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曾榮注意到,曹兵去見了一些人,一些社會上亂七八糟的人。談論了一些事情。曾榮有注意到,討論的事情,隱約和張韻一有些關係。
第六天一早,曾榮打電話和張韻一約時間聽課,被張韻一告知沒空,這一天他們一家要前往一外地親戚家赴宴。
“你親戚家住哪裡?”曾榮馬上在電話中問了一句。
“在安路市。”張韻一說道。
“挺遠的啊,準備什麼時候回成漢?”曾榮不經意的問道
安路距離成漢市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是有點遠了。
“我們開車去,早上出發,下午四五點鐘能回來。”張韻一說道。
“路上小心點,有什麼事情給我電話。”曾榮說道。
“哦,好的。”張韻一聽了曾榮的話,答應了一聲。
有事打打電話?不過是去趟親戚家,能有什麼事?爲什麼要囑咐有事打電話?張韻一不知道曾榮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曾榮這種奇怪的,沒頭沒腦的話讓張韻一記住了。
張韻一的親戚住在農村,確切的說,張韻一一家本就是農村出來的。他們要去的親戚家,是張韻一二叔家,二叔的兒子結婚,兩家平時來往也多,這樣的大喜事,張韻一全家都要到場了。
下了安路高速路口,很快,車子轉進一條鄉下的村道上,這種村村通的水泥路,路面很窄。兩輛汽車如果相向而行,還得小心駕駛着才能順利通過。
剛開進這條道路,一輛麪包車就停在路上,這樣一來,張韻一家的車子就被堵住了。
張定一按着喇叭,但是那輛車卻根本不理會。
“我去看看。”張定一打開了車門,走向了那輛麪包車。那裡知道。這個時候,麪包上馬上跑出五六個人,直奔張家的車子而來。
兩個人直接扭住張定一教授的手。將張定一教授往麪包車上按。其餘的人則直接奔向張家的車子,來勢洶洶!
一看就是要對張韻一和她媽媽不利的了。
張韻一突然記起曾榮的話,第一時間撥通了曾榮的電話。
曾榮接到張韻一的電話。只聽見裡面傳來張韻一媽媽的聲音:“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
還有一聲張韻一的尖叫!這是張韻一被拉下車的驚叫聲。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然後曾榮聽見了汽車發動的聲音。
“不好,出事了!”那邊電話沒掛,但是卻除了汽車輕微的震動聲,再也沒其他的聲音了。
曾榮知道,張韻一的電話掉在他們自己的車上了,想要靠張韻一的電話鎖住張韻一的位置,是不可能的了。
曾榮還是去了相關部門,出示了相關證件之後,曾榮開始行使特權。
在曾榮的要求下。張定一教授的電話號碼,張定一夫人的電話號碼,還有曹兵的電話號碼,已經這兩天和曹兵通過電話的幾個號碼都被調了出來。
定位系統很清楚的將這幾個號碼的位置顯示出來了,有三個號碼顯示出來的位置在同一個地方。而曹兵的號碼,顯示中正朝着那個地方靠近!
很顯然,那個地方,肯定能找到張韻一一家。而且通過這個曾榮也能肯定,這是一起曹兵策劃的,針對張韻一的事件。
那貨可真敢下手啊!看來曹陽的事情。讓那貨失去了冷靜,連綁架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了!
“謝謝你們了,我去辦事了,如果這幾個號碼的位置出現變化,電話通知我!”曾榮離開的時候說道。
“好的,沒問題。”相關部門的工作人員馬上回答。
坐在車上,曾榮快速的離開了成漢市,直奔相關地點。
這地方在安路市和成漢市的中間,按照剛纔的衛星定位顯示,曹兵距離那個地方,大概是十五分鐘的路程,而曾榮距離那裡,需要一個小時!
這中間的四十五分鐘時間差,極可能造成一些讓曾榮感到非常遺憾的事情!爲了防止意外,剛出門的時候,曾榮迅速的報了警,也許那些警察會先到,也許這樣能挽救點什麼。
黑寶的速度雖然快,但是現在大白天的,曾榮也不能讓黑寶在衆目睽睽之下,在原野中飛馳!
曾榮上了車,將自己的駕駛技術發揮到了極限,正常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曾榮三十幾分鍾趕到了。當然,價值幾百的車子優越性能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目標是一間建造距離一個村落較遠的房屋,一個前院很寬廣,車子能直接開進去的兩層民居。
曾榮遠遠的能見到,那院子裡停着兩輛車子,其中一輛掛着成漢市的車牌,明顯就是曹兵的車子。明顯,報警之後,當地的警察也沒有來。
曾榮沒有將自己的車子開過去,而是將車子停在村子邊,快速的跑了過去。那棟房子距離村子有四五十米遠,裡面發生點什麼事情,村子裡的人很難發現。
幾十米的距離,對於曾榮來說很近,幾秒的時間,曾榮就來到院子門口,院子被鎖住,但是曾榮直接躍起,翻牆而入。
門口坐着兩個漢子,手上都夾着一根菸,兩人中間的地上擺着一副象棋,就這樣邊蹲在地上下着象棋,邊在胡七亂八的聊着。這兩個人見到曾榮從牆上飛躍而下,一臉的驚愕!
