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這番話說得很是直接,十分露骨,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們留,一刀流二刀流負責人都快要憋屈得發瘋。
他們,可是各自勢力的代表啊,一刀流二刀流勢力在太陽國上面氣勢滔天,眼下林晨居然這麼不給他們面子,簡直可惡。
一刀流負責人橫眉冷豎,眼見便要發飆,二刀流負責人攔住了他,一步走了出來,笑呵呵的說道:“我們都是小人物,林總不認識我們是正常的。”
林晨皺眉,心想這傢伙倒是有點城府,不過在他看來,依舊不堪一擊,林晨說道:“呵呵,那又如何?”
他的氣勢很強,可以說是的確看不起這些傢伙,這些傢伙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二刀流負責人笑道:“其實我很好奇,林晨找到這裡來,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黃城與洪烈也都轉頭,看着這裡,想要知道林晨怎麼說,真要追究,林晨的確是沒有任何道理。
闖進來,呵呵,但他們明白這傢伙之前的所作所爲,闖進來又算什麼?難不成林晨既然來到這裡還擔心他們幾個追究不成?
能走到這個位置,洪烈如果還想不到這一點的話,那也太幼稚了。
黃城身處其中,知道不能夠置身事外了,皺眉說道:“林晨,你來做什麼?”
他們自然知道,林晨肯定是來找麻煩,但卻知曉,應該不會當衆跟他們撕破臉皮。
實力境界不同了,需要顧忌的事情便多了,綿裡藏針,暗箭傷人這種手段便迭出不窮了,直接得罪人的方法,還真少有人去做。
但他們忘記了一件事情,林晨可不是一般人,早就和他們撕破過臉皮,哪裡會忌憚這種事情?
林晨毫無忌憚的說道:“聽說你們在這裡密謀要整我,所以我來看看,是不是真的。”
洪烈沉聲道:“林晨,你說話要講道理,我們只是在俱樂部裡面交流感情,又怎麼會和你有關?還是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心裡有些無語,雖說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但特麼的你說出來,是不是不太好?
黃城也是輕聲說道:“林晨,你這就見風就是雨了吧?我們這樣針對你,何必呢?”林晨反而說道:“換做他們其中任何人說這句話,我都不會有任何疑惑,但你說這句話,我反倒是要問問了,你覺得這樣,有必要嗎?還是你可以捫心自問,沒有做對不住我的事情?所以,事情都很明
白了,做這些遮掩的動作,有什麼意思?”
黃城臉色難看說道:“林晨,你這話什麼意思?”
瞥了一眼這個傢伙,林晨笑道:“你認爲我還有什麼意思?你都做出針對我的動作了,還試圖我對你態度依舊?如果是那樣的話,是不是顯得我林晨太好欺負了一些?”
黃城搖頭,卻突然笑了起來,“以前認爲你比較衝動,現在看來果然如此,既然都說明白了,那大家都攤開雙手談這件事情。”哦了一聲,林晨笑了笑說道:“談?談什麼?我們之間還有這麼好談的嗎?”這次針對公司事件開始之後,林晨便知道,自己已經和這個傢伙已經算是反目成仇了,說多了其他的東西,都是扯淡的,直
接跟這個傢伙耗上。
黃城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裡面惱怒,卻沒有表現出來,冷笑了起來,“你應該知道,你現在身體是怎麼一個情況,我想要的你給不了我,那麼,我只能夠選擇其他的門路了,你說,是嗎?”
林晨深以爲然道:“對於這一點我並沒有什麼意見,可以說我更加願意與你好聚好散,但是你不該做的是這一次在裡面動了手腳。”
黃城沉默,不管說什麼,他終究是做了讓林晨不悅的事情,當初他拿得足夠多了,但既然已經成爲了仇敵,實際也就沒什麼好想的了。
不同不相爲謀,道理,便是這樣的,他擡頭捋了一下劉海髮絲,擡頭說道:“既然這樣,那邊說明白了,林晨,你想怎麼做?”
以前有過不少關係,林晨不想趕盡殺絕,黃城做的事情與自己而言無傷大雅,爲了一個所謂的天級家族爲止,黃城所做的一些手腳,着實卑劣,但那對自己並沒什麼損傷,不是嗎?
他望着黃城,笑了笑,這個傢伙啊,真的以爲自己所做的事情有多麼的了不起嗎?還是認爲你所看到的風景,又有多麼的壯闊?林晨搖頭說道:“給你一個機會,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了,洪家的確強大,你們天級世家無數歲月積累,也讓人感到恐怖,然而你們所謂的自以爲是,在我眼中,不過爾爾,我之所以能夠一年走到這個
地步,並非是空中樓閣,中間有你們無法理解的東西,機會我已經給你了,怎麼選,看你自己。”
黃城凝眉,林晨這番說法,說得很明白了,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具體有什麼問題卻是讓人疑惑的事情了,黃城不知道,洪烈更不知道,林晨崛起速度之快,無數人思索過到底是爲什麼。年紀輕輕卻有宗師境界實力,原本所有人都在研究這一切的,直到如今林晨實力羸弱,產生了鉅變,這才讓人有一些恍然,大抵是林晨運行了一些不當修行法門,早就身體變化,此時不堪重負,否則
的話,以弱冠之齡,走到大宗師巔.峰境地,哪怕他們天級世家,也沒有這種能耐。
換個說法,哪怕林晨天賦驚人至極,可這種進展,未免也太嚇人了一些吧?
是人就有傲氣,被這麼要求,黃城臉上露出了陰霾之色,毫不掩飾。
他好歹也算是天級世家繼承人,難不成還真的要被林晨一句話嚇得不敢說話?真是那樣,他自己恐怕都會看不起自己。
他深吸了一口氣,搖頭說道:“抱歉,我不能夠答應你。”
林晨笑了,黃城的回答,預料之中,能夠選擇對自己下手,又豈會被自己三言兩語所震懾?林晨還從未將自己看得如此之重。他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