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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大家的,本卷會加快進度了。
……
“至於他死,我們會不會跟着一起死亡?這很好解釋、不會的,肯定不會,要不然弗萊迪只需要把這個人殺死,我們不都就跟着死亡了嗎?哪還用得着先來虐殺我們這些人呢?所以他死不等於我們被賠葬,反而……”說到這裡,記者突然又停了下來,咪着眼睛思索起來,沒再往下說。
“反而什麼?你又想到了什麼?”吳大鵬發問,其它人也將眼神緊緊的注視在了記者的身上。
記者搖了搖頭道:“猜測,我現在的完全是猜測,猜測主夢者死亡後反而很有可能會讓我們這些被拖入他人夢境中的倒黴鬼立即……醒來。”
這一刻,記者的話像一枚重磅炸彈一樣投入了所有人的心海,擊得心海里連連漣漪泛起了片片的波紋。
飽受恐懼與死亡威脅的金絲男彷彿從記者的話裡找到了一條便捷活命通道一樣,眼睛裡立即一道殺機閃過,向着記者問:“記者,你說弗萊迪不會先殺主夢者,因爲主夢者一死我們就會醒來。那麼,我們可不可以,擊殺主夢者,然後……醒來。”
吳大鵬臉色瞬間一變,心裡頭雖然憤怒不已,但臉上卻只是深深的看了金絲男一眼後,就連忙將眼神收了回來。
那邊記者臉色也是一跳,心裡嘆息的望了這東西一眼後,將那本來要說的話又放回了肚子,陰沉的道:“我可沒有這樣說,是你這樣說的,所以你要爲你的言行負責。”
在這一刻裡,誰也不知道誰是主夢者,誰更不知道自已是不是那個還在稀裡糊塗的主夢者,所以聽聞此言,一個個都將眼睛放向了金絲男身上。
金絲男一看犯了衆怒,連忙眼睛一轉辯道:“我是說,如果這個人是劉一彬呢?要知道他可是個新人,但卻在這部劇情裡展現出了這麼強的力量,若這不是主夢者,我真的感覺到有點奇怪了。若一切如所料、他確實是主夢者的話,那麼擊殺了他我們就會醒來,只要醒來就有了更多活下去的機會了。”金絲男畫下了好一張大餅。
人的心總是千變萬化瞬間千里的,剛剛還怒目而視金絲男的衆人眼中不由浮現出一絲遐想,因爲這確實是個不錯的機會,以劉一彬那不合羣的樣子、以及那超乎預料的強大能力,自然更不會讓這羣還活在恐怖劇情中連自身都難保的任何人有幫他的想法。
再看看那小護士一眼,那小護士還是在低着頭沒有任何的表示呢,這代表什麼?這就是說,連他的女朋友都不幫他,誰還有那閒心去幫他呢?
望着金絲男自以爲是畫的好一張大餅,記者臉上輕蔑的一笑:“還記得剛纔我說過的話嗎?判斷主夢者不僅靠他自身的因素、更靠他能感染我們的情緒以及夢境做準,你認爲劉一彬符合我們的要求嗎?從頭到尾你看他怕過嗎?”
金絲男啞了口,不過卻強撐的道:“萬一他心裡害怕,臉上卻沒做出表情呢?”
“狗眼男,動動你那狗腦吧,在這夢中他強大到我們都不敢相信的地步?弗萊迪都沒勝過他,他能像你這沒卵蛋的畜牲一樣害怕?”陰狠男又一次跳將了出來,藉機又是罵又是辯的說。
金絲男立即怒聲回罵:“你那豬腦子好使,你給我說說,他要不是主夢者爲什麼會那麼強大?”
記者臉上一變,這句話明顯把他也罵了進去,不過卻懶得和這種人計較。
“你們都給我閉嘴。不管他是不是,如果你擊殺了主夢者,誰能保證我們一定能出去呢?活着的人總是比死着的人有用處。”吳大鵬眼睛裡色彩連閃,一聲怒喴後死死盯了金絲男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後轉頭向記者問道:“記者,我也認同你的判斷,雖然我不知道劉一彬爲什麼那麼強大,但是我覺得他應該不是,那麼你有沒有辦法讓大家知道自已是不是主夢者呢?”
衆人耳朵不由一動,暗暗的等待着記者的回答。
“沒有、嗯,至少暫時沒有。畢竟我不是主夢者,也不會知道主夢者的夢裡有什麼明顯特徵。”記者的回答卻讓衆人一陣失望。
吳大鵬面色一動,脫口而出的說:“你的意思是說也許主夢者知道自已就是主夢者?”說着,吳大鵬的眼睛飛快的在幾位女輪迴者身上掃了一圈。
記者皺了皺眉,現在他有點搞不懂這位隊長到底想整哪樣了,居然問出了這麼一個又讓衆人開始起疑的問題?你不是也說過了、擊殺主夢者的後果是不可預知的,萬一出了什麼問題呢?所以這隻能是最後一步棋啊。
可是當記者看到了吳大鵬那飛來飛去的眼神後,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配合的回答了出來:“是,會有這麼個可能性的。”
剎那間,所有早就等着他回答的輪迴者們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不住的向自已身邊的人打量着,萬般的思緒也紛紛在腦海內閃過:如……如果真有這麼一位知道了自已是主夢者的人的話,那這場劇情就好過多了,只要他站出來讓大家想辦法一醒來,所有人都會醒來的……
只是,忽然當心中又浮起了那金絲男險惡的殺人話後,衆人心中再次一黯,是啊,誰又不是傻子,會那麼白癡的站出來爲別人做好事嗎?要知道從剛纔的判斷中可以知道主夢者在夢中就應該是最最安全的存在,最不濟也是最後才死的人,要是站出來後的話萬……萬一沒找着醒來的辦法反被自已人殺了豈不是悲催得連說得地方都沒有了嗎?
所以該死的狗眼男,你他、媽白癡了嗎?早早的說出這話來做死啊、你這不是給自已找生路、而是給主夢者找生路給我們這羣苦、逼、找死路啊,真是s、b、二b的說……
暗處,潛伏得穩穩當當的劉一彬用心的傾聽着所有輪迴者的交談,撓了撓腦袋後暗暗的看着金絲男嘆道:一鍋熱鬧的好湯裡總會有那麼一顆老鼠屎的,不過這一顆真是太鮮了,都不用我開口就幫我辦成了我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