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說了幾句,從小烈的口中,他知道了自己現在的生意已經做到市裡面去了,雖然剛剛成立沒多久,但是在市裡,現在名聲還不錯,這都是“醉仙閣”帶起來的。
“醉仙閣”雖然只是一個在小縣城裡的酒樓,但是名氣確實是不小,不只是在整個市裡,就算是放在省裡,也是排的上號的好去處,甚至聽說有米其林認證委員會的成員認爲“醉仙閣”已經能夠進入米其林的城市地圖了,當然,這只是聽說而已,不過,這不否認,這酒樓的生意確實是火爆。
一般出名的酒樓飯店,大都是在大城市之中,因爲大城市的人流更多,能夠有更好的生意,在小地方的酒樓,除非是一些數十年甚至是百年的老店,不然的話,根本沒辦法跟城市裡的酒樓相提並論。
但是,“醉仙閣”打破了這一現象,可以說,整個市裡,最有名的酒樓就是它了,作爲行業的領頭者,“醉仙閣”一直是其他同行的模仿對象,很多飯店都在探索它成功的原因。
一個飯店出名的原因有很多,但是不外乎就是那幾點,飯菜味道,用餐環境,還有價格。
“醉仙閣”的價格不算多貴,但是也不便宜,對大多數上班族來說,其實還是有些吃力的,環境的話,是很大方亮堂,但是也就那樣子,裝修比它氣派豪華的飯店又不是沒有,所以就回到了酒樓飯店最根本的點子上了,那即是飯菜的味道,“醉仙閣”的大廚厲害,用料也好,自然能夠吸引到客人上門。
而這段時間,“醉仙閣”推出了好幾道限量版的野味菜餚,利用同行們看來是飢餓營銷的方式,讓生意變得更加火爆。
而“醉仙閣”所使用的野味原料,都是來自於鳳凰山野生動物養殖基地的,這個發現,讓那些同行找到了繼續跟風的良機,這纔有了市裡的大飯店找上門求合作的事情。
當然,這種好事自然是多多益善,野兔的養殖也已經開始,還有鷓鴣、野豬、野山羊……這些都可以開始了,姚軍的生意接下來去絕對會越做越大的。
姚軍跟小烈聊完電話,姚濤的司機小張找了過了,將姚濤接走了。
不得不說,小張是個很有職業操守的人,面對價值上萬的美酒,他雖然心動不已,但是作爲一個司機,他是堅決做到了滴酒不沾,忍痛不飲,爲了轉移這些他平時絕對喝不到的美酒對他的誘惑,他矇頭吃菜,一桌菜有五分之一進了他的肚子裡。
這就很恐怖了,一桌可是有16盤菜,而且都是硬菜,分量特別足,所以吃完之後,他的肚子鼓鼓脹脹的,有幾分滑稽。
而且他的吃相,引來了同桌人的鄙夷,還真沒見過吃酒席這麼吃法的,他們這些人都只是喝酒,菜的話都只是吃幾口墊墊肚子而已。
小張沒有在胡桃村多呆,將姚濤塞進副駕駛座裡,然後上了山道,朝着縣裡的開去。
“小張,咱們走吧!” 一大早,從賓館牀上醒來的姚濤,臉色陰沉,沉默了好久,然後纔對小張吩咐道:“咱們回公司!”
姚濤能憑着自己的努力,白手起家,打拼成一家小公司的老闆,那就絕不會是一個笨蛋。
他從姚軍家裡出來之後,就知道自己這一次上門,絕對算得上是自取其辱,好在他當時沒有真的拿出一百萬現金甩在姚軍面前,如果他真這麼做了的話,恐怕他這張臉真的就不用要了。
雖然喝了很多的酒,但是到了晚上,他就醒過來了,在姚軍家裡發生的事情,讓得他一夜都沒睡,所有,一大早天剛亮他就催着小張趕緊開車上路。
小張昨天吃太多東西了,到賓館之後,就一直拉肚子,晚上又老是聽着姚濤在唉聲嘆氣,他根本就睡不好,到了四點多的時候,他才睡着,現在一大早就被姚濤弄醒了,他的心情很是糟糕。
當然,心情糟糕歸心情糟糕,老闆發話了,他還是得行動的。
兩人退房之後,早餐都沒吃,就直接出發了,小張搖了搖暈沉沉的腦袋,打着哈欠的發動汽車,緩緩地在大路上行駛着,他看了看在後座上閉目養神的姚濤,撇了撇嘴,當老闆就是好,可惜他只有當司機的命。
現在快冬天了,太陽起的晚,早晨六點多,天色剛矇矇亮,街上有些冷,路上行人不多,就只有一些老太太老大爺們慢悠悠地走着,手上拎着豆漿油條之類的,潮水縣的老人們沒有打拳練舞的習慣,倒是喜歡早晚到廟裡上香,求神拜佛多過鍛鍊身體,這也是當地的常態。
小張看了他們手上的豆漿油條,嚥了咽口水,他昨天雖然吃的多,但是全都拉掉了,現在肚子裡空空的,都快打鼓了,只是他又不好停下來找個地方買吃的,看姚濤的態度,他要是說去買吃的,估計會被個罵得半死,甚至還會被扣工資。
被罵的話,那倒沒什麼,小張已經習慣了,但是扣工資的話,那是萬萬不能的,爲了工資,他只能夠先暫時委屈自己的肚子了。
這時候,大路上出現了騎着自行車晨練的人,他們將自行車蹬得飛快,在路上穿梭而過,甚至比一些小汽車還要快些。
小張實在是太困了,精神也不足,開車的時候老是打哈欠,兩片眼皮子老打架,在車子進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一個不注意,撞上了從橫道竄出來的一輛自行車。
“砰……”
一聲巨響,自行車跟汽車的前端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自行車直接飛了出去,騎自行車的漢子發出了一聲驚叫,直直地砸在了小轎車的前擋風玻璃上。
這一下撞得很重,只聽見“咔嚓、咔嚓”的脆響,擋風玻璃上出現了像蜘蛛網似的的裂紋,小張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猛踩剎車,車輪在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摩擦痕跡之後,小轎車才總算是停了下來。
姚濤與小張都驚出了一身冷汗,手腳都有些顫抖,這不會是將人給撞死了吧?
兩人對視了一眼,也顧不上別的,慌慌張張地從車裡鑽了出來,看向那個被他們撞到的漢子。
心中更是惴惴不安,這要是把人撞死了,那怎麼整,自行車都撞飛出去那麼遠,連小轎車的玻璃都給撞碎了,這人還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