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原德仁見狀伸出了大拇指,衝着林天接連比劃了幾下,嘴裡連聲說道:“林君
真是了不起,讓人佩服啊!”看到水原德仁的態度,林天不禁吃了一驚,有些糊塗
了,吶吶的問道“水原司令難道不是來抓我們的嗎?”
水原德仁急忙說道“我當然是來抓你們的,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對林君您的讚賞
與欽佩。其實不瞞你說,對這些忍者,我們向來都是沒有好感的劃他們說的好聽是
忍者,其實就是一些惟命是從的冷酷殺手。他們仗着主人的權勢,爲所欲爲,不知
道殺了多少好人。我們幾次想要將他們剷除,奈何他們一個個靠山強大,每一次都
只能是不了了之,在我們的心中也憋了一肚子的火。如今,林君您把他們殺的七零
八落,也算是給我們出了一口惡氣,呵呵·…”聽了水原德仁的話,林天有些恍然
的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算不了什麼,只是舉手之勞罷了,哈哈哈一”
水原德仁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林君的舉手之勞,在我們看來卻是大不尋常。
這些個忍者精於**之道,如同狐狸一般狡猾。對付他們當中的一個,我們都已經
非常吃力了,而像林君這樣,舉手投足間將他們殺了個乾淨溜溜,簡直是想都不敢
想。林君,一直聽說中國功夫神奇無比,能殺人於千里之外。你一定練過吧,否則
也不會這麼厲害。”林天笑了起來,說道“殺人於千里之外的那是神仙,我可做不
到。不過中國功夫倒是的確練過一點兒皮毛。其實說回來,還是那些忍者太弱太不
濟。呵呵·一”
“只是一點皮毛就將我們的忍者殺了個七零八落,這中國功夫還真是神奇!”
水原德仁滿是羨慕的望着林天,喃喃的說道。看到水原德仁滿是羨慕的樣子,林天
詫異的問道“水原先生,您不會是想學吧?”水原德仁急忙搖手手道“不不,不是
我。我一直都認爲,日本的空手道只不過是表面上的功夫,膚錢的很。只有中國功
夫纔是真正的武術。如果我們日本的警察都學會了中國功夫,那將會減少多麼大的
傷亡一”林天不等水原德仁把話說完,就連聲說道“打住吧您!中國功夫可不是
那麼好學的。尤其是經過二戰之後,中國武術界對你們日本很是不滿,想要讓他們
將功夫教給你們,一個字難!”
水原德仁聽了林天的話,忍不住長嘆了一聲,說道“是啊,這個我也知道,所
以纔會一直爲此而苦悶。算了,不說這些,還是說說眼下吧。林君,你知道你殺的
這些忍者隸屬於什麼人嗎?”林天搖了搖頭,吶吶的說道:“應該是水戶雄浩
吧一”“水戶雄浩?”聽到林天又扯出了水戶雄浩,水原德仁滿是驚異的喊了一
聲,直覺得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
看到水原德仁滿是吃驚的樣子,林天喃喃的說道‘怎麼,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嗎?我們剛來到日本,就遭到水戶雄浩的追殺,好不容易纔逃到了這裡。除了水戶
雄浩之外,應該不會有其他人想要我們的命了吧?”“水戶雄浩怎麼會要殺你們
呢?”水原德仁有些糊塗的問道。林天噢了一聲,說道“其實也不是水戶雄浩要殺
我們,嚴格的說應該是山本尤紀夫要殺我們。”聽了林天的話,水原德仁更是丈二
和尚摸不着頭腦了,苦笑連連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更荒謬了!山本尤紀夫在我們日
本政界一向有口皆碑,爲人光明磊落,他怎麼可能派人殺你們?”
