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勝被于飛的人爆揍,王充和趙宇自然不肯袖手旁觀,紛紛舉起板凳,酒
瓶便衝了上去。不過,兩人的勇氣和義氣固然讓人稱許,但是此時卻顯得有些蠢
了。于飛一揮手,立即便有五六個小混混向兩人招呼了過去。兩人還沒發威多久
就被拿下,拳腳頓時如雨點兒般的落在了兩人的身上。看着陳勝三人被人打,田會
會她們又怎麼會走?田會會直急的快要哭出來了,一雙杏目瞪的溜圓的看向于飛
咬牙切齒的吼道“于飛,你這個混蛋!不要再打了,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于飛狂笑了幾聲,冷冷的說道“我要怎麼樣,剛纔a纖說了,你何必還要我
再重複一遍?”田會會的臉色一變,眼中的怒火直彷彿要將於飛給火化了一般。
會會,不要管我們,你們快走!”陳勝死命的頂着雨點兒般的拳頭,硬是扳住了一
個人腿,將對方狠狠的掀倒在地,砸翻了一地的桌椅。那人似乎傷的不輕,滿頭滿
臉的都是血。陳勝的這一反抗,頓時引來了更瘋狂的打擊,只能是緊緊的用雙臂護
着頭,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着。
看到陳勝的如此慘狀,田會會再也看不下去了,心一橫,嬌喝了一聲“不要
打了!我一我答應你!”田會會的話讓于飛的眼睛一亮,嘴角兒掠過一絲鬼笑
色迷迷的望着田會會,說道“這樣纔對嘛!”說完,一擺手叫住了衆小混混,滿臉
淫笑的衝着田會會張開了雙臂,陰陽怪氣兒的說道“寶貝兒,還等什麼呢!趕緊的
吧,哥哥的懷抱已經向你張開了,你還不快點兒投進來?”
“會會,千萬不要!甄月二用管我們,快點兒走啊!”陳勝被幾個人死死的壓
制在地下,煞是艱難的大聲吼道。眼見陳勝的處境如此之慘,讓田會會怎麼忍心掉
頭離開?正當田會會幾人再無法子可想,已經陷入絕望之中的時候,張強忽然帶着
英皇國際的十幾個保安匆匆的走了過來。張強一指于飛,對一臉彪悍的保安隊長說
道“諾,就是他們欺負我的朋友,你管一管吧!”見到張強帶來了保安,田會會不
但沒有感到高興,反而是哭笑不得的瞪了張強一眼,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大叔
您搞什麼鬼?把他們叫來做什麼?”
聽了田會會的話,張強的臉上不由得掠過一絲迷惑,滿是費解的說道“他們
是這裡的保安,有責任制止在這裡發生的任何打鬥,我不找他們我找誰?”田會會
哭笑不得的望着張強,沒好氣兒的說道“我說大叔,你是不是從童話世界裡走出來
的?你把這個世界想象的未免也太純真了吧?你以爲這些保安會幫我們嗎,如果他
們肯幫我們的話,剛纔他們早就出動了,還用的着你去叫?”
張強本來是不想自己出手,免得將事情鬧大,這纔想到要找保安的。可是聽
了田會會的話,他的心中卻是不由得一震,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他還以爲自己想
出了一個多麼高明的主意,沒想到卻是鬧出了笑話。果然,田會會的話音剛一落
地,那原本一臉彪悍,冷酷的保安隊長,此時就好像是一條搖尾巴的狗似的,滿臉
帶笑的看向了于飛,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說道“於少爺今天來玩兒怎麼也不和我
打個招呼,也好讓我來敬您一杯酒啊!”看這保安對於飛的那種謅媚勁兒,看來於
飛的背景還真是不簡單。
于飛顯得既高傲,又有些不耐煩,擺了擺手,幽幽的說道“景哥,你帶着這
一幫保安是準備來對付我的是嗎?”保安隊長連忙賠笑着說道“於少爺您真會開玩
笑!我就算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對付您那!這不剛纔這個白癡找到我,說有人在
我場子裡打架,你也知道,維護這裡的秩序是我的職責,我不能當做什麼都沒聽
到,這才帶兄弟們過來看看。沒想到是與少爺您!”說完,滿是猙獰與憤怒的轉頭
瞪向了張強,罵咧咧的說道“你這個王八蛋!你哪隻眼睛看到有人翟明架了?再他
孃的亂說,我***割了你的舌頭!”
