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武冷笑了一聲,瞪着王心萍,幽幽的說道“不用你審,我照樣會把我的祖宗八代全告訴你。只是不知道你聽完了之後,會不會嚇破膽!”王心萍的娥眉一簇正要發就,張強卻搶先開口,帶着滿臉的輕蔑,冷冷的說道“蔣武,虧你還是個男人,對一個女孩子這麼凶神惡煞,一點兒紳士風度也沒有。如果我是你的祖宗八代,我肯定會差愧的在墳墓裡把自己再掐死一遍。”“小子,你不要囂張!一會兒,我一定讓你好看!”說完,不用王心萍領着,一臉傲慢,旁若無人的自顧自的走進了警察局大樓。
看着蔣武那囂張的不能再囂張的背影,王心萍氣的肺都要炸了,指着他的背影,聲音滿是惱火兒的說道“真是奇了怪了,你說他一個小偷兒怎麼還這麼囂張?
是我瘋了還是他瘋了?”張強微微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你沒瘋,他也沒瘋。原因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說完,從容淡定的走進了警察局要不然說北京是首都,就連這警察局都比別的地方氣派的多。一個個身穿筆挺制服穿梭在寬敞明亮的大廳裡,精神抖擻,好不威風。而那些個被抓來的罪犯卻是茸拉着腦袋,無精打采,與警察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當然這其中蔣武除外。
喂,你還要去哪兒,跟我來!”王心萍眼見蔣武如入無人之境似的四處亂撞,心中煞是惱火兒,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銬,不由分說的將他拉到了一個免落裡,喝道“蹲在這兒!”
“你說什麼?臭丫頭,你瘋了吧,讓我蹲在這兒?”蔣武彷彿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怒不可遏的衝着王心萍嘶吼道。王心萍則好像是看怪物似的瞪着他,嬌聲喝道“我看是你瘋了纔對。你不蹲在這兒,難道還想讓我蹲在這兒不成?少羅嗦,你要是再不按照我說的話做,我就不客氣了。”看到王心萍揚手欲打,蔣武的眼神猛的一厲,咬牙切齒的說道“打,你打啊!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一”王心萍氣的渾身的血都涌到了腦袋裡,不顧一切的就要打了下去。
王昌仁在一旁看了,急忙衝過來抓住了她的手,大聲的喝道“心萍,不能亂來!”王心萍氣的都快要哭出來了,說道“爸,他太可惡了!就讓我教訓教訓他吧。”王昌仁轉拖瞪了蔣武一眼。沉聲喝道“要教訓他我們可以沿用法律,我們自己卻沒有這樣的權力,畢竟罪犯也是人,你現在打了他,就相當於是在犯法!這一點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怎麼就是不聽呢?如果你再這樣繼續下去,你是不可能成爲一名憂秀的警察的。”
在王昌仁的呵斥下王心萍努力藥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狠狠的瞪了蔣武一眼轉身走到了張強的身邊,她也說不出原因,拍是總覺得呆在張強的身邊,很舒服而且很安全。張強也正好在此時,向她露出了一個安慰的笑容,讓王心萍原本氣鼓鼓的心頓時便平靜了下來。
王昌仁指了指他對面的一張倚子,對蔣武說道“你就坐在這兒吧。”蔣武冷哼了一聲,滿是得意的說道“這纔像話!諾,把我的手銬打開。”一個普通的小賊是不可能如此囂張的,王昌仁從警這麼多年,這桌夕L經驗還是有的。隨着蔣武的器張一點點的升級,王昌仁的心中也是越來越不安了。還好,現在有足夠的證據能夠證明他蔣武是的的確確偷了東西的。他從頭到尾也並沒有做錯什麼,即便是以後真的有了麻煩,他也有一番說辭。
