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說‘十年磨一劍!’,雖然沒有那麼誇張,但是張強爲了周興和秦琴的婚
禮,也算是費盡心機了,終於婚禮的這一天來到了,張強比任何人起的都要早。爲
了婚禮,張強特意讓孫敢爲他準備了一件筆挺的西服。張強已經很久沒有穿的這麼
莊重了,身板筆挺,精神抖擻,乍一看上去,好像他纔是新郎官兒似的,只是少了
胸前的那一朵鮮豔的紅花。
將孫敢,劉學海,沈啓洪他們都叫醒之後,四人便開始了忙碌。先是將婚禮
舉行的會場重新佈置了一遍,指揮着五十輛花車一一到位,後又將攝影師,司儀
花童等婚禮的重要人物一一安排妥當,一大早晨的時間便就這麼過去了。
張強他們還沒來得及吃一口早飯,胡定海便親自統帥着一千名身穿統一制式軍
禮服的天軍戰士,趕到了會場。胡定海爲了挑選這一千人,那可是煞費了苦心。不
但對身高有着嚴格的要求,甚至對長相,高矮胖瘦都制定了標準,接到張強命令
胡定海便開始行動,一直到昨天晚上深夜,纔將這一千人從十幾萬人中篩選了出
來,比選參加國慶大閱兵的戰士還要嚴格三分。
不過胡定海的勞動,也帶來了極佳的效果。這一千人站在一起,整齊劃一,就
好像是一個人。那種天軍戰士曉勇善戰的氣概,不畏生死的鐵血氣勢,展現的淋漓
盡致。距離天軍方隊老遠,就會被他們的氣勢所感染,場面堪用宏偉來形容。
胡定海笑眯眯的對滿面讚賞,點頭不已的張強說道“強子,怎麼樣?我這事兒
乾的還漂亮吧?”
張強哈哈的笑了起來,衝着胡戶海直叼大拇指的說道“何止是漂亮,簡直是完
美!胡大哥,我得替新郎和新娘好好的謝謝你!
胡定海擺着手說道“有什麼好謝的,這都是應該的!
張強點了點頭,道“那好,等一會兒新郎新娘敬酒的時候,我讓他們多敬你胡,
大哥幾杯!對了,我讓你準備的五十架炎黃怎麼樣了?”
胡定海笑着說道“早就已經就位了!只要這邊命令一到,那邊五十架炎黃立即
起飛!
張強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笑着道“如此說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哈哈
哈二,,
“強哥,周興已經準備好了,這就要動身去接新娘子了!”伴隨着一陣笑聲
孫敢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對張強說道。
“是嘛!秦琴的姐妹可都不是好對付的,我倒要看看周興能不能順利的接到秦
琴!走!”說完,張強,胡定海,孫敢三人邊一路笑着去找周興了。
秦琴的姐妹早就跟周興打了招呼,說要想從她們的手中將秦琴接走,沒那麼容
易!因此,此時的周興顯得很是有些緊張。不過緊張歸緊張,周興也做了詳盡的安
排,光伴郎就有十幾個,看來是打算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了。
身穿武將服的周興,經過精神打扮,今天看上去,就如同夜空裡的星辰,顯得
分外耀眼奪目。在一羣伴郎的簇擁下,開動着由五十輛花車組成的車隊,浩浩蕩蕩
的出發了。在空中,三架直升飛機盤旋在車隊的上空,負責從各個角度進行拍攝。
人們的歡笑聲,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聲,還有車隊馬達全力開動的嗡嗡聲,這一切
匯聚在一起,直讓整個塔克拉瑪干都變成了一個歡樂的海洋。
此時的秦琴也是裝扮一新,在衆多姐妹的陪襯下,美得就好像是九天玄女
一笑一暨間,盡顯一種貴氣!此時,在伴娘中,葛珊和溫蕊,潘倩也身處其中。三
女也不知道經歷過多少場婚禮,但是毫無疑問,這一場是她們所見過的婚禮中,最
爲盛大的一場,讓三女情不自禁的也想要加入其中,於是就向秦琴掏了個伴娘的差
事。秦琴聽說周興準備了不少的伴郎,生怕自己的伴娘因爲人數少而吃了虧,正愁
不能‘招兵買馬’,想都沒想便答應了三女,讓她的伴娘隊伍,也龐大到了絲毫不
遜色於周興伴郎隊伍的程度。~
秦琴正在葛珊和溫蕊,潘倩的指導下,對最後的妝容做着細緻的修整,在外
面高高的陽臺上‘警戒,的姐妹們,忽然發出了一陣歡喜的呼喊聲,“快看啊,新
浪的迎親隊伍到啦!