張強不由得被這一幕弄的有些哭笑不得,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佛家說一樹一
菩提,一花一世界。這裡只不過是一個小.J\的酒吧,卻也是一個弱肉強食的殘酷世
界。張強將他們這些保安找來,已經是犯了一個讓人發笑的錯誤了,他自然不會再
傻得去和這些人渣講道理。只是靜默着,不過臉色卻是冷了下來。“好了好了,這
裡沒你的事兒了,你走吧!”于飛一副不耐煩的模樣,衝着保安隊長揮了揮手喝’夕
道。保安隊長急忙賠笑了幾聲,道“那好,不打擾於少爺的雅興了,我們這就告
退,呵呵一”說完狠狠的瞪了張強一眼,轉身帶着十幾個保安退了回去。
喝退了保安,于飛將目光投向了張強,冷冷的說道“敢情還有你這條漏網之
魚。雖然我之前沒有見過你,但是你和這些傢伙混在一起,那就是我于飛的對頭。
可是念在我們過去並無冤仇的份兒上,我給你個機會。你只要跪在這裡給我磕三個
響頭,那我就當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過,讓你離開,怎麼樣?”張強冷笑了一聲,淡
淡的說道“不怎麼樣!”“大叔一”在田會會看來,今天是她連累了張強,心
中難免感到些許愧疚。此時見到張強和于飛槓上了,一會兒于飛不定會怎麼對付張
強,一顆芳心頓時提了起來,滿是擔憂的看向了張強h脂中忍不住輕呼了一聲。
“哈!又是一個不怕死的鬼!”說完,一擺手,對站在他身旁的兩個魁梧大
漢,沉聲喝道“去!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識時務!”“于飛,你不
要亂來!”田會會一見,急忙高聲喊了起來。張強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衝她氰
了笑,淡淡的說道“沒關係!我皮糙肉厚,一點兒拳腳還是捱得住的。”“大
叔一”田會會嬌呼了一聲,想要阻止張強,然而張強此時已經緩緩的走到了兩個
大漢的身前。
“孃的,這天下還真有不怕死的!阿豹阿虎,不要跟他客氣,給我好好的教
訓他!”見到張強到了此刻,臉上依舊保持着輕鬆自如,這讓于飛很是感到不甘
心,忍不住怒喝了一聲。剛纔的那兩個大漢,立即如同坦克車一般的,一左一右狠
狠地撞向了張強,看兩人全都是一身如鐵一般的疙瘩肉,若是被兩人撞了上,想不
殘廢都難。“大叔小創”田會會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忍不住大聲的喊了起
來。
而在田會會的驚呼聲中,于飛的臉上卻是佈滿了猙獰與得意的笑容,似乎正在
欣賞一部精彩的美國大片似的。然而他的得意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好像是被忽然冰
封了一般,僵在了臉上。只見張強的身體輕輕一晃,隨後人便如鬼魅一般的從兩人
之間閃了出來。兩個大漢來不及剎車,轟的一聲巨響便撞在了一起。這倒好,彗星
撞地球,兩個大漢同時載到在了地上,皆是眼冒金星的好半天都從地上爬不起來。
“這一這是怎麼回事兒?會會,你剛纔看清楚了嗎?”見到張強安然無恙的
站在那裡,倒是兩個大漢卻倒在了地上,米慧大爲驚異,帶着滿臉的迷惑看向了田
會會。田會會的眼睛中綻放着無法言喻的神采,一邊搖着頭,一邊滿是興奮的說道
“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有好戲可以看了。”
連手都沒有擡一下,便擺平了兩個壯漢,張弓豌如沒事人兒似的站在一旁,一
臉挑釁的望着于飛。于飛好半天才平息了心中的驚訝,瞪着張強,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啊,沒想到你的身手還挺敏捷的,看來我剛纔是小看你了。不過放心,這次可