王昌仁不動聲色的將蔣武的手銬去了掉,蔣武一邊活動着手腕,一邊看着王昌仁冷笑着說道“現在才這麼聽話,不覺得晚了點兒嗎?”“混蛋!你再囂張我就打爆你的頭!”王心萍看到蔣武膽敢對她一直敬重的父親不敬,心中的怒火贈贈的便燒了起來,咬牙切齒的瞪着王昌仁,‘限不得一日沙死他纔好。蔣武滿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對王昌仁說道“喂,帶我去見你們局長!’,“見我們局長?憑你也配!你還是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兒交代你的罪行吧!”王心萍怒聲喝道。蔣武猛的一拍桌子,怒聲吼道“你們是什麼東西?你們不夠資格跟我對話,叫你們局長來l否則我什麼都不會說的!”王心萍冷笑了一聲咬牙道“你不說是吧,好啊,我這就把你關到號子裡,讓你和那些人渣變態呆在一起,我看你還能不能囂張的起來。看到王心萍似乎是要玩兒真的了,蔣武的心中不由得一沉。若是他真的被那些個人渣給欺負了,就算他能報仇,這被欺負了還是被欺負了,傷痛是依舊存在的想明白了這一點,蔣武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緩緩的說道“不讓我見局長也行,我總可以給我的律師打個電話吧,這是我的權力!”王心萍和王昌仁對視了一眼,王心萍沉聲說道“好!我就讓你打!如今人證物證都在,就算是你把全天下的律師都請了來,他們也沒辦法幫你開脫!”說完,將電話重重的推到了蔣武的跟前。蔣武冷笑了一聲,拿起電話,很快就撥了一連串的數字。
蔣武的父親蔣中德這個人,平日裡爲人謹慎,熱情喜歡交朋友,人緣兒相當不錯,尤其是在軍界,更是不得了。另外七大軍區司令沒有一個不和他保持着深厚的友誼,隱隱的倒讓蔣中德成了全軍最受歡迎的明星人物。在這樣的情形下,雖然蔣中德所統帥的T省軍區,勢力並不是很強,但是卻同樣的不容小覷。蔣中德昨天才到的北京,是所有軍區司令員之中到的最晚的。昨天只是稍微休息了一下,便開始四處拜訪老朋友,一直忙活到現在。
軍演明天就要舉行了,因爲這次軍演來的太突然,所以主西決定在軍演開始之前,召集八大軍區司令,加上林超然,曹慶東等一批朝中老鳳,軍中老將,開個動員會議,將軍演的整體情況做個大致通報。會議室裡雖然只有區區十幾個人,但是每一個人都是了不得的人物,這要是放在以前諸侯爭霸的時代,這裡坐着的都算的上是一方霸主,會議的規格相當的高了。
這次會議直接有主西主持,主西目光含威的環視了一週,這才凝聲說道“各位司令員,將大家從百忙之中召集到這裡,你們不會有什麼意見吧?”蔣中德哈哈的開口笑道“主西您這是說的哪裡話?我們就是那革命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般,哪兒能有什麼意見。更何況,這次軍事演習,爲的是將我們部隊的武器更新換代,將我們的部隊打造的更強,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哈哈哈一”
主西抿嘴輕笑了幾聲,幽幽的道“如此說來,看來大家的消息都挺靈通的。蔣司令員說的不錯,這次軍事演習的目的正是爲了試驗新武器。爲了讓大家更加了解新武器的強大威力,所以我纔要求,你們八大軍區各派出一支精銳的重裝部隊組成一支聯軍參與這場演習!”“八支部隊組成聯軍?難道不是讓我們分組對抗嗎?”
柯振綱有些吃驚的問道。主西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不l我已經爲你們八方聯軍物色好了一個假想敵。這個假想敵是一支裝備了新型武器的精銳之師,從明天凌晨始至明天正午,這十二個小時內,你們雙方將在戰場上一絕勝負!”
