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西的話讓柯振鋼顯得十分迷惑,呆呆的問道“爲了救我?”主西狠
狠的瞪了他一眼,沉聲問道“我來問你!聽說不久前,你的軍區發生了一次大*
*,你來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柯振綱呵呵的笑了起來,有幾分恭維
的說道“主西就是主西,果然沒有什麼能瞞的過您,呵呵一”主西沒好氣兒的打
斷了他的話,喝道“行啦!你就別跟我來這些虛頭八腦兒的了!跟我說實話,你到
底是在搞什麼鬼!”
被主西一通呵斥,柯振綱只好正色的回答道“報告主西,我沒搞什麼鬼!我只
不過是搞了一次小規模的聯動演習而已。演習目的是爲了檢驗軍區部隊的反應速
度,和對長官指示的領悟程度,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東西了!”“一次小規模的聯
動演習?整個軍區數十萬部隊都被調動了,你還說這是小規模的演習,你以爲我是
那麼好欺的嗎?我問你,這麼大的演習,提前爲什麼不向我報告備案?”主西惱火
兒的喝問道。
柯振綱撇了撇嘴,幽幽的說道“這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演習,並沒有設置什麼
實質性的演練科目.所以我覺得,用不着勞煩主西您。畢竟您平時也挺忙的,呵
呵一”看到柯振綱到現在還在給自己打哈哈,主西要不是看他年紀老邁,非瑞他
一腳不可。冷哼了一聲,說道“行啊,柯司令。你的部下反應速度快不快我不知
道,可是你的反應速度卻是一點兒也不慢啊。我剛一問起,你就給我編了個什麼軍
事演習的謊言,你厲害啊!你說人家都是越老越糊塗,你怎麼就越老越精明呢?”
“嘿嘿一謝謝主西誇獎!”柯振綱乾笑着說道。“誇獎?虧你好意思說的出
口!你真以爲我是在誇獎你精明呢?你知不知道,你的這種所謂精明,全都是假精
明,傻精明!你以爲,你隨便編個演習的幌子,就能把這件事蓋過去?我告訴你
你這是在做夢!我還來糊塗呢!”主西氣不打一處來的衝着柯振綱咆哮道。平日
裡,主西念在他柯振綱是國家元勳,又是朝中老鳳,處處都讓着他。即便是他犯了
錯,也不過是和顏悅色的提醒一下,就過去了。可是這次不同,這一次關係到他柯
振綱的腦袋,由不得主西不發急。同時,主西此時越是發急,就越是代表着他對柯
振綱的愛護,只是此時的柯振綱多半是無法理解的吧。
“主西,不就是一場演習嘛,您犯不着發這麼大的火兒。頂多下次我再搞演習
的時候,不管這演習是大是小,都一定向您報告,這總行了吧?”柯振綱撇了撇
嘴,滿是不以爲然的說道。柯振綱不說還好,這一說徹底的將主西給激怒了,主西
將桌子擂的就如同敲鼓一般,咚咚直響。柯振綱和主西認識也有幾十年了,還從來
沒有看到主西發這麼大的火兒,不由得呆住了。主西的臉色鐵青,狠狠的瞪着柯振
綱,彷彿要咬他一口似的。柯振綱一陣心虛,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喃喃的問道“
主西,您一您怎麼了?”
主西重重的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蕊好!本來還希望你自己說,現在看來,我
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柯振綱,你女兒在龍喜專賣店是不是被人給教訓了?”聽到主
西如此說,柯振綱就好像是見了外星人般,驚訝的連嘴都合不攏了,呆呆的問道“
您…您怎麼知道?”主西冷冷的說道“你剛纔不是還誇我消息靈通嗎?”柯振綱
苦笑了一聲,說道“我還真的沒想到,主西您對柯雪竟然這麼關心一”
主西打斷他的話說道“少跟我扯淡!你那個寶貝孫女已經被你關心的夠多了
哪兒輪的着我關心?我關心的是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l”柯振綱擺擺手,淡然的
說道“小孩子吵架而已,柯雪又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只是受了點兒委屈,小
事一樁,有什麼好處理的?就讓它這麼過去吧。”聽了柯振綱的話,主西和林超然
都大感意外,不由得相互對視了一眼,主西滿是訝然的問道“你真的是這樣想的?
