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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邵平當時離開之後,一路上越想就越是惱火,他心中如何咽得下這口惡氣?平白被人抽了耳光,最後連找來的幫手都反水了,這讓邵平這個心高氣傲的人,怎麼都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
邵平驅車去了郊外,在那裡他有一套小別墅,這套別墅並沒有什麼人知道,就算他家裡也不知道他還有這麼一套別墅。
“大師。”邵平走到了別墅的大門前,輕輕敲了敲門,言辭恭謹無比,要說這是他的別墅,誰都不會相信。
很快別墅的大門給打開了,一個身材幹瘦,眼睛裡面閃爍着陰邪之光的老頭出現在了邵平的面前。
此人姓胡,名號是什麼,邵平倒是不知道,這個胡大師也沒有說過。
胡大師看着邵平臉上的繃帶,不由微微一驚,道:“先進來。”
邵平心急火燎的走了進去,他心中一心想弄死郝宇,不然怎麼也出不了這口氣,而眼下也就只有這個胡大師可以幫自己了。胡大師是他偶然遇上的奇人,懂奇門術法,如果不是有高人破解了李天勝身上的術法,估計此時李天勝早就死了。
當然邵平也不知道胡大師口中的高人就是郝宇,如果他知道郝宇還會法術,不知道他還會不會找上胡大師爲他報仇。
“大師啊,你可要爲我報仇啊。”邵平此時把臉上的繃帶全都給了拆了,露出了青腫的臉頰,哀求的目光看着胡大師。胡大師微微搖頭,一臉的正色,沉聲說道:“邵公子,貧道已經爲了你破戒一次了,此次如果再出手,實在萬萬不行,這有違師門戒律。”
邵平知道這個老頭是個道士,有沒有門派他不知道,但是這個道士絕對不是什麼好道士,要說那也是敗壞清規的道士,邵平心中暗罵,自己送了那麼多女人給你,你也沒有拒絕,今天跟我說什麼清規戒律。
雖然胡大師面相並不怎麼好看,甚至那三角眼令人覺得他有些猥瑣,可一旦正色起來,卻也有幾分高人模樣。
“還請大師出手相救,這俗世紛爭本與大師無關,可大師也不能眼睜睜看着我死在別人手中啊,還請大師出手剷除禍害,以正天地正氣!”邵平這番話,說得他自己心中都有些受不了,可是這個胡大師就喜歡這一套,喜歡別人把他當作高高在上的救世高人。
如果僅僅只是這麼一番馬屁之言,斷然無法打動胡大師,可邵平手中還拿出了一張支票,上面寫着一連串的零,足足六位數,上一次請胡大師出手也不過五位數罷了,這一次拿出上百萬的錢財,足見邵平有多麼恨郝宇了。
“這些小子一些微薄心意,不成敬意,還望大師別拒絕小子這點心意。”邵平恭恭敬敬的把支票遞了過去。
胡大師眼睛微微一瞥那一連串的數字,眼睛裡面閃過一絲巨喜,臉上卻不動聲色,隨意的接過了邵平手中的支票,嘆道:“既然如此,那貧道就勉爲其難吧,唉,此事一畢,貧道就要回山靜修,消除這無邊孽業,無量壽佛!”
邵平連聲應了下來,自然不會忘記再度吹捧一番,自然是大師慈悲心腸,法力無邊之言,胡大師到也靜靜的聽着,臉上那一抹微笑,就證明他心中有多麼的開心了。
收了邵平一百萬,再加上邵平差不多都快把他吹捧到三清天尊的地步,這讓胡大師心中大爲開懷,當下就說道:“事不宜遲,且看老道擺下拘魂大陣,收了這塵世禍害。”
邵平不管老道用什麼手段,只要能幹掉郝宇就行了,至於拘魂大陣什麼,他一律都不懂,聽起來倒是很厲害,那想必也不會太差。邵平心中暗道:“這一次,看誰還能幫你,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場!”