“呵呵一主西,這不是欺負人嗎?對方裝備了新式武器,戰鬥力一定十分驚人,這個暫且不說,我們八大軍區的部隊彼此不熟悉,缺少配合的默契。倉促聯合在一起雖然不能說是烏合之衆,戰鬥力必定也強不到哪兒去。我們怎麼可能會贏啊?”Z省軍區司令樑勇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主西的眉頭一皺,沉聲說道“同時一個國家的部隊,對彼此的戰法卻不熟悉配合沒有默契,日後一旦大的國際戰爭爆發,我們該怎麼應對?難道要眼睜睜的被人家各個擊破?正是因爲看到了這一點,所以我纔會讓你們八大軍區聯合作戰,一來增強對彼此的熟悉,二來相互磨合,增強戰鬥力,達到一加一大與二的效果。”
樑勇苦笑了一聲,幽幽的道“話雖這樣說,但是這一次……”主西打斷了他,輕聲道“你放心吧,這次我給你們安排的這個假想敵,只是一個坦克師的兵力,外加一支團規模的導彈部隊。”
聽了主西的話,幾個軍區司令無不吃了一驚。樑勇這次不覺得是人家欺負自己了,倒覺得是自己在欺負人家。耍知道,將八大軍區的部隊集合起來,足足有兩個軍,而且還全都是坦克重武器部隊,如此懸殊的勢力對比,這仗還用打的着打嗎?
幾大軍區司令的表情和樑勇差不多,都覺得有些難爲情,一個個面面相覷。
看透了幾人的心思,主西輕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你們現在用不着感到難爲情,等你們戰敗後,有的是時間感到難爲情。”“戰敗?主西,您說這話我們就不願聽了。我們兩個軍的兵力會輸給一個師?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這個司令還是自己捲鋪蓋滾蛋算了!’,史秋忍不住有些激動的說道。主西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是嗎?我現在真的是不想打擊你們的鬥志。不過,你們到時候能堅持的下來這+二個小時,我就很替你們感到驕傲了。”
在史秋他們聽來,主西的話是越說越離譜兒,說他們最終會戰敗,這己纖計有些司令受不了,現在聽主西的意思,他們甚至很可能連十二個小時的演習時間都堅持不下來,這讓幾個軍區司令頓時垢噪了起來,發出了一聲聲不滿。看到八大司令員羣情激憤,主西的臉上卻始終帶着神秘的笑容。如果不這樣,他怎麼能讓這些眼高於頂的司令員們意識到新式武器的精良與可貴呢?
主西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都安靜下來,接着說道“我們將在這次演習中,根據各個軍區戰鬥部隊的表現,決定誰優先配備新式武器。我們的原則只有一個―強者愈強,弱者淘汰!所以,能不能將這些新式武器帶回你們各自的軍區黔袂定權並不掌握在我的手裡,而在你們自己的手裡。如果你們想要這些新式武器,那就讓我看看你們各自的本事!”“我還有一個問題!”一個沉穩的聲音忽然響起,衆人尋聲望去,卻是C省軍區的司令員齊嶽。此人身材魁梧,面色剛毅,渾身上下無不透着一位老軍人的倔強與剛強,和柯振綱不分上下。
主西點了點頭,道“什麼問題?”齊嶽一字一頓的問道“我想知道,這樣一支聯軍由誰來指揮!”這倒的確是個大難題。在場的八大軍區司令員,級別平等,誰都不服誰。而且無論讓誰擔任了這支聯軍的總指揮,誰都會刻意的在戰鬥中表現本軍區的勢力,而打壓其他軍區的優勢,從而加大自己獲得新式武器的籌碼。所以這個總指揮是絕對不能從八大軍區司令中誕生的。不過顯然主西對這個問題早就有所考慮,這也正是他今天帶曹慶東和林超然一起參加這次會議的原因。
主西笑了笑輕聲說道“爲了公平起見,這個總指揮就由林超然和曹慶東兩位軍委副**來擔任。而你們八位軍區司令則各自負責統籌指揮自己軍區的部隊。但是有一條,你們必須要無條件的服從曹慶東和林超然兩位總指揮的調度與安排,不得以任何理由抗拒他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