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有傢伙。心中不惱火,廖志昌不慌不忙的走了過來,一看兩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常年沉積的灰塵揚滿整個空間。用手在鼻子前面晃動了下。勉強能夠呼吸新鮮的空氣。
盯緊一看,此人正是陳莫。
“陳莫。你……”心中很是疑惑。‘這小子怎麼會在這裡。’嬉皮笑臉的陳莫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看着廖志昌,鎮定自若。“這不是被龍成小子害的麼。欠了一屁股的債。”廖志昌算是明白了陳莫的意思,感情剛剛那個男子就是陳莫公司的員工,來這裡就是要債的。
夏軍的犀利的眼觀死死的釘在那把92式上面,狼一樣的尖銳的目光散發出一陣陣幽寒。拿槍的人是蠍子。表面鎮定的他見狀,心中直打鼓。
“這小子以前是軍人,退伍回來的,對槍比對女人還在意。”
哈哈。有意思。廖志昌笑了,瞟了一眼蠍子。‘還不把槍收起來。’還沒等蠍子的手收回去。夏軍的蝴蝶甩刀已經在空中劃過一條完美的弧線,落在蠍子的手腕上。力度,深度。弧度都控制的非常的精妙。剎那時間,蠍子的手鮮血直冒,條件反射的丟了手中的槍。夏軍一個滾地翻,直接衝到蠍子腳下,接過槍就玩弄起來。
喵膛線,“還不錯,就是舊了點。”
衆**驚。幾秒鐘的時間,自己已經被繳了械,在手槍面前,鋼筋,手刀,扳手等等都不值一提。但是兄弟們哪能忍受這口氣。親眼看着自己的兄弟被這樣的欺負。眼睛一瞪,雙手緊握,立即衝了上去。
夏軍還坐在地上。完全沒有理會兩人。夏凱在後面,直接握緊拳頭,全部想對手關鍵的部位打去,腰間,關節,肋骨。膝蓋。幾秒鐘的時間後,幾人就躺在了地上呻吟。廖志昌驚愕。‘媽的,都是些什麼人’“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冷靜的責問陳莫。
“兄弟你別急。他們只是對槍感興趣。你知道的,出來收賬,身邊沒有幾個打手誰還買你的賬啊。是不”
廖志昌是不允許別人站在他頭上拉屎撒尿的。但是今天陳莫就在自己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情,竟然還沒有一絲的憤怒。果然不是一般的冷靜。
事情很快平息。畢竟這裡已經有人死亡,不出意外的話,警察一會就要來。陳莫很是慷慨的還了廖志昌的那輛馬自達。自己三人坐自己的寶馬回家。
警察局接到電話報警。三交村由於地段複雜,警司也明白這裡治理的困難。加上又是晚上。隨意安排了兩個值夜班的警察,一路開着警車到達。等他們老爺車一樣慢吞吞的到達十分。倉庫已經收拾的乾乾淨淨。只剩下地面一趟水。
走走形式。“這水是怎麼回事”
“前幾天下雨,倉庫年久失修。”
警員也認真的記錄了下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過去了……
廖志昌感覺這次很是窩囊。車上一路大罵。自己手下幾個都是在健身房練過的傢伙,沒想到竟然如此不堪一擊。他也不會長別人的氣勢滅自己的威風。
“昌哥。只是兄弟們沒有注意,那小子偷襲”
“不要說了。”
在他的心中,陳莫這個人早就化成黑名單了。河西之行。婚禮之事。龍成之死。廖志昌都知道,要是沒有幾下子的話,膽敢如此的囂張。沒想到,龍成剛死,自己又多出了一個勁敵。陳莫。
廖志昌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拿出電話打了出去。
幾人驚魂穩定,愣頭愣腦的把直接開車到新奇健身房。廖志昌只是冷淡的說了句。“停車”獨自下車回家。幾個兄弟看着很是納悶。心想,這不是昌哥的作風……
周州在病房裡面驚恐萬分。兩人出去沒有任何的消息,已經是半夜二點過了,周圍寂靜的要命,死一樣的氣氛,周州腦袋都快有破了。想起龍成對他的**,加上現在三人生死未卜。晚上送來的女人昏迷血淋淋的一面。一幕幕的都在周州的腦海中打轉。護士過來給大打了鎮靜劑還是沒有效果。
“加大劑量”一個老到的護士臨時決定。
“等等”推門而進的三個人中其中一人吼叫到。緊接着,夏軍夏凱兩兄弟蠻橫的推開旁邊的兩個小護士坐在周州的身邊,緊緊的握住周州的手。“冷靜”
嬌小的小護士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橫衝直撞。冷不丁的歪斜着身子靠了過去。手中那針頭的護士正好靠在旁邊的櫃檯上面,一隻手勉強撐起了嬌小的身體。
另一個護士就慘了,腳下被什麼東西絆倒,直接朝垃圾桶的位置倒去。陳莫迅雷不及掩耳接住那個小護士。“沒事吧”
英雄救美?
