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強笑了,水戶雄浩還以爲自己的利誘成功了,急忙說道“只要你不殺
我,我就給你一千億日元!而如果你肯爲我工作,我可以再給你一千億日元!怎麼
樣?是不是很誘人?拿着這筆錢,你可以吃喝玩樂一輩子!呵呵……”張強輕笑了
幾聲,隨後臉色猛的變冷,聲音低沉的說道“不如這樣,我給你兩千億,你去死怎
麼樣?”“啊!?一”水戶雄浩被張強的話說的一愣,滿是驚愕的張大了嘴巴。
張強的眉頭一皺,冷冷的喝道“瞎了你的狗眼,你若是知道我是誰的話,應該就會
知道,錢在我的眼裡屁都算不上!”
“你一你到底是誰?”水戶雄浩實在是有些看不透張強的深淺,忍不住大聲
的喊了起來。張強的嘴角兒一翹,露出三分冰冷的笑容,幽幽的說道“就憑你,還
不配知道我是誰!跟你說了這麼多廢話,也是時候送你上路了!”看到張強緩緩的
提起了手掌,水戶雄浩的心中大爲驚懼,連聲喊道:“等等!”張強冷聲問道“你
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嗎?”水戶雄浩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殺我也行,最起碼要讓
我知道我是爲什麼而死吧!”
張強沉聲說道“,你不該搞該些亂七八糟的陰謀,更不該牽連到我的朋友
們。第二,你不該殺我們中國人。這兩條,任取其一,你都該死!”水戶雄浩急聲
說道“如果是這樣,那我認栽!可問題是這一切並不是我一個人導演的,我要死
另外一個人也不能活!”水戶雄浩知道今天恐怕是難逃一死了,在必死的時候,他
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東條四野那張狂傲蠻橫的身影,心中不由得升騰起一股無比的恨
意。幾乎沒多想,便決定自己即便是要死也要拉上東條四野做個墊背的。
張強眉頭一皺的問道“誰?”水戶雄窟告大聲說道“東條四野!這件事,從頭到
尾,東條四野纔是最大的幕後老闆,如粱淆人要死的話,他一定是其中之一!”
東條四野?”張強不像林天,他對日本的政局知之甚少,愣了一愣。美紀子在一旁
嬌聲說道“東條四野是我爸爸最大的對頭,平日裡總是跟我爸爸做對,詭計百出
沒少使手段。若是說東條四野在幕後主使了這一切,我倒是相信!”
張強點了點頭,望向水戶雄浩,冷冷的說道“好,我可以暫時留你一條性命
等讓你來指證東條四野。”只要能活下去,哪怕只是片刻,對水戶雄浩這等惜命
貪生怕死之輩來說,也是好的,水戶雄浩趕忙點了點頭,連聲說道“好!只要你不
殺我,我願意指證東條四野!”張強點了點頭,轉頭看向美紀子和蒼井奈子道“我
還有事沒有辦完,他就交給你們兩個了。先將他到帶你父親那裡,你父親知道該怎
麼辦的?”
美紀子轉頭看了蒼井奈子一眼,有些犯難。蒼井奈子膽子很小,和她一起看管
水戶雄浩,有幫手等於沒幫手。另外,水戶雄浩其人,陰險毒辣,詭計多端,美
紀子的心中還真有些打休。看到美紀子的神色,張強明白了她的意思,微微一笑
猛然抓住了水戶雄浩的雙手。還沒等水戶雄浩斤應汁來,張強就猛然用力,硬生生
的將水戶雄浩的兩條胳膊拽脫了臼。劇痛之下,水戶雄浩的嘴中不停的發出陣陣悽
慘無比的痛呼聲,聽的美紀子的頭皮都隱隱的有些發麻,不過心中卻是充斥着一種
無比的快意。
張強有些不耐煩的喝道“閉嘴!只是脫臼了而已,死不了!你若是再叫一聲
我便把你的兩條腿打斷!”張強的話讓水戶雄浩下意識的訓上了嘴巴,儘管脫臼的
雙臂痛的他直想要哭爹喊娘,卻連一絲聲響也不敢發出來,直憋的額頭上佈滿了冷
汗,一張臉變成了紫色。“聽着,你老老實實的跟着美紀子去見山本尤紀夫。在路
上,你若是敢玩兒花招,我會把你的兩條腿也全都打斷!”
