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拿過支票檢查了一下,發現沒有什麼異樣之後,這才笑着對黃自文說道“
黃總,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你記住下次不要隨便欺負人。好在一千萬並不
多,你承受的起!呵呵一”張強的笑聲傳進黃自文的耳朵裡,直讓他恨的牙根癢
癢,可是面對張強,別說是牙根癢癢,就算是牙被打掉了,他又能說什麼呢?強振
作起精神,黃自文露出了一個自覺坦然的笑容,說道“沒關係,就當我扶貧了!現
在我可以走了吧?”張強瀟灑的一擺手,笑眯眯的說道“請便,沒人想請你留下來
吃晚飯。”黃自文重重的哼了一聲,拋棄五個手下不管,自顧自的鑽進了轎車裡
揚長而去。
“強哥,你幹嗎這麼輕易的就放他走了?要我看,至少也應該打掉他滿嘴的
牙!”看到黃自文就這麼走了,*時良是有些不忿,恨恨的說道。張強笑了笑,幽
幽的說道“先留着他。這個人一肚子的小的良兒,難成什麼大器。把他留着,給通
用製造點兒麻煩,說不定能給天豪集團創造一個更快發展的機會。更何況,他的犯
罪證據,都已經掌握在了我們的手裡,如果要讓他死的話,容易的很!”**有些
恍然的點了點頭,噢了一聲,不再多嘴。
黃自文走後,張強甩了甩那中支票,往飯館兒老闆的面前一遞,笑着說道“老
板兒,那,這是那個混蛋賠償給你的損失費,你拿着吧。”一聽說張強要把這麼一
大筆鉅款給自己,飯館兒老闆驚的差點兒沒跌坐在地上,滿是惶恐的說道“給一
給我?”張強笑着點了點頭說道“那是當然!這是人家賠給你的,不給你給誰?”
“可一可這實在是太多了,我這點兒損失,一萬塊都用不讚,這麼多錢我可不
敢收!”說着,將張強遞上來的支票又推了回去。
張強笑着說道“不管錢多錢少,那都是被人賠償給你的。少了你吃點兒虧,多
了你就佔點兒便宜。來,拿着!”“不不不,我一我真的不能收,而且這也太
多了一”飯館老闆越發的感到惶恐,直急的額頭都冒出了汗來。飯館兒老闆的誠
實讓張強越發的察覺到了他的忠厚老實,同時也更覺得,這筆橫財沒給錯人。見到
飯館老闆兒執意不肯收,張強硬是將支票塞進了他的拳頭裡,說道“趕快去找家兒
銀行,把支票換成現金,然後存在自己的賬戶裡,從此以後,帶着你的老婆孩子
過富足的日子吧。這是老天對像你這樣善良的人的獎賞,不要白不要!
“可一可是一”飯館老闆張了張嘴,還想要拒絕,張強一口打斷了他的
話,沉聲說道“哪兒那麼多的可是?給你你就收拾着,少再羅嗦!”張強一拿出威
嚴來,就連刀疤,閃電這樣的人物都抵擋不住,更不要說他一個小小的大排擋老闆
了,飯館老闆的心中不由得一緊,不敢在多言,拿着支票的手直哆嗦着說道“
那一那我就收下了!我一我代表我一家老小,謝謝你們了!
聽飯館老闆這麼說,張強板着的臉才放鬆了下來,笑着點頭道“這還差不多!
馬上把這個大排擋給關了,帶着你的家人離開這個城市,到另外一個城市過好日子
去吧。剛纔被我們打走的那個人心術不正,難保他不會找你抱負,還是遠離他點兒
好。”飯館老闆連連點了點頭,嘴裡不停的道着謝,帶着滿心的欣喜離開了。望着
飯館老闆洋溢着快樂的背影,張強呵呵的笑道“我也算是替黃自文做了點兒好事
積了點兒陰德,他應該感謝我纔是。”宋小可咯咯的笑了起來,脆聲說道“我看他
八成不會感謝你,十成十的會找人砍你!”張強哈哈的一笑,說道“那正好!我再
幫他鬆鬆筋骨,哈哈一”
“強哥,您真是有魄力!足足一千萬,您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就送人了。當時
我真怕那個飯館老闆兒承受不了,高興的心臟病突發昏過去。”**滿是敬佩與感
嘆的看着張強,連聲說道。宋小可不忘教育他的說道“阿平,以後你也得學着點
兒。一個男人就應該有強哥這樣的氣度,小家子器的男人永遠都不會有大出息!
