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說笑了,舉手之勞而已,小子不奢求厚報。”羅修真誠的淡淡一笑。
牢籠之人看着盧秀道:“你是哪一個宗門的弟子?”
“天靈福地落日峰的弟子羅修。”羅修說道。
“原來是天靈福地的弟子,現在天靈福地誰當掌門?”牢籠之人問道。
“易水天宗主。”羅修答道。
“想不到易水天當了宗主,當年易水天的天賦在天靈福地衆師兄弟中並不是最出類拔萃的,王敢當現在還活着?”牢籠之人問道。
羅修搖了搖頭道:“晚輩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牢籠之人微微一皺眉,隨後沒有再去想,道:“小子,你怎麼會出現在巴陵山?”
“此事說來話長,還是不說了,前輩還是快些將蛇玉蘭服用吧。”羅修眼中閃爍着一抹寒芒,而後收斂了下來笑着道。
牢籠之人看得出羅修有難言之隱,也不追問,道:“小子,以後有什麼事情告訴我一聲,我月無涯絕對幫你擺平。”
“月無涯?”羅修聽了頓時大吃一驚。
“怎麼?你聽說過我月無涯?”月無涯愣了一小,較有興致地看着羅修。
“您就是一百五十年前的奇才月無涯?”羅修瞪大了眼睛看着月無涯道。
“沒想到我月無涯隔了一百五十年還有人知道。”月無涯苦笑了一聲。
羅修心中難以平靜,好奇的問道:“前輩,當年世人都說您是難得的奇才,有可能突破金丹境,但後來卻消失匿跡了,竟然是被困在這地牢中了。”
月無涯眼中閃爍着寒芒,道:“一百五十年前,我自持天賦無人能敵,更是桀驁不馴,後來與王秀仁一戰,被王秀仁耍了陰謀戰敗,之後就被鎮壓在了這地牢之中。”
羅修這才知道,爲何奇才月無涯會突然銷聲匿跡,但是令羅修不解的是,只是被王秀仁打敗,爲何要被鎮壓在地牢之中這麼久?有這麼嚴重嗎?
羅修看了一眼月無涯,覺得肯定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只不過月無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既然月無涯不說,羅修也不多問,道:“月前輩,你的傷拖不得,還是快療傷吧。”
月無涯似乎進入了一段回憶之中,隨後回過神來,神情有些黯然,輕嘆了一口氣,然後將蛇玉蘭放在嘴裡嚼了起來。
月無涯吃了蛇玉蘭之後,便開始利用蛇玉蘭的力量開始療傷。而羅修也坐在了一旁,運功修煉。
清晨,一抹陽光照射下來,照在了巴陵山上,整個巴陵山的山體都坍塌了一大半。
羅修修煉了一晚上,全身的傷也都恢復了過來,神清氣爽,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全身噼裡啪啦作響。
羅修看了一眼月無涯,月無涯的臉色依然是蒼白,但是氣息卻比昨天晚上要好了很多。
“呼……”
月無涯吐出了一口渾濁之氣,隨後睜開了眼睛,羅修關心地問道:“月前輩,你感覺怎麼樣?”
月無涯點了點頭,道:“好了不少,不過爲了解開封印,經脈斷裂了不少,要恢復過來還需要一點時間。”
羅修聽聞經脈都斷了不少,心中“咯噔”了一下,道:“月前輩,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月無涯眼中閃爍着一抹殺意道:“萬魔窟敢殺滅我天道宗,我一定要萬魔窟血債血償!”
羅修感受到了月無涯那恐怖的殺意,心中一顫,他知道,以月無涯的實力,萬魔窟就算不滅,也要損失慘重了。
“前輩,我們先出去吧。”羅修想起,邱暮雪與孫清雅還在等着他回去了。
月無涯已經一百五十年沒有出去了,他長嘆一聲,因爲當年的一個錯誤,而導致他被關押五百年,就連宗門被滅都不知道。
他心中無比的自責,當走出地牢,看到天道宗殘破的樣子,月無涯心中更是心痛不已。
“啊……”月無涯仰天長嘯,發泄中心中的悲涼與怒火,聲音在山間迴盪着,久久不能停息。
山風襲來,過了良久,月無涯才慢慢的收起了情緒,道:“羅修小子,欠你的人情我月無涯一定會的,我現在就傳你一種戰鬥之法。”
月無涯突然劍指點在了羅修的眉心之中,傳授着戰鬥之法。過了片刻,月無涯淡淡道:“此法戰力不凡,對你有所幫助,我們就此別過,將來也許還會再見的。”
月無涯不等羅修說話,整個人一閃,便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就是真正的強者嗎?”羅修看着月無涯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語一聲。
然而,他心中越來越渴望成爲這樣的強者。
羅修回到了青竹林,一落到青竹林,地面上那巨大的玉蘭蛇屍體已經不見了,緊接着一道赤色的影子飛向了羅修,一下子就鑽進了羅修的懷裡,伸出了一個頭來。
“玉蘭蛇的屍體是不是被你吃了?”羅修看着赤靈蛇問道。
“那可是大補的東西,當然不能浪費。”赤靈蛇吐了吐蛇信說道。
羅修一臉無語,玉蘭蛇那麼大的身體都被赤靈蛇吃了,這小傢伙胃口怎麼這麼大呢?
“羅修……”
這時候,遠處傳來了邱暮雪着急的呼喊聲,然後邱暮雪、孫清雅還有臉色陰沉的封一劍、莫濤都出現在了後山。
“羅修,你沒事就好了,擔心死我了。”邱暮雪見到羅修完好無損,這才鬆了一口氣。
“羅修,昨天晚上你探查到了什麼?”封一劍心中無比氣憤,羅修命竟然這麼硬。
“我發現了天道宗真正的寶庫。”羅修看着封一劍,封一劍一聽,臉色頓時一變,羅修隨即嘆息道:“可惜裡面全是空的,什麼東西都被人拿走了。”
封一劍看着羅修,心中顯然是不太相信。
“那昨晚那震動是怎麼回事?”封一劍問道。
“不清楚,後面震動得可厲害了,差一點把藏寶室都埋了,我好不容易纔爬出來的。”羅修搖頭嘆息道。
“我看巴陵山山體都塌了一半,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搞出來的動靜。”孫清雅一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