聽到這喊聲,秦琴妝也不化了,和潘倩,葛珊,溫蕊等人一股腦兒的涌到了
陽臺上,幸虧陽臺夠大夠結實,否則非塌了不可。
看着不遠處那浩浩蕩蕩的迎親車隊以及在車隊上空盤旋着的直升飛機,秦琴
興奮的一張俏臉佈滿了羞紅。而潘倩,葛珊,溫蕊這些伴娘們,則一個個的眼睛之
中無不透着羨慕。是啊,哪個少女不渴望能擁有一場盛大的婚禮?
車隊行駛到秦琴臨時所在的酒店前,緩緩的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周興的新
郎,一個個西裝革履,精神抖擻的簇擁着張周興走下了車。好傢伙,人多,氣勢也
壯!加上週興的這些伴郎,都是他在地刺中的兄弟,個個都是人中之龍,站在一
起,所形成的那種陽剛的氣場,直讓陽臺上的伴娘們一個個的直犯暈!
平日裡孫敢和他的隊員摸爬滾打的訓練,槍林彈雨的廝殺,每次看到他們,他
們都是灰頭土臉,分辨不出個真模樣兒。像今天這般,西服筆挺,頭髮又酷又有型
的樣子還是第-,這讓秦琴的伴娘們,無不大感驚喜,這才發現,原來一直生活
在她們的周圍,保!着她們安全的地刺隊員們,真不是一般的帥!一個個光顧着欣
賞帥哥,差點兒把自己今天的任務給忘了。直到周興率領着他的伴郎,攻破大門
衝進來了的時候,她們這纔在秦琴的驚呼聲中,回過了神兒來。
孫敢,張強和胡戶海坐在迎親的車隊裡,並沒有走下來,而是透過車窗偷看着
眼前的一切。見到新郎們差點兒就衝進酒店了,孫敢不禁搖了搖頭,笑着說道“看
來這些伴娘轆斷門是被周興的伴郎們給嚇到了,周興這小子用不着費多大的勁兒,就
能輕而易舉的將秦琴給搶出來。
胡定海看的明白,笑着說道“我看是那些個伴娘們,都被你的隊員給迷住了
你們看她們的那眼神兒,明顯的和別的女生不同。
“是嘛!?”孫敢聽了心中一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的隊員當中,又會
少一批單身漢,這是大大的好事兒。
張強點了點頭,笑着說道“胡大哥說的沒錯。不過越是如此,恐怕周興就越是
難能闖的進去,不信的話,你們看吧!呵呵一”
“不會吧?”胡定海和孫敢對視了一眼,滿是奇怪的透過車窗看了出去。
“老婆快開門,我來接你啦!”周興在門外,大聲的喊道。
屋子裡秦琴沒有做聲,潘倩那清脆的嗓音卻響了起來“哈!以爲叫聲老婆,就
能把人領走啦,沒那麼容易!我告訴你,要想順利的接走新娘子,你得先過了我們
這一關,姐妹們,你們說對不對啊?”
“對!”秦琴的伴娘們,異口同聲的喊了一嗓子。
秦琴有些汁意不去的對潘倩說道“倩姐,要不然稍稍的難爲難爲他就算了,不
要太過火兒了一”
潘倩吃了一聲,說道“秦琴,你這還沒過門兒呢,就開始護起自家人兒來了?
咯咯……
“秦琴,你別光顧着心疼你家‘猩猩,,也心疼心疼我們這些姐妹好不好?”
