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明成聽了楊參謀長的話,就笑笑說道:“沒錯,我是聽了趙主任的建議,制定了這個‘無通信指揮方案’。可趙主任只是給了我一個提儀罷了。而制定這樣一個方案,也是事無鉅細的。
這個方案的具體實行措施,都是我親自制定的。也就是說,趙主任只不過是給了我一個啓示罷了,而制定一個作戰方案,不是一句話能夠解決的,這和設計一張軍工武器的圖紙也差不多呀!
總不能,就因爲我接受了趙主任的一點建議,然後這個方案,就全是趙主任一個人制定的了,根本沒有我什麼事了吧!”
嚴明成自然不願意說這個方案全是趙中遙制定的。要是這樣說的話,那就等於說是趙中遙把姚宏軍給打敗了,而不是他嚴明成把人家打敗了。
還有,實事也確實是如此,趙中遙只是一個軍工專家,他只是給了嚴明成一些啓示罷了,真正把這個作戰方案制定出來的,當然還是嚴明成自己了。
“哦,原來是這樣呀!姚師長呀!聽到沒有,人家嚴明成只是聽取了趙中遙的一點建議罷了,真正制定方案的還是人家嚴明成呀!”楊參謀長聽了嚴明成的話,就替他說了一句。
“楊參謀長,不管怎麼說,都是趙中遙幫助嚴明成打敗了我,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戰勝我呀!就嚴明成才當了幾天師長,他又怎麼可能想到這個‘無通信指揮方案’呀!反正。我不服。要我服,我也是服趙中遙,而不是嚴明成。”
姚宏軍是故意讓嚴明成難看。因爲嚴明成把他押到觀禮臺來,自然就是要讓姚宏軍難看了,他又怎麼會對嚴明成客氣呢!
“姚師長,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就算是國家領導人,在制定一些國家方針政策時,不也要聽取一些專家的建議嗎!難道,你要說這些方針政策都是專家們制定的。而不是國家領導人制定的嗎!”嚴明成看姚宏軍還是不服氣,就又給他舉了一個例子。
“嚴明成,你別那國家領導人說事。你是國家領導人嗎!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師長罷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之前我們兩個師的幾次較量中,都是人家趙中遙幫助了你,要不然。你可能一次也贏不了我呢!”
嚴明成和姚宏軍當着楊參謀長的面。就開始‘掐’了起來。
“好了,好好,這裡是觀禮臺,不是你們的陣地指揮所,想怎麼吵就怎麼吵呀!姚宏軍,你也別不服,趙中遙,他只是一個軍工專家。並不是軍事專家。
你自己沒有什麼能耐,連一個軍工專家都對付不了。也只能怪你自己。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演習,你已經輸了。這是不爭的實事,希望你要誠懇地接受這個現實。”
楊參謀長看姚宏軍不服氣,就又說服教育了他幾句。
“行了,楊參謀長了,我服了還不行,誰叫人家嚴明成有一個軍工專家呀!而我卻沒有這個軍工專家呀!”姚宏軍看楊參謀長有些生氣了,他也只好不情願地承認自己輸給嚴明成了。
這時,劉主任也來到了姚宏軍面前,他拍拍姚宏軍的肩膀笑道:“老姚呀!你這一次雖然是輸了,可你的鬥志還是很頑強的嗎,能想到利用通信裝備這一個我軍武器裝備中的薄弱環節來打擊對手,說明,你還是很有作戰才能的嗎!
只是不巧的是,你碰到了一個超強的對手呀!如果不是嚴明成,換成全軍的任何一個裝甲師,你或許都可以贏了這一場‘戰爭’呀!”
劉主任之前也認識姚宏軍,畢竟都是多年的戰友了,看到姚宏軍讓嚴明成給打敗了,他很沒有面子,於是也就過來安慰了他一句。
“謝謝,劉主任!你說的是呀!趙主任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呀!我軍有了趙專家,那不愁不能成爲一隻強大的軍隊呀!”
要說這一次和嚴明成的較量,姚宏軍真是對趙中遙很是佩服,從一開始的拉練演習,再到剛剛結束的裝甲對抗演習,這幾個步驟,都顯示了趙中遙這個軍工專家的過人之處,讓姚宏軍這個老師長也是心服口服呀!
再說趙中遙一看,人家姚宏軍不斷地給他戴高帽子,他也有些不好意思,於是也來到了姚宏軍面和劉主任面前。
“劉主任,其實這一次姚師長,表現也很不錯,人家用非常落後的裝備都差一點把嚴師長擁有的先進裝備打敗了,這說明,姚師長還是很有指揮才能的呀!”
趙中遙也在劉主任面前,把姚宏軍也誇獎了一番。
“是呀!趙主任說的很好,我們上級領導組織的這一次軍事演習,目的就是要檢查一下新裝備的威力。姚師長雖然敗了,可你對這一次演習的貢獻還是很大的嗎!”
劉主任聽了趙中遙的話,又安慰了姚宏軍一句。
這下姚宏軍心裡是舒服多了,他也不在爲這一次演習打敗而不高興了。
“謝謝劉主任。你說的太好了,能爲部隊的現代化建設做出一點貢獻,也是我姚宏軍一慣的作風和想法呀!我只希望上級領導,能再給我幾年在部隊繼續發揮餘熱的時間呀!我真的是不願意脫下這穿了幾十年的軍裝呀!”
姚宏軍很清楚,這一次自己在演習中失敗了,那就意味着,自己要讓部隊給淘汰了,很有可能就此結束自己的軍旅生活,脫下軍裝轉業到地方工作了。
“老姚呀!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呀!我們這些當了半輩子兵的人,那一個不是對軍裝‘一往情深’呀!要是真到了須要脫下的那一天,誰心裡又會好受呀!
可是我們部隊須要現代化建設,而現代化建設中的一個目標任務,就是要讓部隊幹部隊伍不斷地年輕化知識化,要讓部隊的幹部隊伍都是一些擁有高科技知識的年輕有爲的青年人呀!”
劉主任理解姚宏軍的心情,於是又開導了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