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的那裡膨脹的厲害啊,一杆大槍躍躍欲試的,張曼莉伸出手去握住了它,於是,她又一次在我耳邊感嘆道,好大!
哎,又是一句好大,這讓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呢。我想男人說我是王大鳥勞資我就生氣,但是女人說好大我就高興——爲何呢?
再者,我又想,難道那個真正的薛智慧——他下面的東東不大啊?
我正想着呢,張曼莉又來了一句:好燙啊!就像一個燒紅的鐵棍!
我差點笑噴,心道,泥馬,燒紅的鐵棍,這就是我的小弟弟?有這麼比喻的嗎?
我和張曼莉擁抱着進了浴缸了,張曼莉伸出手擰開了不鏽鋼的水龍頭……
我們一起坐到了浴缸裡啦,啊,這個浴缸纔是他媽的好大呢,因爲兩個人洗澡遽然一點都不擁擠。
張曼莉把手從我的“燒紅的鐵棍……”處收回來了,我也在使勁地控制着那個衝動,說起來我的控制的能力已經有了——因爲我不是說了嘛,我不是嫩瓜蛋了……
女人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了,她對我嗔怪地道,你真猴急!
女人的聲音是在勞資的耳邊出氣如蘭地說的,哎,我渾身的火啊,那火焰幾乎要從我的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裡衝出來了!
我想抱着張曼莉先咬嘴吧一下的,喔,應該叫吻!吻這個字眼是張小蘭告訴我的,而在我看來,吻就是咬嘴巴。
我和張小蘭學到了這個吻的技巧,比如舌頭怎麼伸進去,之後舌頭怎麼纏住對方的舌頭,舌頭如何和舌頭打架……激情地打架!
張曼莉終於在我的視線下也脫光了自己了!哎,我再也忍受不住就抱住了張曼莉,張曼莉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隨即女人就主動地來咬我的嘴巴了,喔,不,是吻!
我們的舌頭打架了,打架的過程中我不得不承認,張曼莉的打架功夫真好啊,比張小蘭的好多了。
張小蘭的嘴巴里有一股花生醬的味道,而張曼莉的嘴巴里是一種酒味,一種讓我迷惘和陶醉的酒味!我暈了!
我的手也不老實起來了,此時此刻我能老實嗎?不可能的啊!
水在流着,浴缸裡貌似很快就要注滿了水,而我們呢?
毫無疑問,我們的下邊已經自然而然地對接好了,就像電焊一樣,我們把身體焊接起來了……我忘記了動作,於是張曼莉喘息着說你倒是……動啊!我想是啊,我怎麼像一個傻瓜似的呢,我覺得張曼莉的那裡就像一個嬰兒的嘴巴似地吸吮着我呢!
我開始那個熟悉的動作了……打夯!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的“打夯……”終於要結束了,實際上應該是……張曼莉先要結束了。
我心裡尋思,這個城裡的女人,她那麼經不起折騰啊?她的爽點來的也太快了一點嘛,不像那個張小蘭,她和勞資我倒是幾乎不相上下的!
在張曼莉的最高的巔峰時刻,女人突然大哭起來了,她的哭泣的聲音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匪夷所思!
我心想張小蘭可不是這樣的啊,女人和女人真是大有區別,那張小蘭也就是在嘴巴里含了一顆糖的感覺,嗚嗚咽咽的,發出的聲音類似於哭,而張曼莉呢,幾乎就是在真哭!她哭的聲音好粗獷呢……
鑑於此,我就更加的來勁了,我覺得自己是在佔有,是在侵略,是在報復,可是我佔有、侵略、報復的是誰呢?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城裡的女人啊,是一個官員的女人,我們剛見面的啊,她把我從瘋人院帶回家,說我是她的老公,我們的發展速度真快啊,屁大的功夫我就上了她……
難道城裡的女人這麼好上啊?我要笑死了,我回到村裡怎麼說呢,怎麼好好地吹噓一番呢,哎,勞資不是吹噓啊,是事實,是不爭的事實啊!
好啊,好啊,太好了,此時此刻,我的邪勁更加厲害了,於是勞資“打夯……”的力度很大,速度呢也在加劇,而且我貌似巔峰的時刻還早着呢,那個噴薄而出的最後時候還在後面呢。
張曼莉粗獷地哭了之後就閉着眼睛不動了,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具屍體一樣浮在海面。
激情的海面,而剛纔,她哭的時候遽然是睜着眼睛哭的。
她在那個時刻大睜着眼睛的樣子簡直嚇死我了,我看見了她哭的時候眼睛在看着我呢,因爲我也是睜着眼睛的啊,我喜歡睜着眼睛“打夯……。
男人應該都是睜着眼睛“打夯……”的!
我看見了張曼莉的奇怪的眼神,女人的眼神裡沒有了開始的時候的那個嬌媚和誘惑的感覺了,而是迷惘、失落,灰色!甚至迷惘失落裡是痛苦,陌生,冷酷,殘忍……好嘛,她的眼神又恢復了我難以接受的那個感覺。
我記得,我們一到她的家,麗水嘉園,她對我說的那番無情冷酷的話了:小王,你渴嗎?你不就是工地上的那個被人戴了綠帽子的小民工王大宏嗎?
哎,我不管它了,不想了,因爲我沒有時間想這些啊,我得繼續賣力地打夯!
如果說我前面打夯是爲了張曼莉的身體到達巔峰,現在我可是爲了我自己,因爲我的快樂的巔峰時刻尚沒有到來呢,而張曼莉已經有了兩次了。
第一次的時候她睜開眼,第二次也是睜開眼,但是在第一次和第二次的中間,她是閉着眼睛的……
我想到了換姿勢,因爲老是一個姿勢怎麼行呢,張小蘭當初還教了我了一個新鮮的招數呢,我得實踐啊!
我把張曼莉抱起來,讓她轉身,然後我叫她趴着。
兩手扶着浴缸的護欄,張曼莉家的大浴缸確實高級的啊,遽然還有不鏽鋼的護欄,張曼莉知道我的意思,很順從地按照我的意思做了,她做的時候睜開眼又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裡是驚詫……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她一定在想一個小民工,懂的還真不少呢,泥馬,這小子是在哪裡學的呢?
哎,當然這個時候我不會告訴她的,難道我要告訴她我的生活老師是張小蘭?我王大宏雖然年齡不大,已經是一把老槍?
那張小蘭把生活中的一切技術都教給了我,教給我之後離開了我跟了包工頭,做了人家的小蜜,拋棄了偉大的愛情,或者說是新的愛情吸引了她,她得追尋新鮮的愛情,而她張小蘭和我的愛情早就陳舊過時,發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