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鳳的電話催促個不停,而林飄逸這廝的能力又不是一般的強悍,子彈只要一上膛,沒有個把小時就打不完,夏俞倒是滿足了,但他卻還在半空中掉着。
最終在葉鳳電話的催促下,造成的結果就是林飄逸不上不下,匆匆在醫院裡衝了個澡便着裝整齊下樓。
快一個小時了,葉鳳皺着黛眉掛斷了電話,腦子裡還回響着剛纔電話裡隱約聽到的聲音,好象是水在水缸裡晃動的聲音,還有東西撞擊的啪啪聲,她愈想愈懷疑,抽出一支女士香菸點燃,斜靠在車窗上出神。
“喲!美女,是不是寂寞啊!要不要哥哥陪你——哈哈”
“滾!”葉鳳厭惡的瞪了眼湊上來的幾個乾瘦的小混混,穿的二五八似的,頭上染的五顏六色,一看就知道這幾人是那種最沒有身份又拽上天的小角色。
領頭的一個長的跟瘦猴撕的長毛一聽葉鳳這話,頓時火氣上來,狹長的三角眼一瞪,“靠!臭娘們!”說着便抹了抹袖子,“哥幾個看你有幾分姿色,想跟你玩玩,你卻不識好歹,老子乾死——”
“說呀!”葉鳳用手槍指着長毛的腦袋,面色幽冷,眸如寒霜。
“呃!”長毛翻着眼皮瞅了眼黑洞洞的槍口,眼珠子轉了轉,心裡瘮的慌,嘴巴張開,一個‘你’字還沒說完。身後兩個小弟見情況不對,已經開始往後縮,打退堂鼓。
“呵呵——?”長毛訕訕一笑,趾高氣揚的牛皮勁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扯出獻媚的笑容,“大姐!小的有眼不識金鑲玉,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滾!”
“是是是,我滾,馬上滾!……”長毛點頭如搗蒜,話音沒落,足下已經溜了老遠,“孃的!還揣着傢伙,晦氣——”
葉鳳再次厭惡的瞥了眼長毛的背影,待回頭之時,林飄逸已經出現在她眼前,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哼!”葉鳳微嗔了他一眼,語氣有些不滿道:“怎麼這麼久?”
啪!林飄逸繞到駕駛位,關上車門,然後繫上安全帶,笑着道:“我看我來的恰好,要不然也看到了鳳兒姐英姿颯爽,美女鬥色狼的一幕。”
“哼!”葉鳳一點不買帳,湊到林飄逸身前嗅了嗅。
“你——你這是幹嘛!?”
“沐浴露香味,頭髮也是溼的,你剛纔洗澡了。”
百密一疏,林飄逸面色不改,他知道葉鳳起疑了,也難怪,剛纔他和夏俞搞的動靜那麼大,電話裡葉鳳肯定聽到些什麼,“這你也聞的出來,你這鼻子快趕上——呃”林飄逸話語有失,立即改口道:“是啊!剛纔順便在醫院裡洗了澡,實在是抱歉讓你久等了。”
葉鳳還待再說,林飄逸又急忙說道:“走吧!我帶你去開房。”
“開房!?”
“哦!——不是——是給你找住的地方。”林飄逸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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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早你就打算讓我休息了嗎?”
林飄逸駕車把葉鳳送到花都夜總會,走進雕樑畫棟的大堂,跟前臺小姐要了一間豪華套房的鑰匙,然後把她送進了房間,就在林飄逸即將轉身離開的那一剎那,葉鳳突然開口道。
“哦!?”林飄逸笑了笑:“鳳兒姐的意思——?”他隱諱的瞅了眼葉鳳飽滿的雙峰。
“這裡有什麼好玩的。”葉鳳撅着屁股坐在牀墊上,翹着二郎腿,輕輕摩挲着潔白的牀單,眉頭一聳,含笑道:“我現在還不想休息。”
“你想‘玩’什麼?”林飄逸來了性趣,笑呵呵的瞥了瞥了幾眼葉鳳那要人命的絲襪大腿,尤其的玉腿交叉處裙襬下漏出一絲縫隙,憑林飄逸的眼力,他已經看到一抹鏤空白色的花紋。
咕嚕!林飄逸嚥了口唾沫,他剛纔被夏俞折騰一翻,慾火來沒來得及發泄就被葉鳳十萬火急的催了下來。如今,又被葉鳳有意無意的誘惑一番,也不知道她是話是什麼意思,要命啊!“鳳兒姐大老遠的過來找我,還爲我解決了大麻煩,我理當讓你開心,只要你喜歡,即便是捨棄我這條老命,也要陪你。”
“呵呵!“葉鳳笑盈盈的咯咯一笑,瞧着林飄逸一副急色的樣子,“這裡有賭場沒有?”
