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最毒婦人心
什麼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他孃的,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我一直認爲蘇媚是狐狸精,現在看來,原來她媽的是蛇精。
我渾身顫抖的厲害。
我操,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這樣威脅過,這比用刀放在我脖子上那絕對要膽戰心驚一百倍。
“媚姐,媚姐……”
我顫抖的叫了兩聲蘇媚,我知道,我這個時候肯定臉色煞白。
孃的,我多麼想求救啊,可是我根本不敢,蘇媚這女人,我感覺她絕對說得出做得到。
“別叫的這樣甜,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蘇媚這個時候完全變了一個樣子,再也沒有剛纔的溫柔跟纏綿了。
我狠狠的吞了兩口唾沫,這個時候,我不說是不行了,可是,這事情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說的輕的。
我繼續顫聲說道:“媚姐,媚姐,你先放開我行不行?這事情……”
“放開你,你還能說嗎?”蘇媚不痛不癢的說完,還低着頭看了一眼我的下面,然後笑着說道:“還不錯嘛,這種緊要關頭都軟不下來,的確有種。”
我也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果然,即便在如此強悍的威脅之下,我的小兄弟還是那樣的堅挺偉岸。
但是我很清楚,這玩意,這個時候越堅挺,就越危險。
豬大腸跟火腿腸大家都知道吧,哪個更容易切斷還用我說嗎?
蘇媚這死娘們見我又不說話了,匕首又貼了上來,鋒利的刀面貼着我的上面,涼冰冰的一片,我又忍不住顫抖了。
“媚姐,媚姐,悠着點,悠着點……”
“別跟我廢話,快點,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天麒到底去哪了?”蘇媚的眼神一冷,那表情根本不容我反駁。
我仰着手,“好好好,媚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想知道什麼我就告訴你什麼,麻煩你冷靜,冷靜……”
“說!”
“好好好!”我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這個時候我想突然一下抓住蘇媚,我好歹是個大男人,要制服這個騷娘們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可是,我又不敢冒險,畢竟匕首就靠在我的兄弟上面,這萬一一失手她猛的一拉。
孃的,我不敢往下想了。
“媚姐,我叫陳浩,耳東陳,浩氣長存的浩。”
我打消了反抗的念頭,我決定妥協了,尼瑪,要死就死吧,我陳浩雖然你不怕死,也不介意冒險,但是,拿自己的小兄弟開玩笑,我還真沒這個勇氣。
“陳浩?”蘇媚死死的盯着我,然後手又好像動了動。
冰涼的感覺再次襲來,我臉上的冷汗又一下子往下面涌。
“媚姐,媚姐……”
“繼續說!”蘇媚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繼續說,說什麼啊?你倒是讓我怎麼說啊?”我真是有些急了,這些事情,太過複雜了,複雜到我根本不知道從何說起。
“不知道怎麼說是吧?那我問你,你爲什麼冒充天麒,你有什麼目的?”
我啞口無言,我爲什麼冒充陳天麒?我有什麼目的,尼瑪,我也是有苦難言啊?再說了,這事情說起來,又複雜了不是?
我面露難色,“媚姐,你相信我,這事情,真的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不說是吧?”
蘇媚發狠了,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我說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說……”我就差指天罵地了。
“那就繼續,你爲什麼冒充天麒?”
“因爲我必須成爲他!”我只能這麼說了。
“你必須成爲他?”蘇媚開始聽的迷糊了起來,“你到底玩什麼花樣?你有什麼目的?”
“大姐啊,我真沒目的,我也沒辦法啊,我,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這事情本來就是如此,我爲什麼要來溫哥華,我爲什麼冒充陳天麒,尼瑪,這說的清嗎?而且,現在我隨時都有丟掉*的危險,我的思維都開始有些混亂了。
可是偏偏這娘們,卻一點緩和的時間也不給我。
“我看你一點都不老實啊!”
蘇媚眼睛都要冒出火了,這娘們用匕首在我上面輕輕的拖了一下,我嚇的趕緊求饒,我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我陳浩真的不怕死,可是這種情況之下,我真的開始崩潰了。
我也不知道這娘們怎麼就如此的狠毒,這種切小JJ的方法都用的出來,要是老子有一天能報仇,老子一定乾死她,媽的。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我從頭到尾好好的說!”蘇媚似乎沒什麼耐心了,瞪了我一眼,狠狠的吼了一句,“快!”
我大口喘着粗氣,我讓自己徹底的穩定下來,我慢慢的說道:“我叫陳浩,今年二十四歲,那天,我沒了工作,然後,然後我就去了我們市的夜場,那個,人間天堂,對,我去裡面,我想吃一頓霸王雞,孃的,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不是,對吧,可是,可是我也沒想到……”
“你說什麼屁話,你有完沒完,我讓你告訴我天麒的事情,快!”蘇媚一口唾沫噴在我臉上。
尼瑪,老子不是在說嗎,老子夠老實了,都開始從頭到尾給你敘述了,你還想怎樣?
可是我不敢發火啊,這刀子在別的地方,我大不了吃一刀,回頭喝點太太口服液也就沒事了,可下面,那玩意是長不出來的啊。
“媚姐,我真的在說啊。”我哭喪着臉,“好,我挑重點,你認識關連城嗎?你認識薇薇嗎?你認識不認識楊丹青?陳雲嵐姑姑呢?”
“他們,我都認識,這跟天麒有什麼關係嗎?”蘇媚口氣緩和了一些。
我用力的點點頭,“這樣說吧,我其實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可是,正是因爲我這張臉像陳天麒,所以,才弄出了這麼多事,總的來說就是,我來溫哥華,是關連城薇薇她們讓我來的,目的,就是讓我假扮陳天麒。”
我不想說實話,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人家說刀架在脖子上,大不了碗大的疤,這架在老二上,出點血都嚇死你。
別不信,不信你試試。
“爲什麼要假扮天麒?天麒到底怎麼了?”蘇媚已經感覺到了什麼。
“陳天麒,陳天麒他……那個,媚姐……”
我支支吾吾,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去,看樣子,這娘們還真對陳天麒好,萬一她知道陳天麒的事,要是一激動。
我不敢往下想,遲疑一番之際,蘇媚又大吼一句,“別給我婆婆媽媽的,再停一下,我馬上削了你。”
“陳天麒死了!”
我豁出去了,尼瑪,來吧,削啊,削了老子的*,老子拼掉最後一口氣,也要割掉你一個肉包子。
這叫着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說到狠,老子也夠狠的,尼瑪,欺人太甚。
我這話一說出口,蘇媚整個人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她的眼神有些呆滯,她目不轉睛的看着我,看了我很久很久,當然,在這過程當中,她握着匕首的手就從來沒有移開過,要不然,我早跑了。
“你說什麼?天麒死了?”過了不知道多久,蘇媚才說出這樣一句話。
我嗯了一聲,“是的,死了,兩年前就死了。”
“他怎麼死的?”
蘇媚整個人彷彿被人一下子抽空了生氣。
“被人殺死的。”我忐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