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冷冷一笑說道“聽你的意思,你是在說我偏袒他嘍?”木天華道“難道不是嗎?不讓攻進去也就罷了,現在他殺了人,你們卻要把責任往我的身上推,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林超然聽了勃然大怒,喝道“那是你不聽別人規勸,魯莽行動的代價!”“魯莽行動?我可不這麼認爲!將張強換做任何一個罪犯,我相信你們都不會認爲這行動有什麼魯莽的地方。你們這種就人不就事的做法,真是讓我失望!”木天華越說越是激動,一張老臉憋的通紅,完全不再故意林超然和主席兩人的身份。
林超然和主席與木天華共事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他的脾性,見狀紛紛嘆息了一聲。主席說道“老木,我們並不是就人不就事。只是因爲我們太瞭解張強了,知道用什麼樣的方法對他合適,什麼樣的方法對他不妥。你們軍人不是常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嗎?你不瞭解自己的對手怎麼去戰勝他?”木天華沉聲說道:“現在我的兒子隨時都會死,命懸一線,我哪有心思去了解他?我只想快點兒救出我的兒子!”
主席道“好,我明白了。剛纔的事兒就算是過去了。從現在起這裡由我指揮,你要麼回家,要麼就在一邊看着,但是絕對不準插手!”木天華一急道“那怎麼行?我辦不到……”“辦不到?那是不是讓我用你對付老林的辦法來對付你?”主席聽了眼睛一瞪,斥道。木天華皺了皺眉頭,咬牙站到了一邊兒。主席瞪了他一眼,對林超然說道“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看來我們顧不了那麼多了,先把木春救出來再說,免得強子一時衝動再犯下大錯。”林超然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們絕對不能來硬的,否則會更容易激怒他,這樣,讓我進去和他談談。只要把事情解釋清楚了,強子會罷手的!”
“讓我去,讓我去!”曉涵滿是殷切的看着主席和林超然急聲說道。林超然和主席相互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明白眼下除了曉涵再也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林超然叮囑道“曉涵,進去之後,和強子好好的解釋清楚。如果他對你發火的話,你要多忍耐,千萬不要再去刺激他,你明白嗎?”曉涵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然後大踏步的向歌舞廳裡衝去。與此同時,爲了避免誤會,主席將所有的武警戰士撤退了五十米。
曉涵一邊呼喚着張強的名字,一路上走來,地上躺滿了保鏢和武警戰士,乍一看上去,宛如一個可怕的墳場,讓曉涵的心裡直冒涼氣兒。曉涵激動的闖進了包房,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沙發上的張強。曉涵下意識的叫了出來,喃喃的喊了一聲“強……”張強嘴角兒微抽,悠悠的說道“怎麼,我打了你的男朋友,你是來找我報仇的?”聽着張強話語中滿滿的戲噱,曉涵的心裡不由得一沉,臉上顯得有些蒼白。“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兒……”曉涵急切的想要把事情解釋清楚,可是她越是急切就越是解釋不清楚,最後急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看到曉涵掉了眼淚,張強的神色立即一變,一把將曉涵拉進了自己的懷裡,柔聲說道“親愛的,你不要哭!我剛纔是跟你開玩笑的,我已經把一切都弄清楚了,你和那個阿拉伯人之間是清白的……”在張強柔和款款的安慰聲中。曉涵更是放聲大哭了起來,直彷彿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快,一次性的釋放出來。張強緊緊的抱着曉涵,嘴裡呢喃着動人的情話,然而心裡他的不滿卻是越發的多了起來。
當然不是針對曉涵,而是針對林超然和主席。如果不是他們爲了投資......
,讓曉涵去和基多姆糾纏,哪裡會有今天,曉涵又怎麼會哭的這麼傷心?曉涵哭着哭着,忽然用力掐了張強一把,張強吃痛的大聲喊了起來,滿是茫然委屈的看向曉涵,曉涵小巧的鼻子抽了抽,瞪着一雙梨花帶雨的大眼睛,嬌聲喝道“你以爲我是在哭你誤會我嗎?我是在氣你這麼大的人了,還不知道剋制,出手就殺人!現在你成了殺人犯了知不知道?”
張強淡淡的笑了起來,說道“殺人犯?我怎麼成了殺人犯?我殺誰了?”曉涵一指包房外橫七豎八的‘屍體’,嬌聲道“他們!難道你要告訴我他們不是你殺的?”張強皺了皺眉頭,道“嚴格的說,他們只能算是被我打倒的。是誰告訴你他們都是死人的?”曉涵愣了一愣,隨後眼中閃出一片興奮不已的神采,喃喃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還活着?”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你以爲呢?在你的心中我不會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吧?”曉涵高興的在張強的臉上使勁兒的親了一口,一邊拍着胸口,一邊連聲說道“你個壞蛋,都快要把我給嚇死了!強,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不要再鬧了,我們一起出去好不好?爸爸,媽媽,林爺爺還有主席都等在外面,他們都好擔心你。”
張強吁了一口氣說道“本來我不打算就這麼收手。他們竟然讓我張強的老婆去色誘別人,簡直不可原諒。不過既然是老婆大人開口了,我敢不從命?”說完,瞪了一眼蜷縮在牆角的木春喝道“今天算你小子走運,從鬼門關裡又回來了。滾吧!”“哎,哎……”木春如蒙大赦,慌不迭的向兩人連連點頭。
“站住!”曉涵忽然的一聲嬌喝把木春給嚇了一跳,渾身哆嗦了一下,隨後眼巴巴的看着曉涵,顫聲道“曉……曉涵,對不起。”曉涵哼了一聲道“回去告訴那個基多姆,投資在中國不僅僅是我們中國獲益,對他們沙特是同樣的利益無窮!如果他還有那麼一點兒的頭腦的話,就不該把投資和感情的問題糾纏在一起。這次他要是放棄了,以後他會悔不欲生的!”看到木春聽了曉涵的話直髮呆,張強不耐的怒喝一聲說道“還傻站着幹什麼,沒聽到我們家曉涵的話嗎?難道你是想讓我再給你重複一遍?”“不……不用了,我……我一定會如實的轉告他!”說完,木春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張強滿是不屑的說道“這個賤骨頭,我看一次就煩一次!”