“賭場!?”
“對!”葉鳳瞧着林飄逸失望的樣子,抿嘴輕笑道:“好久沒玩了,手實在有些癢。怎麼!沒有嗎?”
“有!只要你想玩。”
“那好!”葉鳳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鼓脹的雙峰在領口下呼之欲出,“我們先蒸個桑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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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喪!人來了,他現在正和一個女人在桑拿浴室,此時正是下手的好時機,他們單獨要了一個房間。”
“你的意思?”
“你扮成服務員進去,找機會下手,這是絕好的機會,事成之後安然離開,沒有人會發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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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飄逸現在正和葉鳳單獨待在一個六平方的洗浴池裡面泡着澡,各自待在一邊,他是渾身*一絲不掛着坐在溫水裡,而葉鳳身上則裹着一條白色的裕巾,頭上還用一條白布把烏鴉鴉的長髮綁在裡面,就象一個阿拉伯婦女一樣。
葉鳳同樣坐在池水臺階上,吃水很深,直達鎖骨。
從林飄逸的角度看去,熱水蒸騰,氤氳繚繞間,只能看到肩膀以上的部分,白皙修長的勃頸,尖尖的下巴,櫻桃粉嫩的小嘴,挺直的瑤鼻,淡淡的眉毛下,撲閃的大眼睛。
還有那帶潤色桃紅的肌膚。
林飄逸曾看到過這樣的句子描繪一個女人,以秋水爲姿,詩詞爲心,以玉作骨,月爲神,以鳥爲聲,花爲貌,而現在的葉鳳,尤其是在悄無聲息的時候。
確有幾分完美女人的神韻。
林飄逸現在是浮想聯翩,池水很清澈,波紋浮動下,隱約能看到那條深深引人犯罪的溝壑,她盡情的舒張着身姿,水晶一般的眸子眯成一條縫,螓首高傲的揚起,潔白的藕臂伸展開支撐在白色的瓷磚上,身體儘量平坦……漸漸的,清澈的水面上,浮出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
整齊的腳趾甲修剪的很勻稱,上面
塗了一層晶瑩剔透的油色,細嫩的腳趾,盈盈一握的腳掌,光潔的沒有一絲毛孔的皮膚。
林飄逸這纔看到,葉鳳的兩條玉腿足踝上分別戴着一條金黃色,指甲寬的布帶,布帶一圈繫着七八個金黃色的小圓環,應該的黃金製作。
黃色和潔白的玉腿暉映,爲葉鳳的雙腿更添一絲高貴雍容之色,這不是聖潔的美,而是高不可攀的華貴之氣。
葉鳳微微睜開眼睛,瞅了眼偷看她的林飄逸,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意,從這個角度,她很清楚林飄逸看不到他想看到的。
最多就能看到一個縫隙,這種撩人的誘惑,最能激起一個男人的慾望。
林飄逸現在是慾火高漲,水下的兄弟早已經按耐不住,但他現在只能讓它盡情的舒展着,他幻想着,如果能在這個溫水池裡,和葉鳳來一場顛龍倒鳳,該是多美的一件事情啊!
“鳳兒姐!”他要打破這種沉默,憑他三寸不爛之舌,爭取一番。
“嗯!”葉鳳也沒睜開眼,嗓子微嗯了一聲,猶如呻吟喃呢一般,聲音都那麼充滿誘惑,彷彿在催人——
“你喜歡蒸桑拿是嗎?”
