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道長微微一笑道:“看來林宗師對這崑崙山倒真是不太瞭解啊。”
“的確不太瞭解,崑崙派加上現在,我也就只來過兩次,江湖裡面也沒幾個人認識我啊。”
林晨翻了翻白眼,他覺得自己說的話簡直一點毛病都沒有。
崑崙派這裡他上次純粹就是來觀禮的,也沒弄出什麼大動靜。
武林大會沒啥意思啊,還順便得罪了幾個人呢。
清虛道長啞然,瞭解到林晨的確沒在崑崙這裡待過,解釋道。
“崑崙與蜀山劍宮,其實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是江湖中人的聖地了,這些年來他們一直都是江湖人的領頭羊,不論是實力,還是傳承。”清虛道長感慨說道:“武林盟主連續好幾屆都是蜀山劍宮與崑崙派論坐,不過近來年江湖裡面倒是出現了不少宗師,即便是魔宗裡面,也出現了一些翹楚來,據說一些老不死的也達到了某種駭人境界來
,不知道真的假的。”
林晨一臉詫異道:“魔宗?”他就知道元魔子屬於一些遊.走與江湖邊緣的傢伙,偶爾做一些亦正亦邪的事情,但魔宗這萬一他是真的不瞭解。
大師兄補充道:“具體說起來,魔宗並非是理解中那種濫殺無辜的宗派,無非是修行功法不同,因爲功法不同,導致了他們的性格暴戾,一言不合便出手,而且我們之間秉承信念不同......”
聽完大師兄說的,林晨大概理解了一些,正派這邊大抵認爲,武夫主要走的俠義道路,行俠仗義,青衣怒馬,仗劍天涯。
魔宗認識認爲,叢林法則,我有拳頭便可以欺負你,你打不過我你的東西就應該是我的。
林晨若有所思道:“居然是這個內容,兩派之間的衝突大嗎?”
“不大。”清虛道長以揮浮塵,笑道:“五年前,正道曾經組織了一些圍剿魔宗的活動,那時候還有炎盟一起參與,這幾年來,魔宗行事低調,不敢再搞出什麼大動作來了。”
眯起了雙眼,林晨疑惑道:“那這一次呢?崑崙事情上面,他們就不怕自己落後一步?不會出手阻攔嗎?”
“未必。”
清虛道長目光一凝,鄭重道:“崑崙派之所以叫上我們來做這件事情,或許就有這裡面的考究,我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保全自己的情況下,儘量組織這件事情的發生。”
林晨無奈,看來這件事情是真的要發生了。
魔宗上門,解決恩怨,阻止崑崙派人員有所突破。
難道崑崙派那邊就不知道低調行事嗎?一個人都不告訴,自己默默突破不就是了?
他隱約覺得這裡面是不是有問題?還是說要放長線釣大魚?不得而知。
清虛道長是青城山的老大,這次居然也被請了過來。
華山派大師兄小師弟兩位宗師,同樣也是過來了,小師弟更加是大宗師存在,不得了。
一旦出事,蜀山劍宮那邊未必會袖手旁觀。
清虛道長不知道林晨在思慮這個,搖頭說道:“且不提崑崙這邊到底要做什麼,但肯定不會如你理解的一樣誇張,魔宗若是敢打到崑崙山的話,他們就真的是厲害了。”
小師弟默默的看着這一切,心裡面疑惑,魔宗爲什麼不敢打到崑崙山?
還是這崑崙山有什麼奇異之處?左看右感受,小師弟還是沒能夠發現什麼。
“你看什麼?”林晨撇了撇嘴,這小師弟神經挺大條的啊。
“額,思考人生,思考一下。”小師弟乾笑了兩聲,當然不會將之前思量的事情說出來的。
清虛道長看了一眼兩人,說道:“除此之外,崑崙山這邊還有一塊崑崙碑,宗師方可在上面留下一些痕跡,測試境界,更有甚者,也可在崑崙這邊切磋。”
這些事情倒不是什麼意外事情,只是林晨沒怎麼來過崑崙,自然知其不深。
稍微在江湖裡面混跡,有點人脈關係,基本足以知曉。
正道人士就更不用提了,來這裡測試實力不僅可以提高自己名氣,更是能夠在此地找到人切磋一番,長進實力。
因爲崑崙碑原因,崑崙山常年會留有幾位宗師,閉關揣摩,欲升境界。
崑崙碑本就不是崑崙派自己產物,用句好聽點的話說,他們頂多算是看護者,自然也就沒辦法阻攔什麼。
一些宗師在這裡留守,反而增加了崑崙派安全係數。
好歹是用了崑崙一些資源,有賊人上來,他們自然不介意動手一番,將其抽筋拔骨。
小師弟跑到一邊去看其他人玩鬧了,四處眺望,對這裡環境很感興趣。
在此之前,小師弟挑戰各大宗門,再在此之前,他一直在華山派裡面生活,少有走出華山,一些於他而言,都是讓人驚奇的事情。
大師兄笑道:“你們不用管,他就是這樣,不耐煩的事情懶得聽,耐煩的事情誰也勸不了。”
清虛道長十分感慨,拱手說道:“恐怕正是因爲這份心境,他纔在未曾及冠之年,走到了這一步連我們都無法仰望的境界。”
清虛道長在江湖裡面頗有名氣。道家自古以來以養生爲主,無爲而治,通常情況下,若有實力,他們也願意幫助一些人解決一些實際問題,就如清虛道長以往與黃級世家王家結下了一些恩情,這一次竟然與一位大宗師境界存在動了
手。
之前青城山,也是幫助了一些小姑娘治療病情,列如此類事情,不計其數。
林晨望了小師弟一眼,贊同道:“小師弟實力驚人,自身又十分奇異,毫無瓶頸可言,怕是這一生,走到那一步的機會極大啊。”
清虛道長眼眸柔和,說道:“天人境界畢竟不比宗師,到時候究竟如何,也未必,不過這一次崑崙請你我來的原因,還有一件,可知如何?”
清虛道長表情很是鄭重,讓人捉摸不透,大師兄張了張嘴道:“清虛道長說的是那靈力十人吧?”這件事情林晨完全不知曉,他皺眉說道:“你們說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