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哦了一聲,笑着說道“原來如此,你是想以我爲餌,誘我強哥上鉤。哈哈
哈一吳副主西,爲了強哥,你可很是煞費苦心那!”吳敬同冷哼了一聲,道“如
果能讓我除掉中國最大的威脅張強,我多費點苦心也是值得的!”刀疤的臉色一
冷,沉聲說道“只可惜啊,你算盤打盡,最終卻難以如願!實話告訴你,我和強哥
已經通過氣了,強哥的意思是將這件事全權交給我來處理,他本人是絕對不會插入
進來的。你想利用我誘出強哥的算盤,我看是打錯了!
“哦?你就那麼肯定!哼哼二如果你處理不了,反而身陷絕境,張強還會
硬撐着不露面嗎?”吳敬同冷笑着問道。“處理不了?吳副主西,說句你不愛聽的
話,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就憑你,還難不倒我刀疤!”刀疤滿是自信的冷冷
說道。吳敬同的眼睛一眯,瞪着刀疤,咬牙說道“你現在都成我的階下囚了,還敢
說這樣的大話,我真是佩服你!”刀疤反駁道“如果不是我‘自投羅網’,你以太
你能抓的住我嗎?”
“哈,說起這個,我倒想要問問了,你刀疤這麼聰明,怎麼會做出這自投羅
網的蠢事呢?”吳敬同望着刀疤,幽幽的問道。“你真的想要知道?”刀疤幽幽的
問道。“廢話!到底是爲什麼?”吳敬同有些發急的怒聲問道。刀疤道“其實很簡
單,一來想親自看看你的爲人到底是怎樣的。二來嘛,是想給你一次機會。
“看看我的爲人?”吳敬同眉頭一皺的問道。刀疤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沒
錯!既然現在你是我的對手,我當然要先了解你,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嘛!
“那我的爲人怎麼樣,讓你滿意嗎?”
“哈哈哈一吳副主西果然是剛正不阿,嫉惡如仇!連自己的孫子都不包
庇,果然是讓人敬佩!”刀疤大笑着說道。
“哼!那你說想給我一次機會又是什麼意思?”吳敬同冷哼了一聲,接着問
道。
“實不相瞞,在您還沒來到M市之前,強哥就曾給我打過電話,他跟我說
您是國家的元勳忠臣,對國家有過特殊的貢獻,讓我放您一條生路!我所說的給你
一次機會,就是這個意思。”刀疤絲毫也不隱瞞的淡淡說道。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吳敬同用的着你給我生的機會?刀疤,這次滅亡的
汁戶會是你和張強,不信咱就走着瞧!”吳敬同聽了大怒,震聲吼道“代虎,把他
給我押下去!在抓到張強之前,我不想再見到他!
看到吳敬同一副憤怒的表情,刀疤淡淡的笑着說道“吳副主西,您現在是不
想見我,可是我相信很快,您就不得不來見我了!呵呵一”
“住嘴!哪兒那麼多的廢話!”代虎看刀疤把吳敬同氣得夠嗆,心中有火
揮手便是一拳向着刀疤的小腹狠狠的轟了過去。
刀疤的眼神猛的一冷,散發着如同野獸般的氣息瞪向了代虎,讓代虎的心就
好像是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似的,猛的打了個哆嗦,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停頓了
下來。刀疤冷哼了一聲,瞪着他幽幽的說道“好了傷疤忘了疼,我看你是忘了之前
的教訓了吧?”代虎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之前他一拳打中刀疤,刀疤安然
無恙,他自己卻疼得死去活來的情景,這拳頭更是再也揮不出去了,汕汕的收了
手。
在一旁看着的吳敬同,忍不住搖頭髮出了一聲輕嘆,代虎跟着他這麼多年
南征北戰,斃敵無數,那是何等的威風,什麼時候像現在這麼窩囊了?擺了擺手對
代虎說道“將他押下去,嚴密看管!
“刀疤先生一”看到刀疤被吳敬同給扣了起來,劉江生的心中不由得一
急,喊了一聲。
刀疤衝他笑了笑,說道“劉書記,不用爲我擔心,你剛纔沒聽吳副主西說
嘛,他會好好的照顧我的,呵呵一”說完,看向代虎滿是譏俏的淡淡說道“走
吧!再不走的話,我可不陪你玩兒了!