“怎麼啦!?”葉鳳終於睜開了烏黑的雙眸,點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那你一個月要蒸多少次?”林飄逸並不急着回答,而是繼續問道。
葉鳳雖然很疑惑林飄逸到底要說什麼,但她還是老實回答道:“這沒準,有時候經常蒸,平均下來一個月就七八次吧!”
“很舒服是嗎?”
“當然,蒸桑拿活絡經脈,增加新陳代謝,解乏,還能排除身體毒素,美容,光嫩肌膚。”
“嗯!”林飄逸笑着點點頭,“那我告訴你,我們修武的人沒有特殊情況,都不會用熱水洗澡,你知道爲什麼嗎?”
“爲什麼?”
“因爲熱水使毛孔膨脹,會散發身體能量,泄露人奈以生存的元氣。”
“什麼意思?”嘩啦一聲,葉鳳坐正了身子。
“意思就是說用熱水洗澡對人體有一定的損害,尤其的蒸桑拿,在高溫蒸騰下,人的毛孔會膨脹起來,血脈噴張,在汗液溢出的同時,身體能量也在同時滲漏,這種方式雖然能解除疲乏,使肌膚渙然白皙,但長期以往,便會對人的生命造成影響。
呵呵!”林飄逸見葉鳳半信半疑的樣子,笑了笑繼續道:“你別以爲,這對美容有效果,就很好,但你卻不知道,達到這種效果卻是壓榨你的生命換來的。先天元氣是人的生命本原,它是生命的核心,它會源源不斷的爲身體提供養分,當你的皮膚細胞裡的元氣流失之後,它就會補充上來,滋潤你的肌膚,所以纔會有這樣的效果。你不信是嗎?那我再給你舉一個很現實的例子,爲什麼跑步,鍛鍊,經常運動會使人身體健康,強壯,活力充沛,這同樣是元氣滋潤的效果。當我們身體強烈的運動,散發熱能,出大汗的時候,元氣就會加速滋潤身體發熱的部位。這也就是一個加速新陳代謝的過程。
爲什麼那些地下打黑拳的生命會很短暫,爲什麼我們國家的運動員職業齡會只有那麼短短的幾年。”聽到這裡,葉鳳的雙眸漸漸明朗起來,她似乎已經明白。
林飄逸繼續說道:“你應該看到過一些練拳的人,電視上,或則是公園裡。你可能和很有人心裡同樣有一個疑問,他們打拳慢騰騰的,一點力量都沒有,簡直就是花拳繡腿,這樣的武功能應敵嗎?我現在告訴你,修煉內家拳的人用意而不用力,內家拳是注重養生的。
所謂養生,養的就是元氣,不是要大補,也不是要吃藥,而是睡覺,以靜養,在子午天地陰陽交泰,心腎相交時溫養。所以人是不能出大汗的,你懂我的意思嗎?”
葉鳳對林飄逸的似懂非懂,但有一條她聽明白了,蒸桑拿用熱水洗澡是壓榨生命的,“那爲什麼蒸桑拿之後,人會很舒服?”
“你現在身體很舒服是吧!?”林飄逸笑着道。
“嗯!”
“這很簡單,就是以爲元氣交替的現象,此時你身體還有一種現象,在身體舒服的同時,有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很疲憊,想睡覺。”
葉鳳點點頭。
“呵呵!這就是耗費元氣的現狀,元氣就好象你的生命財產,即便是失去一點點,你心裡多少也要緩和一點時間,來接受這個事實,睡眠,就是這個緩和的時間。”
“那我以後不再洗熱水澡,也不再蒸桑拿了。”
“不錯!如果你再這樣下來,身體會衰老的更快,現在可能還不明顯,但病來如山倒,呵呵!你也別太擔心,也不是說不用熱水,而是要用溫水。”
聽到這裡,葉鳳才陡然想起,當天林飄逸在她家中,小敏要爲他放洗澡水的時候,林飄逸就是囑咐要放溫水,“謝謝你!”
