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6內衣是個好東西
此時此刻,我絕對用上了吃奶的力氣。
匕首很鋒利,我插的位置也是恰到好處,在直接貫穿了這個王八蛋的手腕之後,還在另外一端露出了好長一大截。
鮮血淋漓,觸目驚心。
我眼前的這個王八蛋一下子傻眼了,他盯着自己的手腕,過了好幾秒才突然大叫一聲,他手中的手槍應聲而落,另外一隻手也是瞬間放開了蘇媚,然後抱着自己的手腕,腳步蹣跚。
我那能放過這個機會,我幾乎是瞬間上前,一把撿起了手槍,我對準了這個王八蛋就狠狠的扣動了扳機。
孃的,要老子的命,老子現在先要你的命。
我本以爲這一槍會擊中,那知道那混蛋還是瞬間反應了過來,他本身的實力是很強的,他在草地上連續兩個翻滾,然後一把躲在了卡宴的車身旁,他大聲的吼叫,“給我殺了他們!”
我一把扯過蘇媚,“還不快跑。”
我本來打算鑽進卡宴開車逃跑,可是,那四個傢伙都在卡宴的旁邊,我如果衝過去,即便是有槍,我相信也無全身而退的把握,慌亂之際,我也只能是拉着蘇媚往盤山公路旁邊的樹林裡面跑。
蘇媚也完全的慌了,也不管自己到底是不是打着赤腳,她拼命跟在我的後面。
奔跑了兩三秒,我才感覺身體的劇烈疼痛,我知道我中槍了,我摸了摸左側的肋骨,一手全是血。
我咬咬牙,我回過頭一看,另外三個傢伙已經追了過來。
我絲毫沒有猶豫,轉過頭,就是連續兩槍,那三個傢伙見我開槍,趕緊躲閃在一旁,我催促蘇媚趕緊往前面跑。
緊接着我又對着他們開了一槍。
三個人躲在草地旁,一時之間不敢往前追趕了。
我一邊按着自己的傷口,一邊擡起槍,我對準了卡宴的方向,我心想,那王八蛋躲藏在卡宴的旁邊,老子一槍將卡宴打爆了,直接炸死你,我扣動扳機,子彈的確擊穿在卡宴的車身上,不過,卻沒有爆。
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槍法不準,還是電影裡面都是假的,根本不爆。
我擡起頭,又一次扣動扳機,這個時候,我卻發現,沒子彈了。
我操,我一下慌了,我大罵了一句,裝腔作勢的說道:“誰再追來,老子要誰的命!”
我話音剛落,被我刺中手腕的王八蛋的聲音又再次響起,“殺了他,他沒子彈了。”
這混蛋,還挺專業的。
我拽着空槍,朝着蘇媚的方向狂奔,蘇媚跑的很慢,至少相對於我現在亡命一般的速度是如此,我再次狠狠的拽着她,我聽見後面響起了那三個王八蛋追趕的腳步聲,我知道還有一些距離,因爲我剛纔用槍逼退了他們不少。
“別停,往樹林裡面跑。”
我喘着粗氣,也不管蘇媚聽明白了沒有,我們兩個漸漸的進入了黑暗,穿過了一片草地,我們到達了盤山公路旁邊的林子,我正準備讓蘇媚小心一些,別踩空了,話還沒說出口呢,我自己率先哎呀一聲,緊接着,我發現蘇媚也踩空了,我用力的抱緊了蘇媚,我們兩人沿着一個斜坡拼命的往下滾。
我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被撞擊了多少下,每一次撞擊我都感覺要死了,也不知道過了十幾秒還是幾十秒,我跟蘇媚終於是停了下來,我一陣咳嗽,蘇媚也在一旁慘叫連連。
我不敢耽擱,我拉着蘇媚的手,“沒事吧?”
