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還有點睏倦孟謙坐在餐桌前。
阿麗莎正在廚房做早餐，他擡頭不經意的掃了幾眼，目光停住——她只穿了一件大白色T恤，大長.腿和腳丫都光着，阿麗莎一個擡手去拿櫥櫃東西的動作，T恤下襬爬起來，露出大片風光。
孟謙愕然，大早上就限制級？
阿麗莎忽然回頭：“煎蛋吃幾份？”
孟謙回過神來，回答道：“兩份。麪包麻煩比正常人的量多一倍。”
“看來你的體力消耗真多。”她轉過身去繼續忙碌。
孟謙昨晚是玩得挺嗨的：“你出的主意真不錯。”
“我知道如何讓人嗨皮。”阿麗莎動作輕.盈，哼着調子把做好的早餐端上桌，又在他對面坐下：“瑞秋還沒醒？”
“她想……遲點再起牀。”雖然昨晚所有人都很開放，但清醒後再跟着算朋友的女人談這種話題，有點彆扭。
“Wow。”她笑着喝牛奶。
孟謙埋頭吃煎蛋，談這種話題有些不適，阿麗莎換了一種：“我最近發現你的公司，頻繁在刷屏。”
“謝謝。”孟謙笑着，阿麗莎雖然跟他一起領略過CES，但她的職業與這一行的交集並不多。
“網絡上還有虛擬現實的產業概念，我想了解。”阿麗莎找話題。
“額……比如遊戲，它嚴格說應該是虛擬現實，裡面的一部分。”孟謙找到不合適的形容，今天有點兒忘詞了。
“產業鏈。”阿麗莎替他說。
“對，一部分的產業鏈，產業包括設備、智能方面。”孟謙點頭，笑着：“看來喝多了，偶爾會表達得不太準確。”
“能理解。”阿麗莎微笑，“我可以教你，你想讓我教嗎？”
孟謙其實會說不少，只是沒有從昨晚的狀態調整過來而已。但看到她期待的眼神。他也不好回絕：“好的。”
“比如……從你說的人工智能領域切入，機器人會怎麼稱呼你？”阿麗莎眼睛一轉，手指了指他：“Master（主人）。”
“什麼？”孟謙奇怪。
“跟我念！”她提醒道。
孟謙不明就裡，但還是按她要求說：“主人。”
“我。”她指了指自己。“奴隸。”
孟謙感覺她還沒從昨晚的瘋玩中緩過來：“你，奴隸。”
“Yeah。”她滿意，桌子底的腳丫子去碰了一下他，臉上寫着笑意：“你有點點害羞，東方人都這樣？”
“可能吧。”孟謙知道自己碰上奇葩——他回想了一下以前與阿麗莎的相處。她昨晚嗨高了？
他剛纔答應了什麼？
阿麗莎饒有興趣的說：“你喜歡這種有趣的英文教學模式嗎？要不要繼續？”
孟謙鬼使神差的點頭：“繼續。”
“那我們來些長句子……”阿麗莎撕下一小片面包，遞到他面前：“食用爲你挑選的食物。”
“不！”孟謙搖頭拒絕，拿走她手裡的麪包，強調：“我，主人！奴隸，食用爲你挑選的食物。”
“聰明。”阿麗莎張開嘴，讓孟謙喂她——順便吮.了一下他的手指頭。
“主人，我不想坐着吃。”阿麗莎繼續引導他。
孟謙看着她，她指了指他腿邊：“奴隸應該跪在地上。”
孟謙把她的餐盤拿過來，放到地上。然後倒了些牛奶上去，她跪爬過來，擡頭望着他：“主人？”
真是怪女人和玩壞的節奏……他點頭：“聽我的命令，低頭、撅起你的屁.股，食用你的食物。”
“是的，主人。”她低頭舔.着盤子裡的牛奶，屁.股翹.起來。
孟謙忍不住往她那大屁.股上拍了一巴，響聲迴盪着，她擡頭可憐巴巴的望着他：“主人，有什麼不對？”
“你做得很好。”孟謙撕下一片面包。拿到桌子下給她吃。
“感謝主人的賜予！”她小口吃着。
就在他們玩這種扮演正嗨的時候，樓上傳來開門聲，走路的聲音跟着響起，瑞秋下樓：“你們早啊。”
阿麗莎已經坐回原位。朝孟謙眨了眨眼。