邵平又一次馬屁如潮,胡大師欣然接下了。
拿了這麼一百萬,胡大師倒也捨得下本錢,動了自己一直珍藏的法器,那是一個看似不起眼的桃木劍,但胡大師知道這是被人開過光的法劍,是珍貴的法器,如果沒有這一百萬,他也捨不得動用這個法器。
受人錢財替人消災,這點最基本的道理,胡大師還是明白的,再說了,如果這件事情辦不成,以後邵平還會給他更多的錢嗎?爲了日後更多的金錢,就值得他這樣做了。
胡大師倒也沒有讓邵平離開,這別墅本就成了他的道場,做法事的器物一應俱全,而且了爲了平常方便做法事,連傢俱都是擺放在角落裡面,只要邵平待在一旁不影響他就行了。
邵平也知道胡大師做法的時候不得喧譁,所以很安靜的坐在沙發上面,看着胡大師踏着所謂的天罡星斗步。
再說郝宇,如今隨着修爲日益增長,郝宇平日裡睡眠時間只需要一兩個小時便足矣,其餘時間都在打坐靜修。這一夜,他正在靜坐潛修,參悟五雷正法,這五雷正法爲正一道的頂尖絕學,郝宇只能慢慢修煉,雖然知道怎麼修煉,但是想要修煉成功,那還要很長的路要走,就如寫書一般,縱然知道神作是怎麼樣,又是如何寫,但自己寫出來的時候完全就不是那麼回事,只能摸着石頭過河。
夜深人靜時分,郝宇神遊天外,忽然感受到一股陰暗的力量纏繞在自己的身上,這讓郝宇頓時驚醒過來。
“是誰對我施法?”郝宇只感覺自己的魂魄有了一絲絲的顫抖,雖然便平靜了下來,瞬間就明白有人對自己做法,而且還是拘魂之類的法術,不過法術似乎有些詭異,有一種似而非的感覺,並不是正宗的拘魂法術。
輪到法術,郝宇倒也算是精通了,畢竟有着張天師的傳承,世間大多法術他都能說出一個一二來,雖然很多都沒辦法施展出來。
如果郝宇只是一個普通人,這一點拘魂的力量,估計就能讓他的魂魄飛出體外了,可是郝宇有浩然正氣護身,談不上百邪不侵,至少尋常的拘魂之術對他無害,除非施法之人功力遠遠高於郝宇,不然誰也不能拘走郝宇的魂魄。
郝宇此時頓時就來了興趣,這世間居然還有會法術之人,的確令他驚喜又驚訝,這意味着這世間絕對不止他一個修道之人。
如今出現一個同道中人,郝宇哪裡會錯過如此良機,對於千百年前的修道之人,郝宇倒是知曉,可是如今世界有沒有修道者的圈子,尚未可知。
既然知道有人對自己做法拘魂,那想要找到這個人,自然也就難不倒郝宇了。
施法之人絕對不可能相隔千萬裡對人施展拘魂之術,如果能夠相隔千萬裡,那修爲已經堪比張天師之流的神仙人物。郝宇甚至能夠清晰感受到施法之人的位置,這說明那個人的修爲並不高,而且就在自己附近。
郝宇心中也頗有怨氣,無緣無故遭到別人拘魂,這絕對是禁忌。郝宇心中也暫時想不出自己得罪了何方高人,居然要對自己下這樣的毒手。不過這樣的拘魂之術,對他並沒有什麼威脅可言。
如此說來,那也就是說那個人並不知道他郝宇也是修道之人,也就是說了存了殺郝宇之心。
如果知道郝宇是修道之人,對方還敢施展這樣的拘魂之術,不是擁有超高的實力和自信,要麼就是一個蠢蛋。
郝宇快速起身,穿上了衣服,推開酒店的窗戶,猶如飛燕一般直接飛身而下,輕盈的落在了地面上,隨後快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郝宇細細的感應着那個施法之人的方位,一邊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
胡大師一臉臉上掩飾不住驚喜之色,他斷然沒有想到這個人的魂魄居然如此凝實,如果能夠得到他的魂魄那絕對是煉製厲鬼的最佳材料啊,他如今缺少的就是厲害的手段,倒是沒有想到邵平讓他發現了。
雖然普通人如果慘死,自然也有一定機會出現冤魂,想要成功抓去冤魂,那至少要殺上千人,這種濫殺無辜的事情,就算是胡大師這種半吊子道士也知道如果他敢這樣做,自己也絕對活不了多久。
如今既然發現郝宇魂魄異於常人,胡大師頓時就如打了雞血一般,臉上充滿了興奮之色,當下更加沒賣力的施展法術,這一次徹底的是全心神投入了進去,他要一定要得到這個魂魄。
胡大師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也漸漸感應到自己對那魂魄的控制力越來越強,幾乎都快成功了,所以他很興奮。
而邵平看着胡大師那興奮的表情,就知道胡大師要得手了,在他的臉上也有了幾許滿意的笑容,不過更多的還是緊張,畢竟胡大師還沒有成功。
他們兩人都沒有想到,他們一心想要殺的人,此時已經都要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