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君?難道他不知道我們在開會的麼?”司馬源睜開眼睛,大聲的對門外秘書喝道:“你是不是感覺自己的位置坐的太安逸了?”
“請注意一下你的言辭,司馬委員長。”龍冬源眉頭一皺,冷哼了一聲道:“第五君的真正地位,是僅次於國家主席的第二首長,他比你更有資格參加這次的會議,而且門外站着的秘書是我的下屬,如果你有什麼意見可以直接對我反應,但請不要這樣自作主張的來橫插一腳。”
龍冬源這話說的十分露骨,一點臺階都沒有給司馬源留,可以算是把司馬源直接*到了扯破臉的程度。
其實龍冬源知道,現階段已經將自己的寶全部壓在段可的身上了,所以司馬源的態度和對司馬源的態度都已經變得無關緊要,只要段可這邊成功了,一個司馬源,是翻不出什麼大浪的。
司馬源看着龍冬源沉寂了半天,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一種冷冽的感覺,不少人的額頭上甚至已經有了一些細汗,但就在這個時候,司馬源忽然笑了起來,對着龍冬源和周圍的首長們笑道:“呵呵,我也是有些累了,昨天看了一夜的文件,今天難免有些不精神,大家不要見怪,不要見怪啊。”
“哎呦呵,不精神就回去休息啊,司馬老別真的死馬了,到時候再賴上其他人可就不好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說話的正是第五君,第五君的脾氣出了名的不好,即使是鄭勝利這樣的愣頭青,看到第五君的時候也猶如老鼠見貓一般,不光是因爲第五君僅次於國家主席的第二首長位置,而是第五君本身就是一個高手,在武界向來是說一不二的主,這麼多年要不是第五君一直壓着,世界武術界早就會被那羣武界不安分的傢伙擊垮了,而且中國的犯罪記錄絕對不會比美國差。
武術界和武界只差一個字,但內容卻是天壤之別,武界是以武功爲主,武術界卻只是以武術爲主,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大多數的武術界人士都以爲作爲的功,是基本功的意思,但實際上卻是氣功,武界的武功就是分爲武術和氣功兩種,武術本來只是個架勢,所以練得再精,也並不怎麼實用,但要是同時再練功的話就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了,所以爲了方便管理,在建國初的時候,暗組成立便有一個重要任務,就是管理武界人士,充當武界中的警察角色,之後因爲科技的發展,和各種各樣的事態發生,暗組這才逐漸豐富了起來,但是即使到了現在,暗組的根本還是管理武界,導致武界漸漸名聲不顯,再加上武界人士一般都不好名利,在第五君的嚴令下,極少有人干涉武術界的事情。
第五君的身份,地位,實力,在所有人中都是頭一等的,光是中南海的保衛人員和保鏢,就有絕大部分都是暗組的人,所以說,這些當官的人,沒有一個人敢得罪第五君,生怕把第五君惹生氣了,再將自己的一些老底抖露出來,好一點的是面子全失,運氣不好的就直接丟官坐牢,不過好在第五君脾氣雖然不好,又拿捏着不少人的把柄,但第五君卻極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讓不少心虛的人心中平靜許多。
不過偏偏是這個司馬源,因爲有着自己的家族,說什麼都不接受中南海的保護,導致第五君一直無法滲入司馬家,這也成爲第五君心中一個疙瘩,再加上最近這段時間司馬源處處與自己和龍冬源作對,第五君的話,自然不會對他客氣了。
“原來是第組長,我說呢,是誰這麼囂張。”司馬源一臉的笑容可掬,要不是聽到司馬源的話和語氣,別人還以爲是在誇讚呢。
“囂張也比不過你這匹死馬啊。”第五君變不改色的笑道:“誰不知道你爲了拉選票,竟然還幫助某個人大代表強搶女孩,還害死她做官的父親,端得是一個好算計啊。”
剛剛第五君那麼罵,司馬源都沒有表露出生氣的樣子,但一聽到第五君說道最後那一句的時候,眼睛頓時眯成一條縫,滿是怨恨的看向第五君,笑容也變得有些陰森:“第組長,有些話可以說,但有些話可不能亂說,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很多東西都是不能當真的。”
從第五君一進來開始,兩個人就開始針鋒相對,整個會議室坐着六位九大常委,數十名軍部和政務官員,每一個都是打個噴嚏,全首都都會顫一顫的超級人物,但卻在此時,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勸阻。
而唯一能勸阻兩個人的龍冬源,卻故意遲遲不勸,使不少人不由得對第五君和司馬源有些不滿起來。
龍冬源裝出一副很爲難的樣子,看大家的表情越來越難看起來,這才暗笑了幾聲,站起來勸解了幾句,然後在兩個人都悻悻的閉上嘴之後,龍冬源向第五君問道:“你往常說什麼都不會來參加這樣的會議,怎麼今天就來了?”