孟謙看到睡眼朦朧的瑞秋，她走過來瞧了瞧餐桌：“還有吃的嗎？”
“還有一份在廚房。”阿麗莎恢復了正經，“不過冰箱裡的存貨昨晚耗盡，我建議有空去超市採購。”
“我很累。”瑞秋皺着眉頭，“昨晚沒睡好。”
阿麗莎很體諒的說：“那我帶你的超人去。租用小半天，沒問題吧？”
瑞秋看向他：“大衛？”
“可以。”孟謙也正好想多買點零食吃。
……
中午他和阿麗莎出門。
照着阿麗莎手機的導航。找到了附近最大的超市。肉類和蔬菜買齊全，然後是酒類，香檳、紅酒和洋酒都一堆，反正年紀最小的瑞秋都二十一了，剛好是合法飲酒的年齡，無須擔心。
經過數碼產品區的時候，阿麗莎拉住了他：“看看它！”
在孟謙疑惑的眼神中，她從展示貨櫃上拿起一把造型古怪的手槍，再示意旁邊的海報圖解：“Money-Gun。”
“鈔票槍？”孟謙恍然大悟，它就是網上那種土豪玩具，一疊鈔票塞進去，扣下扳機，一張張票子嘩啦啦噴.出來。
“喜歡嗎？”阿麗莎擺了個瞄準動作，“超級富豪？”
“喜歡！”孟謙點頭，然後冒出個想法：“待會再去銀行，我去換些零鈔。”
“明白，主人。”阿麗莎的節奏又歪了。
孟謙也是無聊，她想玩就陪她玩：“跟我來，碧池。”
超市買完東西后離開，去附近的銀行取現金，都是兩美元和五美元面值的，銀行對黑金客戶有求必應，在他打電話給銀行的時候，就已經幫他分類成二十沓，等他到了立馬可以取走。
“好多的‘子彈’。”阿麗莎把鈔票塞進手袋裡，滿滿當當的。
“我們走，奴隸。”孟謙再帶她走。
“主人，下一站去哪裡？”她挎着手袋跟上來。
“去給我的小碧池買裝備。”孟謙隨口道，上車離開，按照手機地圖上的提示，找到了一家情.趣店。
“我喜歡項圈，主人。”阿麗莎搖着他手臂，“我要項圈。”
“好的。”孟謙替她找了一款黑色皮革的項圈，上面還有銀色的裝飾。
阿麗莎當場就拆裝戴脖子上，再照了照鏡子：“很不錯，主人。”
店裡的工作人員好奇的掃了一眼，孟謙也學會厚臉皮了，反正是她先把這一天的節奏帶壞的，怪不得我。
“繩子、手銬、眼罩……”孟謙再往下選購。
帶東西上車，孟謙取出一條繩子，一端扣在她脖子項圈上，一端拿在手中，開車離開：“回家吧，小母枸。”
“好的，主人。”阿麗莎入戲很深。
只是到家門口後，阿麗莎就解開了繩子，項圈倒還在脖子上，它是個挺漂亮的裝飾——至少孟謙覺得，戴出去也不奇怪。
“結束了？”孟謙問，他還沒玩夠。
“今天的教學結束了。”阿麗莎指了指脖子上的項圈：“謝謝你的禮物。當然，我還有更好的教學。”
孟謙感覺他無法拒絕：“期待。”
進屋後，節奏恢復正常。趁下午天氣好，孟謙去遊個泳。這座泳池比他在灣區的家還大池，有一面是無邊界的，下方是懸崖，給人一種懸空般的刺激感，似乎在邊上稍微一用力就會掉下去。
“你的馬丁尼。”阿麗莎把調好的酒遞給他。
“謝啦。”孟謙接過，邀請：“下來玩嗎？”
她靠近：“是以朋友還是主人的名義？”
孟謙汗：“你隨意。”
“不，我要曬後背。”她選擇了朋友，指了指後背：“這裡不夠均勻。”
“溫暖的泳池浪費了。”他笑。
“我參加！”倒是瑞秋最踊躍，她游到他旁邊，一起趴在泳池細小的邊框上：“你這邊的角度真好。”
“當然。”孟謙自在的喝口馬丁尼，能夠在白天也這麼愜意喝酒和抱美女，絕佳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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