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菡拿着石頭,乖乖的煉化了,然後默不作聲的走出了屋子,向一邊走去。
春穎看着妙菡的背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轉身開始煉化自己的那塊大的五色連心石。
而那些已經煉化完畢的女孩們,開始嘰嘰喳喳的聊天,聊那些今天迎接自己的男生,那個比較帥氣,那個怎麼樣,怎麼樣。
這也是常事。
就在春穎等人在會客峰休息的時候,主峰,幻劍宗主殿的密室裡,依然是那副場景,環山不斷的在做着法事,不過,角落裡的屍體已經有五具了,臉上他現在做的這具,一共六具了,也就是說,還差一具,他的七星劍就算是徹底開始祭煉了。
而最後一把劍也是他最惱火的,現在聚集了金木水火土五行,就連最稀有的雷系也被他抓到了,可是偏偏沒有風系的,幻劍宗每年招收的弟子上千,但惟獨就沒有風系變異靈根,這讓他相當的惱火,不過,事情就在他很惱火的時候,發生了轉折。
在環山相當惱火的時候,事情發生了轉折。
璇璣閣的到訪讓他看到了希望,一般擁有變異風系異能的,都是女孩,而且,據他所知,璇璣閣的大弟子,春穎,正是這種風系靈根,而且,璇璣閣的風系異能,也不單單就春穎一個人。
但,他卻將目標瞄準了春穎,因爲春穎是這璇璣閣到此地唯一的一個結丹期的高手,正好符合他祭劍的要求。
但他猶豫不決,因爲春穎的重要性,動不動手呢?
機會只有一次,而且,璇璣閣的團隊中,還有另外的一個風系靈根,但修爲才築基,雖然可以堪堪的練劍,但,練出來的劍,威力卻不咋地,其餘的劍,都是結丹期的高手祭煉的,但惟獨這把用築基期的祭煉,這,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啊。
猶豫不決,環山很猶豫,但他知道,必須儘快下定決心。
如果將春穎抓起來後,會很快被發現,的,到時候該怎麼辦?
環山輕輕的站起身子,在原地走了幾個來回,看了看腳落地,正不斷的吸收着屍體精華的幾把飛劍,一咬牙,狠聲說道:“不管了,我環山經營了這麼多年,如果還走不出這個鳥大陣的話,那我寧願灰飛煙滅。”
沒錯,他下定決心了,那屍體也被他挪到了自己宗主特有的儲物戒指裡,這戒指跟其他的戒指有所不同,因爲,他可以儲存活物,雖然那些屍體已經死了,但是,升級還在,所以,必須用這個戒指來承載。
環山靜下心來,進入戒指,從另一邊放東西的那邊,拿過來了一隻大大的毛筆,跟一罈鮮血,放在地上,開始打坐,待自己的心徹底的安穩下來後,他站起身子,拿着毛筆,開始龍飛鳳舞的在那潔白的地面刻畫着什麼。
不到一刻鐘,環山扔掉手中的毛筆,再次坐了下來,靜心打坐。
那話的團有些奇怪,因爲那圖案有七個叫,可以說是個七角形的突然,裡面的線條縱橫叫做,每個角上都有一個凹槽,好像安防什麼似地。
環山坐在那裡打了一會坐後,便猛地一拍胸膛,從心臟裡逼出一大坨的精血來,然後手指飛舞,指揮着那陀鮮血分成了七分,然後飛向不同的凹槽,昨晚這一切後,環山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了,不過欣慰的看了眼那陣法,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
再次站起身子,從另一邊抱了七塊石頭過來,然後在那七角上的凹槽,每個裡面放了一塊石頭,這石頭也是七種顏色,很明顯就是金木水火土風雷七大屬性的靈石。
那凹槽中的鮮血好像沒動靜一樣,奇怪的是,那七塊靈石竟然漂浮在了那凹槽之上,有一點點距離,但卻又沒有完全放上去。
昨晚這一切後,環山便鬆了口氣,只瞭解離開了戒指,站在來到迷失,將角落裡的六具屍體,全部移到戒指裡,按照各自的屬性放好,這纔再次離開了戒指。
坐在蒲團上的環山,臉色菜百,方纔逼出了鮮血讓他經脈大損,必須趕緊修補,否則修爲會就此受損,等階不在提升。
漸漸地,環山進入了無聲的入定之中。
而另一邊,江陽卻迎來了他的一地名客人,正在打坐的江陽突然發現移到符咒在自己眼前飄來飄去,看到這陌生的符咒,江陽皺了皺眉頭,伸出手指,點出一道靈力來,那符咒便物或自然,緊接着就飄出一句話來:“妙菡師妹拜訪,到繞師兄了,還請師兄出來一敘”
妙菡?是誰啊?自己認識麼?江陽皺着沒有響了老半天,偏偏想不起這妙菡是誰,趕嘴不去想了,反正人已經在自己家門前了,想也是白想還是出去看看吧。
站起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江陽向洞府外走去。
穿過那迷霧,江陽立時就明白了是誰找自己,不過,他很不想搭理這妞,便就要轉身進去。
“師兄,我很討厭麼?”女孩悠悠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讓江陽有些驚訝。
“不,我是想進去給你拿點東西”江陽胡亂的找了個藉口,轉身笑了笑,這一眼,讓他發現了自己從未想過的東西。
一個陌生女孩竟然在自己面前哭,這算什麼事?
不過,說出的話,還要做,所以,他就必須進去拿點東西,可是那什麼東西呢?
江陽回想着方纔那個眼神,那淚水,他知道,這妞絕對是有故事的,問題是,自己討厭這妞麼?
好像不討厭吧,只是不喜歡,他們的那種感覺,做花船,像妓女似地,自己很不喜歡。但是這妞左看右看都不像是妓女,所以,還是出去看看吧。
江陽從戒指裡拿出了自己的酒肉來,再次走出了洞府,看着那女孩,肚子落淚的神情,江陽感覺到,自己的心都碎了。
“來,師妹,別客氣,喝點吧,酒能消愁”江陽將東西放在桌上,對着女孩友善的笑了笑。
“師兄,我長得很討厭麼?”女孩再次問出了那句讓人很糾結的話來。
江陽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回答,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說道:“恩,怎麼說呢,並不是這樣,我不知道師妹從哪裡看出,我討厭你”
“你的眼神”女孩倔強的說道,他能夠感覺到江陽在撒謊,所以毫不客氣的揭穿他。
江陽更加的尷尬了,只好低下頭,說道:“如果我的眼神有傷害到你的話,對不起了,師妹。”江陽現在感覺到自己很苦逼,怎麼就這樣呢,奶奶的,真他孃的苦逼,爲了眼神道歉,這世界上估計只有自己一個人幹得出來吧。
“呵呵,師兄,這是你孃的?”妙菡端起酒杯,笑了笑,臉上的冰霜瞬間融化,變得嬌媚起來。
江陽看在眼裡,是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趕緊挪開眼神,怕自己待會有露出什麼不該的神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