“誰說我是來參加什麼鳥會議的。”第五君還有些不甘心的瞪了一眼司馬源,猛然醒悟了過來,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壞了,你瞧我這個記性。”
“怎麼了?”龍冬源看着第五君很是奇怪的問道,其他人更是有些疑惑,要知道第五君雖然每次看到的時候都總是一副火爆的樣子,但像這樣表現還是第一次。
“大事,超大的事。”第五君說着,一把拉過龍冬源就要往外走。
“別別,我們這正開會呢……”龍冬源連忙用力掙脫道,不過龍冬源雖然看起來很是壯碩,而第五君又很瘦小,但畢竟一個是普通人,另一個卻是武界的泰山北斗,力氣高下立判,這句話剛說出來,龍冬源已經被第五君拉出了會議室。
愛寒軍苦笑的搖搖頭,好好的一個會議,竟然讓第老爺子好像兒戲一般的給結束掉了,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向這在座的巨頭們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寒軍。”坐在司馬源對面的九大常委之三的鳳然英有些好奇的對愛寒軍問道。
“對不起,鳳首長,暫時是機密,我還不能說出來。”愛寒軍對着鳳然英苦着臉道。
“機密?什麼機密比我們研究的九州島還要重要?”司馬源冷哼了一聲,一副極爲不滿的說道,但不少人還是看出來,這話是說給在場的其他人聽呢。
“司馬首長,機密之所以是機密,就是因爲它是不能夠隨便透露的。”愛寒軍作爲第五君的心腹,自然基本上都知道,所以對司馬源也並不表現的多尊重,反而一臉平淡的回答道:“我只能說,這項機密確實比九州島重要……那麼,我作爲第首長的保衛人員,就先告辭了。”
愛寒軍說完,留下了一羣有些傻眼的官員們,轉身離開了……
但是,這樣的衝擊明顯還沒有結束,在會議結束之後,不少官員都得到了一個讓他們都震驚的消息——龍冬源和第五君離開首都了。
就在差不多第五君拉走龍冬源的那個時間之後的一個小時,龍冬源和第五君踏上去C市的飛機,這樣的舉動讓所有注意龍冬源的高層們爲之震動,龍冬源作爲主席,別說是出首都,就是離開地中海的次數也寥寥無幾,不僅僅是因爲每天忙得要死,也是因爲作爲一個國家的支柱,龍冬源的生命安全遠遠比一切都要重要,但這樣的龍冬源卻忽然和另一位首長一起離開了首都,這就和古代皇帝帶着王公微服私巡一樣,鬧得中央高層混亂不已。
不過此時的龍冬源哪裡還去注意這些,一旦段可給第五君打的電話是真的,那麼整個中國將不會再被美國壓上一頭,而會在軍力方面,更將會遠超於美國。
“你確定段可他真的是這麼說的?”在飛機上,龍冬源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的對着第五君問道。
“嘿,你總說我磨嘰,你怎麼比我還能磨嘰?我年紀雖然大了,但耳朵還沒有聾,是不是這麼說的我還能聽不清楚?再說了,你都問我幾十遍了。”第五君有些後悔告訴龍冬源了,但是不告訴他又能怎麼樣呢?知道這個武器的只有自己,龍冬源,還有愛寒軍三個人而已,其他人都只知道段可有任務,第五君倒是想自己去看看這些武器是什麼樣的,但畢竟這方面不歸自己管啊,這纔沒有辦法,硬闖了首腦會議,將龍冬源拉了出來。
“但是這件事情太不可意思了,才一個月,這怎麼可能,光是段可說的巡航艦,恐怕就應該用至少一年的時間才行吧,我實在難以想象,這個天軍的實力到底有多強。”龍冬源說起天軍的時候,忍不住想起這一年來和段可的交往,雖然總共見面沒有過多少次,但龍冬源卻從一開始就能感覺到段可的不凡,而所謂的天軍,更是給了龍冬源極大的衝擊,他實在難以想象,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神秘,而且龐大的軍事力量,如果段可當時所說的武器都是真的,那麼這個天軍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恩,看來你們做的很好啊。”段可滿意的在湖邊散着步,看着湖對面峭壁一般的山峰,這裡正是段可看中,並讓溫婉全權負責的葫蘆谷,在溫婉買下來之前,段可已經讓彤彤將地道挖了過來,並且封死葫蘆谷中間的那個比較狹窄的部分,整個內部的葫蘆谷,已經完成形成了一個自主的小天地:“我今天已經和溫婉說了不用她過來,即將到來的工程隊也讓我遣回去了,整個山谷內部已經沒有其他人了,現在整個葫蘆谷都是你們表演的場所,所以今天一定要表現的十分出衆才行,這關係到我們天軍以後的發展。”
“主人,你真的打算將天軍暴露在*的眼前麼?”段可的話並沒有引起彤彤的共鳴,而是很擔憂的飛到段可的身邊,對段可猶豫的說道:“我們的天軍繼續這樣不好麼?以後直接發展到太空,創建自己的城市和國家,這樣多好。”
