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中,劉子陽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太上老君的八卦爐裡,賊他媽的熱,身體所有的能量彷彿都憋在了兩腿之間,卻無論如何都發泄不出去!
該死的老頭,怎麼不裝空調?狠狠罵着那個摳門的老傢伙,劉子陽努力做着掙扎,雙手在周圍胡亂摸着,好歹先找個窗戶透口氣再說!
忽然,一個很柔軟的麪糰被他捏在了手裡!
圓圓的,軟軟的,帶着點溫熱,像個饅頭!饅頭頂端還有一顆小小的凸起,像櫻桃。(_)
誰家這麼缺德,做這麼小的饅頭出來坑害老百姓,以爲加顆棗就行了?人民羣衆的眼睛是雪亮滴!劉子陽心裡怒罵着,伸手使勁揉搓着手裡的饅頭,心道把這饅頭搓大一點拿出去也好看點再接下來,劉子陽感覺兩腿之間的東西被一團柔軟所包圍,全身猛的一爽,接下來便輕鬆了許多。
……
劉子陽醒來的時候,周圍黑乎乎一片,感覺腦袋暈暈的,在原地坐了好久這纔回想起剛纔的事。
殺了幾個人,抱起了蔣真真,走了沒幾步,暈倒!後邊的事他就一點不知道了。
“靠,蔣真真太不夠意思了,哥哥我好歹也是救了她的命,就算不以身相許最起碼也不能把我自己丟在這裡吧?”劉子陽暗罵幾聲,趕緊上下打量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還好還好,內褲還在身上,看來蔣真真這丫頭沒有趁着自己昏迷的時候佔便宜……
暗道幾聲僥倖,劉子陽站起身,扭頭一瞧卻愣住了。
他的周圍一片空蕩蕩,那幾個牲口的屍體已經全部消失!同時劉子陽靈敏的發覺,旁邊大樹後藏着有人!
“嘿嘿,你醒啦師兄?”唐佳從一棵大樹後閃身出來,一臉調侃的盯着劉子陽。
“唐佳,你怎麼會在這?”劉子陽有些莫名其妙。
唐佳笑的很神秘,道:“師兄,先別管我爲什麼會在這,先說說你,剛纔感覺怎麼樣?”
“感覺?什麼感覺?”劉子陽被問的一頭霧水,暗道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了,該不會是她剛纔趁着自己昏迷做了一些什麼事吧?
“嘿嘿!”唐佳笑的很燦爛,一想到剛纔劉子陽在蔣真真身上瘋狂的模樣她就忍不住有些春心蕩漾,“沒事啦,那幾個畜生已經被我埋了,我們趕緊下山吧!”
“蔣真真呢?”
“蔣真真比你醒的早,說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要我在這等着你!”唐佳又小小的撒了一個謊,剛纔蔣真真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躲了起來,親眼目睹了蔣真真前前後後的表情變化。
她先是盯着同樣赤裸的劉子陽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滿臉憤怒的提着短刀想要砍死劉子陽,接過不知道什麼原因放棄了,胡亂把衣服套在身上便一瘸一拐的下了山。
等她下山之後唐佳這才跑出來,期間她倒是也調皮的挑逗了一下劉子陽,看着他胯下之物起來倒下,玩兒的是不亦樂乎。最後這纔給劉子陽套上衣服,坐在樹下等着他醒來。
“唐佳,六爺是不是你殺的?”想到今晚蔣真真奮不顧身想爲自己報仇的情景,劉子陽就覺得有些愧對與她。
唐佳沒有反駁,點點頭道:“恩,這就是我這次的任務!我也知道你和蔣真真姐妹倆關係不錯,所以纔沒有告訴你,不過這是師門任務,我也無能爲力……”
本來劉子陽還有些怪她自作主張,現在一聽是師門任務也就無話可說,師姐楊水月都可以來暗殺他劉子陽,唐佳殺一個六爺又有什麼。
或者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六爺能夠死在唐佳的手上,也算他死的有面子!
“好了,找個機會補償一下她們姐妹倆吧,對了唐佳,伍德已經出現,我也就不能坐以待斃!幫我傳令血煞之魂,儘快到平原市來找我!”
“血煞之魂?”唐佳倆眼明顯一亮,驚訝道:“師兄,你說的是血煞之魂?”
“我叉,你丫頭是不是屁股癢癢了,聽不懂我的話?養了那羣傢伙十幾年,也該出來活動活動筋骨了!”劉子陽伸了一個懶腰,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尤其是體內那種久違的強大爆發力,弄得他恨不得馬上把唐佳撲倒在地發泄一番。轉頭俯視山下燈火通明的平原市,劉子陽很狂妄的比劃了一個勢在必得的手勢!
……
蔣真真跌跌撞撞的向山下走去,她根本顧不得整理身上慘敗的衣衫,也顧不得擦掉臉上的塵土和草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儘快離開這個地方,越遠越好!