要知道更新最快 .n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
柯振綱苦笑了一聲,說道“主西,您不會已經不信任我了吧?我也知道,上一
次爲了柯雪的事,我做的的確是有些過分。不過,從那件事中,我已經受到了教
訓,這次我不會再像上次那麼頑固了l”看到柯振綱滿臉的認真,主西的心中有些
相信了,看了林超然一眼後,對柯振綱說道“老柯啊,聽到你這麼說,我可算是大
大的鬆了口氣。你總算是沒讓我失望.這纔像是一個老革命應該有的樣子。這件事
的原委我差不多也瞭解了,說句實話,你那寶貝孫女也的確是有錯。受到點兒教訓
也是應該的,這對她以後的成長是有好處的。呵呵…”
柯振綱點了點頭,笑着說道“主西說的是。只是我不明白,主西您是從哪裡聽
說這件事的?,主西指了指林超然說道“是老林告訴我的。乍一聽到這個消息,我
的心差點兒沒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剛好又聽說你的軍區有大動作,我心裡一急
拉着老林就趕過來了!”聽了主西的話,柯振綱的眉頭不由得一皺,轉頭看向林超
然,心中有些擔心.難道張強已經知道了他對李勇所做的一切,這才直接動用了林
超然的關係,想要來給自己施壓?可是轉念一想,柯振綱又覺得這似乎有些說不
通。如果林超然知道了他簫李勇所做的,一定會直接帶着主西上門兒來要人才對!
可是看林超然的神色,似乎並沒這個意思,顯然是還不知道李勇此時已經被他關在
招待所的事。
想來想去,柯振綱也想不透其中得關鍵所在,苦笑了一聲,說道“原來主西您
是把我的演習和這件事聯繫在了一起,難怪悠會發火了。放心吧,我柯振綱已經不
是之前的柯振綱了。”主西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麼說來,你軍區的**的確
是一場演習,而不是因爲你要爲柯雪報仇,所採取的動作咯?”柯振綱呵呵的笑道
“沒錯兒,正是!您啊,就不要再擔心了,還是回去繼續忙您的公務去吧。”
主西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說道‘老柯,你大概不會想到,你這樣冷處理這件
事,可是實實在在的救了你一條老命!如果你再像幾年前那樣鬧下去,這結果到底
是什麼樣子,我還真的是不敢想像。”聽了主西的話,柯振綱的眉頭不由得一緊
問道“主西,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您知道那個在專賣店教訓了柯雪的人是
誰?”主西輕笑了幾聲,說道“T是因爲我知道是誰,所以纔會火急火燎的跑來阻
止你!這個人勢力不但龐大,而且手段相是計人防不勝防。你不招惹他倒罷了,而
你若是招惹了他,最後吃盡苦頭的只能是你自己!”
“這個人連主西都如此推崇,想來一定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我倒是想聽聽他
是誰。”柯振胡試探着想從主西的嘴裡套出他想知道的。然而主西是何等的精明
聞言淡然的笑道“算了吧l既然你己經決定不再追究此事了,你管這個人是誰做什
麼?就讓他去吧!”說完,站起了身來,對林超然說道“老林,看來咱們是虛驚一
場。我看我們這就回去吧,我那辦公桌上還有山一樣高的文件等着我處理呢!”
