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盧家的二公子麼。”面對商權的勸解,楊健給了一個放心的笑容,“商叔放心,我心中有分寸的。”
楊健當然可以將盧寶玉、溫華找出來,打一頓、羞辱一番,但那樣事情鬧大勢必會引起麻煩。就好像今天對方綁架金萱,如果時間拖長一些,或者金萱受到傷害驚動了金家,畢將是一件大事。所以,對於報復盧寶玉的事楊健自有打算。
盧寶玉不是嫌他掃了興致嗎,他就再掃得更徹底些...
大學城附近某棟別墅內,之前那個在楊健面前眼淚鼻涕長流中年人,此刻又在盧寶玉面前演着同樣的一幕。
“二公子,那個人一把捏爆酒瓶的場面您是沒看見吶,我這身板要是讓他來一下,都回不來見您呀。二公子,我看那個人一副無法無天的樣子,恐怕會來直接找您的麻煩,我們還是趕緊回金陵吧?”
“閉嘴!”盧寶玉一聲冷喝,打斷了中年人的哭訴,“老嚴,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看我吃虧,想趁機勸我別參加校園歌手大賽回金陵嗎?我現在告訴你,之前還好說,現在不出這口氣,我絕不回金陵!”
“二公子,您這樣會讓老爺不高興的。”中年人繼續勸道。
“不高興就不高興,反正他看我本就不順眼。”盧寶玉哼了一聲道,“好了,其他的都別說了,下去幫我查。查出那個人到底和楊健是什麼關係,爲什麼要替楊健出頭。之前是我低估了這小子,接下來我一定要好好整治他一番...”
下午,楊健又出現在校園歌手大賽等候區,現場的觀衆們一片驚喜。
在楊健向觀衆們微笑揮手打招呼時。顧南峰瞧了眼盧寶玉冰冷的臉色,心中卻是鬱悶起來:奇怪,怎麼楊健又好好地回來了呢?難道盧寶玉沒能整治得了他?
在等候區顧南峰不好向盧寶玉打聽,只能等到下午的比賽結束。相比較而言。今天下午算是這頭三天比賽中相對重要的。因爲通過下午的比賽,將正式決出前50強。像顧南峰。之前的分數就不很穩當,如果今天下午那些選手表現好的話,很可能將他擠出50強。
不過還好,等到比賽結束。他依舊留在了50強中。
選手們通過後臺出去時,顧南峰又巴巴的跟上了盧寶玉,在其身旁小聲道:“盧少,這楊健是個報復心理很強的人,您可要小心吶。”
盧寶玉聽了一頓,冷笑道:“報復?他能怎麼報復?你以爲我和你一樣人人揉捏嗎?”
“額。”顧南峰被噎得啞口無言,同時心中又是惱怒。沒想到盧寶玉還是這麼看不起他。
看着盧寶玉和楊健都走了出去,顧南峰心中恨恨道:“哼,最好你們弄個兩敗俱傷,都滾出這場比賽!”
最前面。楊健出了飛天大劇場,再次被一大幫子記者圍住。
“楊健先生,請問您今天上午爲什麼沒來參加比賽?”
“楊健先生,上午警察部門接到消息,說您在帝豪酒店和不明女子進行違法交易。這是誣陷,還是確有其事?”
“楊健先生,這世上的事不會空穴來風,爲什麼會有人舉報你在帝豪酒店嫖娼?這件事您可以解釋下嗎?”
“...”
聽到記者們的提問,楊健微微皺眉,恰好瞥見盧寶玉從他旁邊走過是,還嘴角微翹,楊健便知道記者提問這些事少不了他在後面推波助瀾。不過楊健早有準備,所以很沉着的對那些記者道:“上午我確實去過帝豪酒店,但嫖娼純屬無稽之談,否則警察接到舉報後,爲什麼沒有將我抓走?我希望記者朋友們不要人云亦云,避免被有心人利用。”
“至於我爲什麼去帝豪酒店,則是涉及了我公司的商業機密,在這裡不便多提。”話語一轉,楊健很狡猾的將話題引到另一個方向。
果然,有記者敏銳的抓住了這個話題。
“楊先生,你所說的公司是隻哪家公司?是心浪嗎?”
楊健對提出這個問題的女記者一笑,道:“我只是心浪一個小小的股東,怎麼會說心浪是我的公司呢。我說的是另一個公司,飛狐公司。大家都知道,我的歌曲都是通過這家公司製作,然後上傳到網絡上去的。嗯,我算是飛狐公司的大老闆,希望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可以多多支持這家公司。”
走到不遠處的盧寶玉和顧南峰,聽到楊健越來越大,越來越順暢的話語,差點沒摔一跤——他們怎麼都沒想到,楊健三言兩語,便把記者們的刁難,變成了對他自己公司的廣告!
這個人,怎麼說話也這麼厲害呢?
