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地下,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邋遢道士劉青羊微微一愣,隨後又問道:“你這一次說的名字,是這部功法的真正名字麼?”
“當然,毫無疑問。”
這時,鑑真銅鏡上登時冒出了青色的光芒。
{葉蒼穹神色一動:這個鑑真銅鏡,果然如同劉青羊所說,能夠鑑定別人所說言語的真假,確實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異寶。}
“小子,竟然敢騙你道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邋遢道士劉青羊氣的吹鬍子瞪眼,兇相畢露的道
:“既然你這麼想嚐嚐神魂吞噬的滋味,那麼道爺就如你所願!”
“放狗。”
劉青羊右手中的黑色狗繩子放開,牛犢大小的陰魂狗王,向着葉蒼穹的方向,猛然撲了過去。
陰魂狗王,目中閃爍着嗜血的光芒,交錯的犬牙,像是一把把寒光閃的刀子,閃爍着妖異的光芒,猙獰可怖。
葉蒼穹右手一探,虛空中凝聚出一把燃燒着火焰的紅色長劍。
這火焰並不是普通的凡火,而是燃燒神魂,而產生的太古精火。是神魂生物的剋星。
無形的火焰逼退了陰魂狗王,陰魂狗王衝着無形火焰,狂吠不止,神色警覺,看起來非常畏懼這太古精火。
在一旁的道士劉青羊,面露訝然之色:“咦,你竟然擁有神魂的寶物,難怪如此的猖狂!”
說話間,道士劉青羊,眼中閃過貪婪之色。
“不過,就算你有神魂寶物,也奈何不了我的陰魂狗王。”劉青羊右手虛空向着陰魂狗王身上一點,叱喝一聲:“力。”
陰魂狗王的身上,驟然冒出了一個龍飛鳳舞的篆字‘力’。
下一刻,陰魂狗王的身軀猛然膨脹,體型又擴大了一個型號。陰魂狗王的力量得到了加強。
而後,劉青羊的右手,又是虛空一點,叱喝一聲:“疾。”
陰魂狗王的身上,再次浮現出一個龍飛鳳舞的篆字‘疾’。陰魂狗王的速度,也得到了加持。
道士劉青羊一陣獰笑:“就算是你有通天的本領,擁有強大的神魂寶物,你也沒有神魂戰鬥的經驗,受死吧!”
隨着劉青羊的叱喝,強化的陰魂狗王,再一次兇猛的撲向了葉蒼穹。
這一次,力量和速度大幅度加強的陰魂狗王,宛如一隻從高高山嶺上,下山的斑斕猛虎一樣。
葉蒼穹神色平靜,幽幽地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神魂戰鬥的經驗?你真是太過自信了!”
隨後,葉蒼穹右手一揮,離火劍劃出一道火紅色的劍光,瞬間抵達陰魂狗王的脖頸。
下一秒,陰魂狗王狗頭和身體,屍首兩分,而在陰魂狗王的脖頸處,灼熱的火焰滾滾的燃燒,仍然在燃燒,散發着驚人的熱浪。
眨眼的時間,紫色的火焰,將陰魂狗王的屍體和頭顱,燒的一乾二淨。
“這怎麼可能?我的陰魂狗王,怎麼會死!”劉青羊大驚失色,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你不過是一個武者而已,怎麼會有着如此,豐富的神魂戰鬥經驗?還有那神魂寶物,怎麼會有如此可怕的威力,你,究竟是什麼人?絕對不是普通的江湖武者。”
除了難以置信之外,劉青羊的臉上,還有這驚恐之色:“你那神魂寶劍,到底是什麼武器?爲何一擊能殺死我的陰魂狗王,這紫火難道是傳說中的太古精火?”
“你知道的太多了!”
葉蒼穹身影一飄,迅速的來到了劉青羊的身前,離火劍再次刺出,帶起一團紫色的火光。
在這生死關頭,劉青羊竭盡全力,避開了要害,然而劉青羊的左臂,卻被離火劍一劍斬落。
劉青羊的左臂和左手中的鑑真銅鏡,跌落在了地上。
劉青羊發出尖銳悽慘的哀嚎。
“給我等着,我早晚會找回今天的場子。”
道士劉青羊一聲尖叫,神魂虛影,迅速的穿過了牢房的牆壁,逃之夭夭。
葉蒼穹立在原地,默然不語。
這離火劍威力雖然極爲強大,但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短短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葉蒼穹一百點的神魂,降低到了五十點左右,葉蒼穹苦笑一聲,取消了繼續追擊劉青羊的打算。
如果繼續追擊下去。
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就糟糕了。
葉蒼穹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地面,紫火將劉青羊的神魂左臂,燒的一乾二淨。
而那鑑真銅鏡,卻是完好無損。
葉蒼穹一彎腰,將地上的鑑真銅鏡撿了起來。
銅鏡名爲銅鏡,實際上並非青銅,黃銅等銅質金屬製造,而是極地梧桐的精魄凝鍊的而成,因此這面古銅色的銅鏡,實爲木鏡。
神魂寶物,基本沒有任何的重量可言,鑑真銅鏡也是如此。
鑑真銅鏡橢圓形,約有成年人的巴掌大小,圓鏡兩旁的鏡框,鑲嵌着古色古香的花紋,顯得古樸高雅。
“鑑真銅鏡:處在神魂狀態,能夠辨識真假,如若神魂說出實言,鏡中會出現紅光,神魂說出虛言,那麼鏡中會顯出青光。”
“此外,這面鑑真銅鏡,還有增加十點神魂的額外功效。”
有了這個寶物,日後遇到那些滿口胡言亂語的奸佞之徒,就會少了很多的麻煩。
獲得鑑真銅鏡,葉蒼穹嘴角淡然一笑,滿意的笑容。
不過緊接着,葉蒼穹眉頭又是微微一皺。
明天一早,歐陽鐵鷹詢問道士劉青羊,道士劉青羊,肯定會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了。
那麼到時候,歐陽鐵鷹得知我所說的功法是假的,圖窮見匕!歐陽鐵鷹,十有八九會使用更加激進的手段。
很可能採用嚴刑逼供,利用無法想象的酷刑折磨與我。
如果是這樣,生還下來的機率微乎其微。逃出監獄的可能,更是下降。
想要從這個密不透風的監獄中逃出去,那麼明天的殘局殺陣,就是最後的機會!
這個機會不容有失!
希望,剛剛的那一劍,最好能夠令劉青羊受到重傷昏迷的狀態,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越爲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