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時間倉促,這盤錄像帶沒有經過絲毫的剪輯,所以其中一些讓人臉紅的
鏡頭也沒進行必要的遮擋,簡直就一盤貨真價實無碼AV!
“我一我的眼睛不會是出問題了吧?我看到了什麼?”麥金利表情呆滯
滿是不敢置信的呆呆問道。
德文克愣了許久,纔回過神兒來,喃喃的道“我也想知道一”
“靠!這盤帶子是誰拍的,真牛XI”洪濤滿是興奮的拍案而起,大聲的吼
道。他們這麼多天來所做的工作,產生的效果,加在一起恐怕也比不上這盤錄像帶
來的威猛。就好比是釘死在哈丁棺材上的最後一根釘子,將哈丁徹底的置入了死
地!
欣然和曉涵自然也明白這一點夢不過作爲女人她們此時更爲哈丁針對露西
的暴行而感到憤怒。尤其是曉涵,雙目噴火,銀牙緊咬的嬌聲喝道“這個該死的畜
生,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人渣!”
“要早知道,他就是個披着人皮的禽獸,當初我應該想出更多的招數來整治
他纔是!”欣然開始後悔,當初自己爲什麼不再狠點兒。
“哈哈哈一麥金利,這次,你的總統大位算是鐵板釘釘了!”德文克大笑
着說道。
“洪先生,欣然小姐,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麥金利無比興奮,聲音發顫的
衝着欣然問道。
欣然一聲嬌喝,撇嘴噶3首“還能怎麼辦?不惜一切辦法,也要把這該死的畜
生送進監獄裡去!”
“嘿嘿一今天的哈丁總統,明天的強*奸罪犯,這呱;恐怕是真的要變天
了!”洪濤嘴角兒滿是冷笑的幽幽說道。
萊文斯府上。
“完了,全完了!”看着電視上正在上演的一切,萊文斯如遭雷擊,面色無比
蒼白,身體裡彷彿被灌了鉛似的,變得異常沉重,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雙
眼空洞無神,大腦一片空白,歷數過往,萊文斯還從來沒有像這次輸得這麼慘過。
手中還連通着納達爾的電話,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事到如今,一切的一切,都已
經不再有任何意義了。
哈丁失敗了,而且是徹底的失敗。即便萊文斯是神仙,也無力迴天。總統大
選提前落下了帷幕,萊文斯不是一個輸不起的人,只是現在他心中還有一個大大的
謎團不能解開,那便是這次,他究竟是怎麼輸的?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從大選一開始,哈丁力壓麥金利,前暴一片大好。可是自從他發現有中國人
在背後支持麥金利後,他們所面臨的形勢就直轉急下,似乎眨眼的工夫,就輸掉了
大好的江山。中國人不好對付,這一點萊文斯早就有心理準備,可是中國人再不好
對付,總也是人吧,然而萊文斯總覺得,他好像不是在和人戰鬥,而是在和無所不
能,神秘莫測的神在戰鬥。
就像這一次,他交給納達爾的帶子明明是關於麥金利勾結中國人的,爲什麼
在電視上播出來之後,卻變成了哈丁的獸性大爆發!是納達爾被中國人收買了嗎?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納達爾向來以貪婪著稱,根本就沒有什麼政治信仰,而中國人
又從來不缺錢。可是他不相信,拍下哈丁獸性的人會是納達爾,且不說納達爾不可
能事先就有準備,預先料到哈丁會獸性大發,強暴露西,即便是真的如此,在哈
丁強暴露西的時候,納達爾還在來的路上。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詭異,讓萊文斯無論如何怎麼想,也想象不出這是人能
做到的手法。萊文斯對中國人從來就不乏好奇,這一次,他對中國人的好奇更是越
發的強烈了。心中隱隱的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上門去,當面向神秘的中國人問個
明白,不是作爲哈丁的幕僚,而只是作爲一個對中國人無害的美國公民。
萊文斯回過神兒來,看到掉在地上的電話,還處於通話狀態,萊文斯撿了
起來,不再多言,直接將電話掛斷,現在無論他和納達爾說什麼,都是多餘而沒有
任何意義的。對沒有絲毫忠誠度可言,一心只追求金錢和收視率的納達爾,萊文斯
即便是用腳趾頭想,也會想出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щшш●ttκā n●¢ 〇
想要給哈丁打個電話,號碼已經撥出去了,萊文斯在即將打通的最後一刻
將電話又給掛斷了。現在的哈丁己纖成了全美國民衆的衆矢之的,除非所有的美國
人都得了失心瘋,否則的話,總統之位絕不可能是他的。
想起在哈丁辦公室裡,哈丁對自己的態度,萊文斯的心早就徹底的冷了。自
己盡心盡力爲他服務了這麼多年,不欠他什麼,他是生是死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瓜。萊文斯將手機關機,然後又將房間裡的座機拔了線,隨後爲自己放了滿滿一浴
缸的洗澡水,靜靜的躺了進去。
溫暖的水瞬間包裹住了他的全身,讓他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此時他心中只剩
下了一個念頭—中國人會願意見我嗎?
‘60分鐘,節目的專屬大廳,人們靜靜的看着電視畫面,現場幾十人
卻靜的只剩下了呼吸聲。
“天那,這真的是哈丁,是我們的總統嗎?”納達爾呆呆的,自言自語的
道。
“納達爾,這盤帶子你是從哪裡弄到的?分量十足啊!”喬本來還對納達爾
要求他臨時更換節目內容的要求有異議,不過現在,什麼異議都成了煙雲。
納達爾臉上佈滿了苦笑,幽幽的回答道“你一定不會相信的,這盤錄像帶
正是哈丁親手交給我的!”
“什麼!?您在開玩笑吧?那哈丁莫非是瘋了?”喬心中忍不住感嘆,總統
就是總統啊,人家的想法,常人果然無法理解!
納達爾搖了搖頭,呆呆的說道“哈丁剛開始交給我的那盤帶子,我看過,絕
對不是這樣的內容,只是我也不明白,爲什麼錄像帶的內容會忽然改變。這一這
就好像是上帝開的一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