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能夠在男權主義盛行下坐到很高的地位,如果不是那種靠着出賣身體踏着其他男人肩膀上往上爬,肯定便是那種近乎妖類的厲害貨色。
李雨純絕對是後者。
一米七幾的身高,完美到極致的三圍,就算是帶着黑邊眼睛刻意掩飾眼神流轉時的魅惑,就算是故意穿着寬大的休閒服掩蓋火辣辣的身材,依舊是那種能叫男人看一眼便忘不了的極品女人。
手段狠辣不必說,幾年前大陸同盟會裡幾個元老級傢伙想要造反,大陸同盟會甚至已經到了分崩離析的瞬間,因爲那幾人手裡掌控中大陸同盟會裡最精英的手下,甚至就連當時的大陸同盟會老大都無法阻止。
但是到最後,一直低調到叫人忘記的李雨純爆發,三天時間內,妄圖另立門戶的幾個長老,莫名從人間蒸發,甚至他們所有的家裡人,從那裡後再也沒有人見到過。
李雨純一戰成名,原來的大陸同盟會老大辭職,她理所當然的坐上了大陸同盟會老大的位置。
有人說是她逼宮,有人說她和原來的老大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撲朔迷離,沒有人能夠知道其中的內幕。
幾年的時間發展下來,李雨純所表露出來的強悍領導能力卻得到充分體現,在她的帶領下,大陸同盟會纔算真正實現了大飛躍,從名不轉經傳到處受人欺負的小幫派,一躍成爲甚至山口組都不敢輕易招惹的狼羣。
很多原本不服氣的牲口甘心拜倒,很多保持觀望態度的傢伙也不敢再有二心,甚至幾個當初叫嚷的最厲害的,說絕對不允許大陸同盟會歸於一個女人統領的強悍傢伙,現在也已經成爲李雨純的最親信手下。
不過那些都已經成爲歷史,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大勢所趨,曾經緊緊抱成一團的狼羣大陸同盟會,多多少少又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比如現在,李雨純拿到稻川會一條街的地盤,又平白無故送回去,就在大陸同盟會的幫內會議上引發熱論,甚至幾個老了年紀的老傢伙隱隱已經表露出來了不滿。
他們認爲現在的稻川會就如同一隻喪家之犬,被山口組擠出了東京,現在大陸同盟會就應該抓緊時間再痛打落水狗,搶他們的地盤拉他們的人,也把他們從大阪城的擠出去!
“你們這羣大老爺們,爲什麼比我這個娘們還要娘們?”
望着面前嘰嘰喳喳的手下,李雨純露出一個很詭異的笑,伸手把臉上幾年時間都沒有摘下過的黑邊眼睛拿了下去,露出一張驚世駭俗的精緻臉蛋兒。
大廳內頓時一陣寂靜,所有人都跟隨她的動作,傻傻盯着那張幾年來從來沒有一個個真正見過的臉龐。
一副眼鏡並不是很大,很多90後非主流人看來也就是一件標榜個性的裝飾品,但是從來沒有人真正想過,就這麼一副簡單的眼鏡,竟然能夠遮擋如此多的東西。
眼神流轉、眉宇間的嫵媚、臉部的動人曲線,當李雨純拿下這幅眼鏡,笑吟吟將本來面目展露出來的剎那,全場二十多個爺們,幾乎三分之二褲襠裡的大棒槌馬上有了反應。
甚至一個已經十幾年不曾勃起過的老頭,更是控制不住全身一哆嗦。
帶着眼睛的李雨純就已經是能叫男人瘋狂的尤物,摘下眼鏡的她,絕對稱得上傾國傾城這四個字。
“剛纔我說,大陸同盟會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只有劉子陽能拯救,你們信嗎?”
摘下燕京的李雨純不再刻意掩飾眼中的妖媚氣息,慵懶的坐在寬大的椅子上,一隻手提着同樣從不離身的皮鞭,另一隻把玩着剛剛摘下的眼鏡,淡淡道。
衆牲口還沉浸在對她絕世面容的震撼中,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雨純,我還是覺得這件事你做的有些太莽撞。”
好不容易,那個溼着褲襠的老傢伙才嚥下口水開口道:“我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道理,可現在不管從哪方面來看,我們大陸同盟會都不比現在的稻川會差,中村太一那小子只顧着登上稻川會老大的位置,落在我們手裡的把柄不少現在就算他被人幹掉,那川亞五郎的女兒川亞美惠也只不過是個小丫頭,一個黃毛小丫頭懂個屁?”
被李雨純擡頭看一眼,這老頭強忍住瘋狂躁動的心,接着道:“而且我也派人打聽過,那個川亞美惠之前只不過是個柔柔弱弱的學生,那樣的性格做了稻川會老大,不用山口組對付,他們內部必定自己會亂,我們就應該趁着這個機會對他們下手!”
“至於你剛纔說的大陸同盟會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關頭,這一點兒我實在不能贊同,你這麼說是不是太有點兒長別人微風滅自己志氣了?”
其他人一邊偷偷打量着李雨純的絕世容顏,狂嚥着口水點頭,顯然也是頗爲贊同這個老傢伙的觀點。
“川亞美惠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黃毛丫頭?”
一直淡笑傾聽的李雨純仰頭大笑,像是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沒錯,一開始得到川亞美惠消息的時候,她的確也是這樣認爲,但經過剛纔的交鋒,李雨純卻不得不正視川亞美惠這個女孩兒一個女孩兒,能夠面對血腥無比的場面保持鎮定,能夠在面對上百牲口的圍堵而不慌亂,能夠在和她李雨純的交鋒中毫不膽怯,甚至還能在剛上位的時候寧肯犧牲一條街的代價也不失信而人!
這份膽氣這份胸襟,李雨純都自嘆不如。
“現在的川亞美惠或許還是個稚嫩的女孩兒,但是我敢肯定,最多需要半年時間,她便會成爲我們所有人的噩夢!”
李雨純一字一句吐出這句話“半年時間?那我們就不能趁着這半年時間毀掉她?”
“毀掉她?哈哈,你以爲我不想嗎?”李雨純冷笑,絕世容顏上綻放出另一番色彩,摘下眼鏡的她,哪怕是在發怒,也有着那種叫人瘋狂的嫵媚,恐怕這就是她爲何一直帶着黑邊眼睛的緣故吧。
“你們可知道,今晚一直站在她身後,順便出手把中村太一變成廢人的那個男人是誰?”
想到那張至始至終都帶着吊兒郎當的表情,一直在旁邊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李雨純只能用一抹苦笑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一個帶着兩個手下變敢和半支山口組精英部隊交手。
一個能廢掉日本政府大半支皇家近衛隊一個能夠在無數高手圍堵中製造出震驚世界的東京恐怖襲擊案的男人如果他要挺稻川會,何人能阻攔?
PS:昨天實在抱歉,女朋友的親姑姑去世,前晚凌晨上的火車去她老家,今天早晨纔回來,事發突然沒來得及跟大家請假希望兄弟們能體諒吧,生老病死,實在抗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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