水戶雄浩臉色極其難看的望着張強,苦聲說道“去見山本尤紀夫?那一那不
是讓我去送死嗎?我跟了山本尤紀夫這麼多年,實在是太瞭解他了。我這樣背叛
他,他TIvi了我的皮纔怪!我一我求求你,我寧願你把我交給警察,也不要去見
山本尤紀夫?”美紀子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怒聲說道“哈!你現在知道害怕我爸爸
了?剛纔你要將我殺死的時候,不是挺得意的嘛?就好像我爸爸他已經被你踩在了
腳下似的。像你這樣的小人,活在世上,本身就是對這個世界的站污。我爸爸要殺
你,也是理所應當!”
聽了美紀子的話,水戶雄浩的臉色更苦,都可以擠出苦汁兒來了,滿是哀求的
看向張強。張強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你沒有別的選擇。不去見山本尤紀夫,你
就得死!如果你想讓我殺了你,你儘管可以不去見美紀子的父親!”張強的話讓水
戶雄浩的心涼了個透,滿臉苦澀與無奈的低下了頭。望着他,張強冷哼了一聲,幽
幽的說道“放心吧!山本尤紀夫或許會遷怒於你,但是不會殺你的。他可沒你那麼
蠢!”水戶雄浩沒了辦法,只好點了點頭,乖乖的答應跟美紀子一起回去見山本尤
紀夫。
美紀子有些不捨的望着張強,幽幽的問道“你不和我們一起是門罵?”張強笑了
笑,說道“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做,不能和你們一起走。水戶雄浩被我廢了兩條胳
膊,路上會老實的。如果他還不老實,一心想逃的話,你也不用阻攔他,就讓他
逃,我看他能逃多遠!”張強的話說的水戶雄浩直打冷顫,即便有想逃的心,此時
也煙消雲散了。美紀子點了點頭說道“這次幸虧你及時出現救了我,等事情結束
後,我要讓我爸爸媽媽好好的謝謝你!”張強輕聲笑了幾聲說道“等事情結束後再說
吧。”將美紀子二人送走,張強也離開了。
先是來到了那棟曾經關押美紀子的精緻別墅。這裡是東條四野的產業。平日裡
就用來關押一些與他敵對的人,就如同一個私人監獄。既名孚東條四野先招惹到了張
強,張強自然也不會跟他客氣。三兩下便將這棟外表精緻,設計獨具匠心的別墅變
成了一堆廢墟,就當是先收回了一點兒利息。平了別墅之後,張強便轉道去解決林
天的麻煩。張強雖然和林天認識不算太深,但是從林天的眼睛中他可以看出林天並
沒有說謊。既然林天沒有說謊,那就是錄像帶在說謊,張強決定到林天被拍到殺人
的現場再探究竟一
而就在張強爲林天的事奔波的時候,山本尤紀夫來到了林天他們此時所在的小
旅館前。在警察和軍人的重重包圍下,小旅館固若金湯。不光從外面衝進小旅館是
難如登天,從小旅館中衝出來也是近黑步不可能。山本尤紀夫長吸了一口氣,走進
了這座小旅館。外面的氣氛無比緊張,而小旅館內卻是充斥着輕鬆和愜意,林天
孫翔和常雪菲三人歡愉的交談着,不時的發出一陣陣或爽朗或清脆的笑聲,彷彿他
們此時不是身處生命隨時都將不保的險境而是在度假一般。
對於三人這份膽量和定力,山本尤紀夫的心中煞是感到敬佩。要知道,這如果
落在其他人的身上,此時早就已經嚇的六神無主,幾近崩潰了。然而他卻不知道
如果他和常雪菲三人一樣熟知張強那鬼神莫惻,談笑定乾坤的本事時,此時也就不
會對三人的表現感到大驚小怪了。山本尤紀夫在國際上都是公衆人物,經常出席國
際會議,在電視上拋頭露面,常雪菲三人對他都很熟悉。此時見到山本尤紀夫突然
走了進來,三人不由得同時吃了一驚,相互對視了一眼,一起站了起來。
常雪菲看到山本尤紀夫,想到這幾天自己在日本的遭遇,心中很是有些不爽
態度有些不佳的撇嘴說道“吃,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山本先生嘛!您這次來,該不會
是要親手了結我們吧?”山本尤紀夫的臉上掠過一抹苦笑,沒有說話,而是衝着常
