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崢搖頭說道:“即便是得紫老一分真傳,那也相當的了不得了,畢竟醫術這個東西,講究的是日積月累,而且你有這麼年輕,完全不用着急。”
中醫本來就是這樣,要記憶實戰的東西太多了。
所以年輕人沒有什麼積累,這簡直可以說是正常。
“話雖然是這麼着。”
林晨摸了摸鼻子說道:“但是有老師的名頭在這裡,要是真的給他老人家丟臉了,回去肯定要被責罰的了。”
他很無奈啊,林晨雖說個人實力非常強悍,但說到底,還是尊老愛幼的人,老爺子要是真的對他咋的,林晨還真不敢說什麼,鐵釘會成爲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那種人。
“哈哈,紫老還興這樣?那倒是有趣了。”徐崢完全沒覺得老爺子破壞了他心目中的形象,紫老這麼多年的名氣,全靠是自己實力,一步一步走出來了。
“老師就那個脾氣,不然你以爲泰山北斗,都應該很是慈祥,大前輩的那種嗎?”林晨對紫老很是尊敬,但該調侃的時候還是照樣調侃。
“張小姐。”幾人聊天時,來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臉上笑容溫和,標準一副知識分子樣子。
張楚楚冷淡道:“秦馳,有事情?”
這個傢伙追求她有一些時間了,雖然沒有超級堅持下去,但是這種情況還是讓他厭惡不已。
“呵呵,楚楚,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再說了,這次交流大會嘛,我們之間還是有可以交流的可能的。”秦馳認真的說道。
他眼神火.熱,張楚楚絕對是屬於美女級別的,他追去了多次,但張楚楚沒有什麼反應,這讓他頗爲無奈。
但堅持這種東西嘛,誰都有。
“你別想太多了,我跟你之間也沒什麼好交流的。”張楚楚搖頭說道。秦馳微微一笑:“怎麼可能沒有交流的呢,上次似乎聽說你參加了nh流感病毒的治療,然後這一場即將擴散的時期,就解決了?該不會是楚楚你解決的吧?雖說這場事情沒有流傳出來,但你應該是知道
內情的吧?不知道,到底是因爲什麼?”
“抱歉,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張楚楚不經意瞥了一眼林晨,始作俑者就在這裡,你問我這件事情,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之前那場nh流感病毒,是林晨不知道找了什麼東西,融入了龐大的水裡面,喝了之後的人,基本上就好了,這算不得什麼。讓人震撼的是,當初林晨什麼防護服都沒有穿,徑直走進病房那一幕,纔是讓人震撼的事情,即便是他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心驚膽戰,要是染上了病情,無法治療,那幾乎是用自己生命在開這個玩笑
。
秦馳皺起了眉頭,嘆了口氣說道:“楚楚,你這樣做,我倆的關係是不是就有點僵了啊?”
“與我何干?”張楚楚神色不變,柔聲道:“我一直以來什麼意思,你應該知道,死纏爛打糾.纏不休,不像是你的風格,以你的條件,找到更好的人應該不難,何必浪費時間在我身上?”
張楚楚也有一些無奈,兩人家裡面算是世交,秦馳雖說喜歡自己,但總體感官,張楚楚對他還是非常好的,只不過沒有那種男女之情,勉強,也是沒有任何結果的。
秦馳慫了慫肩說道:“雖說是這樣,但那是你的想法,對於我來說,喜歡你就是喜歡你,要讓我不喜歡你,那太艱難了一點。“
林晨有點聽不下去,靠在位置上面,戲虐說道:“你一個大男人,對人家女孩子這樣,你真的覺得好嗎?不是我說,呵呵。”
秦馳早就注意到林晨了,之前是懶得搭理,一個年輕的中醫,的確算不得什麼,他盯着林晨說道:“哦?你有什麼見教?楚楚並沒有對象,而我也沒有對象,我只不過正常追求她而已,這有何不可?”
“追求人自然沒問題。”
林晨嘴角抽了抽,露出一絲不屑來,“但當你的行爲,給別人造成困擾的時候,你還覺得你的這種行爲,理所應當嗎?”
這世界上,總有一些自以爲是的人,說着爲你好的話,做的事情卻讓人難受,這秦馳或許是喜歡楚楚,但他的高壓喜歡,卻讓張楚楚十分不舒服。
秦馳皺了皺眉頭,但淡淡說道:“那又如何?與你何干?”
即便這個傢伙說得有道理,那有怎樣?說來說去,這種事情和他預想的,還是有不小差距的。
“所以咯,道理,是沒辦法講了?”林晨看向紫二少,聳了聳肩。
紫二少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低聲道:“你想動手就動手,我也看這個小子不順眼,他孃的逼格太高了,我連聽都沒聽過這小子哪兒混的。”
紫二少以前可是紫家二少,身份地位註定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會議室衆人開始討論,解決一些難題,林晨這邊幾個小年輕聊一些什麼,根本無人關注。
林晨嘴角抽了抽,無奈道:“好歹這裡挺多前輩在這裡,動手這種事情,那就算到時候老師也保不了我的。”
“原本以爲又好戲看的,看來是沒指望了。”紫二少百無聊奈的開口說道。
秦馳看着林晨說道:“既然能夠來到中醫交流會,那你,又是什麼身份?”
林晨笑道:“怎麼?是準備用身份來壓我麼?”
“秦馳,這是我朋友,你給我客氣一點。”張楚楚語氣裡面頗有維護。
不管怎麼說,林晨在多個方面,曾經給予過自己幫助,這一次也是聽說有人針對自己,匆匆來到燕京,否則以這個傢伙的慵懶性子,未必肯來。
秦馳笑了,他瞧見了張楚楚的這種維護,心裡面突然涌現了一種詭異的感覺來。
我秦馳追求了張楚楚這麼長的時間,她還從來沒有這麼維護過我。
而你,算什麼東西,居然能夠得到楚楚的青睞。
雖說楚楚沒說什麼,但我,難道真的看不出來?
他已經決定給這個傢伙一些難堪了。秦馳臉色變得平靜起來,玩味說道:“敢問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