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衛”柯振綱打斷了史秋的話,怒聲喝道“照你的話說,我寶貝孫女受
了欺負,我還得高興?你以爲我有毛病還是怎麼的?”史秋皺了皺眉頭,幽幽的說
道“柯司令,我是在和您講道理,您自己也不妨好好的想一想。看看我說的話,有
沒有道理。2病“有個屁的道理衛我就這麼一個孫女兒,讓她不受半點兒委屈,開開
心心的成長,是我這個當爺爺的最大的心願。她受了委屈,就好比是我受了委屈
我怎麼可能忍受的了?史秋,今天你的這個兄弟要是不說出那個兇手是誰,那可別
怪我不給你面子]”
柯振綱的脾氣,史秋實在是太瞭解了。雖然本身就沒指望,通過幾句話就能將
他說服,可是看到柯振綱的強硬,甚至是不講道理,史秋的心中還是有些失望和惱
火。聲音有些發冷的說道“柯司令,其實我這次不光是爲了我的兄弟,同時也是爲
了你。不怕實話告訴你,李勇之所以不願意將那個人的名字告訴你,一來是不希望
給那個人添麻煩,二來一也是爲了不讓你受到傷害衛”
史秋的話讓柯振綱很是錯愕了一陣兒,隨後才滿是驚異的看向史秋,呆呆的問
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怕我受到傷害?哈哈哈一這麼說來,那個欺負了我寶貝孫
女的人還是個我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咯?”史秋淡淡的說道“雖然這樣說會讓您覺得
沒面子,但是事實翔】此衛如果我是您的話,就會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讓這件事平
平淡淡的揭過去。這對誰都好衛”柯振綱怒極的拍響了桌子,怒不可遏的吼道“我
柯振綱還偏偏就信這個邪]我就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動了我孫女兒,還
活的好好兒的衛有種你們就把那個人說出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長着三頭六
臂,是不是可以隻手遮天l”
“哼衛見過狂妄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麼狂妄的衛你以爲你是誰,諾大
的中國,就沒有人能剋制的住你了嗎?柯振綱,我看你果然是老糊塗了衛”李勇忍
不住出口說道。‘放肆衛你以爲你是誰,竟然膽敢教訓本司令衛看來不給仿甲點兒顏
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衛”說完對着殷德喝道“把他給我銬起來衛只
要他一天不說出那個人是誰,就一天不準放開他,我看他能撐到幾時衛”
殷德這一路上可沒少受李勇的氣,心中正憋着勁兒要教訓他,猛聽到柯振綱的
命令,臉上頓時堆起了一道有幾分陰險的笑容,向李勇逼了過去。眼看着柯振綱失
去理智的要對李勇動粗,史秋當然不會坐視不管,一把將李勇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怒視着殷德喝道“我看誰敢衛有我史秋在,誰要是敢動李勇一根汗毛,我就崩了
他衛”史秋掌管着諾大的一個軍區,勢力強大,地位崇高,豈是殷德所能抗衡的。
殷德懾於史秋的威勢,不得不停住了腳步,轉頭向柯振綱看去。
柯振綱冷笑了一聲,對史秋說道“史秋,你好大的威風啊]不過,你這威風耍
錯了地方,這裡是我北京軍區,不是你S省軍區衛你要是再一味的護着他,一會兒
要是傷到了你,那我可就不好意思了]”柯振綱說的沒錯兒,這是在別人的地盤兒
上,史秋就算是再厲害,一個人也鬥不過人家的數十萬人吧?面對強勢的柯振綱
史秋只能將語氣放緩,柔聲說道“柯司令,您是軍界的老前輩了,威名赫赫.讓人
敬仰。可不能把自己一輩子的英明,一時衝動的毀於一旦啊衛李勇他不是個普通
人,就連主西都曾親自接貝過他。就算是他犯了該死的大錯,那也得報請主西批
準,才能對他採取行動。更何況,現在李勇沒有任何的過錯,你要是無端的銬了
他,恐怕即便是柯司令您,也得思量一下這樣做的後果吧?”