“不用這麼客氣,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做,索性就告訴你一些常識。”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明明不想洗桑拿,還陪我。”
“呵呵!”林飄逸笑了笑,他心裡怎麼想的,恐怕葉鳳也很清楚,陪她洗桑拿不過就是想尋機偷看兩眼,吃點豆腐罷了!而現在葉鳳如此鄭重的感謝,倒搞的他很不好意思,“應該的,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的朋友嘛!而且對於我來說,蒸個桑拿也危害不到我,你忘了,我是修煉武功的,而且境界很高噢!”林飄逸又臭皮起來,拍着自己強壯的胸膛道:“你不知道,修煉到我這種境界,全身的毛孔收放自如,龜息*你聽說過吧!那是小說中的境界,而我在水下也能夠呼吸,喬峰的降龍十八掌厲害吧!一施展起來飛沙走石,還能凝結成一條水龍攻擊敵人,但在我看來,並不是虛幻。”
葉鳳抿嘴笑了起來,雖然沒有笑出聲,但明顯是一臉不信之色,她實在沒有想到,林飄逸這個極其剛毅的男人還有小孩子愛顯擺吹牛的一面。
“你不信!?”
“我信!呵呵!我知道你厲害,牛皮連子彈都打不穿,黑俠大英雄,在光滑如鏡的牆壁上都能行走如飛,又怎麼不信呢!?”
“你
還是不信。”林飄逸撅起了嘴角。
“我當真相信。”葉鳳一邊笑着,還很正經的點點頭。
“我今天就要讓你見識一下,免不得你還以爲我在吹牛。”
“哦!你要表演,好啊好啊!”聽到這話,葉鳳登時來了興趣,說實話,她雖然知道林飄逸有很高的本領,但要能在水下呼吸,什麼龜息*,還能凝結一條水龍什麼的,這就有些懸乎了。
但這並不防礙她的興趣,能看到林飄逸爲她表演本領,這確實很有意思,而且林飄逸這麼在意她的看法,裡面的意思,值得琢磨,雖然她知道林飄逸對她存了色心,這是林飄逸親口承認的。
但葉鳳自己,何嘗對林飄逸沒有一絲想法呢!
當初林飄逸的那個提議,她已經心動了,只是難以切齒。
“那你看好了!喬峰的擒龍功說起來也沒有那麼難,丹田沉氣,氣旋扭轉,產生動力樞紐,身有萬千毛孔,就如萬千觸手,漏身一張,內勁一收……”林飄逸一字一頓的慢慢敘說,就在收字說完那一剎那,雙手平展,驟然撫在水面上,一張一收……
嗡~~……,葉鳳看到她一輩子最震驚的一幕,池子裡水,就在林飄逸雙手提拉的那一剎那,驟然形成兩個旋渦,從外圍的大水圈到旋渦中間,一圈一圈向裡面旋轉,而幾乎就在同時,旋渦中間,陡然冒出一個鹿角魚鱗麒麟頭虎鬚的龍頭,這頭和中國山海經描繪的極其神似的龍頭,似乎在水面冒起頭顱在觀望,下一刻,它猛的升騰而起,如蛟龍盤踞,潛龍昇天一般,鷹爪,蛇身,鬣尾……
嘩啦!兩條水龍盤旋而上,在蜿蜒挺身的那一剎那,瞬間又四散開來,變成液體溶解在池水之中,而就在前一刻,葉鳳看到更令她震驚的一幕。
池水裡的水都被凝結成水龍了,而林飄逸一絲不掛暴露在他面前,猙獰的*暴露在她眼前,是那麼博大,那麼雄偉——
林飄逸登時也發現這個問題,他鬧了一個大紅臉,本來還想凝結的水龍在半空中戲耍一番,更絢一些,就是因爲發現這個問題,所以他在放棄了這個想法。
只是沒有想到,還是被葉鳳看到了。
不但如此,在水波的衝撞下,裹在葉鳳身上的浴巾,也脫落了下來,而她卻愣愣的沒有發現。
“呃——”林飄逸十分尷尬,葉鳳該不會以爲他有意而爲之吧!“我、我爲你表演龜息*。”說着便一頭鑽進了水中。