小護士慌亂的眼神,加速的心跳,很快在臉上凝結成一股紅暈。支支吾吾的說。“沒事”老成的護士立即責問“你們是做什麼的”
“對不起,我們是他的朋友。他沒事”
心病還要心藥醫,周州這中情況,護士們只想不要他吵鬧到自己,只有選擇了打鎮靜劑。沒想到,當陳莫等人到來的時候,周州果不其然的冷靜下來。
“沒事了,沒事了,麻煩你們了。”禮貌的說道,兩個護士憤然的離開。
夏軍把龍成的事情慢慢的給周州敘述了後,揉着頭髮憨笑。周州慢慢也從先前的的恐慌中調整過來。
報仇,多麼難以實現的願望,沒想到,如此快速的就實現了。在CM公司笑臉相迎。私下裡稱兄道弟的一羣人,此刻歡樂異常。
李豔接到電話後惶惶不安。久久不能入睡。廖志昌回家後拿着一個文件夾就準備離開。被驚醒的李豔坐起來盯着眼前這個男人。卻變的如此的陌生,怎麼會這樣,結婚前,結婚後判若兩人。廖志昌突然頓了下。
“對了。豔,你知道那個陳莫的吧,他是做什麼的。”廖志昌靠近李豔。輕輕的把手放在被蓋上面,溫柔的說道。眼神中充滿的期望。
期望,這僅僅只是希望李豔能夠給他提出好的材料。但是李豔哪裡知道那麼度,“我只知道他以前是我的學生。並沒有什麼”
很明顯這樣的答案廖志昌不會滿意。臉上僅有的些許笑容很快的消失不見,冰冷的像一面鏡子。轉身離開。
留下李豔獨自哭泣。
城郊。
一片別墅住宅區中。廖志昌的車子慢慢的停靠在旁邊。廖志昌下來後徑直的到最後面一憧走去。
一個鶴髮童顏的老人坐在搖搖椅上面。安靜的享受着。
“來了啊”
“乾爹”廖志昌親切的叫到。走進去蹲在地上輕輕的在那老人的膝蓋上敲打。
“聽說龍成死了,是你乾的吧”老人看也沒看廖志昌一眼。
“是”
剛剛纔發生的事情,說不定現在警察還沒有處理,廖志昌的乾爹已經知道了,廖志昌聽聞這事情後卻並沒有多大的驚訝,他乾爹有多大的實力只有他最清楚。
“不會就爲了這麼點小事來找我吧”老人說話一樣的慈祥。
“當然不是。我婚禮上的那條片子,我想叫乾爹幫我查查。”
老人冥想了一會,站起來,摸着廖志昌的腦袋。嘆了口氣說道,“我沒有親人,只有你這麼一個乾兒子,只要你想看。我就帶你去吧”
老人的一番話,廖志昌不是很明白,但依舊跟着老人的步伐來到了書架面前。見老人拿出胸前的十字架。取下書架上的聖經。下面有一個小孔,剛好是十字架那樣的形狀。
原來十字架僅僅只是一個鑰匙。書架被快速的分開。留出一道門來。廖志昌到這裡來不下幾十次也沒有發現這樣的秘密。發現新大陸一樣的驚訝。張目結舌的望着老者。
“進來吧”
廖志昌唯唯諾諾的進來。
“這是我以前在信息局工作的時候用的系統,老是老了點,但是各種功能依舊。十幾年了啊。老朋友,我來看你來了”老者孱弱的走過去。廖志昌見過大場面,但是比肩是搞建築的,要是是大型的機器還是見過,幾十平米的計算機還真的沒有見過。廖志昌一個箭步竄了過去。摸着各種按鍵“乾爹,這是幹什麼的啊”
“這玩意,以前我沒事的時候用來監視國家信息安全局的。對現在國安局的動向很是清楚。既然婚禮那天老左能夠來,我想這事情八成跟老左有關。你自己找找。”
根據老者的吩咐,廖志昌毫不含糊的在屏幕上調試。除了錄像,還有各種的數據。甚至國家安全中心的聲音信息。
廖志昌很是驚訝,竟然自己的婚姻不僅僅關心到自己一個人,還有如此大的陣容。經過廖志昌一晚上的分析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但是有一個名字已經深深的記在了他的心中——陳莫,這個自己的熟人。
但是廖志昌萬萬想象不出,爲什麼這個名字會在國家信息安全中心的對話中多次提到,分明才見面,但是廖志昌感覺這個人是如此的陌生。
“難道……”廖志昌慌忙的跑過去詢問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