**笑着點頭說道“那是當然!我要跟強哥學的地方還多着呢!
張強輕笑了幾聲,拍着**的肩膀說道“你還是先跟着刀疤學吧!刀疤的一身
本事,你如果能學得一半來,我敢向你保證,未來的天下絕對有你的一份兒!”*
*說道“強哥和刀疤大哥者隧了不起的大人物,我一定會好好的跟你們學的!”張
強點了點頭,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去閃電幫找刀疤報到吧!”“那你和姐姐
呢?”**有些不放心的望了宋小可一眼問道。宋小可瞪了他一眼說道“靜問些不
該問的問題。有強哥在,誰能把我怎麼樣?你快走吧,到了閃電幫之後好好幹,不
要給咱爸咱媽丟臉!”**重重的恩了一聲,和張強,宋小可道歉後,趕去了閃電
幫。
**走後,宋小可帶着滿腔的感激,望着張強說道“強哥,今天的事,我一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了一”張強笑着擺手說道“都是一家人,又是舉手之
勞,有什麼可感激的?”“一家人?”宋小可輕輕的呢喃了一句,臉有些微微發
紅。張強見狀笑了笑,說道“你不要誤會,我沒意思要佔你的便宜。我所說的一家
人,是說我和周晴關係很好,而你們又是姐妹,那不和一家人一樣嗎?”
張強的話讓宋小可的臉上掠過了一絲悲傷,幽幽的問道“周姐,她真的還會拿
我當做姐妹嗎?我想她現在一定恨死我了!”張強聽了笑着說道“恨你?爲什麼要
恨你?現在圖紙還在你的手上,並沒有被黃自文拿走,所以天豪集團根本就沒什麼
損失。相信我,周晴一定會原諒你的!”宋小可一聽,信心大振的望着張強問道“
你說周姐她真的會原諒我?”張強呵呵的笑道“這不是還有我嘛!看在我的面子
上,周晴她絕對不會責怪你!走,我們這就回天豪集團!”張強臉上的笑容,讓周
晴的心塌實了不少,愈加感激的看着張強,吶吶的說不出話來了。
天豪集團內,馬兵和周濤此時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雖然對張強十分信
任,但是圖紙畢竟是他們倆的心血,落在別人的手裡,他們總不會覺得塌實的。相
比起他們,周晴就鎮定的多。不過她此時心中也是十分不平靜。腦海中不斷浮現
出,這幾年來她對宋小可的好。想到自己付出了真心,到頭來換回的卻是出賣,這
讓周晴的心中燃燒起了一堆熊熊的怒火。
就在三人各懷心思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猛的被推了開,三人同時回頭看去
視線中同時出現了張強那帶着笑容的臉龐。見到張強的笑容,周濤和馬兵的心同時
落了地,馬兵幾步走到了張強的身前,滿是急切的問道“張先生,圖紙找回來了
嗎?”張強笑了笑說道“我張強出馬,什麼時候讓你們失望過?”說完變戲法兒似
的,手中多了一個檔案袋。馬兵急忙將袋子接了過來,打開從裡面掏出了圖紙。一
見正是自己和周濤聯手設計的,馬兵和周濤同時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徹底的塌實了
下來。
周濤抹了一把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有些誇張的撫着胸口連聲說道“好險,真
是好險那!”馬兵望着張強說道“張先生,這次要不是有你在的話,天豪集團的損
失將不可估量!”周晴笑吟吟的走過來,依偎進了張強的懷裡,望着周,馬二人道
“我早就說過,你們是白擔心了,有強哥在,圖紙永遠也丟不了!”說完,周晴轉
頭看向張強說道“強哥,你見到宋小可了嗎?你把她怎麼樣了,有沒有傷着她?”