柯振綱還沒說話,李勇就滿是偵怒的嚷了起來,大聲喝道“讓他來銬我吧]這
是一個法制社會,我就不相信,他敢仔意胡來衛總有他哭的一天衛”史秋忍不住嘖
了一聲,衝李勇喝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衛你給我閉嘴衛”李勇恨恨的哼
了一聲,將頭扭到了一邊。柯振綱怒極反笑似的說道‘好好好,李勇,你還真是有
種衛我還就實話告訴你,我柯振綱還真的就不在乎什麼法律。你跟我來這一套,簡
直是瞎了你的狗眼2”
說完,衝着殷德一擺手道“不用理會他,動手衛”“柯振綱,你這個老頑固l
你爲了溺愛你的孫女兒,而毀了自己的一切,你覺得值得嗎?你這麼做,你會後悔
的衛”史秋見狀一急,忍不住大聲的喊了起來。殷德嘿嘿的冷笑了幾聲,幽幽的說
道“史司令,我看您還是讓開吧,這畢竟不關您的事兒,要是傷到您,那我們可是
負擔不起…”史秋的額頭爆起根根青筋,冷聲喝道‘殷德,虧你還是什麼少將參
謀,眼睜睜的看着你家司令犯錯,步入深淵,不但不加以提醒,反而是助封爲虐。
可惡,委實是可惡到了極點衛”
“什麼助封爲虐?什麼步入深淵?我看史司令未免有些危言聳聽了吧?”殷德
不以爲然的淡淡說道。“愚蠢衛蠢不可及]你們這主僕倆,目中無人,執迷不悟
沒一個是他孃的好東西衛早晚有一天.你們會栽在你們的妄自尊大上l”史秋難壓
心中怒火,也顧不上措辭了,連柯振綱也罵在了其中,柯振綱本就惱火兒,這一聽
更不幹了,連聲怒吼道“殷德,你他孃的還在等什麼衛動手衛”
殷德立即喝了聲“來人衛”幾個戰士立即衝了進來。殷德看着史秋喝道“史司
令累了,送史司令去招待所休息]”殷德的話剛一落地,幾個戰士頓時一擁而上的
抓向了史秋。史秋大怒,沉聲喝道“要**嘛衛睜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我是史
秋,信不信我把你們一個個都送上軍事法庭衛?”看到幾個戰士懾於史秋的威勢
有些畏縮,柯振綱振聲道“怕什麼?出了事兒由我擔着.給我上衛”有了柯振綱的
這句話,這些士兵頓時少了許多顧慮,七手八腳的將史秋給空洞制了住。史秋吼的
嗓子都啞了,也沒人搭理他,堂堂一個軍區司令,竟然被幾個普通士兵按住,史秋
總算品嚐到了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史秋心中的怒火,幾乎要讓他崩潰了,不象是被摸了屁股的老虎,因爲這已經
不足以用來形容他此時心中的怒火了。如果一定要用什麼來形容的話,那此時的史
秋應該算是被強**的老虎吧。史秋的臉色氣的一片漲紅,衝着柯振綱大聲的嘶吼
道“柯振綱,你這個老混蛋,老糊塗衛你知不知道,老子是在救你,你他媽的就快
死到臨頭了,你知不知道]”柯振綱根本就沒搭理史秋,只是看着李勇,冷冷的說
道“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再護着你了。說吧,那個混蛋到底是誰?”
