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九就在江陽毫無辦法的時候,這房間裡,又來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卻不是苗族土生土長的人,所以不會用苗語,只能用漢語交流了,這讓江陽大爲高興。
“大哥,大嫂,多謝你們的幫忙,我阿生感激不盡”這就是那個後來者,漢語說得挺溜的還。
“客氣客氣,阿生啊,以後多來坐坐”這聲音聽起來有些生澀,不過江陽可以分辨的出這就是屋子裡的原本男主人。
“謝謝,那大哥,阿生告辭了”隨着這聲音落盡,那邊的門再次響了下,緊接着,就沒有聲音了。
江陽真的很操蛋,感覺太蛋疼了,這什麼事啊,不行,還是找那個所謂的阿生問問看吧,順便找他呢學習學習苗語。
江陽想罷,便直接化作一陣風鑽進了屋子,直接將無力的燭臺吹滅,然後在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那男子的腦袋包裹住,神識探入這男子的腦部,開始尋找着自己有用的東西。
苗語的法印以及怎麼說,這些,江陽根本不看重,但是,也僅僅是不到一分鐘,就在這男子的腦袋裡學會了,畢竟每個人都有小時候學習的時候,到達了江陽這種高度,學習什麼東西,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根本不是什麼難事的。
在搞定苗語後,接下來的事情,讓江陽有些發愣。
原來,這苗族的少族長,在一個月前,被人殺了,而兇手始終找不到,就連着放在供奉臺上的聖石,也別人拿走了。
聖石?江陽還第一次聽說這玩意,但是這聖石在這男子的腦海中,就像一般人供奉的觀音祖先一樣,竟然那麼重要,看來,這聖石有些問題,江陽想着,便快速的離開了這房間,向另一戶飛去。速度極快。
而這一戶,正是之前那個叫什麼阿生的小子的家,江陽快速的進入這小子的家,然後沒等這小子反應過來,就顯出身影,一屁股坐在阿生的對面。
此時阿生正端着一杯水酒,咂咂有味的喝着,面前的桌子上,放了好幾盤小菜,還有個挺水靈的苗族小姑娘坐在他的身邊,伺候着他喝酒。
江陽的突然出現,讓那女孩愣住了,張嘴就要大叫,卻被江陽隨手一指,暈了過去。
那阿生看着江陽,在自己媳婦暈過去後,便苦笑了下,起身將媳婦抱起來,放在了裡間的牀上後,這纔回到廚房,拿了一個碗,放在江陽面前,抓起身邊的酒壺,給江陽到了一碗。
看着阿生的淡定還有那分從容,江陽點了點頭,拿起酒碗,想也沒想,直接關緊嘴巴。
“想知道什麼?”阿生也在喝了一口酒後,拿起筷子夾着菜邊吃邊到。
“你爲什麼會這麼淡定?”江陽也抓起筷子,看到飯菜,還真的餓了,今天一天好像都沒吃東西,下午光顧着跟於露露晚了,都忘了吃東西了。
“我,原本跟你一樣,外面來的,但是愛上了這個姑娘,所以就留下了”阿生苦笑了下,說道,回頭看了眼。
“不是吧,你肯定是一時失足,發現體內被人家姑娘下了蠱,纔會被迫留下來的吧,你說我說的對麼?”江陽吃着才,不斷的點頭說道。
話剛出口,對面那阿生手中的筷子就吧嗒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擡頭呆呆的看着建剛,有些不敢相信。
“別這麼看着我,要麼就是你把人家姑娘給強了,所以纔會落得這個下場,如果你離開的話,保準你在飛機上就會來個自爆或者****什麼的,想想都挺可怕的”江陽越說越起勁,而對面的阿生則是在他越說臉色越白。
“你到底是誰?”阿生的呼吸有些錯亂了,江陽說的確實是真的,他幾年前來到這裡,旅遊,可是晚上看到人家這水靈的小姑娘在河邊洗澡,就把人家給強暴了,可是事後才知道,自己中蠱了,雖然作爲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本不應該相信這些,但是他,作爲一個四處旅遊的人,見過稀奇古怪的事情還少麼?所以,就算那些話是這姑娘嚇唬她的,他也不敢去嘗試。
“放心,我只是來了解情況的,說說你對苗族的供奉堂瞭解多少?”江陽吃着這香甜可口的苗族飯菜,問道。
“供奉堂?我不是很瞭解,那個地方我進不去,就連靠近都不允許,據說那裡進去的,也只有族長還有少族長,最次也必須是長老”阿生苦笑着說道,他現在很猶豫,想要離開,卻又不想離開,這麼嬌嫩魅力的姑娘,如果捨棄他,回去的話,心裡不捨,但是想想回去那煩躁的都市,過着朝九晚五的生活,還不如在這裡和小姑娘過一輩子的好。
“你見過長老麼?”江陽略微思索了下問道。
阿生搖了搖頭。
江陽再次說道:“那你見過少族長麼?”
說起少族長,阿生的臉上就顯露出絲絲的憤怒,那憤怒很大,達到讓江陽都有些驚訝,可是想不通一個人怎麼就會對另外一個人充滿這麼大的怨念,而且還必須忍着呢?
“怎麼回事?”江陽再次低聲問道。
“那是個畜生”阿生緊緊五個字,江陽就明白了,肯定是那傢伙趁阿生不在的時候,強迫了人家的老婆,要不人也不會有這麼大的仇恨不是麼?
“她怎麼了?”江陽繼續問道。
“死了”阿生沒有絲毫的消氣,反而是繼續低頭喝酒。
“怎麼死的?”江陽皺着沒有問道。
“被人殺死的,但又好像是自殺,因爲周圍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的東西”阿生猛地擡起頭來,看着江陽問道。
“哦,沒有任何可以的東西是吧,明白了,兄弟,如果我可以幫你解開體內的蠱,你會離開這裡,還是繼續跟她過?”江陽突然笑眯眯的看着這阿生問道。
這個問題讓阿生愣住了,有些不明白的看了看裡面,但在此轉身的時候,江陽已經不見了,桌上只留下一碗酒,隨後便飄過來一句話:“如果想離開的話,喝了這碗酒,你就不會在受他擺佈了,說句不好聽的哦,你這媳婦,已經是蜂窩煤了,額,換個比喻,已經是公車了!”
阿生呆住了,癱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晚就,他這輩子做的最懊悔的一件事情就是強行的佔有了這個女孩,可是誰想到,這個女孩在自己拔過頭籌之後,就跟其他的男子有染。
在苗疆,凡是處得那都是有蠱的,沒人敢碰,但是,被人破過,體內的蠱轉移之後,這可就由不得別人了當阿生明白這一切之後,就特別的懊悔,想要殺掉這個女孩,可是殺掉女孩的後果則是他也必須得陪葬,而且,打也打不得,因爲女孩一念之間,就會讓他生不如死。
現在,這碗酒放在自己眼前,阿生呼了口氣,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
一股熱乎乎的感覺從小腹上生氣,緊接着,繞着自己身體饒了一圈後,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