在林飄逸鑽下水的時候,眼睛不由不便朝葉鳳的方向看了過來,而水下的景象更是旖旎,葉鳳渾圓光潔的雙腿佇立在池水裡,大腿根部,一片朦朧,雖然看不正切,但——再往上看,飽滿挺立的雙峰,隨着水波的盪滌而晃動着……林飄逸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鬼使神差,蹭的一下就串了過來,猶如一條魚,輕輕嘩的一聲,幾乎沒有發出響聲,而且速度極快,葉鳳根本——
他就已經出現在她面前。
兩人四目相對。
“你——”葉鳳還沉浸在剛纔震驚的一幕,似乎還沒有緩過神來。
“我——”林飄逸窘迫的樣子,無法形容,他伸了伸手,似乎要抓住葉鳳的雙臂,卻又轉彎把裕巾抓在了手裡,“我——我給你圍上——”說着便顫抖的向葉鳳*的身子圍了上去,但就在接觸身體的那一剎那,他實在忍不住,猛的一下把葉鳳摟在懷裡。
“嗯!”她呢喃一聲,“你——你要幹嘛!”葉鳳支手阻擋着林飄逸的胸膛。
林飄逸死死把葉鳳摟在懷裡,呼吸急促,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個字也說不出口,直到葉鳳掙扎的身子停息下來,他才稍稍轉了下身子,背靠着邊沿的臺階。
嘩啦!靜謐的房間裡,水聲是那麼清晰——
~
桑拿房中有一個大水池,這是大衆客人泡澡的地方,還有許多單間的小水池,這是特地爲那些要*,或是一家人,朋友一起所準備的。
當然,價格是不一樣。
此時,阿喪一身夜總會服務生裝束,手裡拿着一個托盤,裡面是幾張疊好的裕巾,下面是一把上了消音器的57式手槍,他走到了桑拿房的一間單獨房間,然後拿出鑰匙,插進門鎖孔裡面,輕輕扭轉,喀嚓一聲開了。
推開房門,映入眼簾是林飄逸摟着葉鳳的場景。
“你是誰!?”
阿喪沒有回答,他氣定神閒,嘴角勾勒出一個邪意的笑容,現在林飄逸二人猶如定在砧板上的肉,身邊沒有一件勾着着的武器,而且距離這麼遠,他只要一擡槍。
阿喪從容的關上了房門,這纔拿出手槍。但就這一剎那,唰的一聲,一道白幕陡然在他眼前放大,哧啦!噗!阿喪那張英俊的臉旁上還保持着邪意的笑容,但他的頭顱卻已經離開了身體,滾落在一邊……
鮮血如泉水噴濺,身體依然佇立,手中抓着手槍,另一隻手拿着托盤,姿勢不動,保持着半轉的狀態。
而他身後的牆壁上,一條白色的裕巾聳搭着,一個切面卻已經斜插入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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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哥!少爺的電話!”
嗯!杜順接過電話,沉吟了下才道:“天仔!……你放心!順子叔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我還沒動手呢!——嗯!就這兩天,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消息。”
“少爺怎麼說?”禿子見杜順掛斷電話,急忙問道。
“他的意思要把這家公司趕出香港,還要這家老闆的項上人頭。”
“姓林的現在可是名人,他一失蹤,萬一引起警方的注意。”
“什麼名人,他自己不是說過不會在媒體上公開見面嗎?自撅墳墓,死了正好應證了他的話。”
“但此人自從在半島酒店顯過一次身之後,就再沒有出現過,我們如何找到他。”
“他會出來的,等他背後的靠山死了。”
“萬一阿喪失手了呢!?”
“我本就沒想過他會得手,這只不過是我給他一點急迫感罷了,你下去安排一下,此人囂張的勁頭不可一世,既然他要親自登門,那我就讓他有來無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