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追求小梅林晨並不感覺奇怪,小梅雖說學歷不高,但個人長相卻是十分標誌,十足的美人胚子一個。
只是這君哥居然追到了上崗村,這就讓人有一些佩服了。
但是,這並不意味着,林晨就覺得這傢伙牛比啊,哪怕自己已經有了一些心思,這種問題顯然也不能夠讓對方產生一種思想和依賴,那是不存在的。
林晨開口說道:“我爲什麼不能夠做小梅的男朋友?”他心裡面已經承認了一些東西。
“呵呵?做小梅的男朋友?有資格麼你?據我所知,你已經有幾個月都沒有回來了吧?你這還是一個男朋友應該做的事情嗎?”君哥言辭犀利,直接說在了一個制高點上,林晨簡直無法反駁啊。
皺了皺眉頭,林晨淡淡說道:“那又關你什麼事情?這是我的家事。”
小梅也附和說道:“我自己願意這樣,錢君,這件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錢君覺得自己胸口簡直中了一刀,不爽的說道:“爲毛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要向你發起挑戰。”
千鈞是一個武道社的成員,雖然他是闊少,但從來不做欺壓別人的事情,頂多有一些富二代的毛病。
不過,他着實是有一些手段,比如武道社裡面,他揍人着實厲害,一般情況下,普通人還真打不過他。
所以,他向林晨發起了挑戰。
林晨覺得肝疼,怎麼遇到這種奇葩了?他無語道:“你確定要向我發起挑戰?到時候萬一我把你屎都打出來,怎麼辦?”
“呵呵,你還真看得起自己,不是我小看你,而是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垃圾!”錢軍對自己顯然很有信心,根本就沒有將林晨放在眼裡。
林晨揉了揉眉心,看着小眉,輕聲道:“你說這種傻叉,我們要怎麼對付他?”
小梅眨了眨眼睛說道:“晨哥自己看着辦哩,反正我不喜歡他,只喜歡你。”
這聲音根本就沒有掩飾,千鈞又覺得自己好似是中了一刀,賊他孃的痛啊。
“呵呵,那好,讓他見識一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林晨笑了起來,這並不是一件太過困難的事情,就是收拾一下這傢伙嘛,誰做不到?
“簡直太囂張了啊,你以爲你是誰啊,敢說出這種話,今天我就讓你後悔!”千鈞咬牙切齒的說道,朝前走出了幾步,擺出了一個進攻的架子!
林晨邁出了一步,居高臨下般的看着千鈞道:“其實,我不反對你追求小梅,只是你們這種闊少的自以爲是,我非常看不慣,女人,是用金錢和武力來交易的嗎?”
說完,林晨已經佔到了錢君面前,戲虐說道:“而且,這天地之大,你睜大眼睛,也看不到多少!”
“狂妄!”千鈞冷笑,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紮起了一個馬步,一拳轟出,隱約看到他的目標正是林晨的眼睛,他發誓,一定要將這個傢伙打成一個熊貓眼才行。
林晨只是伸出手,便握住了錢君拳頭,他感慨,太弱了。
普通人,在修行者眼中,果然不是什麼太過厲害的傢伙。
下一刻,劇烈的疼痛感從手上傳來,錢君臉色驟變道:“你怎麼會這麼強?”
“強?這算什麼?”林晨將對方手掌拉過來,膝蓋往對方腹部一頂的瞬間,鬆開了手掌,錢君像是炮彈一樣,驟然倒退五六米,摔在了地上。
這一擊,使用的是巧勁,並不會對其造成什麼傷勢,只會讓錢君體會到那種鑽心的疼痛罷了。
“疼疼疼!”錢君在地上滾了滾,睜大了眼睛,差點以爲自己腹部都要開裂了。
足足過了一分鐘,錢君才站了起來,不斷倒吸冷氣。
“你怎麼會這麼強?”錢君咬牙說道,他簡直淚流滿面,自己以前在武道社裡面可是很強的啊,在這個傢伙面前,怎麼就跟弱雞一樣?
還是說對方也是在這上面練過?自己真的是弱雞?
“呵呵,你不用懷疑,恕我直言,你在我手裡面,真的就是垃圾。”林晨一點兒也不會放過打擊對方的機會了。
“你想怎麼樣?”錢君不甘心的說道:“你要是真的是小梅的男朋友,怎麼會對她無動於衷?我認識小梅雖然只有兩個月,但是我知道小梅一直在想一個人,桃園的地方,小梅時常發呆!”
“兩天必然要來這個房子整理一遍!你憑什麼得到小梅的青睞?
真的以爲小梅喜歡你,就可以毫無顧忌的肆無忌憚消耗她對你的喜歡嗎?”
君哥語氣裡面充滿了憤怒,爲什麼自己得不到小梅的這種對待?
偏偏這個自稱是小梅男朋友的人,消耗着對小梅的喜歡。
這天底下,這種人,爲什麼,又這麼多呢?
小梅原本笑盈盈的模樣一樣,旋即低頭咬牙道:“晨哥,你不用放在心上,這個傢伙簡直是在胡說八道!”
“哼,胡說八道?君少這一兩個月究竟是怎麼做的,別說你不知道。”那個殺馬特妹子走了出來,一臉不懷好意的看着林晨。
“而這個傢伙,不知道多久都沒有回來了,嘖嘖,還開着一輛寶馬,這分明是在外面樂不思蜀,這種人,值得你等嗎?”
另外一個呆萌妹子沒說話,但撇了撇嘴,顯然對林晨也不感冒。
女人嘛,要站在統一戰線才行。
林晨表情也是僵硬了起來,看着小妹,沉默了。
錢君說得十分在理,自己哪怕不是有意的,但前前後後都是在消耗對方的喜歡,這種所作所爲,別人都看不起了啊。
“晨哥,你真的不用在意這種事情。”小梅着急的說道,她真的怕林晨到時候因爲這個事情生氣。
林晨轉過身,搖頭說道:“他說的並不道理,這半年來,我都沒有回過上崗村,小梅,不知道,你心裡面是不是已經有選擇了?
我不是一個一心一意的男人,所以我配不上你。之前我做錯了選擇,這次來,我是想對你說,對不起!”林晨原本想緩一段時間再說,卻被錢君逼迫到這個時刻,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