雪菲,林天,孫翔三人滿是鄭重的分別鞠了一個躬。山本尤紀夫在日本權力很大
在國際上聲威也是赫赫。無論走到哪裡,都被奉爲上賓,是真正的風光無限,高高
在上。從來也不曾如此般的低三下四,這倒讓常雪菲三人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
辦了。
山本尤紀夫給三人各鞠了一個躬,隨後滿是愧疚的對三人說道“常小姐,林先
生,孫先生,你們本來是我山本尤紀夫的貴客,本應得到最頂級的招待,可沒想
到,卻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鄙人心中十分愧疚!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要
向你們三位鄭重道歉。”山本尤紀夫表明了態度,常雪菲也不好再得理不饒人了
只好把滿心的不快壓了下去,問道“山本先生,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您爲什麼要
派人追殺我們?16k”
山本尤紀夫面容苦澀的說道“要追殺你們的不是我,而是水戶雄浩和東條四
野。他們只不過藉着我的名義,想要陷害我,挑起我與中國**的仇恨罷了。”常
雪菲簇了簇眉頭,說道“這就奇怪了,水戶雄浩不是您的人嗎?他怎麼會和東條四
野糾纏到一起去?”山本尤紀夫苦笑了一聲,道“所以說,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
的。水戶雄浩背叛了我,他爲了打擊我,這纔會導演了這一切。也就是說,是因爲
我,才讓三位陷入了這般險境!”
林天擺了擺手,接口說道“山本先生不必如此。冤有頭,債有主。既然這一切
都是水戶雄浩主使的,那就和您沒有關係。您和我們一樣,都是受害者。好在現在
事情搞清楚了,誤會也得以消除,剩下的只是追拿真兇了。”山本尤紀夫重重的點
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水戶雄浩那個混蛋造了這麼大的孽,若是不讓他付出
代價,那對您們三位,對我都是一件極大的憾事卜叔
“既然這一切都是水戶雄浩幕後導演的,那也就是說,您寫給我們主西的那封
信也不是您的本意唉?”常雪菲凝眉問道。山本尤紀夫急忙說道“那是自然!說起
這件事,我還需要常小姐您幫忙在貴國主西面前解釋一番,希望他千萬不要誤會。
另外,等事情解決之後,我也會親赴中國,向貴國**高層親自表達我的歉意。”
看的出來,山本尤紀夫所說的一切都是發自內心,十分真誠的。常雪菲,林天和孫
翔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算是徹底的消除了對山本尤紀夫的誤解。
“這些都是小事,我最擔心的還是美紀子的安全。美紀子她現在到底怎麼樣
了?”常雪菲搖了搖頭,急聲問道。提起美紀子,山本尤紀夫的臉上頓時流露出一
片苦色,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說道“美紀子現在還是沒有消息。不過,我懷疑美紀
子的失蹤很可能和水戶雄浩有關係。只要抓到了水戶雄浩,或許就能找到美紀子的
下落了。現在水原司令正在全力搜索,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常雪菲幽幽的嘆息了一聲,緩緩的說道“其他的都好說,我只希望美紀子她安
然無恙,這比什麼都強!”山本尤紀夫帶着一種莫大的憂愁,點了點頭,喃喃的說
道“是啊,我何嘗不是這樣想?只要美紀子能夠安全的回來,我怎麼樣都無所
謂!”頓了頓,山本尤紀夫說道“常小姐,您回國之後,千萬要對貴國主西說清
楚,我不希望因爲水戶雄浩的陰謀,而讓中日兩國的關係蒙上陰影,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