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些人的尿性,就算蘆志強不用腦子想,也能大概猜到他們的套路,一定是先狠狠將其揍一頓,然後羞辱取樂,最後才進行敲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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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再惡毒一點,說不定會拍些什麼果照,進行長期的敲詐勒索,使被害者成爲他們以後長期欺負的飯票。
白顏色的現代朗動好不容易追了上來,由於豐田霸道還挺寬大的,野牛哥打架的位置又是靠近人行道,繆哲開車過來,還未看清是什麼情況,就被馮浩軒催促着靠邊停車了。
馮浩軒經常跟着趙公子屁股後面混,聽說過不少野牛哥以前打地下黑拳的事蹟,曾經在酒吧裡也親眼見過野牛哥與人打架,那拳腳功夫相當厲害,三兩下就把人全給揍趴下來。
親眼見識了野牛哥的厲害身手,馮浩軒對他多少就有點盲目崇拜,認爲只要野牛哥出手,肯定是贏定了。
想都沒有多想,便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直接嚷嚷着要下車看熱鬧。
孰不知野牛哥以前在酒吧裡揍人,打的全是些身體素質較差的都市白領,或者是沒什麼打架經驗的學生。
練過多年散打拳擊功夫底子的野牛哥,哪怕再怎麼不濟,打架的經驗還算豐富,況且以他的身體素質對付這些普通人,自然是不在話下,輕輕鬆鬆吊打一切。
可是這次他卻遇上了真正的高手羅虎成,就好比初中生可以吊打幼兒園的小朋友,可是碰到了身強力壯的成年人,依然免不了被暴打的結局。
馮浩軒沒有看清現場的局勢,喜滋滋的推開車門朝前跑去,嘴裡還直嚷嚷着:“野牛哥,怎麼樣?都解決完了吧?”
然而回答他的不是野牛哥,而是滿臉微笑的蘆志強:“解決完咯!”
突然看到迎面走來的人,竟然是那個可惡的破廚師,這下可把馮浩軒看楞住了,微微皺起眉頭問道:“怎麼是你?野牛哥呢?!”
羅虎成如同拖死狗般,一手拽着野牛哥的腿,徑直將他拖了過來,臉上掛着憨厚的笑容,咧咧嘴反問道:“你說的什麼野牛哥是他吧?”
馮浩軒定眼望去,只見身手極其厲害的野牛哥,這會兒臉上混合着淚水、鼻涕和鮮血,模樣悽慘的被拖了出來。
尼瑪這哪裡還有什麼高手風範,完全就是一條被人暴打過的死狗嘛!
‘擦,這不對,不科學啊!’
‘是不是我眼睛看花了?曾經打過地下黑拳的野牛哥可是大高手,怎麼會被兩個普通擊敗?’
‘不,不,不,絕對不可能!’
馮浩軒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可是定眼望了兩下,畫面並沒有任何變化。
蘆志強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完美的弧線,壞笑着問道:“姓馮的,說說吧!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派這麼一個慫貨過來免費給我們當沙包打?!”
馮浩軒被眼前殘酷的畫面嚇壞了,渾身打了一個寒顫,結結巴巴的回答:“我,我……”
蘆志強伸手指了指豐田霸道的車牌道:“瞧好我的車牌號,要報復就儘管放馬過來,哥全都接下了!”
馮浩軒嚇得腿腳發抖,哪裡還敢說什麼狠話,哭喪着一張臉搖搖頭,直哆嗦的回答:“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