一旁的葛珊也忍不住張口說話了。
“心疼你們?一”秦琴滿面不解的看着葛珊,吶吶的問道。
“可不是嘛!你現在是名花有主兒了,可是我們這些姐妹們可都單着呢!外面
來了那麼多的帥哥兒,你總得讓我們給他們都留點兒印象,以待日後發展發展,是
不是?”葛珊也不嫌害羞的,笑眯眯的說道。
葛珊的話正說出了其他伴娘的心聲,就連性格有些靦腆的溫蕊,相是忍不住大
點其頭,看起來她似乎已經看中了一個帥哥,只是不知道會是誰。
聽葛珊這麼說,秦琴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好啊,我還以爲是怎麼回
事兒呢,原來是你們一個個的得了花癡!咯咯一好,我聽你的!你們使勁兒折
騰,誰要是能今天就降服他們中的一個,那最好了!咯咯一”
聽了秦琴的話,潘倩,葛珊等伴娘鬧的就更兇了。一邊找東西死死的將門頂了
上,一邊對着門外大聲的喊道“要想接新娘子,沒問題,紅包先拿來!
周興笑着說道“紅包我早就準備好了,可是你們得打開門,我才能給你們
啊!
潘倩一撇嘴,哼了一聲說道“少來,你當我們都是傻瓜嘛!把紅包從門縫裡塞
進來!
周興苦笑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了一裸子紅包,一個個的從門縫裡塞了進去。潘
倩接過一個,一摸,薄薄的,和空的紅包沒有什麼區別,於是嬌哼了一聲,說道“
好你個新郎官兒,真是沒有誠意,這麼薄薄的一張票子就想要打發我們嗎?別做夢
啦!一”
“天那!等等倩姐,紅包裡裝的不是錢,是一是支票!”忽然,一個拆開了
紅包的姐妹,驚呼了一聲,吶吶的說道。
“什麼?”潘倩一偶聽,頓時吃了一驚,急忙將手裡的紅包三兩下打了開
果然裡面安安靜靜的躺着一張印花兒的支票。潘倩一看數目,不禁更是大吃了一
驚,吶吶的道“一,叼到?你們的呢?你們紅包裡都裝了多少?”
幾個伴娘拆開紅包,一看,每一個紅包裡都裝着一張價值一萬元的現金支票。
一個個的就好像是被人點了穴似的,愣在了當場。
好半晌,潘倩才轉頭看向了秦琴,喃喃的問道“秦琴,你老公是幹什麼的?怎
麼一這麼有錢?光是一個普通的紅包,就裝一萬,像是……像是灑水似的撒進
來。”潘倩參加過這麼多次婚禮,其中不多富豪的奢侈婚禮,可是像周興這樣一擲
萬金的,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因此纔會如此的吃驚。潘倩當然不知道,地刺中的隊
員,每時每刻都要面臨着殘酷的廝殺,對於他們,張強是從來也不吝音的,他們的
工資之高,遠遠超過潘倩的想象,至少一個跨國企業的CEO,一年的薪水絕對不
會比他們多。而周興的情況還要特殊些,他領着高額的工資,卻因爲長年處在這塔
克拉瑪幹,一切的吃穿住行,都是免費,有錢卻花不出去,不光是他,孫敢和他的
隊員這幾年杯產委實是積攢下了一筆不少的財富。
秦琴咯咯的笑着說道“你管他是幹什麼的呢?他給你們的紅包,你們只管拿着
就是!咯咯二,,
“喂!要是你們覺得紅包少的話,沒關係,我這裡還有!大把大把的,只要你
們開開門,隨便你們拿!”門外傳來了周興的喊聲。
屋子裡的葛珊一聽,咯咯的笑了起來,對着伴娘們喊道“姐妹們,你們聽見了
吧,敢情站在外面的不光是帥哥,還是財主!大家說,這樣的男人,我們能放過
嗎?”
“不能!堅決不能!”伴娘們更起勁兒了,一個個豁出去了似的,將門頂的嚴
嚴實實。幾個周興的戰友用力推了幾把,竟是絲毫也沒推動。
潘倩衝着門外喊道,“紅包的事算你們有誠意,已經夠了。不過,新娘子說
了,要想過這個門,你們得唱幾首歌來聽,要是好聽啦,門自然就打開了,要是我
們不滿意的話,咯咯一那就對不起了哦。
“唱歌?你們誰會?”周興轉頭看向他的伴郎們,幽幽的問道。
周興的伴郎們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面面相覷。若是論起舞槍弄棒,他
們個個都是行家裡手,可要是說到這唱歌,那就另當別論了。一夥人全都五音不
全,唱起歌來,其殺傷力堪比‘音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