等到這兩人意識到了什麼的時候,曾榮的兩隻手掌已經伸到了兩人的腦後,看似輕輕的一拍,那兩個漢子依然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大門是虛掩的,沒有鎖了起來,曾榮推開門,就這樣走了進去。大廳裡面,四五個人正坐在那裡就這一些滷菜在喝酒。
“軍哥。你估計曹大少準備怎麼弄那個女的?”一個漢子的話語很是邪惡,語氣中也猥瑣的很。這話讓曾榮眉頭一皺。
“曹兵和那個女孩子在哪裡?”曾榮沉聲問道。
“麻子!麻子!”見到曾榮,坐在上位的一個男子大聲叫了兩聲。
“麻子?門口的兩個人麼?還是別叫了,你叫破喉嚨他們也聽不見的。”曾榮說道。
“你是誰?跑這裡來幹什麼?”那漢子冷靜了一下,問道。
等到他這句話問完,赫然的發現他的脖子被人捏住,整個人騰空而起。就像是一隻被捏着脖子被人提起來的鴨子一般!
“放我下來!”
“放開軍哥!”
大廳中馬上亂成了一片,一個手腳麻利的傢伙馬上站了起來,抄起手中的長凳。狠狠的劈向曾榮。
曾榮腳擡了起來,一腳迎着那條長凳橫掃過去,嘭的一下。那長凳從中斷開,但是曾榮的腳卻是安然無恙。
“大家一起上!”那個手中還拿着半條長凳的漢子一咬牙,兇厲的叫了起來。
不過這話剛剛說出,曾榮已經先動了。一隻手提着這羣人口中的軍哥,快速的在餘下的幾個人身體中轉了一圈。
手起拳落,那幾個人身體的一些神經十分敏感的要害部位被曾榮打中,都躺在地上痛的死去活來,那裡還站的起來!
“最後問一次,曹兵和那一家人,都在那裡?”曾榮的語氣中帶着一股寒意。
“兩。兩個老的在二樓,那個女的和曹大少,不,不,是曹兵。在地下室中。”。
“地下室在哪裡?”曾榮又問了一句。
“從後面轉出去,就能看見一間門,那就是通往地下室的地方”軍哥說道。
提着軍哥,曾榮來到房子後面,後面也是一個院子,周圍砌着高牆。到了後面,曾榮纔看清楚整個房子的結構。
準確的說,這間房子建在一個土坡之上,走到了後面,就會發現房子突然增高了一層,那後面的土坡切面,剛好和房子後面的牆面持平,這土坡的切面上,有一扇厚實的鐵門,門的裡面,應該就是軍哥口中的地下室了。
走到門前,狠狠的一腳踹開這扇鐵門,裡面馬上傳來一聲驚呼聲!
看着曾榮手中拎着軍哥走了進來,曹兵絕望般的叫了一身:“又是你!”
地下室的牀上,張韻一的上衣被褪下只剩內衣,一臉的淚水,手腳被綁在牀上,連嘴巴上都綁上布帶,見到曾榮,只能發出低聲的嗚嗚之聲。
“曹兵,想不當你竟然是這樣的禽獸!”曾榮冷冷的說道。不過曾榮心中卻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還好趕來了,張韻一沒讓這小子糟蹋了。”曾榮在心中說道。
一手將軍哥一扔,軍哥的身體被直接撞到牆上,背部貼着牆上幾秒鐘,才撲通的一下掉落在地上。
打人如掛畫,這是高手的一個特徵。
“張韻一,我得不到你,就毀了你!”曹兵的臉色更加絕望,手一摸,竟然從牀邊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舉起匕首就要朝着張韻一的咽喉刺去!
曹兵的動作快,而曾榮的動作更快!在曹兵摸出那把匕首的時候,曾榮已經開始行動了,曹兵的手剛剛舉起來,曾榮已經伸手抓在曹兵的手腕處。
“你完全瘋了!”曾榮冷冷的說道。抓住曹兵的手腕一甩,曹兵也像那個軍哥一般,直接在牆上撞暈了過去。
“沒事了。”曾榮邊解開綁在張韻一身上的繩索,邊出聲安慰這說道,重新得到自由的張韻一卻是一把撲在曾榮的懷中,大聲的哭了起來。
誰說張韻一是那種書呆子型,缺少細膩情感的,這只是沒遇到適當的時機讓她有個發泄情緒的缺口而已。
其實張韻一對曹還是有些感覺對的,憑着曹家的條件,曹兵自己的條件,還有曹兵多年的追求,張韻一沒有一點感動是不可能的。
張韻一天生不會表達,但是張韻一也有想過,也許就那樣跟着曹兵也行,因爲張韻一本身接觸過的男生也不多。只是張韻一感覺自己剛畢業,年齡還小,沒過多的深思。
但是這一下,曹兵猙獰的面目徹底的露了出來,讓張韻一一下子對曹兵絕望了,因此也大聲的痛哭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警笛聲,當地的警察,終於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