張強輕笑了幾聲,幽幽的說道“你不是應該恨她的嗎?怎麼,現在卻反而關心
起她來了?”周晴簇了簇娥眉,吶吶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會事兒。本來我
這心裡是挺恨她的,想到這麼多年來我把她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她卻反而背叛了
我,直恨不得打她一個耳光。可是現在圖紙找回來了,我心中似乎又沒那麼恨了。
哎,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怎麼會事兒!”張強笑道“你不知道我來告訴你,這是你
內心的善良和你與小可多年的感情共同起的作用。”說着,將頭撇向門,輕聲說道
“小可,你還不進來?”
宋小可一直都在門外,聽了周晴剛纔的一番話,感動的有些熱淚盈眶,快步走
了進來,對着周晴淚流滿面的喊了一聲“周姐!我一我錯了!”“小可!?
你一你還敢回來見我?”看到宋小可,周晴先是一喜,後又迅速的板起了臉,怒
聲喝了一句。宋小可不理周晴滿臉的怒容,幾步衝向了周晴,緊緊的握住了她的雙
手,哭聲說道“周姐,都是我糊塗,都是我不好!您罵我一頓,打我幾巴掌吧!
我一我對不起你!
看到沫小可淚如雨下,想起這麼務翻若來兩人之間的感情,周晴本就不怎麼硬的
心腸立即軟了下來,轉頭滿是責怪與不忍的看着宋小可說道“小可,我這麼信任
你,你一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宋小可滿是愧疚,掩面哦泣,說不出話
來。張強在一旁替她解釋道“其實小可這麼做,完全都是被人逼的!”“被人逼
的?是什麼人?”周晴早就猜到宋小可忽然做出這樣反常的舉動,多半不是爲了
錢,而是另有隱情。此時聽張強這麼說,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急聲問道。
張強嘆息了一聲,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出來。聽完張強的講述,周晴氣的渾
身直打哆嗦,恨意無限的咬牙說道“原來幕後指使這一切的人竟然是黃自文!豈有
此理,我周晴和他無仇無怨,他爲什麼要這樣陷害我!?”馬兵在一旁苦笑了一聲
說道“周總,黃自文之所以這樣做,多半是衝着我們來了。看來這次,其實是我們
連累了天豪集團一”周晴不等馬兵把話說完,就揮手打斷了他,嬌聲說道“馬
兵,你不要這樣說!當初我周晴既然有膽量,把你接納到我們天豪集團重用,就不
怕黃自文的挑釁!我只是沒想到,黃自文這個人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卻不要
臉的幹這樣的嫉凝事!
馬兵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黃自文的外表光鮮,可是內心卻是陰暗的很。
他心胸狹窄,疾賢妒能。更是瞧毗必報。只要是誰得罪了他,他便回不惜一切代
價,不擇手段的去對付那人。什麼公理,道義,在他的面前都是狗屁!像這樣的小
人,如果真的被他纏上的話,那可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周晴點了點頭,望了
張強一眼,笑着說道“黃自文再陰險也不見得能把我們怎麼樣!我說的對吧,強
哥?”
張強會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商業場內的正當競爭,即便我們輸了個血
本精光,那隻能怪我們自己無能,怪不到別人的頭上。可如果黃自文跟我們玩兒陰
的,我自會讓惡果自食!”張強向來是說的到,做的到。聽了張強的話,周晴的心
中塌實了許多,馬兵和周濤也從周晴那裡獲得了同樣的信心。
圖紙安然無恙,加上宋小可又是被人設計逼迫的,果然如張強所說的那樣,周
晴對宋小可的氣惱立時便消了,非但沒有再責罵她,反而拉着她的手,一邊擦着她
的眼淚,一邊鎮怪省“小可,枉我們還是這麼多年的姐妹,遇到了這麼大的問題怎
麼不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