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露出了一個苦笑:“不好意思,我的也是惡夢,我不僅看了那部電影還看了小說,所以不管理智不理智,弗萊迪的形像已經深入人心了。”
聽着記者的這一句話,在場衆人心理平衡了,贊同般的齊齊心中一嘆:是啊,不管你再理智,那恐懼已隨着你的潛意識烙印在了你的心底,恐怖片依舊是恐怖片。
而沒看過猛鬼街的蕭蘭則是心中狠狠的後悔起來:爲什麼,爲什麼自已要被他們感染得將弗萊迪的形像印入心底呢?若……若是不印的話,自已根本就不會有事的。
金絲男推了推眼鏡突然發問道:“對了,你不是說深入人心的潛意識會害怕嗎?那麼那個叫劉一彬的新人呢?怎麼看起來那麼牛13哄哄的,彷彿都感覺他不是人了。”
記者一愣,皺着眉想了好一會才道:“是啊,他可能已經不是人了。”
‘不是人了?’衆人聽得一陣大驚,神色又一次焦距在了記者的臉上。
“這……這不會是真的吧,他真的不是人?可……可不是人那是什麼,鬼?”孟建耳提心吊膽的說,要知道在幾個小時之前他還求過人家噴自已一臉口水呢。
“是真的,他不是人了。”記者轉過頭來看着孟建耳道。
孟建耳止不住身體的一顫,抖着聲問:“那……那他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記者似乎思考般低下了頭,用手揉着眉,孟建耳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聽到似乎小聲的自言自語又像似在說着什麼。
孟建耳低了低頭追問道:“那他到底是什麼啊?”
“嗯,你自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記者給出了答案。
但孟建耳此處已成驚弓之鳥了,哪還敢再去看,連忙道:“算了,那算了,他在樓上,誰知在幹嘛呢,我……我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是嗎?”記者問了一聲,忽然漸漸開始擡起頭道:“要不我把他叫下來你當面問他?”
孟建耳臉色一白,心頭也不知在胡亂想着什麼,敷衍着:“不了、不了,不用了,管他是什麼呢,不關我事、不關我事,呵呵!”
“其實說不定他現在也想看看你的。”記者擡起了頭鄭重的說。
“怎……怎麼會呢,他現在說不定正在做好……啊……”猛得,孟建耳一聲嘶心咧肺般的一聲驚呼了起來,身子連滾帶爬的就向後倒退去,因爲……因爲……因爲這眼前的那張臉哪還是記者啊,這……這……這明明是劉一彬……明明是那不是人的二13青年劉一彬的臉啊。
“你怎麼了,我又不是鬼怕我做什麼?”那劉一彬一臉笑容的道,看起來很是陽光很是無害。
孟建耳身子顫得都快比得上地震了,這一刻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這……這……這逆天的牛X青年劉一彬真的是鬼啊,真的不是人。
‘對了,人,有人,有大家在呢,都和我在客廳裡坐着,他們會幫我……會幫我的。’孟建耳立即強壓恐懼擡頭四顧,雖……雖然這裡還是那一模一樣的客廳,但……但除了他和劉一彬外哪……哪還有一個人啊。
絕望,孟建耳只知道心都快驚得停止跳動了,只剩自已了,那羣傢伙都跑了,就自已一個人像個S、B一樣還在這裡被劉一彬抓……抓住了。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孟建耳不停的對自已說着,他要冷靜,他讓自已冷靜下來,雖然那牙齒還在忐忑的碰着已經不靈活的舌頭了,但他還是堅持的回答說:“是……是劉……一彬啊,呵……呵呵,我……我不……怕泥,真……真的。”
劉一彬依舊保持笑容的道:“是嗎?這就對了,怕我做什麼啊,你剛不是說想見我嗎?見我做什麼啊?”
“不……不……不做什麼,沒……根本沒事。”孟建耳道。
“是嗎?”劉一彬突然露出了一個邪邪的笑容,那表情似殘忍般的道:“真的沒什麼嗎?你可要老實交代哦,要不然……嘿嘿……哈哈……”
那瘋狂的笑聲瞬間就將整個客廳淹沒了;不,不僅是客廳,更有孟建耳的內心。
孟建耳彷彿着了魔一般連忙反悔道:“不、不、不是沒什麼,真的不是,是……是……是他們說讓……讓我看看……看看你的……不是,也沒有,也沒有什麼,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放過我吧,放了我……嗚嗚……”孟建耳好像精神失常一樣,一個大男人抱着頭就痛哭了起來。
“哭,哭什麼呀,擡起頭來,快,把頭擡起來,要聽話明白嗎?”劉一彬的聲音像魔咒一樣又一次響在了他的心裡,讓他不敢不將頭擡起來,只見劉一彬又道:“你不是就想知道我到底是人還是鬼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了。”
看着那陰險的笑,孟建耳心內那曾經看恐怖片的記憶一下子就浮了出來,這是前兆、恐怖來臨的前兆。
漸漸的,那陰險的笑容又一次陽光起來:“我不是鬼,絕對不是鬼,你看我哪一點像鬼?不就是厲害了一點嘛、不就是弗萊迪傷害不了我嘛,這怎麼了,只要你心正照樣也可以的,明白不?所以我不是鬼,這下相信了吧?”
呼,孟建耳的內心隨着那陽光的笑容又一次升溫了起來,九死一生、峰迴路轉、懸崖勒馬,這些相近的詞開始一一出現在了孟建耳的腦海之中了。
“不過可惜啊,我也不是人,不是人啊……”劉一彬猛得又發出了一聲厲喝。
轟,孟建耳腦袋只覺被驚得炸了開來一樣,頭皮發麻的直至全身,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他……他不是不是鬼嗎?
“孟建耳、孟廚師,孟大屠夫,還記得那些被你宰殺的畜牲嗎?你還記得嗎?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樣將它們千刀萬剮的送上餐桌嗎?啊!”劉一彬的聲音一剎那間高了整整八個調,陰霾的迴盪在了整個客廳。
孟建耳全身僵硬的都動不了了,失了真的聲音不停的大吼大叫着:“不知道,不記得,我不知道、我不記得……”
“可是我記得,因爲我就是那些畜牲的冤魂所化,現在-就是-來找你-索命的……嘎噶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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