“沒事,不過,好痛!”蘇媚帶着哭腔。
痛你妹啊痛,痛還用你說,老子不知道嗎?孃的,要不是你這個騷娘們叫老子來這破山欣賞什麼鬼夜景玩什麼泰坦尼克,老子現在指不定還在大牀上跟薇薇滾牀單呢。
不過,我知道罵她也沒用了,我摸了摸自己的傷口,溼漉漉的,我知道鮮血還在流,我咬咬牙,“我們必須下去,待在這裡,肯定會被他們發現,沿着下面一路慢慢滑,就一定能到達山腳,快!”
“陳浩……”
“怎麼了?”
孃的,我有些火了。
“我裙子全破了……”蘇媚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罵了一聲娘,將西服脫了下來,系在蘇媚的腰上,“好了,蹲着身子,往下面滑,快!”
說完,我也不管這女人答應不答應,扯着她的身子就往下面拖。
蘇媚本來還叫喚幾句哎喲哎喲的,被我狠狠的罵了幾聲之後,也不敢出聲了。
夜晚很安靜,樹林裡面更是如此,我聽見後面沒什麼動靜,也不知道那幾個王八蛋追趕上來了沒有。
我跟蘇媚摸索着,一步步的往下,我估摸着挪了二十多分鐘之後,我有些熬不住了,我停了下來。
“怎麼了?”蘇媚問我。
“我中槍了!”我喘着粗氣,又一把按在傷口上,這一次,我痛的齜牙咧嘴。
“陳浩,你別丟下我……”蘇媚緊張的說道。
我苦笑一把,“你放心,你死了,我也沒什麼好果子。”
我中槍的位置在左側的肋骨,我估計子彈還在我的身體裡面,好在這一片不是什麼大動脈,要不然,我肯定完了,不過,這破山也不知道多高,我也不知道我跟蘇媚到底還要滑多久。
這個時候,我想起了上次楊丹青爲我包紮傷口的事情,想到此,我就說道:“媚姐,你想不想我死?”
蘇媚趕緊說道:“陳浩,你別說傻話了,你不是還要成爲天麒嗎?你不能死。”
“那好,我也不想死,你借我一樣東西,我好包紮一下傷口。”
我大口的喘着氣,我感覺我真的很累,最主要是今天晚上吃的東西不對胃口,我根本沒吃飽,人是鐵飯是鋼,沒吃飽,哪來的體力啊。
“你要什麼?”
“把你的內衣給我,快點。”這個時候,我也沒必要裝什麼清高了,別說蘇媚的內衣,就是她的內褲衛生巾老子都開的了口。
“哦!”蘇媚沒有猶豫,窸窸窣窣了一會之後,交給我一樣東西,孃的,我拿過來的時候還一陣幽香撲鼻呢,我解開了自己的襯衫,我脫下了袖子,我摸索着扯開了內衣罩杯裡面的海綿,然後用肩帶拉直橫綁在我左側肋骨的位置。
我知道我現在的造型肯定十分的別緻,我真的沒想到我陳浩有一天竟然也會戴胸罩,而且,還是側戴。
不過,不得不說,女人的內衣真是個好東西,不但能夠保護下垂,還能變成繃帶,妙,實在是妙。
接着,我又將襯衫全部脫了下來,我交給了蘇媚,“媚姐,你穿上我的衣服吧。”
我不傻,剛纔那王八蛋已經撕破了蘇媚的衣服,現在蘇媚將內衣也給了我,那豈不是要一絲不掛了?
蘇媚沒有拒絕,過了一會穿好了衣服。
操蛋,這逃亡逃的都讓我們換了衣服了。
我突然想起蘇媚鞋子也沒了,又讓蘇媚幫我脫了鞋,然後取下了我的襪子,我光着赤腳,穿着皮鞋,她穿着我的襪子,這一下,我們兩個換的更徹底了。
“媚姐,好了沒有,我們要繼續前進了。”
我半蹲着身子。
蘇媚嗯了一聲。
我們互相攙扶着,一步一步的往下挪,過了十多分鐘,我們的眼前出現了下一層的盤山公路,我跟蘇媚不敢冒險,穿過公路,又沿着樹林慢慢的往下滑,還好這座山屬於那種地勢平坦一路往下類型的,要不然,我跟蘇媚摔死了都不知道。
“陳浩,這山上有沒有蛇啊?”蘇媚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