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集團,在東江市可謂是一家獨大,雖說不是江海兩兄弟一手拼搏出來的,但是他們父親乃是老一輩的生意強者,在東江市這邊可謂是一手遮天。
眼下兩兄弟的能力也是十分出衆,雖說在處理一些事情上面有自己的不合適之處。
但是他們在一些事情上面的能力,毋庸置疑。
當然了,在一定程度上,他們做事情也算是有一些浪蕩。
“是啊,林先生, 沒想到你也來了,這次,不知道林先生準備出多少錢?”江濤冷笑。
他們兩兄弟都被林晨收拾了一頓,這次要是不找回面子的話,那簡直在打自己的臉。
他們臉上在笑,內心實則已經是怒火滔天了,恨不得將林晨大卸八塊!
“呵呵,你們兩個裝模作樣做什麼?”林晨臉上露出不屑來,他已經看出來了。
這兩個傢伙做這個樣子,分明憋壞主意,只是具體是什麼,他暫時看不出來。
很明顯的一點,這兩個傢伙擺明了是想逼他就範,看他能不能拿出什麼東西來。
要是拿不出來的話,自然可以輕而易舉的羞辱自己了,這個主意打得真是好。
林晨淡淡說道:“你們想表達什麼?難道還嫌之前被打得不夠疼啊?我可已經跟你們說過了,機會,只有一次,不要自誤!”
江天兄弟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抹陰翳,這個場面這個傢伙居然還敢這麼不給面子。
好,很好,這是你自己要找死的,別怪我們兄弟沒有給你面子,江天臉色陰沉,已經恨不得想要收拾人了。
“接下來,我們要拍賣的是一副明清的山水畫,根據鑑定,已經是一副古董類別的了!而根據專家的定價,這一幅畫,價值上下在五百萬左右,那我們底價四百萬!請出價!”
李瀟然目光掃了一眼林晨,發現了江天兩兄弟,臉色微微一沉,奈何她此時在主持拍賣會,無法將精力太過關注在林晨這邊。
“五百萬?這幅畫,我聽說過,據說是龍陽市那邊一位商人的珍藏,沒想到居然出現在了這裡,這種東西,完全有很大升值的空間,哪怕貴上一些,拍賣下來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我也知道,四百萬起步,還可以試試,據說這畫鬼斧神工,效果非常不錯。”
場中有不少人開口,對這東西都是充滿了期待與感慨,足以知曉這玩意應該是的確不錯了。
“我出四百五十萬!”人羣裡面,一個類似小蘿莉的姑娘嬌聲嬌氣的開口。
衆人啞然,看向這小蘿莉,立馬一震,低聲說道:“這小姑娘是吳老的孫女,年齡雖小,但這丫頭可是古靈精怪,一般人都比不上這丫頭呢!”
“我出五百萬!”江濤一馬當先,淡淡說道,他們本來就是想要打林晨的臉,再者,這剛開始出價,並非就一定要買下來,中間還是有不少轉機的。“呵呵,你覺得這古畫最終會定在什麼價格?”江天目光灼灼的盯着林晨,眼中露出了淡淡的不屑之色,他們身價都生上億了,拿出幾百萬來做點慈善,哪怕有一點心疼,但實際算起來的話,也算不上
什麼。
“這?我不太瞭解古畫,沒什麼研究。”倒不是林晨不想裝比,而是他對這玩意的確沒什麼見解,自然也就沒什麼辦法去說出什麼道道了,既然說不出來,沒必要到時候讓人打臉打得啪啪響。
“哦?沒什麼研究?”江天眼中露出不屑之色,難怪了,果然只是有幾個小錢的窮小子,也不知道李瀟然誰怎麼看上這個小白臉的。
“哦?難道一定要有什麼研究嗎?還是說你有什麼研究?我可不太相信啊。”林晨眼中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來。
實際上,古畫這玩意,想要有所研究,還是比較困難的,這意味着需要在很大程度上去有一定的學識乃至是經驗。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吧?沒吃過豬肉也算是見過豬跑,這還真不算是什麼難事。”江天露出了一絲得意來。
這些年,他隨着自己老子到處跑,好歹在這上面,也是增長幹了不少的見識來,說起來還真是能夠說出一些門道來。
他笑道。
“古畫的鑑定,大致分爲幾個方面,辨真僞,明是非,評價值。
辨真僞,自然是辨別作爲的真僞,辨別作品是否爲有款作品,上面是否有印章署名等。
若是有的話,則是要聯繫作者的背景時代等,除此之外,得開始去評價價值了,這中間若是要敘說的話,太過複雜,說了你也不懂,除此之外,更加重要的,多半是要看個人的眼裡。古玩這玩意,哪怕是入行數十年都有可能會打眼,當年時代因爲這玩意實際上就是一個暴利,不知道多少人會在這其中上下其手,作舊倒賣等手段迭出不窮,一些贗品甚至比真品都還要真,你說,一
般人如何辯解?”
江天侃侃而談,看似的確是有魄力,甚至說話時,他的底氣都足了太多,差點沒仰到天上去。
“那又怎樣?”林晨看傻子一樣的看着這個傢伙,他根本就懶得聽這到底是什麼,這傢伙偏偏要自以爲是的去解釋,真是懶啊。
“我這樣說,不過是想要讓你知道,你與我之間的差距,不論是學識,家世,亦或是個人的能力,你,哪一點比得上我?”
江天桀驁,哪怕被林晨訓斥了,他依舊是覺得自己獨特至極,心裡面依舊強大。
“哦?我一拳頭可以打死你。”林晨表情很是認真的說道。
“我擦。”江天鬱悶得吐血,不管林晨說哪一個方面,他都有信心和林晨比,但特喵的你說打架?這他孃的算是怎麼一回事?
咱們都是文明人好不好?不要隨意說打架這種事情好不好?你這樣總是說打架,容易被人打死的。
“能不能換點新鮮的話說?”江天內心真的是很鬱悶。“我半拳就可以打死你。”林晨換了一句話說了,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可以了,自個明明就是在這裡看熱鬧,這個傢伙自己湊上來,面子被弄丟了,怪得了誰?無非是自己找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