李勇緊咬了咬牙關,冷冷的說道“有本事,你就槍斃了我]想要從我這裡套出
一個字兒,做夢衛”“你以爲我不敢]?”柯振綱怒喝道。李勇冷笑了一聲,緩緩
的搖了搖頭,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當然不敢l”“我……”柯振綱想要去拔槍,可
是轉念一想,如果就這樣把李勇殺了的確有些過分。李勇和他無怨無仇,更沒有
作**犯科,而且還爲國家作出過巨大的貢獻,如果只是因爲他得罪了自己,就殺
了他,那他和土匪有什麼區別?柯振綱雖然心疼柯雪,但還沒到了爲她大開殺戒
濫殺無辜的程度。柯振綱將拔了一半兒的槍又放了回去,沉聲說道“小子,我要是
不從你的嘴裡掏出那個人的來歷,我就不是柯振綱。不用着急,咱們有的是時間
我大可以慢慢的陪你玩兒]殷德,給他找個地方關起來。記住,要好吃好喝的招
待,可別委屈了我們的李總裁,人家可是爲國家做出大貢獻的,哼衛,
看到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史秋明白,他是護不了李勇了,李勇今天也不大可能
從;tm聲出去了,於是皺了皺眉頭,說道“柯振綱,既然你不聽我的勸告.那我也
沒辦法]讓你的人把我放了,本司令軍務概忙,這就要回S省軍區了。”柯振綱的
嘴角兒含笑,幽幽的說道“史司令放虎歸山的道理燕明白我也明百夢你覺得
我會犯這麼愚蠢的錯誤嗎?”聽了柯振綱的話,史秋的心頭一震,怒聲喝道“姓柯
的,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連本司令也要一併扣下?”
柯振綱淡淡的笑道“史司令,您說扣多難聽啊。我只不過是想請史司令留下來
作客。我們算起來也有好久沒見了,我們就借這個機會好好的敘敘舊,如何?”
如你媽了個頭l你今天要是不放我離開,我史秋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與你誓不罷
休衛”史秋勃然大怒,聲音出離了憤怒,都帶上絲絲的顫音。面對史秋滔天般的怒
火,柯振綱卻表現的十分淡定,就彷彿史秋的怒火不是對他所發的一般。一直等史
秋累了,柯振綱才緩緩的說道“史秋,論兵齡,我征戰南北的時候,你還在新兵營
裡玩兒刺刀呢。就算你現在軍銜與我一樣,和我平起平坐,那我也是你的前輩。你
這樣說話,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禮貌?哼]禮貌那是對橫禮貌的人講的。你看看你的所作所爲,像是一個動
禮貌的人嗎?別說是對你講禮貌,我就是對你說話,都算是高看你了l”柯振綱冷
笑了一聲,渾然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轉手一指李勇說道“把他也抓起來衛”殷德
二話不說,伸出鐵爪就伸向了李勇的臂膀。殷德的一雙手可是經過千錘百煉帶煉電
來,力量大的驚人,這若是被他抓實,李勇不疼個三天三夜,恐怕是好不了了。
然而就在殷德的手即將要抓住李勇的時候,猛然間,一道黑影猶如風一般的從
外面闖了進來,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殷德的手就好像是被老虎鉗給鉗住了似的
手腕上陡然多了一隻大手。這隻大手,似乎只是微微的用了些力氣,殷德立即痛苦
的呻吟起來。等到黑影站定的時候,李勇和史秋才吃驚的發現,來人竟然是零五I
李勇忍不住驚聲問道“零五,你怎麼會在這裡?”
零五笑了笑,對李勇說道“李先生,讓您受驚了。您和史司令上車之後,我們
就一直跟在你們後面。潛入到這裡產陳食是花了我們一番工夫,不過好在,我們是
及時趕上了,您也沒有受傷衛”“你一你們是從S省一直跟到這裡來的?”李勇
有些感動的對零五問道。零五淡淡的笑了笑,緩緩的說道“保護您是我們的職
責衛”說完,猛的將殷德向前一推,推的他一陣踉蹌,差點兒沒跌倒在地。
柯振綱滿是驚愕的看着彷彿從天而降般的零五,沉聲問道“你是誰?你是怎麼
進來的?”零五嘿嘿的笑了幾聲,不無得意的說道“這裡的戒備的確是稱的上森
嚴,但是對我們來說,卻是小兒科,雖不能說是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的,可是也費多
少勁。”“司令,當初在S省的時候,就是他擺平了我們幾十個兄弟,是個硬岔
子衛”殷德握着被零五捏的有些生疼的手腕,心有餘悸的對柯振綱說道。
“他一個人擺平了我們幾十個?這怎麼可能?難道這次跟你一起行動的,不是
你親自訓練出來的特殊小隊嗎?”柯振綱帶着幾分難以置信的對殷德說道。殷德苦
笑了一聲,道“全都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得力精英,所以我才說他是硬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