直到現在她的精神仍舊處於恍惚之中,只是下、體的疼痛還在提醒着她剛纔發生了什麼,這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好像被人撕裂一般每邁出一步額頭上都會滲出一層冷汗。
而且這還不算,她左邊胸口上傳來的疼痛更甚,瞧瞧掀開內衣看了一下,左邊的肉團明顯要比右邊大了一圈!
“該死的劉子陽,我真該一刀宰你了!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禽獸,你這個變態狂!”蔣真真狠狠的罵着,大腿根部和胸部傳來的疼痛弄得她全身不舒服,只能盡力的拖着虛浮的身體向着山下走去。
“下次見到你我非一腿劈死你,把你劈成兩半!拖出去餵豬!”罵着罵着,蔣真真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她狠狠的擦了一把,卻怎麼都擦不掉。
第一次,寶貴的第一次!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和一個喜歡的男人,在一個很浪漫的情境下,你情我願的時候發生的,這樣當你老了去回想的時候還能留下一段珍貴的回憶。
可是現在呢,蔣真真老了以後回想起她的第一次,所有的印象只是一堆破石頭。
“怎麼辦怎麼辦?秦嵐明明已經喜歡上了那個小流氓,可是現在我卻……”蔣真真陷入深深內疚之中,她從來不喜歡搶奪別人的東西,更不用說是死黨秦嵐喜歡的人。
蔣真真拼命揪着頭髮,只有這樣才能減輕一下她心裡的內疚感。
“沒事的,沒事的!剛纔劉子陽一直都暈着,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蔣真真拼命在心裡找着藉口,“只要我不說,這件事就沒人知道,秦嵐更不會知道那樣就沒事了,蔣真真,你一定要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沒發生!今天晚上只不過是做了一場夢,只是一場夢!”
平原大學城門口,蔣真真努力舒緩了一下面部肌肉,強行擠出一個笑容,大步跨了進去。
……
六爺的葬禮很隆重,別墅大廳已經成了靈堂,到處掛滿了白色的鮮花,蔣倩倩和蔣真真皆是一襲孝衣跪在六爺的棺材旁,只不過兩個丫頭卻都沒有哭,蔣倩倩目露精光,狠狠盯着遠處座位上幾個漢子,他們過去都是六爺的手下,可現在在六爺的靈堂之內,他們卻一個個談笑生風。
蔣真真則是一副癡呆樣,望着別墅外門發呆。
“大小姐,秦市長來了!”柴叔在背後小聲提醒了一句,蔣倩倩這才把目光轉過來看着從門外走進來秦光政,他的後面還跟着秦嵐,一雙大眼睛已經哭的紅腫,眼淚還在止不住的流下來。
按照禮儀,秦光政等人三鞠躬上香以表示對死者的尊敬,六爺生前曾是平原市有名的企業家和慈善家,按說秦光政代表市政府來上香並沒有什麼不妥。
可是蔣倩倩心裡很清楚,秦光政此行的目的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倩倩,我和你爺爺也是老朋友了,希望你節哀順變!”單獨走到蔣倩倩面前,秦光政的聲音明顯壓低了很多,輕輕道:“不過,現在六爺死了,我不希望平原市內有什麼大的變動!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
已經見慣了世間人情冷暖,蔣倩倩冷漠的點點頭,“秦市長放心,我不會叫我爺爺的心血毀在我的手上!”
“那樣最好!”秦光政長的很富態,白白胖胖的臉上沒有任何褶皺,笑起來倒像個包子,“倩倩啊,不是我不相信你的實力,只不過你現在還是年輕了一些對了,我想安排個人到你身邊協助你處理六爺的身後事,不知道你……”
“不必!”蔣倩倩斷然拒絕,秦光政的意思也明確,那就是不希望六爺原來的手下因爲搶奪遺產或者是地盤弄的平原市不得安寧,他想在蔣倩倩身邊安插耳目。
“呵呵,你年紀還小,做事不要盲目自信,要不然早晚會吃虧的!”秦光政的臉上依然帶着微笑,聲音卻比剛纔冷了很多。
說完,秦光政擺擺手,帶着一幫隨從揚長而去。
秦光政一走,遠處座位上一羣人更是有恃無恐,竟然開始大聲喧譁起來,還有幾人乾脆高聲談論着昨晚泡妞兒的感受,很淫蕩的笑着。
蔣倩倩面似寒霜,剛想起身卻被柴叔一把攔住。
“大小姐,今天是六爺的喪日,我們不能叫別人看了笑話!”
“可是你看他們,分明就是沒有把我爺爺放在眼裡!”蔣倩倩一雙小拳頭捏的嘎嘣響。
“暫且由着他們吧”柴叔嘆口氣,道:“等過了今日看他們有什麼行動我們再做打算!”
就在此時,門口迎賓員高喊出聲:“紫陽軍團老大,劉子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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