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神殿內,除了冷月不停地轉變聲音外,就剩下了郎昆跟江陽的呼吸聲,還有就是郎昆那特意壓低的數數聲。
“三”話音沒落,兩人就立馬穿了出去,猶如脫繮的野馬,狠狠的向冷月,不應該是天照撞去。
江陽專供下盤,畢竟這是自己拿手的,而郎昆則是直接打向冷月的腦門。
按照郎昆的意思,那就是直接將天照逼出冷月的身體,畢竟天照現在只是一個殘魄而已,不足爲據。
但是事實上卻不是這樣的,兩人的攻擊全部落空,因爲天照瞬間消失了,猶如郎昆的瞬移一般,突然消失。
江陽在地上滑了好遠這纔回過神來,回頭看去,郎昆也陰沉着臉看着某個方向,在哪裡,天照依然那樣,不停地掙扎着,冷月的聲音跟那沙啞的聲音不停地轉換着。
“瞬移?”江陽趕緊跑過郎昆身邊,然後低聲問道。
“不是,他的速度太快,已經突破音速,但還達不到瞬移”郎昆沒有轉頭,緊緊的盯着天照低聲說道。
“音速?”江陽有點吃驚,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音速每秒應該是340米,冷月的身子受得了麼?但是這需要多大的精神力?
果然,江陽看去冷月的時候,冷月已經呆住了,身上的紋身也快速的消退,不過冷月渾身火紅,猶如被燒紅洛鐵一般,突然軟塔塔的倒在了地上。
“冷月”江陽驚呼一聲,就奔了過去,不過冷月此時已經躺在了地上,這段距離着實不斷,好像有一百多米的樣子。
“別碰他”郎昆緊跟着就對江陽喊道,人也已經跑到了冷月身前,仔細的看着冷月。
江陽哭喪着嗓子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冷月,有些焦急,但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低聲的嘶吼着,突然他轉過頭來看着郎昆吼道:“狼哥,快想想辦法啊,冷月他這是?”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他是因爲消耗過度,冷月的身子雖然還算可以,但是這速度確實不是他能夠達到的,所以暫時昏迷,至於那位天照,也可能因爲移動消耗太大也暫時跟着冷月昏迷了吧”郎昆面色不善的說道。
“那怎麼辦?”江陽越發焦急,一聽說是消耗過度,就有些頭大,消耗過度,郎昆瞬移也是因爲消耗過度,不過睡幾個小時就沒事了,但是冷月呢?
“反正你別碰它,他現在身子虛弱的很,如果你一碰他,那後果更加的嚴重”郎昆看着江陽說道,然後擡頭開始打量着神殿內幕。
江陽沒有管他,只是低聲的哭泣,他從來沒有這麼擔心過一個人,沒想到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竟然落到這般下場,讓江陽心中對天照的恨意越加嚴重了。
郎昆慢慢的在大殿內打量着四周,看着周圍的情況,手中已經握緊了一把銀色手槍,緊張的四周打探着,他要確定下來周圍沒有其他人,這纔敢徹底的休息下來。
周圍靜悄悄的,此時也沒有絲毫的動靜,就連懸掛在屋樑上的帆布也停止了擺動,靜靜的懸掛着。
這大殿除了那神像還有那祭壇外,沒有別的值得關注的地方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郎昆巡視了一圈後,又慢慢的轉了回來,這纔將注意力看向冷月。
此時冷月的身子已經恢復了常態,江陽還跪坐在冷月身邊,小聲的嘀咕着什麼。
郎昆沒有關他,開始打量那座神像。
日照女神的神像,但是,這日照女神卻叫天照,據郎昆瞭解,在遠古傳說中,這天照曾經是女媧身邊的一個侍女,但是由於偷偷的服用了女媧娘娘的丹藥後這才變得強大的,不過他還是擺脫不了自己是女媧娘娘旁系的干係,身子上半身是人身,而下半身則是蛇身。
此時再看到這人身獸尾的神像,郎昆心中也極具震撼,在之前都沒有仔細打量着神像,此時一看,卻發現神像竟然有種奇異的力量。
郎昆想了下,然後閉上眼睛,用精神力去感受着四周。
除了江陽低低竊語的聲音,大殿內就沒有別的聲音了。
郎昆用精神力將四周籠罩,然後仔細的,一絲一絲的開始探查。
有些東西,肉眼看不到,但是並不代表精神力也感觸不到。
所以郎昆選擇用精神力。
突然,郎昆雙眼猛地睜大,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看着神像遲遲的說不出話來。
郎昆呆呆的看着神殿,嘴巴張得大大的,說不出話來,呆緩過神來,趕緊跑到江陽跟冷月兩人身前,一屁股坐在冷月腦袋錢一米處,回頭看了眼江陽,吩咐道:“快叫醒冷月,別用手去碰他,讓他自己醒”
說完就不顧江陽的反應,雙腿盤坐,緊閉雙眼,猶如老僧入定一般的坐在了那裡。
江陽一看,雖然他不明白,但是知道郎昆不會害他,所以就低着身子,開始對着冷月的耳朵呼喊。
一遍一遍的呼喊,但是冷月卻沒有絲毫的反應,而郎昆也穩穩的坐在那裡,不再說話,緊閉着雙眼,江陽也不敢打擾他,只能靠自己了。
不能碰冷月,那用什麼辦法呢?
江陽突然想起以前看電視裡面的橋段,那就是呼喊植物人的方法,用往事刺激病人,可以讓病人早日醒來,實際上病人是可以聽到聲音的。
想到這,江陽就堅定了下信念,然後開始說一些自己跟冷月的往事。
從見到冷月第一眼開始,一直說到結束,冷月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讓江陽有些愕然,想了下,還是再說一遍吧。
最後江陽說道口乾舌燥,依然沒有叫醒冷月,幸好郎昆沒有催促,江陽只能那個慢慢來了。
最後說了一些兩人房中私話,還是沒用,江陽快要抓狂了,最後想起承諾,於是又說了一遍。
“冷月,醒醒啊,我是你陽哥哥,我來救你了,你放心,等我們回去後,我就會娶你,讓你做我老婆,一輩子不分離。”
話音剛落,冷月的手指頭就動了動,江陽沒有發現,還在繼續着。
一邊說一邊哭泣,好不悽慘啊。
“陽哥哥,真的是你麼?”突然,江陽的耳邊想起了冷月虛弱的聲音,聲音太小,江陽差點沒聽見。
不過還好江陽聽見了,睜大這眼睛看着冷月,有些驚喜交加,看來女人對承諾還是看的比較重要啊。
“陽哥哥,你快走,別救我,你救不了我的”冷月恢復了神色,躺在地上看着江陽,小聲餓說着。
“別急,你把事情的經過跟我說下,還有,這東西到底是什麼?”