“胡說什麼呢。”段可笑着撫摸彤彤的頭髮道:“很多事情不是想想就可以的,國家需要人口的,我們除了有一羣科學家的基因庫之外,什麼都沒有,這樣的國家又有什麼意義呢?而且無論我的實力多強,我始終是一名中國人,中國變得強大了,我才真正的驕傲,我自己變得強大了,也不過是我一個人而已,沒有人喝彩,沒有人讚美,這樣的我能開心麼?而且我們需要走向太空,就需要一個基地,有中央政府的支持,我們完成這一項會變得簡單很多,但要是和中央政府保持距離,那麼我們也未必能夠得到多大的好處,反而會拖延之後的進程。”
彤彤聽到段可的話,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張了張嘴,但並沒有繼續說什麼。
“好了,帶我去看看你製造好的那些武器吧,別到時候我要講解的時候再出什麼差錯,到時候就丟人了。”段可對彤彤眨眨眼,開玩笑似的說道。
C市離首都並不遠,坐飛機一般不過三個小時的時間就能到達,由於段可事先通知了王守義,所以在龍冬源和第五君剛剛下了飛機之後,就被守在飛機場的王守義堵了個正着,隨行的還有一百名天軍和三十輛警車外帶一輛防彈紅旗轎車,即使段可和第五君都再三告訴王守義不要太大排場,但是龍冬源畢竟是一國元首,安全最爲重要,所以首先是段可派了一百名天軍保駕,接着王守義又做主加了一些開路警車,這麼東拼西湊之下,規模反倒是比正常九大常委出行大了許多。
此時第五君和龍冬源一心只想着段可製造出來的那些武器,要是往常早就將王守義罵個狗血淋頭,但現在,兩個中央首長都沒有了這份心情。
段可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顯得有些生氣,自己派一百名天軍固然是顯得有些大驚小怪,但是王守義這麼一出不是更顯得招搖了麼?偏偏這一次來的不是別人,作爲國家主席的龍冬源竟然會親自來C市,這是段可也始料未及的事情,這也充分的說明了龍冬源此時的心情,既然龍冬源這麼心急,自然是不可能像其他首長一樣先迂迴似的在一些地方逛逛,而是會直接奔着自己的藥廠趕來,這樣一來就麻煩了。
段可一邊想着一邊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然後吩咐林雪薇在沒有經過自己的准許,誰都不許接近辦公室,這纔拿起手機打通了王守義的電話。
“這不能怪我啊,第首長來的實在是太匆忙了,你就派一百個人,連車都沒有,我總不能讓主席他們打出租車過來吧,再加上你這一百名天軍,還有一些開車的警員,可不就這麼大聲勢了。”王守義在聽到段可的話之後,首先抱怨道,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話是這麼說。”帶着一肚子火的段可頓時被王守義這一番話澆滅了,這麼說起來,問題確實出在自己的身上,但即使如此,龍冬源和第五君現在表現的是不是太失態了,段可感覺頭都大了:“這樣吧,你讓你的車隊一直到省政府,而龍主席他們的那輛車找個不起眼的地方和大部隊分開,這樣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試試吧,不過我是按老弟你的意思辦的,要是有個什麼,可要替我扛着才行。”王守義當然不會做對自己有威脅的事情,在事情還沒有辦得情況下就先推了個乾淨。
“放心吧,我知道了。”段可又好氣,又好笑的答應了下來。
從飛機場到維凝藥廠其實只要一個多小時就差不多能到了,但是爲了掩護龍冬源和第五君的離開,王守義故意讓警員把車往鬧市區開,等龍冬源和第五君離開大部隊,到達維凝藥廠的時候,已經差不多過去了兩個多小時了。
“哎呦,這是藥廠還是演唱會的會場啊?”第五君笑嘻嘻的指着藥廠門口一羣羣的年輕人,對着龍冬源道:“我以前總感覺段可這小子不懂禮貌,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還對你弄出了這個一出,看看這排場,弄得好像跟演唱會似的。”
“我倒是不認爲這是段小子做的。”索性到了目的地,龍冬源反而沒有來的時候那麼焦急了,而是饒有興致的指着外面的幾個女孩道:“你看看那幾個丫頭手裡拿着什麼。”
“啊?”第五君對着龍冬源指着的方向望去:“段可,段可我愛你……呸呸,這小子真是能整事。”
“畢竟也是年輕人,有點喜歡這些東西。”龍冬源倒是不像第五君表現的那麼強烈,反而笑着安慰起第五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