不會了!”說完,一揮手,又有四個屬下,摩拳擦掌的將張強給圍了起來。張強的
眉頭一皺,聲音冰冷的說道“一個一個上實在是太麻煩了!乾脆,你們一起上
吧!”張強一臉傲然的指了指于飛的十幾個手下。田會會頓時驚的張大了嘴巴,半
天都發不出絲毫的聲響。
“你一說什麼?”于飛顯然也無法相信張強竟然有這樣的膽子,不禁滿是詫
異的瞪着他,喃喃的問了一句。張強冷哼了一聲,掃視了一眼于飛的手下們,滿是
譏諷的說道“他們這些廢物,我一隻手就能料理一打兒。一個一個上,太浪費我的
時間,我可沒有那麼多工夫,與你們這些雜碎糾纏不清!所以,我要一次將你們全
收拾了!廢話少說,開始吧!”“我看你是瘋了吧?你想以一對十,你以爲你是
超人啊!”于飛就好像是在注視着一個瘋子似的注視着張強,沉聲說道。
張強冷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超人是什麼東西?如果他真的在這裡的話
我照樣把他打趴下!”“哈!兄弟們,敢情我們今天是遇到瘋子了!誰偏意卜去
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啊?”于飛冷笑了幾聲,轉頭對衆
手下問道。“讓我來!”于飛的話剛一落地,一個身材健壯,有着如豹子一般線
條,約莫三十歲不到的男人緩緩的走了出來。這男人一走出來,就引起了張強的注
意,只因爲這男人渾身上下所流露出來的氣勢,與于飛手下的那些個流氓混混,全
旅不同。不誇張的說,他站在於飛的手下當中,頗有一種鶴立雞羣的感覺。
“冷言?你要親自出手?”看到冷言出場,似乎于飛自己也吃了一驚。冷言
是于飛的私人保鏢,是于飛的叔叔伍海飛派到他的身邊,負責他的人身安全的。冷
言是一個十分高傲的人,平日裡雖然與于飛寸步不離,但是對於飛所做的事情卻絕
不參與。只是當於飛的生命安全遭遇危險的時候,纔會挺身而出。于飛是一個習慣
了頤指氣使的人,剛開始的時候對冷言也是不例外,可是冷言對他卻是不屑一顧
對他的諸多要求從來都是不加理會。這曾經讓于飛感到很是惱火兒。爲了一出心中
惡氣,于飛曾經慫恿過他的樹下圍毆過冷言,結果卻是冷言以一人之力,將他的屬
下全都**在地,其中有一個足足在醫院裡躺了一年才得以恢復。見識過了冷言強
的嚇人的武功,于飛即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去招惹他了。讓于飛沒有想到的
是,今天難得的冷言竟然會主動的站出來爲自己出頭,這讓他的信心不由得大漲。
望向張強的目光,囂張的揪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然而於飛又怎麼知道,冷言今天會主動的站出來,根本就不是要爲他出頭
而是被張強身上所流露出來的那股不凡的氣勢所感染,心中不由自主的升騰起了一
股難以壓制的戰鬥慾望,這才主動的走了出來。
冷言一出場,張強便將目光投射到了他的身上,在張強的神識下,冷言的深
淺一覽無遺。張強可以清楚的看到再冷言的丹田處,有一個規模很小的氣團在旋
轉。雖然這個氣團很小,但是這是在張強的眼中,如果放在普通人的眼裡,冷言絕
對算得上是一位內外兼修的一流高手。像冷言這樣修煉有內功的人,在目前,已經
很少見了。這讓張強多少有些驚訝,爲什麼像冷言這樣的人,竟然會甘心給於飛這
樣的人渣當保鏢。很快的張強便想到是冷言自甘墮落,望向冷言的目光不由得冷了
下來。聲音因此有些低沉冰冷的幽幽說道“怎麼,你想要做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