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哆哆嗦嗦地看着張強,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躲在牆角,顫聲道:“大…。大…大哥,饒…。命,要錢給錢…要色給色!”
張強狂暈,這麼痛快的女郎還是第一次被自己遇到呢,老天真的是帶自己不薄啊,不過想到現在還有正經事情要辦,張強嘿嘿淫笑一聲,道:“小妞長得不錯,三圍多少?額…。咱們有時間再探討這個問題,現在你先從這裡出去,到樓下老老實實的等着我,記住了,別想報警,否則的話今天你就沒有命離開這裡,我雖然說比較憐香惜玉,可是我的兄弟們可是不會如此的,明白麼?”
“明……明白。”這個女郎哪裡敢囉嗦,立刻狼狽的從房間裡面跑了出去。
房間裡面只剩下了自己的朱下流兩個人,張強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一臉鄙視地看着躺在地上被自己一腳踹的直叫喚的朱下流,冷冷地道:“就你這德性的人也敢陷害我呢?居然說我是被人包養的?他媽的,你他媽的眼睛究竟是長到哪裡了?”
此時朱下流也已經認出了張強的身份,立刻忍着疼痛掙扎着跪了起來,哭喪着臉求情道:“強…。強哥,饒了我吧,強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草,道歉有用的話,還用警察幹什麼?”
朱下流都要哭了:“強哥,那你把我交給警察好了。”
“把你交給警察?恩,好主意。”
看着朱下流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張強哈哈大笑道:“去做你的白日大夢去吧!把你交給警察?強哥我像是那麼傻的人麼?如果把你交給警察的話,你豈不是又可以爲所欲爲了麼?”
“那…。那強哥想怎麼樣啊?我願意補償…。我願意補償強哥的精神損失費,一百萬…。夠不夠…如果不夠的話,強哥,你說一個數,我一定補償給你,只是…。求你了,強哥,饒了我一命吧。”
朱下流痛哭流涕地爬到了張強的腳下,抱着張強的褲腿,一副卑賤的模樣,讓張強看了心中一陣噁心,一腳將他踢開,冷冷道:“去你媽的,當老子差錢呢?草,告訴你,老子不差錢,有錢很了不起麼?恩?你媽媽的,連老子都敢招惹,你他媽的真的是不想活了。”
朱下流看到張強完全沒有饒過自己的,不禁哭道:“強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大錯特錯了,可是當初我真的沒有想過會把強哥給牽扯進來啊!當時我只是告訴他們誣陷歐陽雪假唱而已,剩下的事情就隨心應變,可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將強哥給牽扯了進來,我是萬死也不敢的啊!”
張強冷冷地哼了一聲,一臉鄙夷地看着朱下流,道:“你以爲你憑藉三兩句話就能夠脫得了干係麼?告訴你,我強哥做人做事向來都有一個原則,凡是做錯事的,不管是任何人,都要爲自己的錯誤付出血的代價。”
張強說完之後,緩緩地站了起來,目光冰冷地看着朱下流,眼睛當中充滿了殺機,朱下流露出滿臉的恐懼之色,顫抖地道:“強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張強緩緩的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尖刀,一把將朱下流給拽了起來,手中的尖刀對準了朱下流的脖子上,朱下流被嚇的渾身顫抖不已,張強只覺得一股尿騷味,尿已經從朱下流的褲襠裡面躺了出來,張強不禁皺了皺鼻子,都說朱下流多麼多麼的厲害,沒想到竟然如此的中看不中用,被嚇得居然大小便失禁了,真的是丟臉極了,便在這個時候,卻看到朱下流的嘴角又冒出了白沫,張強一把將朱下流狠狠地扔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強忍住嘔吐地感覺,看向朱下流,然後大喊道:“阿山,阿山,你給我上來。”
外面傳來一聲答應的聲音,一個瘦弱的年輕人跑了進來,看向張強,道:“強哥,什麼事情?”
張強道:“你替我看看他是怎麼了?”
這個阿山在加入飛車黨之前是學醫的,醫術還很不錯,不過後來因爲打仗鬥毆蹲進監獄,並且失去了醫師資格,出獄之後就加入了張強的飛車黨。
阿山過去蹲下自己的看了看朱下流,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然後才緩緩的站了起來,看向張強,微笑道:“強哥,這個朱下流不抗嚇,已經被你嚇的神經失常,恐怕神經分裂了。”
“神經分裂?神經病?”張強有些意外的問道。
阿三笑道:“沒錯,就是神經病。”
“哦,那麼以後還能夠好麼?”
