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隨口答道:“沒什麼,這房間裡被安了攝像頭,我們的一舉一動坐在監視器前地人都可以看到。”
“啊?”安環一聲驚呼,小臉頓時變得緋紅,她捂住胸口,吃吃說道:“那不是……那不是……昨天晚上我們做的事……”
“被某個無良的女人全看到了。”秦峰肯定地說道。
“啊?”安環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一個翻身,用枕頭死死地捂住了腦袋:“羞死了,居然被人看到,這叫人家以後,以後還怎麼見人?”
“嘿嘿,找到了,看你以後還怎麼能偷窺!”秦峰終於在正對着臥室牀的梳妝檯鏡子裡找到了那個針孔攝像頭。攝像頭藏的位置非常好,就在鏡子的一角,乍看上去就像鏡子的一部分,就算仔細看也只會覺得是鏡子裡的一塊瑕疵。但是秦峰何許人也?看了正面覺得不對,搬開梳妝檯一看背面,便找到了這東西。
衝着攝像頭做了個咬牙切齒的猙獰表情,秦峰笑嘻嘻地一把捏碎了攝像頭。回頭一看安環,見她像駝鳥一般把頭埋在枕頭底下,不由笑出了聲:“小環,沒事兒,就香香一個人看到,她不會說出去地。”
“羞死了,被香香姐看到,叫人家以後怎麼見她……”
秦峰走到牀前,坐到安環身邊,大手撫在了她的翹臀之上,緩緩摩挲着:“被她看到又怎樣?你以後大可以在她面前擡頭挺胸……嗯,你要是覺得不解恨,我想把辦法把她的春光偷拍下來如何?”
“真……真地?”安環移開枕頭,擡起頭來,大眼睛一閃一閃地看着秦峰。
秦峰嘴角浮出一抹古怪的笑意:“有我出馬,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辦到的?”
“還是不要了。”安環撅着小嘴,可憐兮兮地道:“香香姐裝這個攝像頭,也是爲了我的安全着想。被她看到,不能怪她的。你要是故意整香香姐,我心裡也會不好受的。”
“傻丫頭,你還真是處處爲別人着想。”秦峰憐愛地一把攬過安環,一手環着她的香肩,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凝視着她的明眸,笑道:“和你一比,我覺得我好像都成惡魔了。”
安環咯咯笑道:“你本來就是惡魔,見面一天就把人家……把人家……”
“把你怎麼了?”秦峰壞笑着,環着她肩膀的下緩緩下移,移到她衣角上,從她衣角中鑽了進去,撫上了她飽滿的酥胸:“是不是這樣……”
“你,你還說!”秦峰的氣機牽引之下,安環體內潛伏的慾火焚身真氣熊熊燃燒起來,引得她氣喘吁吁,面色潮紅,眼中快要滴出水來。嘴上雖在嗔怪,可是心裡卻滿是渴望。
秦峰感到她體溫升高,知道她已動情,嘿嘿笑道:“小環,今天我苦戰連場,九死一生,你可要好好安慰獎勵我一番哦!”說罷俯身吻在了她嬌豔溼潤的櫻脣之上。
監控室,蘇袖香戴着耳機,端着紅酒坐在電腦前,嘴角含着一抹得意的微笑,自語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本事,你就把房間裡所有的攝像頭都找出來吧!”
電腦屏幕上,赫然是正着身子糾纏在一起廝磨碰撞的秦峰和安環……
“不要怪我偷窺,誰叫你瞅着空子就往人家房間裡鑽的?唉,可惜了,這麼精彩的現場直播,只有我一個人看到。要是菲菲她們也在該多好啊!”嘆了口氣,飲了口酒,蘇袖香俏臉上浮出一抹紅暈,手不覺又放到了自己腿間:“嗯……應該……刻錄下來……帶給菲菲她們看看,好東西……要大家分享纔對……”
有些人殺人之後喜歡吐,有些人殺人之後喜歡喝酒,還有些人殺人之後喜歡睡女人。
秦峰屬於三種,殺完人之後,在體內還沒有完全蟄伏的暴力嗜血因子的刺激下,他的yu望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bo起。
但在這種時候,他並不會顯得很粗暴,相反地會很溫柔。
在女孩不渴望粗暴的時候,他不會刻意去粗暴。雖然有時候粗暴的動作能給雙方帶來不一樣的感受。
安環在和秦峰溫情而悠緩的交合中,先前的恐懼很快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她很愜意地享受着秦峰的溫存,最大限度地釋放着被秦峰挑起的。
之後,安環嘴角掛着滿足的笑意在秦峰懷裡沉沉睡去,秦峰雙手枕在腦後,嘴上叼着事後煙,胡思亂想着。
不知怎地,他竟想到了那一雙碩大無朋的暴ru,想到了那一頭絲綢般光亮的銀髮,和那一雙閃閃發亮的銀眸。
“你還會來殺我麼?”秦峰喃喃自語,嘴角浮出一抹微笑:“下一次,你就逃不掉了……
正YY那一對豪ru時,安環放在牀頭的手機震動了。秦峰拿過來一看,見是宋文的號碼不由有些奇怪,“喂,小子,沒事打你小師孃電話幹嘛?”
“師父,我是找你的啊!”宋文的聲音中透着些忐忑:“你要我辦的事情我辦到了,然然她……現在正在我房間裡……”
“什麼?你得手了?”秦峰的聲音小了下來:“現在什麼都別說,你在你門口等着,等我來了再說。”看了正抱着自己的腰熟睡的安環一眼,秦峰輕輕地移開她的胳膊,將一個枕頭塞進了她臂彎裡,隨後躡手躡腳地下了牀,拿上衣服出了臥室。
秦峰穿好衣褲,打開房間正門走了出去,只見宋文正站在自己房門前的廊道上鬼頭鬼臉地朝他招手。秦峰心中暗笑,朝宋文走了過去。
走到宋文身前後,宋文朝自己半掩着的房門裡看了一眼,拉着秦峰走到廊道盡頭,準備拉着秦峰躲進廊道盡頭的衛生間裡去。
“幹什麼?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我們習武之人應該光明正大的麼?”秦峰不滿地拍下了宋文拉着他袖子的手,訓斥道:“有什麼話要躲到廁所裡才能說?難道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麼?”
宋文聞言瞪大雙眼,委屈地道:“師父,那事兒不是你讓我做的麼?”
秦峰左右看了看,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你啊!爲師這是在教你,做任何事情,就算是在做壞事,也要塑造出一種光明正大的形象。只有時常給人以光明正大的印象,那麼就算別人親眼撞破你正在做壞事,別人也會以爲是自己眼花,而不會認定你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明白了麼?”
宋文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道:“有點明白……”
“嗯。明白就好,孺子可教。說正事兒吧!”說着,秦峰將宋文一把拉進了衛生間,鎖好房門後問道:“擺平宋然了?”
“擺……擺平?”
“就是把她擺到牀上放平了嗎?”
“呃……這個有點難度。”宋文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說道:“我是以請然然幫我做份傷亡統計報表爲藉口把她騙進我房間地,現在她正在我書房的電腦前做圖表呢……我又不像師父你,有那麼好的身手。要是你教了我點穴這門功夫,我不早就把她放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