盧寶玉直接陰沉着臉色上了車,他本來想利用這件事的邊角料噁心楊健一下,沒想到,不禁沒噁心到楊健,反倒讓楊健利用了。
“哼,這一次算是便宜了你,下次你如論如何都逃不過了!”在車裡看着被記者包圍的楊健,盧寶玉在心中恨恨道。
第一輪比賽結束後,過了四五天,第二輪比賽開始。
這一次,是五十強進20強的比賽,持續兩天時間。而這一次比賽選手上臺順序也進行了調整,顧南峰調到了楊健的前面,而楊健和盧寶玉則都留到了第二天。
對於比賽順序的調整,楊健不怎麼滿意。原因是盧寶玉是第二天上午上場,而他則是第二天下午,貌似被當做了壓軸。這樣,並不利於他的報復計劃。
得到比賽順序之後,楊健讓商權去找比賽組委會溝通了下,可惜沒能起到作用。組委會告訴楊健,這上臺順序定了就不能輕易更改。
再次和組委會溝通失敗,商權回來感覺很對不住楊健,嘆道:“楊健呀,看來沒有大公司的支持。我這面子也沒以往好用了。這次的事情沒辦好,責任在我。”
楊健雖然也感到微微失望,但仍舊安慰道:“商叔不用在意,排在盧寶玉後面也沒什麼。不過是讓他多蹦躂一輪比賽罷了。讓他看到十強的希望。再將他的希望破滅,這不是更能打擊他嗎?”
聽說楊健說這些。商權面容更加嚴肅,問:“你真的決定唱古韻歌曲針對盧寶玉?”
楊健一笑道:“商叔,我那是華國風,古韻歌曲在其面前。不值一提。”
“兩者的區別有這麼大?”商權和沈雪茹都露出了懷疑之色。
因爲楊健雖然給他們看過明天比賽將要演唱的歌曲,但卻沒有演唱過,兩人並不知道具體效果怎樣。
楊健自信的道:“當然。”
就在楊健和商權商談明日比賽之事時,金萱卻是在燕京機場,興奮的和一個女子相擁。
“小姑!”相擁時,金萱興奮的叫道。
“小妮子,虧你還記得小姑我。”女子擁着金萱也是滿臉笑容的道。
這個看着二三十歲。與金萱眉宇間有一兩分相似的美麗女子,正是金萱的小姑,金照。她趕到燕京本是爲了楊健的神唱,不過想到前幾天趙菁回到香江後。跟她聊的一些事情,便讓金萱過來接機了。
和金萱分開來,金照上下打量了下金萱,笑道:“人是越長越漂亮了,但性子還和小時候一樣。見到小姑我,就膩了上來,也不怕旁人笑話。”
“我是想念小姑嘛。”金萱撒嬌道。
“想小姑,這麼長時間都不知道回香江看看?你這小妮子,以爲我不知道嗎,你的心吶,早讓人給偷跑了。”金照打趣的摸了金萱鼻子一下。
金萱嘴一嘟,道:“又是我媽跟你說的吧?她就是嘴多。”
“你媽不說,你就不準備告訴姑姑是吧?”
“八字都沒一撇呢,有什麼好說的。”
金照聽了金萱的話微微搖頭,心想自己這侄女真是傻的可愛,這麼倒追一個男生,居然八字還沒一撇,就這麼不在乎她金家小姐的身份麼?再想到金萱在香江時,追她的優秀男生也不少,卻沒她看上眼的,又隱隱的對楊健這個人期待起來。
難道他除了唱歌、寫書外,還有許多吸引女人的地方?
這個念頭在金照腦海中閃過,她便問道:“萱萱,你在燕京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吧?”
金萱柳眉微顰了下,道:“也好,也不好。”
“不好?”金照雙眸微眯。
她這雙眼睛雖然不像金萱那麼水靈靈的,但卻帶着深邃與成熟,而這一眯,則又透露出一股子威懾來。
金萱瞧見金照的眼色,道:“哎呀,先不多說,我還是送小姑去酒店歇息吧。”
“啪!”
大學城外一家星級酒店的女王套房內,金照將手拍在旁邊的櫃子上,發出一聲輕響。金萱則是見怪不怪的坐在一旁,她將這件事告訴金照,就是想不驚動金家其他人,報了上次被綁架的仇。
“楊健跟你說,他確定綁架你的人是盧家的二公子盧寶玉?”臉上帶着寒氣,金照又問了金萱一遍。
金萱點頭,道:“嗯,他說盧寶玉主要是嫌他在校園歌手大賽上礙眼,想給他找麻煩。至於我,只是被殃及到的池魚。”
金照聽了雙眸微眯,道:“不管他想對付的是誰,碰到了你,這事就不能這麼算了。不過,他畢竟沒對你怎麼樣,事情也不易鬧大。”
對金萱分析到這裡,金照便拿出了手機,撥通一個號碼,道:“讓校園歌手大賽那邊把盧寶玉移到楊健後一位上臺,就說這是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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