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獰笑着,朝着形魔神的屍體一掌劈出,一道淡白色的高溫掌勁擊在形魔神的屍體上,屍體瞬間着火,飛快地化爲灰燼。
“跟我玩?嘿,嘿嘿……來多少,老子就殺多少!”秦峰冷笑數聲,散去化鐵手神功,遍佈全身的高溫瞬間消失。
他走到吉普車旁,取出自己的揹包,換了一身新衣服,繼續上路。
“誰,誰把我的車開走了?”龔雪慈臉色發黑地站在車庫前,她心愛的國產仿悍馬軍用吉普車居然不知何時消失了!
看守車庫的小兵兵小心翼翼地看了龔小慈一眼,小聲道:“剛纔不是少校您自己開走的麼?”
龔雪慈聞言大火,一把揪住可憐的小兵兵的衣領,將他提得雙腳離地三尺,大叫道:“你哪知眼睛看到我來開車了?說,究竟是誰偷了我的車!真是豈有此理,軍營裡邊兒居然還有小偷敢偷我的車!”
小兵兵哭哭啼啼地說道:“少校,真是您自己開走了啊……天哪。求您了,別把我舉得那麼高……我,我害怕……”
“沒出息!”龔雪慈一把將小兵兵扔到地上,如女魔頭一般仰天大叫道:“給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我地車給我找回來!要是找到那偷車賊。我要抽他的筋,扒他的皮,拆掉他的骨頭做鼓槌……”
菲菲上完下午最後一節課,挎着包包往學校停車場走去,準備開車回家。
到了停車場,上了自己地車,菲菲剛剛打着火,電話便響了。
拿起手機一看,見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本打算不接的。但電話鈴聲卻異常頑固地持續響着。沒奈何之下,菲菲只得按下了接聽鍵。
“喂。菲菲,幹嘛老不接我電話啊!”秦峰的抱怨聲在電話裡響起。
“是你呀!”菲菲呵呵一笑,“誰叫你不用手機給我打電話的?怎麼樣,一天軍訓感覺如何?”
“我手機燒壞了……,秦峰小聲嘀咕一句,趕在菲菲教訓前說道:“我因爲長得太帥,被教官賦予特權,不用參加軍訓也讓我合格哦!所以現在我回來啦!”
“鬼扯!”菲菲笑罵道:“編理由也不知道編個好點兒的。準是因爲你一天軍訓就搗亂,教官受不了你,把你趕回來了是吧?”
“嘿嘿,還是我家菲菲聰明。不過倒也不是因爲我搗亂,而是因爲我一天去軍營,就遇上麻煩事兒了。爲了不連累軍營裡邊的同學和教官,我主動提出離開的。”
“麻煩?什麼麻煩?”菲菲心裡沒來由得一陣緊張,雖然明知道現在的秦峰幾乎已經沒人能傷到他了,但聽說他遇上了麻煩。還是不自覺地會擔驚受怕。
“神壇的人追殺我到軍營了。”
“什麼?”菲菲這下真緊張了,那個神秘地神壇,行事詭異。做事不擇手段,不合邏輯。上次那個智慧神到今天還沒查清其底細,沒想到這回他們又找上秦峰了:“是智慧神麼?”
“不是,這回來的一共五個,號稱五魔神,已經被我幹掉三個了。還剩下兩個不知道在哪裡,我怕他們會找上你,你小心一點。對了,你現在回家沒?”
“還沒,剛上完課,正準備回去呢!”
“那好,路上小心,我直接回家。家裡現在都有誰?”
“嗯……雅琪軍訓去了,靜兒姐今天要在醫院值夜,嫣然這時候還沒放學,但應該也快回去了。家裡現在還有南姐姐、慧智姐、小潔。”
“哦……她們在一起應該沒什麼問題。你打個電話告訴家裡人,讓她們小心一點就是。今天這事兒地詳細經過我回來再告訴你們。”
“嗯,好的,那就這樣。對了阿峰,今天想吃什麼?回去順路給你買。”
“想吃烤鴨了,買只肥的,肥肉越多越好……”
掛斷電話,菲菲臉上帶着笑,驅車離開了停車場,徑直出了校門,去給秦峰買烤鴨了。
在菲菲接到電話後不久,現在不在家的周雅琪、歐陽靜、段嫣然也先後接到了秦峰的電話,甚至連李靈玲和遠在大洋彼岸的蕭瑤,都接到了秦峰的問候電話。
菲菲地車剛出校門,便被一輛黑色福特跟上了。
菲菲初時沒注意,但後來便開始覺得不對勁了。那輛黑色福特若即若離地吊在她車子的後面,她快那輛車便快,她慢那輛車便慢。有時候她故意給那車超車的機會,那車卻只慢吞吞地跟在後面,總之一直與她的車子保持大約三個車身的距離。
如此明目張膽的跟蹤車菲菲還是頭一次看到,她不由心中嘀咕,難道說是神壇的人對付不了秦峰,便轉而對付起自己來了?
“哼,讓你們知道什麼叫踢到鐵板!”菲菲自語一句,猛然加速,將車駛上了高速公路橋。她能感覺得到,當她心中火起時,那放在汽車後備箱裡的虎嘯便開始燥動不安,陣陣嗜血渴殺的虎嘯聲不住地在她意識中迴響。
那輛黑色福特緊隨着她駛上了高速公路橋,菲菲一邊開車一邊想着有哪個地方比較適合打鬥,很快地她就想到了一個好地方。
京城大體育場,場地夠大,除大型演唱會和大型賽事之外,一律不對外開放。今天既沒演唱會又沒比賽,體育場裡邊兒除了管理人員不可能有其他人,最適合打架了。
嗯,萬一打壞了公共設施要不要賠錢呢?菲菲皺着眉頭自言自語,隨即猛地搖了搖頭:不陪,憑什麼要我賠?又不是我要打地。要賠,也該那些個找本姑娘麻煩的壞蛋賠!再說了,公務員每年公款吃喝兩千億,公車消費兩千億,出國考察景點旅遊兩千億,咱國家有的是錢,富得流油,需要賠嗎?咱和咱家阿峰地錢是用來扶危救困的,體育打壞了一點,體育部有錢修,呵呵車子開到了環形的京城大體育場外,菲菲開門下車,打開車子後備箱,從裡邊取出了一個貌似吉它盒的匣子,背到了背上。
她斜倚在車子上,對着那停在五十米開外的黑色福特挑釁似地挑了挑眉毛,勾了勾小手指,隨後便大步向着體育場圍牆走去,到了牆根下,她四周望了望,眼見沒人注意到自己,飛快地一個縱躍,輕飄飄越進了高牆。
黑色福特駕駛位旁的門開了,從車裡走下來一個戴着墨鏡,扎着小辮子的金髮白人。
這白人個子很高,足有一米九以上,站在車子旁邊很是顯眼。
他取下墨鏡,用美式英語說道:“親愛的,那位小姐好像是故意把我們引到這裡來的。她好像一點都不怕我們。那位小姐不簡單呀!”
車子裡邊傳出來一個嬌滴滴的女聲:“達令,你害怕了麼?”
白人露齒一笑,說道:“從來只有別人怕我,我什麼時候怕過別人了?親愛的,我們開工了!”
副駕座旁的門開了,走出來一位金髮碧眼的白人女郎。她個子高挑,穿一身火紅的短裙,身材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