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姐妹說的那個晚上,恰恰正是林天名遇到劍忍大師等人的那天,時間上完全吻合,而且她們的爸爸又是民間高手。
特工部規定特工身份特殊,身份和行動連自己的家人,也要保密。
結合以上,林天名就聯想到,陸家姐妹的父親,很可能就是那晚犧牲的臨時特工。
不管怎麼說,他們那晚的目的都是爲了救他,最後死在劍忍大師徒弟的手上,也是爲他獻出了生命。也就等於林天名欠下了一筆很難還清的債。
而林天名現在卻還心存猥.褻,對他的女兒們施展泡妞伎倆,想方設法的想得到她們的身體。
林天名心頭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心想,老天,不帶這樣弄人吧?如果真是這樣,我欠下的債也只能還在這兩個女孩身上了。儘量彌補她們吧。
這時,陸佳欣察覺到林天名臉色的異樣,問道:“組長,你怎麼了?你認識我們的爸爸嗎?”
林天名清醒過來,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我老爸叫陸俊龍。”陸佳宜道。
林天名聞言,心頭涌起滔天驚浪,他看到過死亡名單,這些人都是爲他而死,因此他要記下他們的名字。他清楚的記得裡面確實有個名字叫陸俊龍。
她們的父親犧牲了,左秋雅破例收她們進特工部,是爲了什麼呢?
但是自己該怎麼說呢?特工部爲什麼還沒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家人?
他難道能直接告訴兩個可愛漂亮的姐妹說,你們的爸爸已經爲了我,慘死在扶桑人手上?
可以想象咖啡屋會想起震天的慟哭聲,而自己作爲當事人又不好安慰。
左秋雅隱瞞了她們這麼久,可能另有深意,一會兒等她回來,再問問情況。
林天名一時沒了主意,他見陸家姐妹,睜着大眼睛,疑惑的盯着自己的臉看,只能暗中深吸一口氣,強制鎮定下來。
林天名轉移話題道:“我其實還是教師,任教於天賜中學。”
“啊,組長的身份好多啊,又是大集團掌權人,又是老師,那一定有夠忙吧?”林天名的話引起了陸佳宜的興趣,注意力被轉移。
陸佳欣不解林天名爲何不正面回答,關於她們爸爸的問題,她心中有種不詳的預感升起,心中陡然一震,但她沒表示出來,只是靜靜的喝了一大口苦澀的咖啡,然後怔怔看着窗外,沉浸在思考中。
“是啊,有些忙,不過沒關係,我是個很厲害的男人。”林天名看到陸佳欣的樣子,心知她猜到了幾分,就想挑起氣氛。
“嗯,佳宜相信組長是個很厲害的男人。”陸佳宜滿眼星星,崇拜的看着林天名。
林天名心中一陣暖洋洋,他這句話說了不知多少次,終於有人完整的認同。
“既然你們成了我的組員,我也會讓你們變得很厲害,幫助你們把陸家拳發揚光大。”林天名謹慎而自信的說道。
他很少給別人承諾,可一旦承諾,他必會盡力。
“太好了,太好了,組長真是好人呢。”陸佳宜拍手叫到,她又拉着陸佳欣歡快的說,“姐姐,林天名組長說要幫助我們呢。”
一直看着窗外的陸佳欣,從沉思中回覆,她沒注意聽林天名和陸佳宜的對話,就擠出一絲笑意,隨口說:“林天名組長是要教我們什麼嗎?是了,組長是教什麼課程?”
她顯然,還停留在林天名剛纔說自己是老師的話題上,以爲林天名要從文化課上,要幫助她們。
林天名聞言愣了一下,可不能告訴她們自己是教生理衛生課,從事性教育,雖然林天名覺得自己這門課的積極意義,比其它課程都重要的多。
“呃……這個,事實上,我會的很多,”林天名想了想,又說道,“我看你們敏捷有餘,但力量不足。這樣吧,我先給你們一套基礎心法,你照着練,可以增強體內力量。”
林天名看出她們注重的是外功拳腳,體內能量不足。就要來紙筆,默寫出一段無名古書中的一套基礎武學給她們。
這套武學開頭就註明只適合女孩練,因此林天名只背下來,沒有拿來用過。
現在爲了報答她們的父親,正好當作禮物,送給了她們,讓她們更有實力,保護自己。
林天名遞給她們後,神秘一笑,說:“這是我獨有的,你們切記不能泄漏給其他人。”
陸佳宜大喜過望道:“記住了,這是屬於我們的大秘密。謝謝組長,嘻嘻……”
她對武學很是癡迷,林天名給的肯定是好東西,因此格外高興。
看着陸佳宜天真活潑,如孩子般的童真,他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陸佳欣瀏覽了功法的內容,嫣然一笑,驚喜道:“組長,這,這真是給我們的嗎?”
林天名回過神來,點點頭,擺出一副爲人師表的模樣,一本正經道:“沒錯,你們要勤加練習。”
“是,組長。”兩女異口同聲,站起來對着林天名鞠了一躬。
在愉快的聊天氛圍中,天色很快暗了下了。
左秋雅出去後,還沒回來,電話也不接。
林天名和兩姐妹點了餐,直接在小包廂,共進晚餐。
咖啡屋中,亮起了朦朧旖旎的色燈,音樂也換成了莫扎特的鋼琴曲。
陸家姐妹本就敬佩林天名,再加他厚禮相贈,真心表示出了對她們的照顧,因此滿心歡喜,陸佳欣也暫時沒去猜測自己父親的情況。
林天名心覺有愧與她們,也收拾起大部分玩笑話,跟她們誠心交談,告訴她們一些練功方面的心得,不時還用幽默的語言,逗笑她們。
因此這頓飯吃得是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他們吃完飯,左秋雅終於回來了。
但是。
她臉色很不好看,態度大變,眉目凝霜,剛纔的善睞明眸,現在已經兩樣通紅,很明顯有大哭過的痕跡。
左秋雅一來就對陸家姐妹說,讓她們先回去,她有事要跟林天名單獨談。
陸家姐妹見左秋雅不願說發生什麼事,也就沒問,乖巧的道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