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找了一座山頭,石鍾取出一個火紅色的果實,果然蘊藏着靈動的力量,和自己上次從黃精上得到的靈氣有些相近,只是沒有那根黃精那麼濃郁,但是總共13顆果子,蘊藏的靈氣絕對超過黃精的好幾倍。
那棵靈木是好東西啊,想不到天地間竟然還有這樣的靈物,自己可要養護好了,利用自己的生命能量將其種活,聽說一般靈木如果離開自己生長的環境就會立刻枯死,想來有了自己生命能量的支持,應該不至於吧?
火紅的果子很誘人,只是不知道這顆植物叫什麼名字?唔,想來這個世界上知道它名字的很少了,那麼,就讓自己給它起一個名字吧!
朱果?
有點土啊,那就...龍果吧!
好吧,石鍾承認這個名字更加的俗氣,誰讓自己的境界也就只能達到這樣的地步呢。
將玲瓏剔透的果子塞進嘴裡,果子入口即化,化爲作一股香甜的熱流,美味之極,但隨即,那股熱流變成霸道之極的氣流,在石鐘的體內左突右竄,幾乎要將石鐘的經脈撕破。
石鍾連忙調集丹田內的那股道氣,去截擊體內四處分散的熱流,石鐘有一種慶幸,幸好自己的身體被生命能量神化時改造過,否則,剛剛就已經爆體而亡了,嚇得石鍾冷汗直流。
道氣去束縛熱流,將它們融入丹田之中,壯大自己的實力。
睜開眼。石鍾立時覺得這個世界清明瞭不少,看來自己的修爲又有所精進,不過看到東方的魚肚白。一愣,看了看手錶,竟然過去了三個小時。現在早上六點鐘了,剛剛只是覺得過去了一個剎那而已。
這時,石鍾才領悟到,修行無歲月,一晃百十年。
小心翼翼的沿着原路返回,避免了幾撥過來探險的團隊,將來路的幾棵百年古樹吸食乾淨,體內的經絡又壯大了幾分。只是離神化還有一段距離。
出了山脈,石鍾打了一輛車,來到一處海邊,然後將龍龜召喚過來,半個小時,海面就開始涌動了,這次龍龜龍蛇沒有現身。而是龍龜控制着一道海浪將那個頭環送到了石鐘的身前。
石鍾細心打量這個頭環,乳白色食指粗細的枝條編制而成,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構成,看着像是柳樹枝,但是石鍾敢以自己祖宗的信譽擔保。這絕對不可能是柳枝,丫的,柳枝怎麼可能蘊藏這麼磅礴的能量,和教廷神職人員身上的聖力有些相似,不過卻又有些不同。
纔不管這個是什麼東東,石鐘有些迫不及待地將頭環放進空間戒子,然後開始吸收頭環上邊的力量,一絲絲白色力量融入空間戒子中。
一個小時後,石鍾靜靜地站在那兒,才睜開眼,眼中露出驚喜和一絲疑惑,驚喜的是,空間戒子足足增大了70個立方,現在竟有100立方,這是什麼概念,現實生活中基本上百分之八十的東東都可以放進空間裡,現在的戒子纔算有點空間戒子的樣子。
疑惑的是,頭環的能量如果僅僅是這麼一點,怎麼能夠蘊養出那麼龐大的一隻龍蝦,而且戰鬥力還如此之強,精通精神攻擊,這些能量雖然也很龐大,但是那僅僅是對於人來說,對於一頭30米長的傢伙來說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難道說,這個頭環裡邊的能量已經到了耗盡的程度?自己背時地拼着龍蛇受傷,只是得到一個殘品?
石鐘有些鬱悶,忍住將頭環扔掉的衝動,放進戒子,以後的日子,石鍾將會爲自己的這個決定而感到慶幸。
中國方面出於人道主義,將法蘭克的屍體和兩名聖堂執事的屍體交給了羅馬梵蒂岡的教廷,教皇在得知法蘭克逝去的消息,很是震驚和痛心,法蘭克是教廷爲數不多的元老,而且還是堅硬的挺皇派,認爲裁判長的權力應該得到限制,教皇纔是神在人間的代言人。
法蘭克一死,自己就更加不好掌控教廷了,各區主教有的根本就不買自己的賬,甚至梵蒂岡的一些樞機主教也和自己貌合神離,教皇的大權旁落,須知,曾經的教皇可不是這樣的,當初上帝賜下三件聖物,聖甲蟲、荊棘冠和十字架,聖甲蟲早就在和地獄王座爭鬥的歷史中被摧毀,而自己胸前掛着的就是十字架,這個據說是上帝賜下的十字劍在中世紀不知道審判了多少異教徒,然而現在的它只是一件象徵教皇身份的飾物,沒有了荊棘冠那龐大的能量,根本不可能催動十字架,否則,哼哼,那位迦蘭蒂裁判長怕是不介意“借用”自己這件聖物吧?
