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這到底是一些什麼人?”
加西亞驚道,在以前保利拳館那是拉斯維加斯和整個山姆國習武之人心目之中的神聖之地,哪裡有人敢對這裡又半絲不敬?但是現在竟然有人敢朝裡面扔酒瓶,這足以說明對保利拳館不滿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肯定是因爲你打了記者,記者又借勢操作這件事情,現在大家都覺得在五十多年前唐龍是因爲我的陰謀而輸掉了拳賽,因此對我們拳館很是不滿,這些喝多了的傢伙路過我們拳館,就藉機發泄。”
“父親,你不方便出去教訓這些小毛賊,我出去教訓教訓他們,唐龍這老賊欺負到了我們頭上來了不說,這些阿貓阿狗的人物也能插上一足,這還了得?”
加西亞憤怒地道。
保利道:“這些都是小事,你不必理會,說不定就有記者躲在暗處,等着我們出去交心人,他們早就準備好了攝像機,一旦我們再打人,他們就會將打人事件再次升級,到時候我們武館的名氣就真的臭了,甚至你我父子二人的名聲都會臭掉,現在我們只有忍耐,因爲我們要集中精力對付的是唐龍,只要唐龍再一次敗在了我的手裡,所有對我的中傷和謠言就不攻自破。”
“父親,你說得是,只要你再次擊敗唐龍,那就足以說明你在五十年前也是足以擊敗唐龍的,到時候誰要是敢再說閒話,我就撕爛誰的嘴巴。”
加西亞道。
現在他也是基本上認可了保利的話,當然就算是有什麼不同的意見他也不敢隨便亂說了,因爲他的父親要在他的面前保持絕對的權威,根本不允許他提出發對意見,白天的時候他因爲打了一個記者鬧出了風波,已經被他父親保利教訓了一頓,現在他可不敢亂來了。
“你總算是抓到了事情的重點,現在我們一切都要圍繞戰勝唐龍進行,只要擊敗了唐龍,什麼事情都好說。”
聽到加西亞這麼說,保利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有幾個弟子,雖然混得還不錯,但和唐龍這個層面的人比起來,都是都不成器的,有些弟子已經自己搞自己的事情去了,現在唐龍挑戰他,並且媒體和民衆偏向他們那邊,支持他們,保利的弟子更加不敢隨便參與這件事情,現在他能依靠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兒子加西亞了,並且他做的這些不能見光的事情只能告訴加西亞,如果這些事情被別人知道了,並且拿出了鐵證,他的名聲就全完了。
“父親,那我去找佐藤了。”加西亞道,現在他已經明白了自己是父親保利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因此也只能全力保住自己的父親了。
“你走後面出去,不要被任何人看到,更不要和在我們武館周圍鬧事的那些所謂的熱血份子起衝突,現在是多事之秋,你已經做了錯事了,就不要再犯錯了。”
保利叮囑道,給唐龍下毒那是非常絕密的事情,他準備在佐藤給唐龍下毒成功之後在他擊敗中毒的唐龍之後暗中將佐藤也除掉,畢竟留着一個知情人在這個世界上,那將是一顆定時炸彈,當
然這是以後的事情他暫時還沒對加西亞說。
加西亞點了點頭,換了一聲衣服,戴了墨鏡和帽子,稍微易容了一番,從武館的後門溜了出去。
武館的外面綠化很好,有着大片的草地,此時正有一羣年輕人在草地上一邊喝酒一邊議論。
“保利拳王真是個老混蛋,竟然做出這般無恥的事情,我還一直以爲他擊敗了唐龍呢。”
“我一直懷疑這件事情,沒想到唐龍沒事,其實唐龍沒死就說明很多的事情了。”
“是啊,如果保利拳王不是因爲氣急敗壞,不是因爲擔心,怎麼會那麼粗暴地對待那些記者。”
“加西亞更不是玩意,一個堂堂的高手竟然動手打記者,哪裡有一點紳士風度。”
“加西亞算什麼高手,在唐龍面前估計接不了三招。”
……
這些年輕人說話可是肆無忌憚的,他們甚至將喝完的酒瓶就直接往保利拳館裡面扔,不用說,先前保利和加西亞聽到的那幾聲響聲,就是這些人的傑作。
當然這些人不止一夥,加西亞在暗中圍着自己的武館查看了一下,起碼有幾十羣年輕人圍在一起,討論的都是差不多的話題,總人數起碼在五百人之上。
加西亞聽到這些話,現在早就憤怒了,如果是在以前他只怕會立馬過去將這些議論的人暴揍一頓,但是現在他卻只能忍耐了,因爲他父親保利說了大事要緊,不能再節外生枝。
於是他忍住了,快速離開了。
