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王豔拿着對講機應了聲,便帶着手下的服務員,到十樓推着餐車到專用食物小電梯前拿出了幾道精緻新鮮的菜餚。
“王姐!這總統套房也不知道住的是誰,老久都沒有人住了。”
“什麼!?”王豔心神有些不寧,也沒有聽清楚服務員的問話,“王姐你怎麼啦!面色很不好是不是沒有休息好啊!?”
“可能是吧!”
總統套房裡溫色生香,淡淡的牡丹花香味,凝而不散,很是馨香,“我沒有訂晚餐啊!?”
“小姐!是一位先生替您訂的。”
“哦!”穆雪想到了是誰,轉身讓二人進屋,等服務員一一講菜餚擺上餐桌之後,王豔又微笑道:“小姐還住的滿意嗎?”
“嗯!”穆雪還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包括房間裡許多電器她都沒有使用過,總之住的很舒適,怎麼會不滿意,她這個人面子看的不是太重,要不然也不會仍由廠子里人說她的閒話,也不澄清了。
但自從和林飄逸發生關係之後,她心思稍稍改變了些,即便有什麼不懂也不會去問他,都是儘量把自己最美,沒有缺陷的地方展現出來。
而如今。
“那您請用餐!有事直接打內部電話。”
“誒!你留下來我有些事情問你。”
王豔覺得奇怪,雙方又不認識,但她並沒有把表情露在臉上,讓服務員先出去,才走到穆雪面前。
“坐下吧!我們聊聊,我有許多事情想請教你呢!”
從總統套房裡走出來,王豔兀自笑了笑,這個穆雪大大咧咧的還真的可愛,盡然絲毫不顧自己的形象問她一些問題,她自己都覺得臉熱。
現在這時間離酒店營業還有一段時間,王豔泡了一杯咖啡猶豫着走到了老闆辦公室,沉靜了好久才鼓足勇氣敲門。
“請進!”
王豔打開門瞥了眼背對着他坐在黑色椅子上的男人,“老闆!我被您泡的咖啡!”
林飄逸沒有回話,他此刻正在欣賞夜景,透過黑色的落地窗玻璃,他已經看清了來人,正是昨晚李偉東企圖強-暴的女人,他不知道這個女人來幹嘛!?
照面相看,這個女人在林飄逸眼裡算得上絕色了,甚至比穆雪更要漂亮幾分,身材豐盈高窕,體態勻稱而更顯豐腴,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是完美S型女人,看上去三十歲左右,是一個女人最成熟也是最有魅力的黃金時段。
她棗黃色的長髮高挽,一
張橢圓圓潤的臉蛋完整的展現出來,嘴脣稍顯豐厚,卻增添無限誘惑,雙瞳烏黑澄亮,如噙着一汪清泉般水潤泌人,臉上略畫了些淡妝,素雅卻更顯嫵媚。
玲瓏玉質的肌膚上穿着一套黑色女士西裝窄裙,修長的勃頸上繫着一個蝴蝶領結,鼓掌的雙峰,豐腴的蠻腰,左右膨脹的肥-臀,窄裙下一雙渾圓珠玉修長的腿上,裹着一雙薄如蟬翼的黑色長筒絲襪,潔白的玉腿憑添一抹微黑,更顯性-感火-辣,足下蹬着一雙黑色埕亮的高根皮鞋。
王豔見男子沒有說話,以爲他還在爲昨天的事生氣,心裡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怎麼辦,“那我把咖啡擱您桌上了。”
王豔放下咖啡,也不敢看男子,想着陳蕙教她的那些話,鼓起勇氣,“老闆昨天是我不對!不該拒絕您,您原諒我,……我是第一次……所以……今天我想好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你真的願意?”
“真的!”說完這句話,王豔才覺得不對,剛纔隔着一扇門沒聽清楚聲音,進來之後只是看到一截背影,現在聽到聲音,她……
“老闆!您感冒了嗎?”
“呵呵!……”林飄逸轉過椅子,饒有興趣的瞧着王豔。
“你、你是!你怎麼在這裡。”
“我現在是這裡的老闆,你可以叫我林總。”
王豔蒙了,小嘴張開,雙目發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用懷疑,之前那個老闆現在已經被抓進了監獄,吃槍籽是肯定的,所以他不會再來冒犯你,也沒有機會,但是我很有興趣想知道,你既然如此貞烈,是什麼原因使你改變注意的呢!?可以告訴我嗎?”
“我——我——”
“現在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畢竟我們還不熟悉,但如果你以後想說了,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很樂意聽也很願意幫助你。”
“您、您真是這裡的老闆,他被抓走啦!?”
“是的,不用尷尬,剛纔的話出你口入我耳,我看了你的人事資料,你給我的感覺不象愛慕虛榮的女人,大學本科畢業,曾經擔任過XX酒店的總經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現在會在這裡做一個樓層內務經理。”
“可以不說嗎?”王豔心情百味雜全,短時間理不出頭緒。
“可以!”
“那我出去了。”
“嗯!”林飄逸含笑點頭。
王豔如釋重負的轉身。
“如果讓你做總經理,你行嗎?”
“什麼!?”王豔驟然回頭看着對方舉高臨下的小男人。
林飄逸點點頭,“你沒有聽錯,八點,公司會議不要缺席。”
之後,林飄逸相繼見幾位酒店幾位高層管理者,一時間酒店換老闆的消息,散播了出去,許多沒有得以召見的高層管理者人心惶惶。
臨近八點,會議室內酒店所有高層人員皆也到位,市場部經理、策劃部經理、廣告部經理、人事部經理、行政部經理、採購部經理、業務部經理,大堂部經理、後勤部經理、財務部經理、……一一無一人缺陷。
保安部經理的位置,現在是光頭昆坐着,那凜然的氣度,已經表明公司內部動盪不小,周圍的人都是小聲議論着,惟恐自己被裁員,猜測着這位新來的老闆到底是何許人也。
當中唯有三人,面色不改,氣定神閒,便是總經理許長經,行政部經理姜昆,採購部經理姚軍,三人是統一戰線,也是酒店高層最牛叉的人物,即便是在李偉東面前也可以挺着腰桿說話。
一切皆因爲,許長經此人有四海幫的後臺,據說其哥哥便是四海幫某分堂的堂主。
這幾個主一直以來都是被供着的人物,白拿工資不說,還經常打着酒店的注意。
“許哥!你說這新來的老闆是何許人?”姚軍道。
“管他是誰,咱的分層不能少,還得加,不然我就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那是!”姜昆插話道:“要是沒有許哥說話,他這酒店就別想開下去。”
“但我覺得氣氛有些怪啊!”
“有什麼怪的,你小子別神經西西的。”姜昆鄙視道。
“你看,保安部經理不是姜利生嗎?現在光頭昆這小子怎麼坐在那?”
“少見多怪,那姜利生是四海幫的人,以前李偉東在的時候還震得住,現在來了新老闆,他當然不屑來參加嘍,派個小弟來那是給他面子了,要不是許哥要和這新來的老闆談事情,也不會來的,我說的對不對,許哥?”
“嗯!”許長經點點頭,呵呵笑道:“沒想到你小子進步不少啊!分析起事情來條條是道。”
“嘿嘿!那還不是受許哥您的栽培嗎?”姚軍得意的瞅了姜昆一眼。姜昆難得和他計較他總是覺得不對,“許哥,你知道李偉東是犯了什麼事被抓起來的嗎?”
“這我倒是沒有收到消息,不過理那些幹嘛!他的死活關我們什麼事,不管這裡換哪個老闆,我的錢是不能少,否則就別想開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