曉涵咯咯一笑說道“這不是有我在嘛,你別看他看我就行了。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快讓我看看!”想起張強身上的傷,曉涵顯得煞是焦急,不由分說的拉開了張強的衣服。看到那如鋼鐵般堅硬,如大理石般光滑的皮膚,曉涵渾身不由得震了一震,纖纖玉指輕輕的在張強的皮膚上掃過,嘴裡呢喃着“奇怪了……我明明看到你中槍了,怎麼一點兒傷痕也沒有……啊,你幹什麼?”
曉涵正覺得奇怪,絲毫也沒注意她的手指在張強的身上滑動,對張強是一種多麼大的刺激。看着眼下,那張精美的讓人抓狂的臉,感受那纖纖玉指上傳來的柔情和溫暖,張強忍不住一把將曉涵撲到了寬大柔軟的沙發上。“親愛的,我想你!”張強一邊呢喃着,一邊如雨點兒般的吻在曉涵的臉上頸間。雙手更是不失時機的包裹住了曉涵胸前的高聳,雙重刺激下,曉涵很快就被勾起了情慾,在神智還沒有最後喪失之前,曉涵哀求的說道“別……不要在這兒,外面的人衝進來回看見的……求求你……別再弄了……”
曉涵在張強的熱吻中一點點兒的迷失,可她又擔......
心外面的人會衝進來,身體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始終是難以放開。驀然,張強在她的耳旁輕聲說道“睜開你的眼睛,看看我們在哪裡。”曉涵遲疑的睜開了眼睛,入目的一切讓她不由得渾身一振,這裡哪裡是歌舞廳的包房,分明是她的閨房。就在曉涵驚異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兒的時候,乳峰上驟然傳來一股強烈至極的刺激,不由得大聲呻吟了起來。原來張強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將曉涵的襯衫下襬從西裙裡抽了出來,雙手順勢探入,拉開文胸,實實在在的握住了他的雙峰。
隨着張強忽輕忽重的揉捏,曉涵感受到的刺激越來越強,加上不用再擔心外面的人,曉涵終於放了開。一邊發出誘人的呻吟,蠱惑着張強再深入一些,一邊緊緊的抱着張強,讓他能和自己貼的更緊,同時用力挺動着小腹,摩擦着張強已經越來越堅硬的分身……
就在曉涵和張強在牀上情深意濃,糾纏在一起,難解難分的時候,林超然,曉正平夫婦還有主席卻在歌舞廳外焦躁不安的等待着。曉涵已經進去些時日了,可是歌舞廳裡卻是靜悄悄的,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就在衆人急的快要上了吊的時候,木春如一隻驚弓之鳥似的從歌舞廳裡猛然躥了出來。一看到木春活着跑了出來,木天華立即高喊着木春的名字衝了過去。木春就好像是剛從一場噩夢中醒來,見到木天華立即高呼了一聲爸爸,和他緊緊的抱在了一起,一個大男人,竟然沒有出息的放聲痛哭了起來。
“張強和曉涵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了!?”主席和林超然迫不及待的走了過來,大聲的詢問着木春。木春回頭看了一眼歌舞廳的方向,眼裡寫滿了恐懼。“你倒是快說啊!爲什麼強子和曉涵沒和你一起出來?”林超然心中越發的焦急,忍不住怒聲吼了起來。木天華愛子情深,一把將木春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怒視着林超然說道“林超然,他已經受了不小的驚嚇,請你不要再刺激他!”“你!……”林超然氣的一瞪眼,指着木春跺腳喝道“你看看你的好兒子,哭的稀里嘩啦,連個女人都不如!”
木天華聽了大怒,喝道“姓林的,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我有說錯嗎?你趕緊把他拉到一邊給他擦擦鼻涕,免得他把鼻涕流到衣服上!”林超然寸步不讓的衝木天華吼道。“好啦!你們兩個也是是國家的主要領導,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成何體統!?”主席聽不下去了,走出來大聲的斥責起兩人。林超然和木天華各自恨恨的瞪了對方一面,隨後各自將頭扭到了一邊兒,誰也不再理會誰。
“老林啊,這樣傻等着也不是辦法。不如派人進去看看吧?”主席語凝重,滿是擔心的對林超然說道。林超然想也沒想的就搖頭否定道“不行!現在誰也不知道里面是個什麼情況,還是等吧,免得節外生枝。”主席沉沉的點了點頭。於是張強和曉涵在牀上抵死纏綿,而林超然等人卻開始漫長的等待。
足足一個小時過去了,平常一個小時只不過六十分鐘,眨眼就過去了,可是今天這尤其的漫長,地下滿是林超然,曉正平,主席丟下的菸頭兒,幾乎要鋪滿了一地。主席咳嗽了一聲說道“我等不下去了,派人進去看看吧!”林超然也是一樣,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焦急,沉聲說道“讓我進去!畢竟我和強子也算的上是忘年交了!”曉正平接口道“還是我去吧!我是他岳父,父子之間總要好說話一些!”
林超然和主席皺眉沉吟了片刻,同時點了點頭。林超然叮囑道“正平啊,進去見到了強子不要責怪......
他,多跟他解釋解釋,強子是一個大度的人,只要解釋清楚,就沒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