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快引爆!這是命令!”宮藤麗香歇斯底里的大吼。
“引爆?”林天名心中一凜,難道是炸彈?
嘀,嘀……
林天名聽到聲音,擡頭看到洞頂的岩石縫隙間,亮起了幾個小紅燈,那正是*引爆的前奏。
他們的終極計劃竟是要炸塌巖洞。
往前是槍口,往後是死路。
林天名不能遲疑,他已沒有時間思考。
與其死在敵人的槍口,還不如被埋在洞中。
但是就算到了最後時刻,他也不會放過哪怕極其微弱的求生希望。
顧隊長曾說過話在林天名腦海一閃而過,巖洞最深處有個很深的水潭,水潭經常會出現漩渦。
有漩渦,就可能有通向其它地方的出口。
他馬上抓住左秋雅的手,往巖洞深處疾奔而去。
他也順手扛起了地上決然等死,癲瘋狀的宮藤麗香。
宮藤麗香越是不回答他問題,他越是好奇。
他不想不明不白死去。
轟隆!
洞中炸彈引爆,震耳欲聾,巖洞劇烈顫抖搖晃,如同強烈地震,無數的大小石塊,在林天名身邊崩塌滾落,小石子四處疾射。
血狼僱傭軍對於爆破很有心得,他們安裝炸彈的地方,就是處於巖洞支撐結構的位置。
這一炸,破壞了岩層結構,引發了連鎖反應,整個巖洞迅速垮塌下來。
林天名速度提高到極限,全身青筋暴起,
他左閃右避,幾個騰挪,跑到水潭邊停了下來,背後還是隆隆聲不絕,塵灰漫天。
林天名已帶着左秋雅和宮藤麗香,險險脫離了滅頂之災,暫時安全。
幾塊鬆動掉下的小石塊,不能構成威脅,都被林天名用手刀格開。
他沒再往前走,因爲剛纔已經一腳踩在淺水處,再往前就可能是深潭。
他的手摸向驚魂未定的左秋雅,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正好摸在了她高聳的F罩杯上。
“呀……”左秋雅嬌喚出聲。
她還以爲林天名想在死前,跟自己做那種原始的事情,在這沒有任何光線,伸手不見五指的密閉空間。
都這種時候了。
哪裡還有什麼顧慮?哪裡還有不願意?哪裡還放不開?
雖說左秋雅對爆炸還心有餘悸,但她也有了反應,她似乎也感到了飢渴和刺激。
她心裡清楚,雖然逃脫了被岩石壓死的險境,可洞口到現在的位置,被巨石封住。
也就是說這個二三十米的長的整條巖洞,已經不存在,被完全堵死。
她和林天名非但逃不脫,而且很快就會缺氧而死。
那麼,在死前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完成合體,暢爽一把,嚐嚐做女人的味道,有何不可?
然而。
這次林天名的手,並沒有滑進她衣內,或開始脫她衣服,卻是轉而在她上身口袋中,摸索出一根軍用熒光棒。
林天名把軍用熒光棒折了幾下,熒光棒射出幽藍的光芒,照亮了這最後的空間。
這裡是巖洞最深處,岩層結構與外面不一樣,因此沒受太大影響。
這最後的空間大約有三十平米寬大,高度三米左右,洞底端,就是面前半徑大概6米左右的半圓形水潭。
潭水清澈乾淨,漣漪陣陣,深不見底。
“小雅,是不是握着我的老二,能給你帶來安全感呢?”林天名看了看下身,對左秋雅戲謔的說,他的眼神清亮,沒有任何情慾之色。。
原來剛纔左秋雅有了反應後,就情不自禁的開始“互動”,芊芊玉手伸進了林天名褲襠,握住了林天名的老二。
她未經人事,還沒親手握過男人胯下的那根,因此最是好奇這一物事。
而對於左秋雅的“衝動”,林天名這次一反常態,沒有主動應戰。
因爲林天名還沒有放棄生存的希望,他不能把有限的氧氣和時間,用在跟左秋雅肉體歡快上,他要利用最後的寶貴時間,找尋一線生機。
左秋雅粉臉通紅,被問得有些不好意思,沒馬上回話,只是一味的埋着頭,她沒敢看林天名臉上的神色。
她還以爲林天名這話是在調情。
她又羞又奇,手卻沒有放開。
林天名握住左秋雅的手,俯身親了她的額頭,柔聲道:“小雅,等一下,讓我先找找出路。”
左秋雅聞言,心中一動,擡頭觸碰到林天名的眼神,馬上就會意。
知道這男人還沒有放棄,他還想尋覓生存的希望。
雖知這希望幾乎是零,可她不想拂逆林天名。
她美眸中滿含鼓勵的微笑,乖巧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出路?你們還有出路?笑話,我在這巖洞呆了好幾天,要是這裡還有出路,我早叫他們也安上炸藥了。”被林天名丟在一旁的宮藤麗香,突然開口嘲笑和挖苦,“我勸你趁着還有一口氣,先跟這大美女搞上一場吧,不然沒機會了。這不也正符合你這色魔的下場嗎?”
“呀,她,她怎麼也在?”左秋雅剛纔沒注意到林天名把宮藤麗香扛進來,驚叫起來,嬌羞道,“剛纔,剛纔都被她看到了。”
“呸,我纔不稀罕看你們這對狗男女骯髒亂交,我只是覺得可笑,咯咯……”
左秋雅俏臉一寒,眉目凝霜,走過去對宮藤麗香說:“可笑是吧?”
然後一腳踢在宮藤麗香的大腿傷口上。
“啊……疼……疼死了……”劇烈的疼痛讓宮藤麗香直咧嘴喊疼,傷口又流出血來,她抱住自己受傷的大腿,不敢再說話,低聲哀喚。
她回想自己這一輩子的短暫歷程,妙齡年華,就這樣湮滅。
在北海道遍野薰衣草的鄉下,有她年老的銀髮奶奶,奶奶還在盼着她回去探望,奶奶經常慈祥的叮囑她,讓她該找個男人嫁了,不要在外面亂跑,奶奶說那纔是扶桑女人的歸宿。
自己爲了殺林天名這樣一個執念,付出了這麼多,現在連命都搭上,真值得嗎?
面對自己生命的最後時刻,隨着林天名即將死亡。
她一年多來積累的復仇心結,悄然消解,往事一幕幕浮現腦海。
同林天名的怨仇,已不再重要,而且她發現就算大仇得報,這可惡男人就要死掉,自己也開心不起來。
那自己爲何又要不惜一切代價苦苦糾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