他先是去了另外一棟別墅,在確定沒有被人發現之後,纔開了一輛半新不舊的吉普車,往郊外開去。
而圍在保利武館外面的那些年輕人完全不知道加西亞離開了,畢竟加西亞的修爲不低,對於這些普通的年輕人來說,那絕對是大高手了。
……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加西亞就驅車到了郊外一個不起眼的教堂附近。
這個教堂不大,周圍路燈的光線也很是昏暗,一般情況之下,這樣的教堂只有在週末纔有人去做禮拜,而在平時,估計是很少有人去。
加西亞非常的謹慎,他並未將車直接開到教堂裡面去,而是將車停在教堂附近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他下車之後也是仔細觀察了一下教堂的周圍,等到他確認在教堂附近沒什麼可疑的人之後,他才從比較陰暗的地方走進了教堂。
此時時間已經不早了,但是在這個教堂裡面的一個大廳裡面,卻是亮着昏暗的燈光。
一個八十多歲的老者盤膝坐在一個墊子上面,五星朝天,顯然是在修煉,這個老者穿着一身神父的裝束,他的胸前,掛着一個很大的十字項鍊。
如果是住在附近經常來這個教堂做禮拜和祈禱和懺悔的人,就能一眼認出這個老神父叫木林神父。
除了這個老神父之外,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神父和一個二十出頭的修女打扮的人也在大廳裡面修煉,他們也和木林神父一樣,都擺着一樣的五星朝天的姿勢在修煉。
一般情況之下,神父是研究經書的,這樣大半夜了還在修煉功法的神父倒是少見,也讓人覺得有些異常。
事實上,這個教堂可不一般,俗話說大隱隱於市,這個教堂裡面住的,可都是大人物。
這個林木老神父,其實根本不算什麼神父,因爲他就是保利口中的下毒高手佐藤,在五十年前,就是他幫保利給唐龍下了毒,從而毀了唐龍這個真正的武道天才。
而在佐藤身邊修煉的一男一女,也不是什麼一般人,而是島國橫刀流的年輕精英人物,那三十多歲的男子叫鈴木村,那二十出頭的修士叫鈴木雪。
這兩個人都算是橫刀流宗主鈴木橫刀的侄兒和侄女,而鈴木橫刀和佐藤算是忘年之交,因此纔將這兩個橫刀流的精英送到佐藤的身邊學習。
橫刀流在島國可不是一般的流派,而是和島國軍方有合作的,那個被鈴木橫刀派到華夏京城的鈴木平、阪田雄,山本太郎和武田弘一就是爲了抓第一生物研究所所長蔣海洲的女兒蔣純,好將蔣海洲弄到島國去,爲島國軍方服務。
但是這幫人運氣真的不好,碰上了王恆正好去找第一生物研究所的所長蔣海洲,因此輕易抓捕了鈴木平等人。
現在華夏軍方因爲橫刀流插手華夏的事情,正打算敲打敲打橫刀流呢。
當然,這個佐藤的身份很多,他不僅是下毒高手,還是世界上排名第一的殺手,代號“忍者”,這幾十年來,許多國家的警方一直在查找他這個人,但是卻毫無蹤跡,誰能想到,他竟然躲在這個地方當神父?
當然,他大部分的時間是以神父出現的,小部分的時間卻是在接高難度的任務賺錢,他這個人有個規矩,低於一千萬美金以下的任務不接,而他有專門的神秘的經紀人,金主是不會知道他的存在的,除了保利之外,當年是佐藤給唐龍下的毒藥,佐藤不死,保利就一直有些擔心,其實他也在暗中監控佐藤,生怕佐藤把當年的事情說出去。
當然,表面上保利和佐藤之間是朋友,如果他們兩人沒有一定的交情,當年只拿一千萬美金就給唐龍下毒的事情佐藤可不會做,要知道唐龍可是極度危險的人物,一旦佐藤下毒被唐龍發現,那佐藤逃走的機會可就很小了。
……
一直在修煉之中的佐藤忽然之間停止了修煉,淡淡地對自己的兩個弟子鈴木村和鈴木雪道:“有人來了,你們停止修煉吧,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這老傢伙雖然說着一口流利的英文,但是卻引用了華夏的名句,看得出來,這老傢伙對華夏的文化是相當推崇的。
“師父,什麼人來了?”鈴木雪問道,她雖然是修女打扮,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但是卻隱約可見那俊俏的面容和妙曼的腰肢,不用說,這是一個美人。
“能找到這裡來的,應該是故人,可是今晚這個人卻讓我覺得陌生,你們藏起來吧,等下我很可能要殺人。”
佐藤淡淡地道,說到殺人,他就像是說吃飯睡覺那樣尋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