刀疤的囂張將代虎氣了個半死,怒聲喝道“先把手機交出來!
刀疤嗯了一聲,從口袋裡將隨身的手機逃了出來。代虎剛要伸手去接,刀疤
忽然將手機又放回了口袋裡,淡淡的說道“手機是我的,我不想給你。
“你一你說什麼?”代虎被刀疤的話弄的有些抓狂,臉色鐵青的喝問道。
刀疤滿是不以爲然的冷冷說道“這手機是我花錢買的,誰也另」想從我手中奪
走!
“刀疤!你不要太過分了!別忘了,你現在是階下囚!”代虎氣急的吼了起
來。
“小子,你給我挺清楚!我刀疤不會是任何人的階下囚,我之所以呆在這
裡,是因爲我願意!如果我不願意呆在這裡的話,即便是一百個你也休想攔得住
我!”刀疤豎起一根手指頭,搖晃着對代虎說道。
“我再說最後一遍,你最好把手班尼交出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代虎怒喝
道。
刀疤冷哼了一聲,道“那我也再說一遍!手機我絕對不會交給你,有本事的
話,你就自己動手從我的手裡搶過去!
“我!一”代虎下意識的舉了拳頭,可是一想到刀疤的可怕,舉起的拳頭
最終還是無力的落了下去。面對強橫的刀疤,代虎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求助似
的轉頭看向了吳敬同。
吳敬同皺了皺眉頭說道“既然他不肯交出來,就讓他自己收着吧!他若是能
用這手機把張強叫道這裡來,那我還得謝謝他!
“可是吳老,現在M市裡還有他的屬下,他會用手機來指揮他們,那我們關
住他和不關注他又有什麼區別呢?”代虎滿是焦急的大聲說道。
吳敬同搖了搖頭,幽幽的說道“我始終相信,邪不勝正!哪怕是他玩再多的
花樣,最後也難逃恢恢法網。由他去吧!
“邪不勝正!哈哈哈一吳副主西,說的好!我深感贊同!”刀疤衝着吳敬
同豎了豎大拇指,大笑着說道。吳敬同緊皺了皺眉頭,揮手讓代虎將刀疤給帶下去
了。
刀疤走後,吳敬同立即將目光投在了劉江生的身上,沉聲問道“劉江生,你
身爲組織信任的幹部,怎麼會和刀疤這些人混跡在一起?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什麼也沒想,我只是想着拯救M市的百姓於水火!”刀疤被帶下去之
後,劉江生的心不知道爲什麼,竟然定了下來,即便是面對地位超然,高高在上的
吳敬同,也沒有了絲毫的心虛和膽怯。吳敬同一問,這些話就自然而然的從他的嘴
裡說了出來。
“胡說!拯救M市的百姓於水火,難道要靠這些黑社會嗎?”吳敬同聽了大
怒,拍着桌子,張口喝道。
劉江焦冷冷的說道“我也想要靠您,可是您不管那,我有什麼辦法?”
“我一”劉江生的話讓吳敬同不由得一陣語塞,臉上不天尷尬的幽幽說道
“我承認,在補理汗奇的事情上,我吳敬同的確是有責任,這次回去之後,我會親
自向主西解釋,請求組織的處分!
“哼哼一請求處分?說的輕巧!因爲你的不管不顧,M市的百姓白白遭受
了這麼多的磨難一!不知道多少家庭支離破碎,不知道多少人含恨九泉!對你的一
個小小的處分,就能彌補這一切嗎?真是笑話!”劉江生的臉色一板,義正詞嚴的
振聲喝道。吳敬同怎麼也沒想到,劉江生竟然敢這樣跟他說話。不過劉江生的每一
個字都像刀子一般的犀利,讓吳敬同無法反駁。兩人之間陷入了一擒重的沉默之
中。
“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如果你覺得罵我幾句能讓你痛快些的話,你就儘管罵
吧!”過來半晌後,吳敬同理虧的嘆息了一聲,對劉江生喃喃的說道。
“牙‘萊你作爲國家副主西日理萬機顧不上M市也勉強可以理解我對
你的意見並不大。可是現在,你卻把拯救M市百姓於水火,對M市百姓有大恩的刀
疤先生,給關了起來,我對你的意見大了去了!雖然你是首長,可我還是要說,你
分明就是老糊塗了!”劉江生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膽子,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讓
吳敬同聽的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這個國家,敢當面罵他老糊塗
了的人,劉江生絕對是第一個!
