一個星期很快過去,昊新酒店在昊軒回去之後,員工情緒已經穩定下來,更在昊軒的鼓勵之下,變得衝勁十足,酒店的業績再創高新。
這天,昊軒準備收拾一下,前往醫院去看望楷新,但是一個電話過來,讓他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
原來是蔣天打來的電話,告知他,在G市將會有一個酒會在明天晚上舉行,打算讓他也前去參加出席,因爲這個酒會不是普通的酒會,而是酒店行業內的各個龍頭酒店聯合舉辦,不去會有瞧不起人的感覺,所以昊軒便取消了前去探望楷新的念頭,同時給楷新打去了一個電話,告知了他這件事情。
次日,昊軒將自己打扮了一番,便坐在辦公室裡面,一邊跟蔣思萱聊天,一邊等待蔣天的電話到來。
“萱萱,這個究竟是什麼酒會,怎麼以前沒聽你爸提起過,從你爸的語氣裡面可以聽出,這個酒會好像非常不簡單啊!”昊軒一邊抽着煙,一邊疑惑地問道。
蔣思萱微微地笑了笑,用清脆的聲音解釋道:“昊大哥,爸爸讓你參加這個酒會,說明現在的你已經正式躋身上國內酒店的富豪榜,不再是以前那個小打小鬧的酒店老闆,這個酒會也確實如同你所說那般,非常不簡單,能參加這次酒會的人,不是手握一方經濟的老闆,是不能被邀請。”
蔣思萱說完之後,用種佩服的眼神望着昊軒,讓昊軒感到一陣不解。
“萱萱,你幹嘛這樣看我啊,難道我身上有哪裡不對嗎?怎麼你這個眼神怪怪的?”昊軒在望了一遍身上的衣着後,不解地問道。
蔣思萱聽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差點把昊軒這個大國給笑傾倒了,美人一笑傾國傾城,在此刻體現了出來。
“昊大哥,你沒有什麼不妥,是我佩服你而已,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可以憑着自己的能力做到可以掌控G市的酒店行業傾向,不能不說你是一個鬼才,一億人之中找出第二個,當時我爸曾經跟我說,除非你能幹出一番成績,才答應將我嫁給你,現在你得到他的認可,說明你一點都不簡單。”蔣思萱忍不住當時蔣天曾經說過的話,現在完完整整地告知了昊軒。
昊軒聽完後,一臉震驚,他沒有想到蔣天居然曾經對蔣思萱說過這些話,但是轉而一想,他又明白了,哪個父親不想女兒嫁得好,哪個父親不想女兒以後的日子過得無憂無慮,不再爲柴米油鹽發愁。
“呵呵,幸好我還真的有點小成績了,不然看來你爸將要讓我去挖礦了。”昊軒震驚了一會,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不着邊的話,讓蔣思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挖礦?爲什麼要讓你挖礦啊?”蔣思萱在摸了摸腦袋之後,小孩子般,循着昊軒的話問了出來。
而昊軒聽了,也哈哈地大笑了起來,眼睛露出了戲謔的眼神,讓蔣思萱感到中計了,但是又想不明白她是上了昊軒什麼當,不由得再次催促昊軒說出答案。
“不說,不說,我就是不說,哈哈!”昊軒不由得童心大起,一邊拒絕了蔣思萱的要求,一邊閃躲着她的魔爪,不斷地嬉戲着。
“好,你不說,我跟我媽媽說去,說你欺負我,哼!”蔣思萱在打鬧了一會,感到有點疲憊了,同時想到扥個等等還要出席酒會,所以便停止了打鬧,威脅起昊軒來了。
果然,蔣思萱口中媽媽兩個字一出,昊軒頓時焉了下去,一臉不振,女婿最怕的是誰,肯定是岳母,或者有人不同意,但是大部分吧!
