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許子軒從巖壁上抽出刀,準備回到洞裡的時候,突然聽到上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雖然山中風聲,雨聲,等各種聲音但是以許子軒的經顏不難聽出這是一個人的腳步聲音,而且這個人對於走這鐘山路,並不怎麼費力。
難道是救險人員,但是許子軒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救援人員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派出人來,就算會派人也不會讓一個人單獨行動,難道是山中獵戶,想想許子軒也覺得不太可能,這裡雖然處於大山深處,但是在這個季節里正是秋收,不會有會獵戶來到這裡。
會不會是櫻花,如果你她就好了,自己也能省不少的力,許子軒正準備叫上兩聲試試,就算不是櫻花,自己被救的可能性也不小。
雖知許子軒還沒有開口叫,就聽上面傳過來一個聲音,聽到這聲音,許子軒差點沒激動的跳起來。
“許子軒……”山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這聲音不是櫻花還能是誰。
“山上的女人,我愛死了,你這次救了我,我以身相許。”許子軒在山洞邊上衝着上面叫道。
蘇夢可也聽到了山上的大叫,看着站在洞口的許子軒說出了那樣的許,不由的有些惱怒,心裡恨恨的想道:“那個可惡的女人快點走吧,我情願就這樣死在這裡。”
許子軒這纔看到了蘇夢可,臉上不由的有些尷尬,連忙解釋道:“開玩笑呢,我的一個朋友。”
蘇夢可悶悶不樂的重新座在了火堆前,小腦袋低着,她也沒有了力氣與許子軒鬧彆扭。
“還有人陪啊。”櫻花在上面又說道:“我想嗎,要是你一個人沒有那麼閒情逸致跑到那裡躲雨。”
櫻花雖然在說話,但是手下也沒有閒着,說話的同時,一根攀巖繩從上面扔了下去,不偏不斜正好垂在洞口。
“夢可,我們走吧。”許子軒轉過頭去,看着座在火堆旁不動的蘇夢可說道。
沒有聲音,蘇夢可依然靜悄悄的座在那裡,許子軒走過去一看,這小丫頭竟然又睡着了。
“夢可……”許子軒輕輕叫道。
“我累,還想睡一會。”蘇夢可說道。
“一會我們都回去了,回去了再睡。”許子軒拍着蘇夢可不讓她真的睡過去了,這山洞中還有點溫度,如果出去了還處着,冷風一吹,只能讓她更加難受。
聽到這話,蘇夢可勉強的睜開了眼,就要站起來,可是身子還沒有站起就要向地下倒去,許子軒一把攙住她說道:“我抱着你吧?你這樣走不成路的。”
蘇夢可沒有反對的點了點頭,許子軒一把抱起她,蘇夢可的頭靠在許子軒的胸膛上,雙手緊緊的摟着他說道:“子軒抱緊點,我冷?”
聽到這話,許子軒又緊了緊胳膊,走在洞口,許子軒一手拉着繩子,櫻花拉着繩子,許子軒腳踏着山體向上升起。
“你是個死人啊,我怎麼說這麼沉,你們不能一個一個上啊。”櫻花揉了揉自己累的生疼的胳膊衝着許子軒抱怨道。
許子軒自知理虧,讓蘇夢可一個人上他不放心,只得給櫻花解釋道:“好病了,沒辦法,辛苦你了。”
剛纔睡得好像死死的蘇夢可,在聽到櫻花說話的時候,不由的睜開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櫻花,好漂亮的女人啊,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散發着吸引人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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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嘴嚼了嚼,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你又在那裡站的花惹的草。
櫻花那裡能不明白蘇夢可的表情,她也正認真的打量的蘇夢可,清潔唯美的樣子,讓櫻花有點羨慕,蘇夢可的樣子是標準的還沒有走入社會的純真模樣,這讓櫻花喜歡不已,那是好不曾有過的歲月。
“打擾你們在山洞裡親親我我了啊,小妹妹。”櫻花嬌笑着說道,她笑起來風情萬鍾,讓同爲女人的蘇夢可也心動不已,但是她還是很防備的看着櫻花,好像櫻花就是一隻盯着許子軒的大灰狼,眼中有着微微的醋意。
“小妹妹,我是不會跟你搶男人的。”櫻花很直白的說法讓蘇夢可臉紅不已躲在許子軒的胸膛上不敢出來。
櫻花又說道:“但是你得防備着他。他可是一頭標準的大色狼,特愛沾花惹草。”櫻花指指許子軒,花枝招顫的笑着,但是看着許子軒懷中抱住的蘇夢可臉龐之中微微泛起一陣醋意。
許子軒裝做沒有看到,但是心裡卻是喜歡,她就知道這丫頭不可能就能把他忘記,在當年那個時候他們還小的時候,他就知道,雖然櫻花總是裝作和許子軒不認識一般。
“就是。”蘇夢可也病懨懨的說道,這話她埋在心裡好長時間了,只是無法說於人聽,現在總算有了一個人,她說道:“他太花了,他剛來學校沒幾天就到處的招惹美女,沾花惹草。”
蘇夢可的表情還有話語都很真誠,讓人無法懷疑她說的是假話,許子軒心裡大苦,自己招惹過漂亮MM嗎,好像都是漂亮MM招惹自己。
“好了,走吧?”許子軒保持沉默,讓兩個女人同時攻擊自己這不是明智的選擇,天空之中還下着雨,雖說不大但是依然寒冷,蘇夢可呆在許子軒的懷中不願意露頭,許子軒的手就放在蘇夢可的屁股上,肌肉緊崩的顰部在許子軒手中,他覺得依常舒服而且溫暖。
櫻花走在前面,不原看着這對暱在一起的狗男女,看到心裡就不舒服。
“夢可,不要睡着了。我們一會就出山了?”許子軒的嘴脣湊到蘇夢可的耳邊輕聲的說道,一股溫暖的氣息吹在蘇夢可的臉上,讓蘇夢可覺得一種奇異的感覺。
“我冷……抱緊我。”蘇夢可依然說着她說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話語,許子軒又緊了緊他的胳膊,蘇夢可覺得自己都快溶入許子軒的身體之中。
這種感覺真好,真溫暖,真安全,蘇夢可在此時感到無比的舒服,她想永遠就這樣睡在這個港灣裡,永遠沉睡,慢慢的竟真的聽不到了許子軒說話的聲音,溫暖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