吳敬同苦笑着搖子搖頭,緩緩的說道“劉江生,你要是罵夠了,就聽我說幾
句。在M市這件事上,或許刀疤扮演的是英雄的角色,而我扮演的卻是一個很不光
彩的,與英雄爲敵的大反派。但是我可以對天發誓,我這樣做,完全都是爲了這個
國家,如果其中有一絲一毫是爲了我自己的私利,我吳敬同便人神共憤,不配立足
於天地之間!
“既然你一不是爲了私利,二來你和刀疤先生之間有沒聽說過你們有什麼解
不開的仇,爲什麼,你要與刀疤先生這樣過不去呢?”劉江生眉頭緊皺的問道。
吳敬同苦聲說道“不是我要和刀疤過不去,而是這個國家不能允許像刀疤
張強這樣的人存在。閃電幫的力量實在是強大了,一旦被有心人控制,立即便會給
這個國家帶來毀滅性的災難。或許刀疤沒有野心,可是誰能保證,他的繼任者也和
能和他一樣?另外,絕對的力量必然導致絕對的狂妄!你剛纔也看到了,刀疤他根
本就沒有把我這個國家副主西放在眼裡,換句話說,他根本就不受我們政府的約
束。一支不受政府約束,同時又絕對強大的力量,哪個統治者能允許它的存
在?”
“我承認你說的這一切也有道理,作爲一個國家的領導者,的確要擁有未雨
綢繆,防患於未然的智慧!可是你們不能因爲這個就對濫殺好人!雖然和刀疤先生
的接觸不多,但是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擔保,刀疤先生是一個絕對的好人。他富有正
義感,肯於爲百姓解憂解困,他正在用他手中的力量爲百姓造福,無論如何,你們
也沒有理由,這樣對待刀疤先生!”劉江生說道。
“劉江生,你別忘了,人總是會變的!就算刀疤現在是這樣,可是誰能保
證,十年,二十年之後,他還是這樣?這其中的不確戶性因素實在是太多了,國家
冒不起這個險!”吳敬同滿臉苦澀的對劉江生說道。
“國家不需要冒險!只要國家肯相信刀疤,刀疤就一定能體會到國家的良苦用
心!到時候,閃電幫不但不會成爲國家的威脅,反而會成爲國家的一大助力!現在
的閃電幫不就是這麼做的嗎?自從閃電幫掃平了全國的黑幫之後,國內的治安狀況
大爲好轉,百姓路不拾遺,安全感大大增強,這一點,您不會否認吧?”
吳敬同的眉頭皺了起來,沉聲說道“那只是表面現象,而且更是暫時的,不
能拿來做評判的標準!
聽了吳敬同的話,劉江生搖着頭,喃喃的說道“沒想到您對閃電幫的戒心如
此之重,我無話可說了。
吳敬同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我也沒有想到,身爲一個國家高鄧公務
員,你對刀疤竟然如此的欣賞。
劉江生淡淡的說道“不光是我欣賞刀疤,放眼全國,不欣賞刀疤的恐怕寥寥
無幾!
“我不信!”吳敬同皺眉說道。
劉江生道“如果吳副主西不信的話,儘管可以去問問M市的百姓,到時候您
就知道我所言非虛了!
“刀疤剛剛將M市的百姓從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M市的百姓當然會對他另
眼相看,現在去問M市的百姓這個問題,沒有任何意義!”吳敬同沉聲說道。
“吳副主西,看來您平日裡深居簡出,和百姓已經脫節了。如果M市百姓的
話不可信的話,那您在來之前,真應該在首都的百姓中問問,他們的話總信得過
吧!”劉江生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