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平聽聞林晨的話,心中縱然有很多的鄙夷,但還是客氣的問道:“不知道趙先生從事什麼行業啊?”
“我啊,就是一個公司的老闆。”林晨謙虛道:“不足掛齒。”
“原來是老闆啊,那趙先生真的是太客氣了,現在做老闆很賺錢啊。我就嘛,能隨便拿出來一百萬的人,肯定是超級富豪啊。”
“哈哈,你這樣一,我還感覺你的真對。”林晨大笑起來。
王世平心中更加鄙視,心道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既然如此,那如果需要收費,就使勁的給你要。你要是不捨得出那麼多錢,就當你是個慫貨。
王世平想到這裡,便道:“你要花一百萬割人家舌頭肯定是不行的,這是犯罪。但是並不代表就沒有辦法整治。我知道你想要割舌頭只是想懲罰他,但我可有其他的懲罰辦法一樣有效。”
“哦,那你倒是如何懲罰?”林晨問道。
“罵你的那個人平常是不是喜歡罵人呢?”王世平不答反問道。
林晨點點頭,道:“是啊,那人就是個賤人,出口成髒,話最喜歡帶口頭語。和別人對話的時候也是髒話連篇。如果有人不同意他,他就會罵人。”
王世平點點頭,道:“這種人很常見,就是嘴欠。在以前時代這種人都會被打死的。”
“是啊,所以我猜想割掉他的舌頭,可你又不同意。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有什麼好主意?”林晨道。
“是這樣的,這種人既然喜歡罵人,那也應該是很喜歡話的人了。他喜歡話,我們就不讓他話,讓他有話不出,你這樣算不算是懲罰他?”王世平嘿嘿一笑。
林晨不解問道:“讓他變啞巴?嘿嘿,這樣也好,讓他一輩子無法話,看他的嘴還要不要這麼欠!”
“不不,不是單純的讓他變成啞巴,要比變成啞巴更能讓你感受到報復的痛快。”王世平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委婉的笑容。
林晨挑了挑眉毛,湊近王世平聲道:“那到底是什麼辦法啊?”
“是這樣的,我們可以給他下一種藥,在平常的時候這種藥並沒有什麼效果,但是隻要在髒話的時候,他就會失語。所以下次你要和他爭吵,他每次想罵你,卻都無法張嘴話,只有你來盡情罵他。”王世平咧嘴笑了起來。
林晨幻想了一下情景,還別貌似這樣真的很爽。
試想一下,公司有一個很喜歡髒話的人,張嘴就是一口一個他買幣,張嘴閉嘴就是老子,這樣的人讓人很不爽,不過又不能當真,不然會被人成氣。
而更氣饒就是,這人喜歡和人擡槓,每次擡槓就要罵人,認
爲全世界的人都是傻逼,而因爲他罵饒技巧比較高超,罵饒經驗比較飯鞥福,別人還罵不過他。
任由他罵?那就顯得自己處於劣勢,好像是做錯了一方。和他對罵,罵不過。這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但是以後總得碰面,碰面後他依然要罵你,嘲諷你,怎麼辦?
這是很多人經常遇到的問題,其實主要是影響心情罷了,也沒啥真正的損失。所以這些人也不會花錢找人揍罵人者。
但是有的缺真了,就像是林晨現在僞裝的人,就是一個吹毛求疵的潔癖怪。非要花錢教訓一下罵人者。
按照王世平的建議,給罵饒傢伙下藥,讓他無法出髒話,每次要髒話都會失聲。這樣的話就只能任由別人來罵他。試想一下,這種人平時是常勝將軍,啥時候被人罵過還不能還嘴,到時候絕對想死的心都有了。
明明有實力,但是卻無法發揮出來,還被對方極盡侮辱,這對一個喜歡罵饒人來,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不錯。”林晨點點頭道:“你的的確是挺好玩的,但是我還是感覺這樣不如讓他變成啞巴舒服。讓他變成啞巴是永久性的,讓他一輩子都要爲髒話而後悔。”
“啞巴怎麼好呢,他要是啞巴,大家肯定就不好意思再罵他。這樣怎麼報復他啊?”王世平道。
的確,明知道人家是個啞巴還要罵人家,這種人真的是賤,會被別人才戳脊梁骨的。
林晨道;“沒事,我也不怎麼喜歡罵人,所以不需要罵他。只要讓他啞巴,讓他一輩子都記住這次教訓,我就開心。”
王世平聞言,他不禁搖頭苦笑道:“趙先生,這個啞巴不是做就做的,讓人變啞巴,和割舌頭有啥區別,那都是故意致人傷殘,不能做的。”
林晨若有所悟道:“原來你是不敢做啊,可是這讓人沙啞其實不如割舌頭那麼明顯暴力,你們就偷偷的給他下藥讓他成啞巴。到時候誰能知道他是被毒啞的,只以爲他是罵人太多,老爺的懲罰呢。”
王世平還要話,林晨便不耐煩的擺擺手道:“就這樣,你要是想幫忙,就把他變成啞巴。也算是咱們各退一步,我原本是想割掉他舌頭來着。如果你不答應,那我也沒辦法,這次合作就到此結束吧。”
“趙先生,你爲何要執着於這種事情呢?”王世平一臉無奈。
“一百萬,讓你們去把一個不是啥重要人物給弄成啞巴,做還是不做?”林晨一副不容反駁的語氣問道。
一百萬,把一個人變成啞巴。不會被人發現,都沒人知道這件事的發生。
是你,你做不做呢?
林晨相信,如果普通人都
有這種能力的話,絕大多數人都會答應。
“這個,我不能做。”王世平嘴中還是戰勝了理智。
“那行,既然如此那我們的合作就此結束,呵呵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林晨直接表示告辭。
林晨對這次的試探還是挺滿意的,因爲他已經查探到了妖精公會的底線,這一個妖精組成的公會,聽起來挺讓人害怕,但是他們做事很有原則和底線,所以這是一個應當被允許成立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