主西是放了心,可是林超然的心卻還是提着的。他總是不大相信,柯振綱會這
麼輕易的就改了他的本性。而且他越是表現的恬淡,林超然就越是覺得他是裝的。
可是現在,他手頭上又沒有什麼證據,不能亂說話。只好跟着主西離開了柯家。一
離開柯家,林超然就問道“主西,您真的相信柯振綱的話,難道連一點兒懷疑也沒
有?”主西皺了皺眉頭,緩緩的說道“柯振綱確實是過於疼愛他的孫女,而日夕前
她也有過‘前科,。可是我們不能因爲這個就徹底的不信任他了。別忘了,再怎麼
說他也是竺個老革命,又經歷過那麼多風風雨雨,做事應該是有分寸的。再說,現
在強子不就好端端的呆在正平家嗎,如果柯振綱要動他的話,是逃不出我們的眼睛
的,那時候我們再出面阻止他,也不遲!”
“怕就怕他一旦和張強來個面對面,恐怕就沒有我們插手的份兒了!您也知
道,強子這小子,處理起事情來向來果斷,絕對不拖泥帶水!他要是以雷霆手段
三下不除一的將柯振綱給解決了,那我們哭都來不及了l”林超然憂心忡忡的說
道。主西搖了搖頭說道“老林,雖說你認識強子更久一些,但是你對強子的瞭解並
不比我多。從過去強子的所作所爲來看,的確,他手段果斷,甚至是有些狠辣,往
往都是將自己的對手一擊致命。可是你難道沒發現嗎,那些被張強整治的傢伙全都
是咎由自取的混蛋,沒有一個是好人。所以,張強的果斷相是因人而異的。柯振綱
是一個壞人嗎?當然不是!正相反,他是一個有着累累功勳,對國家有着不世功績
的活着的英雄。只不過現在年紀大了,偶爾會犯些糊塗。我想,即便是柯振綱和張
強對上了,張強也會考慮到這些而手下留情的。你不必如此擔心!’,
林超然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我要是也能像主西您那麼豁達就好了!只可
惜,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總是不得勁。我看,這件事我們還是盯緊些的好!”林
超然苦着臉,幽幽的說道。“那是當然!柯振綱是我們國家的英雄,而強子更是我
們國家的國寶,這兩個人,到最後,哪個出問題了,都是國家的巨大損失。老林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妥善處理,爭取給我一個圓滿的結果!”林超然重重
的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主西,我明白!”
主西和林超然離開之後,柯振綱整個人就如同是熱鍋上的螞蟻般,心中滿是雜
亂,在客廳裡不停的來回踱着步子。他怎麼也沒想到,主西和林超然竟然會爲了這
件事而親自登門。而且就兩人的言語中,不難聽出,這次他柯振綱的對頭十分了
得,按他們的意思,到最後敗的一定是他柯振綱了。雖然,柯振綱並不排除,這是
兩人爲了逼他收手,而故意誇張的結果,可是所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柯振
綱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他現在心中的好奇是越來越強烈了,他十分想知道,這個神秘人究竟是誰!而
如今要想知道這個答案,他只有着落在李勇的身上。麒而李勇的嘴又硬的很,要想
在不傷害他的前提下,撬開他的嘴巴,難度不是一般的大。柯振綱急切的想要想出
個辦法,早日擺脫這困境,可是結果卻是越想越亂,到最後,可謂是心亂如麻!正
當柯振綱要發瘋的時候,殷德一臉沉鬱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殷德,柯振綱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沉聲喝道“你小子怎麼來了?我不是
盼咐過你,讓你看着李勇他們嗎?那兩個保鏢可都不是省油的燈、萬一要是讓他們
逃了,我們要想再抓住他們,那可就難了!“聽着柯振綱的呵斥,殷德的眉頭一點
點兒的擰了起來,有些遲疑的說道”司令,我看我們……還是把他們給放了吧。史
司令說了,只要我們放人,他們可以既往不咎,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害怕了?”柯振綱聽了心中一陣惱火兒,神色冰冷
的瞪着殷德,一字一頓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