林天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在我們中國,山本尤紀夫的名聲也向來不錯……
只是如果事情牽扯到他的寶貝女兒,一切就都不一樣了……”“美紀子?嘶……我
倒是聽說美紀子似乎是失蹤了,難不成這件事和你們有關係?”水原德仁滿是吃驚
的望向林天問道。林天苦笑連連的說道“我們倒黴就倒黴在這兒了。美紀子的失蹤
和我們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然而山本尤紀夫卻是一口咬定是我們害死了美紀子
我們一到日本他就對我們痛下殺手,我們可以說是幾經生死纔來到這兒的。”
林天的話讓水原德仁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喃喃的說道“不對!山本尤紀夫
和我相交多年,對他的爲人我是很清楚的。山本向來沉穩,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
前,絕對不會冒然行動。即便他有了確鑿的證據,i蒯弱你們就是殺害美紀子的囚
手,也斷然不會用這樣的方式處決你們,這不象是他的行事風格。對了。你們來到
日本,可曾與山本尤紀夫見過面?”林天搖了搖頭,說道“這倒沒有!不過我們和
他的秘書水戶麓浩見過面。除非水戶雄浩背叛了山本尤紀夫,否則他的話應該
能代表山本尤紀夫的意思。”
水原德仁的眉頭皺的越發的緊,幽幽的說道“水戶雄浩對山本尤紀夫忠心耿
耿,山本尤紀夫對他信任有加,兩人就好像是一個人,在國際上都是出了名的,水
戶雄浩能背叛山本尤紀夫,這聽起來就有些難以置信。如果是他親口所說的,那應
該可以代表山本尤紀夫的態度。可是山本爲什麼會做出這樣有失理智的事情來?難
道他是因爲過於擔心美紀子,以至於失了分寸?不至於吧一”
“司令,即便是這樣,也同樣說不通盛別忘了,死在外面的忍者,全都是東條
四野的忍者。東條四野和山本尤紀夫是死對頭,這路人皆知。難不成會是東條四野
突發善心,有心要替山本尤紀夫報仇?”松木原兵在一旁提醒的說道。“對啊。這
其中本沒有東條四野的事兒,他幹什麼橫插一槓子?而且看外面忍者的數量,東條
四野這次分明是投了大本錢,爲了討好山本尤紀夫?除非東條四野早上起來吃做了
藥!”水原德仁越想越是糊塗,撓頭說道。
“你們說我們殺的這些忍者全都是東條四野的人?這怎麼可能?”松木原兵
的話讓林天大吃了一驚。身在龍組,對世界一些重要國家的勢力黨派以及他們之間
的利益關係,林天都是有所瞭解的。林天同樣知道東條四野和山本尤紀夫的關係
這纔會大吃了一驚。水原德仁望着林天,幽幽的說道“怎麼樣?事情怪到極點了
吧?看來我必須親自找一趟山本尤紀夫,只有當面問他,才能將整個關係理順。’,
林天現在也很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糾纏到一起的,急忙點了點頭,說道“
如此甚好!水原先生,能不能解開這個誤會,我們就全靠您了。”水原德仁搖了搖
頭,說道“這件事不光關係到你們,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很可能會牽連到中,日兩
個國家的關係。這件事實在是太嚴重了,我必須從長計議。林君,我建議你們和我
一起回警備司令總部,在那裡,我可以保護你們的安全。”
林天點了點頭說道“這也好!不過,我們可不可以先和我們主西通個電話。將
這裡的情況向他報告一下?燕水原德仁沉吟了一番,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最好不
要!一切問題都沒有搞清楚,謎團一個繞着一個。即便你想向貴國主西彙報情況
又該怎麼彙報呢?到時候說不清楚,萬一讓貴國主西產生了誤會,到時候,局面將
愈加難以收了!”林天凝聲說道“先生說的不錯,可問題是,主西臨行之前,對
我們千般叮囑,讓我們無比保護好常雪菲小姐的安全。如果在日本境內,常小姐出
了什麼意外,我怕我們無法向我們主西交代。”
水原德仁咬了咬牙,沉聲說道‘林君,請您相信我!在日本,我還是有一定權
力的。不管是誰要殺你們,在我水原德仁的面前,他們都要有所收斂。常小姐的安
