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魔人,顧名思義,就是捕獵惡魔的人。這個惡魔指的應該就是狼人,吸血鬼這種奇葩而且又強大的種族。或許獵魔人就像是本地的修真者,而修真者除了修煉外,就是消滅鬼混精怪的。
從名字上看獵魔人就是正義的,而修真者也是正義的,兩者又沒啥特別的交集,所以獵魔人應該不會來華夏,即便來了也不會怎麼樣,畢竟大家都是替天行道吧。
皮特卻是說道:“你不要不信,獵魔人是非常恐怖的魔鬼,他們太可怕了,手段殘忍,他們纔是真正的惡魔。”
“行了,或許你沒有說謊,但是你們吸血鬼就不是什麼好人,那麼屠殺你們的獵魔人就是好人了。對付你們這種玩意,不殘忍行嗎?就像我其實也聽殘忍的,一下就把你的命根子削下來。”林晨不耐煩,繼續道;“不說這些了,你來講講到底是怎麼殘害我們華夏姑娘的。”
皮特並不想說,但是他徹底的害怕林晨的手段,只好說道:“你們華夏的姑娘有很大一部分非常喜歡老外,我感覺這種喜歡是一種盲目的崇拜。我就利用這一點到處勾搭這種女孩。這種女孩都很隨便,所以一天時間不到我就可以把她們帶到牀上。”
“然後你就吸了她們的血,讓她們也變成吸血鬼?”林晨眉頭一皺,心中憤恨,他恨皮特的心狠,又恨那些姑娘的蠢。
“不不,我現在的實力都沒有恢復,肯定不會隨便進行初擁的,我在這裡沒有發展任何一個後裔,這點你可以放心。”皮特連忙解釋道。
“初擁是什麼玩意?”林晨不解。
“如果我們血族打算令一個人類也變成血族,並不是說吸食別人的血液就可以,而是必須要將自己的血液交給對方。通過我們之間的血液互相融合,會帶給對方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這個過程便叫做初之擁抱,簡稱初擁。初擁過後人類就變成了新血族,而且還是我的後裔,有我的專屬印記,不許其他血族染指。”
林晨冷哼一聲;“那你沒有對那些姑娘初擁,就是說你把它們全部殺了?”
這皮特是外國人,根據他所說的,一天睡一個姑娘都有可能,那這麼多天不知道他睡了多少,而這些姑娘都被他殺了,這罪過就大了。
如果猜測屬實,林晨必殺他。
皮特連忙道;“怎麼可能,我來這裡只是爲了逃脫獵魔人,並不想破壞這裡的法律,我是不可能殺人的。我到目前可一個人沒殺。”
“你怎麼證明你沒有殺人?”林晨喝道。
這時候,櫃檯小哥舉起手,小聲的說道;“這位大佬,我可以證明,他的確是每天都帶新的女孩來,但是第二天他都會帶那女孩離去,並沒有消失不見。”
“你不懂,這種吸血鬼狡猾的很,他們即便是殺了那些姑娘,也會做出姑娘第二天離去的假象,好讓你們不懷疑。如果你們不見姑娘下來,次數多了就會懷疑,到時候報警了對他不利。所以我猜測那些姑娘是他變得!”林晨哼道。
“這個不至於吧,我記得那些姑娘還經常隔三差五的來這裡問他呢,他總不至於沒事就製造這種假象吧?”櫃檯小哥小聲說道。
“或許還真的就是假象,目前他所表現出來的就是在做壞事,那我們就不需要爲他辯解。如果今天不是我們兩個演戲騙他,還真的發現不了這種事情。”
“哦,我明白了,那些女孩子都是他變出來的,真是狡猾。”櫃檯小哥也是罵道。
就在這時候,只見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從外面朝着賓館內走來,這女孩子燙着波浪捲髮,也染了黃頭髮,臉蛋雖然是漂亮但是能看出來全靠濃妝襯托,不化妝的話應該是個一般化。不過身材卻是有些小極品,有兩個很大的肉蛋晃來晃去,而其他地方卻比苗條的女孩略粗一些。要知道很苗條的女孩子是受歡迎,但是手感不行。
至於胖的女孩子看着不行,手感也肉嘟嘟的不舒服,只有這種也很瘦但又有點肉的身材,纔是最佳。
遠看這女孩算漂亮,近看都是妝容,實則一般般。
這麼晚了,一個人還來住店嗎?
林晨納悶,不過倒是不怕這美女會發現皮特的事情,反正等事後林晨要做好善後,把不該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抹除記憶就行。
“皮特,皮特你怎麼了,你怎麼躺在這裡,是誰打的你?”那美女看到躺着的皮特,臉色大變,一副死了爹孃似的跑了過來,然後蹲下抱住了皮特的腦袋。
皮特看到來人,便有氣無力的說道:“原來是珍珍啊,你怎麼過來了?讓你看到我這樣子真是尷尬。”
“不尷尬,不看到你這樣我都不知道心疼,現在我真的好心疼啊。”珍珍說罷,便忍不住哭了出來,她擦了一下眼淚哽咽道;“自從上次分開以後,我對你日夜思念,便想着你可能還在這裡,便來了。”
忽然,珍珍發現了皮特的褲襠上有一攤血,她便伸手摸了上去,接着便發現那個地方好像少了一塊肉。
“啊,皮特你那裡好像?”
“唉,沒了。”皮特嘆氣。
珍珍的臉上立刻浮現出失望之情,媽的自己好不容易晚上跑過來,你告訴老孃你不行了。
看到珍珍不爽,皮特苦笑道:“我現在算不上男人了,你還是離開我吧,不要再來找我。”
珍珍忽然搖頭,毅然決然的說道:“我不會丟下你,雖然你沒有了,但我並不在乎,我愛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那東西。”
“爲什麼,爲什麼你還是這樣忘不掉我。我現在已經是殘疾了啊。我不能給你任何保護,我也不能給你滿足,我還有什麼值得你去愛?”
“不,就因爲你是外國人啊。就算你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見,不會說話,但你是外國人啊。我這樣優秀的女子,本國的男人根本配不上我。”
林晨的左眼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