教皇坐在自己的寶座上,苦臉思忖,這位年齡達到七十歲的教皇保養的很好,不知情的人還以爲這是五十多歲的人呢,而教皇時常對別人說,這都是神的恩賜,依靠這個聚集了一些忠實粉絲。
梵蒂岡,某處,建築宮殿之輝煌不亞於教皇宮。
迦蘭蒂坐在椅子上,聽到下邊裁判員的彙報,眉頭一挑,沉聲問道:“你是說,洛南不但任務失敗,而且自己還重傷敗歸?”
“是的,洛南大人已經在飛回梵蒂岡的航班上!”那名裁判員恭敬道,希望自己可不要受了無妄之災。
“唔...知道了,你下去吧!”迦蘭蒂揮揮手,那名裁判員鬆了一口大氣,退出去。
“中國,神秘的國度,看來有必要召喚回一些教廷曾經的神職人員...擺脫過去的血腥?哼,一羣愚蠢的人,沒有堅定的意志怎麼夠配作爲神的信徒!”迦蘭蒂喃喃道,隨後站起身,走向門口,留下一句話在飄蕩,“法蘭克死了,看來教皇宮的那位老頭會很傷心,唔,神失去了一位強大的戰士,確實需要傷心和厚葬!”
石鍾趕回到酒店,正看見吉平郎穿着花俏的大褲衩拖着拖鞋走出來,對着一名服務員招手,見他手中拿着一沓鈔票,石鍾就知道這個傢伙沒讓服務員幹好事。
確實,石鍾猜對了。
吉平郎對着服務員道:“給我去買幾顆能夠壯陽讓我持久的藥物來,對了,就要偉哥了,唔,該死的美國佬雖然可惡,我恨不得馬上華盛頓就發生地震,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產品還是挺不錯的,奧該死的,買他們的偉哥不是給他們增加外匯了嗎?讓他們的納稅人更加的有錢,繳納更多的稅,美國政府更加的強大,然後中情局有更多閒的蛋疼的人員來抓捕自己?”吉平郎暗自嘟喃,原本塞進服務員手中的一沓鈔票慢慢收了回來,讓那位原本笑臉如菊花的服務員很是鬱悶,這麼闊綽的客人可不常見。
吉平郎也不知道出自什麼歪理,最後沒有讓服務員買偉哥,而是買中國產的,“該死的,記得快點,吉平郎大爺我有的是錢,就是沒時間!”走進房間一臉淫笑,“該死的淫娃,竟敢小瞧自己,這次不弄死你!”
“什麼時候吉平郎大爺這麼威風了?”一道揶揄的聲音在吉平郎的身後響起,吉平郎身體一僵,臉上立馬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剛剛還是一臉淫笑呢,轉變的真快。
“老闆,您回來了?真是快啊!”吉平郎諂媚道。
“趕緊滾進去,看看你的德行!”石鍾皺皺眉,這個傢伙身上一股怪味,全都是雄性荷爾蒙的氣味。
“嘿嘿,老闆,我的房間您就不用進了吧?誒,對了,那個阿拉伯傻大漢呢?”吉平郎
一臉奉承。
“塞瑪法回沙特辦點事情了,估計沒有那麼快回來,所以說你少惹點事,你可不要指望老闆我給你擦屁股!”石鍾通過門縫看了眼裡邊,丫的,一件內衣,一個胸罩,看了眼吉平郎,這個傢伙雖然猥瑣,不過應該沒有噁心到會穿女性內衣的份上,那麼答應就不言而喻了,這個傢伙肯定胡搞了一晚上。
“啊哈,那個該死的中東人終於不在了,該死的上帝啊,美麗的聖母瑪利亞,您真的是太仁慈了,我愛你們!”吉平郎高興道,彷彿塞瑪法不在就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不過,他料想不到,自己馬上就會後悔。
“把你牀上的女人弄走,洗個澡,穿上乾淨的衣服,給你十分鐘,必須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讓你做一輩子女人!”石鍾留下一句話,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在回來的路上接到了安德魯的電話,自己那批鑽石有着落了。
“什麼...”吉平郎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石鐘的話時,立馬跑進去,不顧牀上兩條赤裸女人的召喚,衝進浴室,三分鐘後,出來,船穿上衣服,奧該死的,昨晚沒有注意,把自己唯一一件白襯衫給弄皺了。
“呸呸!”
吉平郎往自己的掌心吐出兩口唾沫,然後往胸口的襯衫抹去,不斷地試圖抹平上邊的褶皺,嘴裡嘀咕:“該死的,手有些發抖,難道我真的老了?昨晚才五次而已,本來打算一個人三次的,看來這個偉大的計劃要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