“好了,我告訴你吧,挖礦就是當礦工,礦工礦工,曠工就是不上班的意思,則是被你爸爸給解僱了,就那麼簡單,唉,可憐我昊軒自認爲一切不放在眼內,如今去被一個名字嚇得屁滾尿流。”昊軒說完後,還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好像他真的很委屈似的,讓蔣思萱氣得一陣牙癢癢的。
“昊軒,你什麼意思,今天你不跟我說清楚,跟你沒完。”蔣思萱在忍受了一會後,發現昊軒居然不理會她,還在那裡哈哈大笑,讓她忍不住了,向昊軒張牙舞爪地衝了過去,兩人又是一陣嬉戲。
而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讓昊軒和蔣思萱連忙停了下來,在各自責怪了一眼對方之後,昊軒緩緩地走去打開門。
蔣天面帶微笑,慢慢地走了進來,剛想說什麼的時候,發現昊軒和蔣思萱的衣衫不整,以爲他們發生了那個,不由得微微地搖了搖頭,臉上帶着一絲古怪的神色,讓蔣思萱和昊軒兩人無敵自容,蔣思萱更是恨不得找個鑽進去。
“嘿嘿,伯父,我們不是你想象那般……”昊軒見到蔣天那個古怪的神色之後,知道他想歪了,準備解釋,但是被蔣天揮手給打斷了。
蔣天很正經地說:“年輕人,要節制點好,尤其這裡是辦公的地方,要注意形象。”
他的這番話一出,頓時將昊軒給雷倒,蔣思萱的臉更是一陣紅一陣白的,但是也隱隱有抓狂的勢頭。
“好了,跟你們開玩笑的,看你們那個樣子,即使沒有也被人當做是有了,不過辦公室裡面少點打鬧,不然被人看見了,對形象不好。”蔣天在他們兩個就快要抓狂的時候,馬上蹦出了一句安慰的話來,讓他們稍微安定了下來。
“看來這個未來岳父不是省油的燈啊,居然跟我們這些小輩也能開起玩笑,難得,難得,確實難得。”昊軒心裡連續用了三個難得來形容。
而蔣思萱則一臉不依不饒地向着蔣天撒嬌起來,讓蔣天感到一陣不由得無奈地舉手投降,而昊軒在一旁偷笑的時候,又被蔣思萱發現了,馬上轉移了目標,又向着他殺了過來,那撒嬌的勁,差點沒把昊軒給融化了。
“好了,別鬧了,時間差不多了,昊軒,過來我跟你說說這個酒會的性質,讓你心裡做好一個準備。”蔣天見他們鬧得差不多了,制止了他們,認真了起來。
昊軒和蔣思萱聽完後,馬上分了開來,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快步地走到沙發那邊坐了下去,表情也認真了起來。
“伯父,剛纔萱萱大略地給我介紹個這個酒會的性質,但是我不知道這次酒會對於我來說,又擁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同時我又需要注意一些什麼問題,您能給我說說不?”昊軒坐下去後,馬上提問了起來。
蔣天點點頭,緩緩地開始說了起來。
“這次酒會對你的意義,就是正式承認你在國內大亨的身份,憑藉着這個身份,無論你去貸款或者投資什麼的,將會是一個通行證,很少人再會爲難呢?同時你在參加這次酒會,一定要多結交裡面的上流人物,這些人物等下去的過程中,我再一一給你介紹。現在還有一個更大的問題,就是勢力派別的問題。”
蔣天說到這裡的時候,昊軒疑惑了起來,“派別,酒店也搞這個,不是政治纔有嗎?怎麼一個酒會也有這個呢?”他提出了問題,打斷了蔣天的繼續。
“呵呵,無論商場或者政治,都會有其的競爭對手,有其競爭的法則,不要以爲選隊,只有政治纔有,現在酒店行業裡面,分兩個派別,第一,以蔣氏爲一派,裡面包括一些地產大亨,酒店大亨,或者其他酒店大亨,都屬於一些在明面上的大亨。而另一派,則屬於淩氏集團,那些擁有一些地下黑暗勢力的企業,差不多全部靠向了他,除了那些準備漂白的企業。”蔣天在解釋到這裡的時候,望着昊軒,想看看他會不會又提出什麼問題。
昊軒在思考了一會,想起了那個神秘的二叔,不由得再次問道:“那個二叔又屬於一個怎樣的位置呢?記得當初你曾經說過,他是與你共同被稱爲酒店雙皇,他的選隊,應該很重要吧?”
蔣天點點頭,“沒錯,他的選隊很重要,無論是淩氏或者是我,都希望能拉他進來自己的勢力,因爲他就是一個平衡點,無論是加入了誰的隊伍裡面,都會使被加入的那一方的勢力猛地超過另一方。但是二叔這個人沒有什麼野心,所以他一直保持着中立,不願打破這個平衡,說是爲了良好的競爭環境,所以你和淩氏以白氏酒店爲戰場的時候,他不站出來阻止就是這個原因,因爲他站出來之後,將會打破這種平衡。”
昊軒聽完後,醒悟地點頭,心想,“原來如此,難怪了,當時我就想,爲什麼這個二叔居然會不出現,畢竟白氏有他的股份,原來他是爲了這個,但是又是什麼讓他這麼做呢?畢竟是有十個億的數額,他怎麼就如此淡定呢?。”想到這裡,他又問了出來。
蔣天微微一笑,不做解釋,直接站了起來,淡淡地說了一句“到時候,酒會很多大人物,自己要注意禮儀方面的問題,儘量爲昊新酒店以後的發展造勢,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發。”說完之後,便向辦公室門口走去。
昊軒見到對方不願意解釋,說明他還不到知道這種事情的地步,所以也不加以追問,拉着蔣思萱的手,也緩緩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