“難,恐怕會非常非常難,即使是現在的醫學條件,他的這種情況也只能夠說理論上有希望痊癒,但是希望卻非常非常的渺茫,唯一的希望似乎也就只有病情轉輕,想要完全康復的話,似乎只有出現奇蹟了。”
張強冷冷一笑道:“奇蹟是不會在這種人身上出現的,好了,他既然這麼不經嚇,我今天就饒了他一條性命,想必也算是老天給他的一個懲罰了吧!”
張強鄙視的看了一眼已經開始坐在地上胡言亂語的朱下流一眼,轉身離開了房間,阿山也緊緊地跟隨了出去,朱下流坐在臥室裡面,目光顯得空洞而呆滯,嘴上一邊流着口水,一邊在那裡胡言亂語的說着一些什麼,而且還不時的發出一聲一聲的傻笑聲。
張強緩緩的從樓上走了下去,卻看到別墅裡的保安們都一臉畏懼地蹲在地上,雙手抱頭,一副老實的樣子,而那個女郎更是一臉緊張地看着張強,張強看了他們一眼之後,冷冷道:“告訴你們一件事情,朱下流瘋了!”
“瘋了?”這些人不由得驚呼起來,不過隨即又開始爲自己的命運擔心起來,畢竟他們在朱下流身邊只是爲了錢而已,朱下流瘋不瘋也完全的和他們沒有絲毫的關係。
“沒錯。”張強笑了笑,露出一臉的殘忍之色,“他是被我給嚇瘋的。”
那些保安和那個女郎,誰都沒有敢接口,一個個都在等待着張強的審判,在此時,張強就是能夠判定他們生死的判官。
張強看了他們一眼,隨後又看向自己帶來的兄弟,冷冷地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全部殺掉,一個不留。”
“不要啊!”
“不要啊,我們不想死啊,求求你們,我們不會說出去的,我們什麼也沒有看到,求求你們不要殺我們啊!”
這些人一個個瘋狂地哭喊起來,眼看着自己的兄弟們就要動手了,張強忽然清了清嗓子,道:“先等一下。”
看着那些因爲恐懼面孔已經有些扭曲的保安和那個女郎,張強皺了皺眉頭,道:“我究竟是殺不殺你們呢?我可不希望今天晚上的事情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啊!”
“求你,求你。”女郎連連哀求道,“我們不會說的,打死我們也不會說的,求求你,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
張強的一個手下看向張強,冷冷地道:“強哥,死人的嘴纔是最嚴的!”
“不要,我們真的不敢說,求求你不要殺我們啊!”
“是啊,我們還不想死啊,我們這輩子都不敢說的,饒了我們啊!”
“我們還有家人孩子呢,還不想死啊!”
張強看着他們,微微地點了點頭,微笑道:“好吧,我給你們一個機會。”
這些人雖然聽到張強如此說,不過仍舊一個個一臉緊張地看着張強,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禁不住地顫抖着。
張強微微笑道:“你們給我聽着,我是張強,飛車黨的張強,你們應該聽過我的大名吧?”
張強的名字在哈爾濱怎麼會有人沒有聽過呢,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知道,他們一個個更加地爲自己的命運而擔心了,張強冷冷道:“既然聽過我的名字,你們就應該知道,殺個人對我張強來說絕對算不了什麼。你們的小命都掌握在我張強的手裡。好,你們現在記住了,回去之後立刻把今天晚上的事情給忘掉,如果某一天我聽到外面有什麼不好的傳聞,那麼你們現在在場的所有人,一個都不會剩下的,甚至包括你們的家人。”
張強眼中寒光一閃,冷厲地道:“都會死!!!” Wшw◆ тt kán◆ ℃O
第二日,哈爾濱內傳出了一個消息,朱下流瘋了,恐怕是因爲齷齪事曝光之後壓力太大而瘋掉了,公安局本來也有人感覺事情有些蹊蹺,不過政府卻突然出面壓下了此事,於是此事就不了了之了,沒有人再去追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