全問題,你大可不必擔心l”得到水原德仁的保證,林天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先
生這麼說了,那就一切聽先生的安排吧。不過,我希望這件事儘快結束,常小姐一
日留在日本,就一日面臨着危險。”水原德仁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這個我明白
我會盡快處理的,三位,我們走吧。”水原德仁看了松木原兵一眼,率先走出了小
旅館。
林天和孫翔相互對視了一眼,將常雪菲護在了中間,跟在水原德仁的身後走出
了小旅館。當林天的一隻腳踏出小旅館的一瞬間,他的心中猛然生起了一股冰冷的
警兆,這股警兆一直衝向了他的大腦,讓林天的整個人不由得一震。而就在此時
‘砰,的一聲清脆無比的槍響徹底撕破了長空。林天想也沒想的發出一聲怒吼,猛
的將常雪菲推到了一邊兒,一顆彈頭兒,者着林天的臉頰呼嘯着飛了過去,所帶起的
尖銳氣流,如刀子一般的在林天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槽
“我靠!是狙擊手!孫翔,快帶雪菲回屋子裡去!”林天宛如發狂般的喉嚨中
發出了陣陣嘶吼聲。伴隨着他的吼聲,又是數聲槍響從四面八方傳來,呼嘯的子彈
在空氣中飛來躥去,直向着林天和孫翔,常雪菲三人射去。林天和孫翔的身形運到
了極至,其靈活程度甚至超出了人類的極限。硬是在這彈雨之中,護住了常雪菲
將其重新推進了旅館裡。而林天和孫翔雖然沒有中彈,但是身上也多了幾條,被子
彈劃過時帶起的尖銳氣流留下的傷痕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太突然,以至於水原德仁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等到槍聲停
歇,林天他們重新躲回了旅館內後,水原德仁才從巨大的驚愕中清醒了過來。望着
同樣呆若木雞的松木原兵咆哮着吼道“松木君,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鬆採原
兵緩緩的回過神兒來,吶吶的說道“是**護、水原德仁嘴裡喝罵了一聲,怒吼連
聲的道“馬上派人搜!就算是把這裡都給我拆了,也得把那些個該死的**找出
來!我要知道,到底是誰狗膽包天,敢當着我水原德仁的面兒做這種事!”
松木原兵急忙佈置了下去,無數的警察軍隊立即挨家挨戶的搜了起來。望着大
隊人馬運動的場面,水原德仁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如果要是讓我抓到這幫混蛋
我不扒他們一層皮算我對不起他們!”松木原兵嘆息了一聲,說道“這些個**總
是會抓到的。可是我怕被他們這一鬧,林君他們不再相信我們,那事情就難辦
了!”水原德仁一皺眉頭,滿是緊張的問道“對了,剛纔你有沒有看到林君他們是
不是有人受傷?”松木原兵搖了搖頭,說道“林天他們的動作很快,我也沒有看清
楚。”
水原德仁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本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卻偏
偏…哎!到底是誰這麼混帳?”松木原兵皺了皺眉頭,說道“難道司令真泊!猜不
出嗎?能幹出這種事的,除了東條四野之外,還能有誰?”水原德仁的眉宇一冷
語氣深沉的說道‘這個傢伙仗着他爺爺的舊勢力,這幾年來是越發的囂張了。他的
強國黨如果在日本繼續下去,遲早給日本惹出大亂子。依我的意思,山本早就該把
他們取締,一網打盡!”
松木原兵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我們目前該考慮的問題。司令,我們還是想
想該怎麼向林天他們解釋吧。”水原德仁慢是懊惱的長嘆了一聲,拿起揚聲器,衝
着小旅館內,喊道“林君,你們沒有受傷吧?”
小旅館內,林天和孫翔,都是一副咬牙切齒,恨不得要吃人的模樣。摸了摸臉
上的血痕,聽着外面水原德仁的喊聲,林天直氣的肺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